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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众盗墓贼潜入墨家机关城之际,徐老板此刻却在一个所有人想不到的地方。

徐明在哪儿?

徐明正在出发之前的那个山崖下停放机关鸟的地窟里。

是的!

就在众人乘坐墨家机关鸟朝着墨家机关城腾飞之际,关键时候,眼看着徐老板也要浑水摸鱼进去,可就在众人手忙脚乱的时候,一只手抓住了徐明的脚脖,直接把徐明拖下了墨家机关鸟!

徐明的反应不可谓不快,可对方明显是有备而来的埋伏。

就这样,徐明眼睁睁看着众人乘坐着墨家机关鸟呼啸而去,没了踪影,自己留在了之前出发的停放墨家机关鸟石窟里。

而那个拽住徐明,把徐明拉下来的家伙,长着和徐明不能说一模一样吧,只能说是完全一致。

一个一模一样的家伙,出现在自己面前,一样的深邃双瞳,一样的银白色长发,一样都有影子!

如果是个普通人来,怕是瞬间头发丝都竖起来了。

而作为僵尸王将臣的徐明,什么场面没见过,正所谓夜路走多了,妖魔鬼怪见怪不怪了。

徐明二话没说就和对方来了一场友善互动。

结果,徐明能释放的招数,对方都完美的释放出来。

徐明根本无法在他的手里占到任何便宜。

既然如此,那就施展桃花咒!

徐明桃花咒绽放,结果系统提示,对方为一器物,不具备三魂七魄,七情六欲,无法奏效。

一模一样的银发徐明背着手,打量着下方的徐明本尊,发出不男不女的中性声音,“鲁班自己施展桃花咒都未必能奈何本尊,你区区偷学了鲁班三招两式就要对付本座,真是痴心妄想!”

徐明打量着对面家伙,威胁道,&bp;“如果我猜的不错,&bp;阁下应该是个器灵吧!”

对面那银发徐明笑哈哈道,&bp;“器灵?器物产生的灵识吗?听起来好像很有趣,不过很可惜,我不是器灵,&bp;我就是我,一个实体和器灵融合为一的真实存在,&bp;受我主人所托,&bp;世代镇守墨家机关城!”

徐明怒而拔剑,&bp;天钧剑呼啸而出,“管你是什么妖魔鬼怪,&bp;让你见识一下我真正的力量!”

天钧剑呼啸而出,对面那徐明眼神放光,双臂合拢,&bp;只看到他的双臂骤然化作了一把机关尺,&bp;机关尺和天钧剑撞击在一起,&bp;呲呲火焰窜灭!

徐明和假徐明脸颊几乎鼻尖可以碰在一起!

天钧剑发出神念,&bp;“徐明,搞不过啊!我不是这把尺子的对手!我要撤了!”

徐明听此,&bp;怒道,“坚持一下,只要氪过他,&bp;我回头带你去找主人!”

天钧剑发出颤鸣声,“不行,&bp;干不过,这厮是完全体,&bp;我特么残缺之体,怎么打的过他啊!风紧,&bp;扯呼!”

嗖的一声,天钧剑直接从徐明的手里飞出去了!

飞,飞走了!

那假徐明一个肘击,狠狠的把徐老板直接锤到了地上。

地窟下方石台崩碎,巨石坍塌,一道足足快有十来米深的可怖石坑里,徐老板慢慢爬了出来,徐明的脸上满是灰土,眼神里杀气凛然,“你激怒我了。”

假徐明抱着肩膀,“是吗?来碰一碰啊!”

“如你所愿!”

话音未落,徐明的周身皮肤上出现了一道道的裂痕,裂痕刺青弥散,眼看着徐明就要把真身展露出来直接以蛮力摧毁对方。

对面看此,双手合印,一道道肉眼可见的黑白纹路飘扬漫天,诡异的是黑白纹路没有覆盖徐明,而是覆盖向了他自己!

