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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琴桑的一声大喝,众人眼睛没瞎,但都觉得耳朵会先聋。
然而,当众人终于睁开双眼,看清那凭空出现的萧捱时,却又个个呆若木鸡。
只见萧捱身缚捆仙索,更有琉山火环绕周身,这两样是三界里为了囚困仙人,所造出的术法。九重天上的人没有不怕的,可就在此时,这两样东西,却出现在了同一个人的身上。
终于再见萧捱,琴桑喜极而泣,却在看清这些后,又惊得不知所措。看清此景后,风神命天兵控制了想逃的临遥,却也告诉琴桑,立即带人入天庭。
不过片刻,就在天帝因为那蜀岸阁的一声巨响,而心中暗思之时,只见风神已经带了所有当事人,走进了天庭之中。
此刻,琴桑成了苦主,执拗的守在昏迷的萧捱身边,临遥却穿着破烂仙袍,跪于殿下。见此情节,天帝隐隐皱眉,却未看堂下任何一方,只是对着风神问道“风神,刚刚是何事惊扰?”
“回禀天帝,蜀岸阁内受巨力崩塌。属下赶到时刚好看到火神追着临遥上仙冲出,跑向北天门,意图冲出九重天。属下情急之下,只得阻了这二人,却没想到”风神说到这里,竟有所指的看向萧捱。“却没想到,临遥上仙以捆仙索和琉山火二物,同时囚困散仙萧捱,更将他封入自己的袖中,意图带出九重天。”
堂上众人听闻风神的话,一时之间,惊愕不已。天帝更是听后,眼神犀利的看向临遥。
“风神所说,你可认?”
此刻,临遥有苦难言,更不敢多言,面对天帝的质问,临遥的肚子里,胡乱的编着瞎话,却没一句能将眼前说得明白。
只是如此吞吞吐吐的模样,却直接给了琴桑机会。只见她“扑通”一声音,跪在萧捱身边,直接对着天帝说道“启禀天帝,临遥上仙此时只怕有话也不敢说,在下却可将这事说个明明白白!”
没想到在这天庭之中,琴桑都敢抢话。天帝皱眉不言,却还是点了点头。
得此允准,琴桑再无顾忌,直接将她找到萧捱的经过,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通。
这一回,不光是堂下众人,就连天帝也跟着瞪向临遥,喝道“临遥!他们说的,可都是真的!”
“我我”
看着临遥“我”了半天,却还是无言以对。天帝心急不已,却恨自己的臂膀怎会如此无用。
当即急道“这萧捱只是小小散仙,又因那赤竹林一役,身怀救世之功,你倒是说说,为何将他囚于身边?”
闻言,临遥惊得颤抖不已,却在看到天帝那吃人的目光时,好似下了什么决心,突然跪伏在地,说道“回禀天帝,在下于林中发现这散仙,却因他身上的怨气过重,心生厌恶。便自做主张,将其收入琉山火,想为其净魂素体,免得污了这九重天的盛境。”
“你胡说!”临遥说到一半,琴桑已然听不下去,这一回她连天帝都难得再问,干脆喊道“小捱如此身怀莲香,乃是鬼莲子之精气,若有你说的那些怨气,这鬼莲子又如何待在他的体内?”
听到这话,众人细品。
果然,在萧捱的周围,似有莲香拂过,哪里有怨气的恶臭。面对如此质问,临遥一时间根本编不圆这解释。
最终顶着天帝的质问,无言以对,只能被送入岁寒台,等待后续审问。
虽未得到解释,琴桑却无暇再理,看着临遥被带走。琴桑转头,便可怜巴巴的看向天帝。
此时的天帝,心中本就有些虚,看着眼前这二人,以及远处看着热闹的诸位仙士。天帝敛起心神,一掌挥去。
只见那仙力一过,萧捱身上的禁制终于全部消失!
“赤竹林一役,萧仙士亦有救世之功,抵百年乱规之责,自今日起复仙君之位,供职文昌思书院!”
随着天帝这声令判传便了九重天,关于火神与洛河仙君的故事,似乎又成了仙女仙侍们的最佳话题。
琴桑四处乱寻夫,众人讲其痴情难有。
琴桑想开了乱逛,众人聊其情不及念。
琴桑风光求旨意,众人叹其旧情已了。
可谁也没有想到,就在众人以为,琴桑已经将萧捱忘了个干净时,人家不但回了自家爱人,顺便还帮着天帝清了一个祸害!
