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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风走的第十五天,想他。”末易揪着花瓣,语气,神色都拿捏的十分到位。
有那么一瞬间,慕容纤月几乎觉得末易也是穿越而来,恨不能马上抱住她激动地大喊一声终于找到组织了!
然而她还是咽回去了,冷眼旁观末易娇羞的表情“你跟谁学的这种话?”
末易惊讶“你失忆了?跟你学的啊!”
慕容纤月“”她错了,她不该当着她家丫头的面念台词的。
末易的穿越嫌疑洗清了,慕容纤月也懒得再在这个话题上面再做追究,四下里看了看,竟然又没有看见末殇。
“末殇怎么又不见了?”慕容纤月问道。
末易笑道“替旁人看了那么久的家,今日人家休沐,自然是要好好答谢她。”
慕容纤月知道末易说的是谁,点点头,拿出老母亲的口吻来“哎呀,丫头大了,管不住喽!你们一个两个,转眼都要成家了。”
末易皱皱眉“你不要这样老气横秋的说话,比我们还要小上几岁,偏偏把自己装的跟老太婆一样。”末了又八卦道“你说他俩真的能成?”
慕容纤月想了想,还真的不一定,绥戾是有些自卑的,有时候打着胆子撩拨一下末殇,自己就先怂了,必然是不肯主动的。末殇有什么事情又总爱藏在心里,不肯与别人说的。这两个人,若是没有什么合适的契机,怕是要君子之交一辈子。
末易不知道慕容纤月再想些什么,接着说“你说他们两个真的成了,那”末易想说这俩人周公之礼怎么办,但是话到嘴边又停住了。她毕竟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实在不该这般浑说的,这般一想,先将自己闹了一个大红脸。
慕容纤月见她的模样,就猜到了她要说什么,无所谓的摆摆手“喜欢这种东西吧,讲究的是心灵契合。若是在一处是真正的开心,倒也无所谓谁是什么样子了,还会在乎那二两肉吗?”
末易的脸涨得更红“你一个姑娘家家,说话怎么那么没有分寸,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这才哪里到哪里,慕容纤月脸不红心不跳“我已经嫁人了!”
“可是我还没有家人呢!”末易欲哭无泪“嫁人了这种事也不能拿来浑说啊!何况你有没有嫁人你心里不清楚吗?人家姑爷君子,怕你知道了他的心意会觉得不自在,每每将你哄睡了自个儿再去书房。你就是还没有嫁人呢!就是不能这么说!”
慕容纤月瞠目结舌,这丫头倒是学会揪她的小尾巴了。她依旧不慌不忙“这怨得了我吗?是谁提起的这事?你呀,就是跟着曼风不学好,姑娘家家便操心旁人的床笫之事,羞不羞!”
末易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你别说了!臊死我了!”
慕容纤月便不再逗她,也默默思量了一下末易的话。
纳兰倦夜对她真的是实打实的好,明明他们都已经同枕而眠了,但是盖着棉被聊了几回天,纳兰倦夜透露了他的心思,又担心她会觉得别扭,自己又挪回了书房,在书房那张罗汉榻上休息。
而且,时时把她放在心中,便是上朝回来,也一定不会忘了绕个大远去买她喜欢的糕点回来。但凡休沐,一定是亲自为她做菜,花样繁多,连着半个月都不带重样儿的。他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求,只是耐心地等着,等她的答复。
慕容纤月看看纳兰倦夜新帮她染得指甲,心里是丝丝缕缕的甜,思绪却十分的烦乱她何尝不动心呢?只是她真的不敢信,若是这不过是一个假象,不过是一出戏呢。
她上一世的师父,那么警惕的一个女人,最后还是毁在了一个男人织成的天衣无缝的甜蜜陷阱里,最后尸骨无存。她还记得她师父将她从爆炸区推出来时留给她的最后一句话不要相信旁人,尤其是不要把心交给一个男人。
师父的惨状还时不时出现在她的梦里,她真的没有足够的勇气奋不顾身的试一试他所说的喜欢的可靠性。
迷茫之间,她看到纳兰倦夜笑着朝她走过来。于是她将纷乱的思绪压在脑后,算了,心里留几分警惕,走一步看一步吧。不过就是留个后手,到时候发现情形不对,便是忍者剔骨之痛也要及时抽身。
她这一条命,上辈子可是师娘粉身碎骨才救出来的,她不能轻易的舍了。
纳兰倦夜拿袖子给她挡住太阳“中午了还在这里等着,当心不要中了暑气。”
慕容纤月抬起头来冲他笑笑“放心吧,不会的。对了,我让末易煮了消暑的甜汤,你要不要尝一尝,我亲自配的方子!”
“好啊!”
百川楼。
按着慕容纤月的要求,自家人出来吃饭,首选一定是百川楼的,不能让对家把银子赚了去。
于是末殇和绥戾便在百川楼摆了一桌之的菜。
两人对坐两旁,尴尬地大眼瞪小眼。
“那个”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闭嘴。
又这么静静地坐了一会儿,末殇终于忍不住开口解释道“那一日我擅闯你的私宅,是因为想着同你唠唠嗑,又怕你不再,所以翻了墙头,没想到撞破了你私密的事情,害你尴尬,是我的过失,我像你道歉!”末殇说完这一段话,猛地灌了自己一杯酒。
绥戾本来想解释,他往日见到哪种东西就会恶心,从来不会像其他太监一样吃那种东西的。只是自从和她一同喝过酒,听了她的醉话,他就忽然想试试,究竟能不能再长出来。那一日他也是做足了思想准备才将那东西端到了桌子上,而且因为心中恶心,并没有动过那东西的。
没想到那么凑巧便被末殇撞见了,他慌忙将那东西藏在身后,就是因为他不希望在末殇心中留下一个又阴暗又龌龊的疯子的印象,他不希望末殇厌恶他。
可是末殇,好像一直都没有这种心思。还因为撞破了他不可为外人说的秘密而感到愧疚。他小心翼翼地看了看末殇“你,不觉得恶心么?”
末殇一直都为了撞破他的秘密而感到不安了,又哪里会去想恶不恶心呢?她果断的摇摇头“是我接了你的伤疤,我只觉得愧疚。”
绥戾听她这么说,硬着头皮解释道“其实我并没有”
还没有说完,眼见末殇的脑袋便往桌上砸过去。
绥戾恐她磕到了脑袋,顾不得其他,赶忙过去托住。他端起酒杯问了问,颇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烈酒,她是打定了主意将自己灌醉也要同他道歉了。
“怪不得你的。”绥戾看着末殇的眼神变得柔软,喃喃地说。
------题外话------
陛下,我大约真的要凉了,没有推荐,没有点击,也没有评论,蓝过,哭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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