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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死神的风采吗?”
贵船理望着天贝绣助乘坐的黑色人力拉车慢慢远去,深灰色的眸子里闪烁着激昂的微光:我明白了!我也……一定会成为死神!
而纱织一直捧着饭盒跪坐在地上,一对碧绿色的瞳孔怔怔得望着远去的人力拉车,脑海中不断浮现着天贝绣助的笑容,小脸微微泛红,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哗!”??
随着天贝绣助的离开,??围观的人群也一哄而散,没一会儿就走的一干二净,整条短册街只剩下贵船理、纱织二人面面相觑。
“喂!”风神画藤伸出手,在明显犯花痴的贵船理与纱织二人面前晃了晃,道:“醒醒!醒醒!哈喇子都流出来啦!”
“阿?!”纱织率先反应过来,赶紧捂住了嘴巴,却发现自己上了当,顿时气道:“画藤君,你又骗人!”
原来在三天前,当纱织问起久保带人是谁的时候,风神画藤很认真的告诉她:
久保带人是自己一个远房的亲戚,乃是中央四十六室的贤者之一,贤名远播,深受广大流魂的爱戴。
天真烂漫的纱织见风神画藤说得诚恳,便信以为真,谁知到了晚上,贵船理就毫不客气的指出其中破绽:
中央四十六室的成员皆是由尸魂界的贵族与元老组成,他们在尸魂界盘亘已久、非富即贵,怎么会有像风神画藤这种刚从现世过来的穷亲戚?
风神画藤试图凭借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与贵船理辩解,却被后者接连翻了几个比卫生球还白的白眼而告终——
这一次也不例外,贵船理对他翻了翻白眼,然后双手抱着胳膊,想酷酷的离开,结果一脚踩在西瓜皮上,摔了个狗啃泥。
“无形装逼,最为致命。”风神画藤摇摇头,从纱织手中接过一块饭团,一边往嘴里送,一边揶揄道:
“人家说,牛吃的是草,挤出来的却是奶!而你吃的是粮食,却把脑浆子挤出来了!动动智慧吧,逼不是你这么装的!”
“白痴!”贵船理悻悻得从地上爬起来,一脚踢飞那块害他摔了一跤的西瓜皮,然后环顾左右,忿忿道:“别让我逮到这个家伙,不然我弄死他!”
“哦,那祝你好运!”风神画藤望着飞出去的那块绿皮黑纹的西瓜皮若有所思。
??“哼!”贵船理揉了揉摔痛的下巴,走过来接过纱织递过来的饭团,恶狠狠的咬了一口道:
“那个死神说的没错,我们也要成为死神!只有成为死神,才不会饿肚子!才不会住在这种鬼地方!”
“阿理!”纱织嗔怪地瞪了一眼贵船理,然后又从饭盒里拿出一块饭团塞到他的手中,道:“以后少说这种话啦!快把它吃掉!”
????????“……”贵船理没有吱声,默默地啃食着饭团,而纱织则捧着饭团小口小口的吃着,霎时间场面安静下来,只听得一阵一阵轻微的咀嚼声。
这时,有相熟的街坊路过短册街,看到纱织等人在啃食饭团,一脸惊奇地叫道:
“纱织!你和阿理平时只喝些清水就饱了啊?怎么今天吃起饭团来了?是不是生病了??”
纱织听了摇摇头,却也不知如何解释,一旁的风神画藤见了,心里默默想道:
“果然,纱织和贵船理在受到那个死神灵压影响后,使得体力消耗过大,产生了比平常还要强烈的饥饿感……看来,他们天生就是当死神的料!”
想到这里,风神画藤便将饭盒里最后一块饭团放到纱织手上说道:“纱织,你一个女孩子,身体正是发育的时候,还是多吃一点吧!”
????????“哈?画藤君,要不……我们一起分吃了吧!”纱织捧着饭团,可怜巴巴的望着风神画藤道。
“你吃吧,我不饿。”风神画藤想起昏倒前梦见的那个白衣剑客,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已经吃得很饱,然后默然走开了。
纱织和贵船理见风神画藤的样子并不是作假,便也没有再客气,分别把手里的饭团吃光,然后也回了林中小屋,一夜无话。
……
第二日,清晨,天灰蒙蒙的,像是要下雨,四下来的小风一阵一阵的,吹卷着旷野的草屑在半空飞舞。
润林安第六森林边的一条小湖边,贵船理抱着胳膊坐在湖边的一棵榉树的树干上,一对深灰色的眸子执拗的转向天空深处,似是在眺望远方,又似是在逃避什么。
而风神画藤默默地倚靠在榉树旁,一对漆黑的眼睛注视着湖边一座孤零零的坟茔,眼中浮现出一股莫名的悲悯:
那座坟茔里面深埋着纱织的母亲,一位叫做美穗子的女子,此时此刻,纱织正跪坐在墓碑前,一边焚香一边低声诉泣。
据说,一百多年前,美穗子在送年仅5岁的纱织上学的路上出了车祸,母女二人双双遇难,被死神阿西多引渡到了尸魂界。
之后,某位刚刚失去发妻的贵族老爷在润林安拜祭亡妻时候与美穗子相遇,因其长相酷似亡妻,便不顾家中族老反对,执意将美穗子与纱织接入族中。
二人在婚后过了一段美好的日子,并在婚后另育有一个女儿,加上纱织,一家四口其乐融融。
谁知没多久,那位老爷突然暴毙,失去依靠的美穗子与纱织二人便被族老们驱逐至流魂街,直至今日,已有一百年有余……
……
“贵船,那位老爷叫什么?”树下的风神画藤突然问道。
“……”树上的贵船理闻言,撇头看了看风神画藤,然后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纱织从来没有提起过。也许……纱织的母亲也没告诉过她。”
“那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事的?”
“我……是听街坊邻居说的。”贵船理叹了口气,道:“他们中有人曾是护庭十三番队的队士,隐约记得当年的事。”
“那个队士叫什么?”
“叫……泷泽一郎!”
“这名字一听就是现编的!”
“怎么会!”
“那人呢?”
“大概的确已经……死掉了。”贵船理额头一直冒汗,他大概也没想到风神画藤这般较真,大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势头。
然而这一次,风神画藤却只是“哦”了一下,便再也没出声,默默地看着东边的日出,一点一点儿爬上来。
贵船理松了一口气,见纱织祭完亡母归来,便从树上一跃而下,与风神画藤一左一右裹挟着纱织,慢慢向静灵庭西·白道门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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