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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奇怪的事?”慕容纤月倒是有些好奇了。
纳兰倦夜从袖中抽出一个画卷来“这是从叛军处得来的。”他担心这个来源会再刺激慕容纤月一次,说的时候有些小心翼翼。
慕容纤月笑道“放心吧,我没事了,已经疯过一次了,就不会为同一件事情疯第二次。”
纳兰倦夜松了一口气,接着说道“这是那个井七求你送给竹溪姑娘的,当时你没有接。不过我想着终究不是什么重要的物证,又与竹溪姑娘有关,便将这画轴扣下了。”
慕容纤月愣了一下“他当初有求于我?”她当时完全陷入了一种疯魔的状态,根本就听不到外界的声音,凑到她跟前的人一律被她杀了,她根本就没有听到旁人说什么。
慕容纤月将画轴打开,原是一副被撕裂了又修补好的画,画上是一个针线包,针线包上面插着几根针,看风格应当是井无形的手笔。画上还提着一首讽喻的诗,通俗诙谐,颇有新趣儿,看笔记是老三的笔记。
慕容纤月了然,原来竹溪和亲生当年碰到的画师和书生便是井无形和老三,她们说的那个十分无理的府兵便是井七。
只是没有想到,井七居然将他毁掉的这幅画收起来了修好了,还特地托她送给竹溪。
“井七这是心悦竹溪?”慕容纤月猜测到。
大约是吧,若不是心悦,有怎么会在临死之前唯一交代这么一句遗言呢。竹溪优秀,足以让人惊鸿一瞥便念念不忘了。
“所以这幅图当如何处置?”纳兰倦夜问道。
慕容纤月想了想,竟画轴凑到烛火旁引燃了。
便这么烧了吧,竹溪对于此人并没有什么印象,她生活的恣意潇洒,何苦让她为一个素不相识的死人徒增烦恼。
这种行为对于井七来说是十分的不厚道,但是她当时也并没有答应他的请求,便是他含恨而终,那便恨她自己吧,反正她又不在乎。
纳兰倦夜将衣服给慕容纤月披上“我猜你也会这般。”
慕容纤月看着那火苗渐渐熄灭,炭黑中流露住零星火点赤金一般明亮的色彩来。良久,她开口问“井七的尸体如何了?”
纳兰倦夜道“井无形倒是来寻过我,希望将井七的尸骨带回去安葬,我答应了。”
慕容纤月点点头“也好。”
纳兰倦夜又道“你若是觉得有负所托,我便将井七的罪籍除去,让井无形将他以白身下葬。反正罪魁祸首是纳兰永旭,他不过一个府兵,无伤大雅。”
慕容纤月忽然反身抱住他的腰,久久不肯撒手“你事事都为我考虑的周全。”
纳兰倦夜抬手摸了摸她的发顶“当然了,我家丫头,我自然是要捧在手心里疼得。”
慕容纤月羞涩地笑了笑,没有说话。
纳兰倦夜凑到她耳边,压低声音说了一句“丫头。”
“嗯?”慕容纤月将脸埋在他的胸膛上,没有抬头。
“再说一遍。”纳兰倦夜循循善诱。
慕容纤月只当不知他在说什么“说什么?”
“说你心悦我。”
慕容纤月闻言,心跳顿时加快了一些,脸也更烫了。
她想了半天的对策,决定倒打一耙“我才不要说,我都说过一遍了,你却一次都还没有说过。”
纳兰倦夜抱住她,依旧在她耳畔轻轻的说“知道当初我们在泠南放河灯,我写的什么吗?”
慕容纤月耳朵红了“什么?”
“心悦卿卿,卿卿类我。”八个字飘到慕容纤月耳朵里,像是一根羽毛,卿卿撩拨着她的心弦。
慕容纤月只觉得大约是喝到了这世间最甜的蜜,满心都是甜甜的欢喜。
忸怩了一会子,她也轻声说“你知我的愿望么?”
“万事如意,心想事成?”纳兰倦夜当然记得,当时他还因为这个愿望调侃过她呢。
慕容纤月将脸埋得更深,说话也越发的忸怩“其实还少了两个字。”
“嗯?”
“愿君”慕容纤月补充道“愿君万事如意,心想事成。”
说完这话,慕容纤月忽然顾不上害羞,从他怀里钻出来,看着纳兰倦夜的眼睛“我发现了一件事情?”
纳兰倦夜以为是他们之间忽略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心中一紧“合适?”
慕容纤月笑道“这样算起来,倒是我自己把我自己给坑了?”他希望她心悦他,她却希望他心想事成,可不是事她自己就将自己给卖了么?
纳兰倦夜闻言,笑得十分愉悦,如泉水般温柔的声音在慕容纤月耳边炸开,只让她觉得便是天上仙乐也不过如此,不由得又红了脸。
“有什么好笑的,算来算去便是我做了一桩亏本的买卖。”慕容纤月小声嘀咕道。
“月儿。”纳兰倦夜收敛了笑意,深情地呼唤她。
“啊?”慕容纤月闻声抬头。
借着她的疑惑,便是倾覆而下的一个深吻,两颗彼此相爱的心,便借着舌尖共舞纠缠,跳出美妙的舞蹈来。
期间,纳兰倦夜担心慕容纤月仰着头会抻裂伤口,便将人抱回床上。
但是因为有伤,二人也并不敢太放肆。
这般一磋磨便到了早晨,两人便一起回府。
慕容纤月只觉得害羞,看纳兰倦夜的眼神都有些躲闪。
当她发现自己的手连软剑都捏不住了的时候,头埋得更深了,人纳兰倦夜再怎么逗她都不肯抬头。
该死,她活了两世,什么时候这般害羞过。
可是话有说回来了,她活了两世,虽然有些理论知识,可是终究也是连昨日一般的半实践都不曾有过啊。
慕容纤月想了想,忽然便理直气壮地释然了。
“走吧。”她一边给自己打气,一边竭力做出自己十分淡定的样子“泰然自若”地往外走。
那副气定神闲的模样,若不是她出门的时候被门槛绊了一下险些摔倒,纳兰倦夜先写就信了。
回到他们的小院时,井无形刚好用板车拉了井七的尸体要走,特地来找纳兰倦夜拜别。
井无形原也不过四十多岁的样子,此刻显得老了许多,头发已经变成了花白的模样,牵扯板车的扣道他肩膀的肉里,显得有些形单影只,凄怆又无助。
慕容纤月和纳兰倦夜对视一眼,只觉得井无形这副模样实在凄凉,不由得快步走上前去。
“井先生。”慕容纤月面有愧色的唤了他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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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觉得好像有那么一丢丢危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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