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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吻我吗?你的技术真的很好。”突然禹菲呢喃出声。
这样的索吻要求让凤容眼睛亮了起来,翻身压住禹菲,一记滚烫的吻落下,是那样的深情
另禹菲无比的心安。
很快凤容就有了反应,禹菲也明显感受到那昂扬的斗志。
猛的推开凤容,呆滞在原位。
【天啊,自己做了什么?索吻?现在这个状态怎么办?继续?赶走?可是明明是自己主动的啊?我太渣了,怎么能这般不要脸。】
“那个,王爷,你能不能燃个灯,我想看看你。”想看见凤容是真的,可是这也是禹菲的缓兵之计。
“好。”凤容下床,走到桌前燃起油灯,却也陷入了沉思,「莫非本王只是替代品?」
禹菲看着凤容一动不动的背影,眼中的泪在打转,【我是真的好喜欢这个男人啊,可惜我不配啊!况且他似乎已经有女人了。】
“王爷今年二十有一了吧。”禹菲突然聊起了天。
“嗯。”
“可有婚配之人。”
“否。”
“可有心喜之人。”
“有。”
“你,喜欢的人是?”
“你。”
每一个问题回答的都简单明了,语气却异常的坚定,而凤容始终没有转过身来。
“可是我比你大很多,而且我,我不喜欢你!”禹菲极力压制自己,不让声音显得颤抖。
“我知。”
“对不起。”
“无妨。”
“我……”禹菲想要在说些什么,可是不知道如何开口,要用什么样的词藻。
“睡吧。”
“你呢?”
“我不走。”
“你能陪我睡吗?”这句话说去,禹菲愣住了,自己在干什么?
明明都说了那么伤人的话,还要人家陪·睡“不是的,你回去休息吧,对不起。”
“为什么总是道歉?”凤容背对着禹菲嘴角上扬。
“不是,我,没事了,晚安。”禹菲用被子蒙住自己的头,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自己从来没有这样过,控制不住自己的嘴,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如今怎么会这样?莫非是这个身体的锅?】
忽然一个结实的手臂环住了禹菲的腰,将她头上被撤下。
禹菲与凤容就这样四目相对。
这张脸禹菲真的是无法抗拒,面对禹菲这炙热的目光,凤容再次吻了下去,而这次仅仅是轻吻了额头。
禹菲慌忙闭上双眼,脸颊微微泛红。
“睡吧,我不会走。”凤容单边嘴角微微上扬,「这女人果然是喜欢本王。」
禹菲自从来到这个世界身体就一直在被摧残。
连日的奔波,毒药的腐蚀,内心的煎熬,让禹菲本就虚弱的身体破败不堪,很快睡去。
可不知道为何,还是那个梦,而这一次似乎有些不同,他看见了穿着古装的小智,抱着一个女人呢喃细语,之后声音越来越大,她听清了。
“我根本没爱过她,要不是她禹家基业,我才不会跟那个没有女人味的人在一起呢。”
“你放心吧,整个禹家都是我的。”
“今晚我就会弄死他们,至于禹菲,我已经雇了最好的杀手,她必死无疑。”
画面一转,她看见这个小智踩在自己父母的尸体疯狂的大笑。
她似乎听见父母的尸体在说话,在说替他们报仇,说他们很爱自己。
之后又是自己时代那龌龊的一切,然后她看见了小智站在自己的面前,又是求婚的场景。
可这一次似乎有点不同,本来应该带到手上的戒指,变成了一把锋利的匕首,狠狠刺向自己的心脏。
紧接着画面模糊,复又清晰,是他们的婚礼,新郎拿着匕首杀害了在场的所有人。
走到她的面前,将匕首又刺进了她的心脏。
最后新郎狰狞的刨开了她父母的胸口,取出了他们的滴着鲜血的心脏。
“不,不要,你住手!”禹菲捂着自己剧痛的胸口,呼喊着从梦中惊醒。
正在桌边翻看文件的凤容被禹菲的举动震惊,慌忙走到禹菲身边。
看着禹菲额头上巨大的汗珠,苍白的唇,捂着心口的颤抖的手很是心痛。
他从没看过这个女人睡的如此不安稳过,可奇怪的是,直到禹菲惊醒的前一秒他都没有发现任何端倪。
甚至前一刻禹菲的呼吸都没有一丝的絮乱。
“做噩梦了?”凤容的声音很是温柔,让禹菲安心很多。
“我睡了多久?”禹菲看着仍旧漆黑的窗外。
“不到半个时辰。”凤容皱眉,现在禹菲的状态很是不对劲。
“那个樵夫你问完了吗?”禹菲突然没由来的问了一句。
“嗯。”
“还有利用价值吗?”
“没有了。”
“带我去官狱吧。”禹菲说着就要起身。
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不好意思的问道“你会穿女人的衣服吗?”
这个问题确实难倒了凤容,他可是天之骄子,脱他在行,这穿嘛,有些力不从心。
凤容看向门边“子衿,叫秋菊过来。”
穿戴好的禹菲跟着凤容来到官狱。
这大半夜的,整个衙门被这两个人折腾的及其清醒。
禹菲看着被凤容折磨到奄奄一息的樵夫,眼中很是冷漠,想必这男人是活不了多久了,即便放了也是在痛苦中死去。
“为什么背叛自己的国家?”
禹菲单刀直入,语气冰冷的让凤容都有些惊讶,莫非背叛的痛伤的她那么深?
就连禹菲自己也很是惊讶,她不应该如此的。
想当初自己看个综艺都能被感动到流泪,别人一个小小的伤口心都会揪起来,如今的自己是怎么了,这般无情,这般冷漠。
这让禹菲自己莫名的害怕起自己,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既然来了,就完成自己心中想要完成的吧。
“为了银子。”樵夫恍惚了几秒,声音虚弱的回应,没有隐瞒。
“钱?很重要吗?”禹菲的语气愈发的冰冷,眼中却是无尽的哀伤,钱,真的那么重要吗?
“你们这些富家子弟怎么能懂?”樵夫不理解这个女人是怎么了,气场与白日里截然不同。
不过他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为了死的舒心点,他也不想在隐瞒,那些酷刑已然给他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心理阴影。
“富家子弟?呵!你住过平民窟,面对未知和敌意吗?你试过一周没有吃喝,奄奄一息吗?你有过为了一个人而下跪哭求,被人当成垃圾吗?你试过在寒冷的冰雪中被野兽追咬,失去希望吗?”禹菲一连几个问题抛出。
樵夫听着这些问题,睁大了眼睛“没,没有过。”
“那你凭什么还要为了银子出卖自己的国家,出卖生你养你的家?”禹菲的声音愈发的冰冷,她所说的一切都是很多富家官宦子弟的无奈。
“国给了你住的地方,给了你饱腹的东西,给了你生存的条件,给了你能发挥所长的位置,可你却要背叛他?还是因为那死都带不走的银子?真可笑啊!”禹菲语气更加的平静,平静到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想想自己的从前,何尝不是为了碎银几两低声下气,为了三餐有汤没了骨气,如今又为何这般义正严辞的说教别人呢。
啊!她想明白了,是因为王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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