然而,宫外风言风语不休,琴桑却根本无心去理。此时的她,只想着躺在凤山殿中的那人,对着因为继任大典而且不停找来的仙官们,琴桑更是闭门不见。
“小捱”
看着还在昏迷着的萧捱,琴桑小声的唤着。
已经三天了,琴桑始终寸步不离的守在床边。还记得当日,文昌宫本想接走萧捱,却因为自己再也忍受不了分离,硬是当着众人的面,将萧捱带回了自己的凤山殿。
不但驳了文昌宫的面子,就连赶来救治的神农君都无言以对。最终,只能跟着琴桑也住进了凤山殿中。
“还在这呢!刚刚不是有仙侍来找你么?”
神农刚刚走进殿内,便看到琴桑不老实的用手指,轻轻描绘着萧捱的挺直的鼻梁。那眼神,神农都觉得,应该先给琴桑治治。
没想到这老爷子会突然进来,琴桑不高兴的放下手,对着神农便是一通埋怨。“老爷子,您不是说,小捱除了仙魂的旧伤外,其它没有大碍么!怎么到现在还没醒?”
一听这话,老爷子不高兴了,“怎么?嫌老夫医术不行!”
“没有”琴桑在九重天怕的人不多,神农绝对是算一个。一听对方有些不高兴,立刻怂得小心嘀咕。“不敢”
看着琴桑难得的服软,神农十分满意,“他先有魂伤,后被灵器禁锢,这其中的被折腾成什么样,你心里没个数啊!我跟你说,若不是这小子天资聪颖,又灵活变通,总能及时调整仙力护身,不然还不知道能怎么样呢!”
神农说着,果然看到琴桑一脸要哭的心疼模样。堂堂火神,却在他老头子面前,总是委委曲曲的,神农看着心烦。当即以“莫要扰老夫下针”为由,准备将琴桑撵走。
“那您倒是给个准信,小捱什么时间能醒嘛”琴桑身子转了一半,头却坚持不动,看着神农嫌弃她的模样,仍旧小心的问着。
“今夜!”
神农直接甩出的二个字,直接被琴桑“送”出了殿外。可再看躺在床上,无知无觉的青年,神农还是摇头叹了一口气。
现在再想,几日前自己也曾听过,对于这位新火神的各种传闻,有可惜的,有羡慕的,有嘲笑的,也有冷嘲热讽的。可这些,全都围绕着一个人。
洛河仙君。
对于萧捱,神农是有些印象的,和善知理,温润如玉。还记得自己曾因在灵山上采药,差点误了菩提子的法会。幸好萧捱为仙君时,处事缜密,仅是按着各宫仙侍出入情况,便可判断宫中仙人的状态,竟一早猜到自己会误了时间,及时让仙侍提醒于他。
这件事虽不大,却保全了神农在众仙面前的颜面,事后虽未多言,但对萧振,神农是感激的。
却没想到,当自己再见到他时,却已是如今这幅凄惨模样。
九重天的纷纷扰扰,神农已经离得太远,却不曾想,深陷其中的人,竟会被拖累至此。
靠着百草宫的仙药,对萧捱的救治并不算难,倒是被琴桑那快要吃人的眼睛盯的心烦。随着琴桑第xx次寻问,神农终于将人给“请”了出去。
只是当他告一段落,走出寝殿时,看到的琴桑,却不同于众于口中的火神。
无助,担心,焦急。
太多的表情挂在了那张本该意气风发的脸上,听着自己的几句简言,竟好似在听天帝的旨意一般,认真的让人心疼。
当琴桑对着神农千恩万谢的跑入殿中时,神农终究摇着头,叹了叹气。
若是情深有缘,亦是福。
若是情深缘浅,便是劫啊!
慢慢将灵针收入手中,神农看着还在昏睡的萧捱,“快点醒吧,弄是你再不醒,老头子我都要跟着烦死了。”
神农说着,无意中看向萧捱的手腕。那里是一处特别的伤痕,琴桑也曾与他细细说过。然而,当他听完一切后,却只能叹道“若是伤是病,亦可用药用针。若是天命注定,谁又能逆天而行。”
想到这里,神农从袖中掏出一枚灵丹,引出萧捱体内的鬼莲子,与之慢慢相融。
“这枚七溯丹,是我借老君的炼丹炉所炼,虽不及你的鬼莲子,但应该能助你延寿近千年,你们小辈儿都好好的,啊!”神农说着,拍了拍萧捱的肩膀。
直接起身,走到了殿外。
这一只脚刚迈出,琴桑的小模样便直接撞进神农的眼中。
“进去吧,说不定一会儿就醒!”
不想听琴桑再烦他,神农嫌弃的挥手,果然引得琴桑满脸欣喜的冲入殿中。
“哎~还是谈情之人,有人味!”神农边走,边感叹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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