一道道的纹路加持在他身上,徐明只感受到身上的将臣神力居然开始慢慢涣散,张起灵的皮肤开始愈合,一个裂口也没有了,徐明的真身被强行封印进入了张起灵的体内。

这一下,徐老板被轻微破防了。

什么狗屁东西!

为何他给自己施展封印,却把我给封印掉了?

系统滚出来,给我一个解释。

“系统提示:对方掌控某种因果影响类的封印术,用科学进行解释的话,即对方强行将他的时间线对你的时间线进行了同步模仿,&bp;这一阶段任何你对他的进攻都会是你对自己的进攻。”

徐明道,&bp;“这个模仿能持续多久?”

“系统提示:暂时无法确定,&bp;但是可以确定,对方对于长生大道的领悟并不比宿主低,请宿主谨慎对待此物。”

此刻,&bp;对面的假徐明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机械道,“如果你是真身直接出现,我未必是你的对手,可惜你这个散修太喜欢扮猪吃虎了,现在被困在这具凡人的躯壳之内,是不是很憋屈?”

徐明看着对面,脸上露出了笑容,“不断的打击我,不断的给我制造破防,如果我没猜错,你应该可以依靠吸收我的负面情绪化作自己的能量,对不对?”

假徐明没有狡辩,而是大大方方的承认了,“是,你的愤怒和破防,可以让我的机体储能更多,可我更大的储能不是源自于你,而是你的那些手下,毕竟你不是一般人,你已经是陆地神仙了,控制情绪和因果之力的能力要比很多凡人厉害。”

徐明抱着肩膀道,“以吞噬情绪作为自己成长的源泉,你也是一个长生者了,也就是陆地神仙了,你我反正一时半会谁也打不死谁,不如认识一下,可好?”

“当然。”对面假徐明也很上道,“墨家讲求兼爱非攻,我是爱好和平的,我的那些手段只会在对面不讲道义的时候施展。”

徐明道,“既然如此,那自我介绍一下吧,我是白玉京白帝,名武之开,阁下怎么称呼?”

对面道,“制造我的主人是墨家最后一代巨子,他给我起名非攻,你可以叫我非攻就好。”

“非攻?”徐明念道,“真是一个奇怪的名字哎!话说回来,你在这里镇守这么久,一共通关过几个?”

非攻很聪明,非攻道,“你想问哪个就直接问,不要试图套我的话!”

徐明道,“好吧,封师歧来过你这吗?”

非攻沉默没有说话。

徐明道,“于小月,发丘天官,月神来过你这里没有?”

非攻开腔道,“来过,她很强大。”

徐明道,“所以,你没有和她交手,直接放她过去了?”

非攻道,“她不是我的目标对象。”

徐明有点崩溃,“欺软怕硬,就欺软怕硬了!还把自己标榜的这么光明磊落,话说你们墨家能不能要点脸啊!你不就是看着月神厉害,故意放月神直接进入第二关的吗?然后你看我好欺负,就把我留在这里狠狠敲打对不对?”

非攻平静的看着徐老板,“不要用人类的狭隘思想来推演一个伟大的墨家圣器非攻的程序,我的所有逻辑都是我的主人巨子设定的,巨子交代了,不符合我墨家要求的对象,不用理睬,而你就很符合我的要求,尤其是你的那些手下,各个都是墨家的精英人才,可以为墨家机关城的发展做出巨大的贡献。”

徐明掐着腰,“嘛意思?我的人都是壮丁,你是来给墨家拉人头拉壮丁的?”

非攻道,“门派的繁荣如国家的兴盛一样,需要源源不断的新生力量进入,这是一种很正常的事情,你不用摆出生气的模样,你的态度不能改变这个已定事实。”

徐明道,“那是我的人,你用我的人,你就不打算给我一点偿还吗?”

非攻道,“准确的说,你的手下进入墨家机关城进行传承,本身就是一种获取,你已经占了大便宜,请你不要这样贪婪。”

徐明还想说话,那非攻却道,“阴险的家伙,你居然试图想破开封印,摆脱我对你的因果轮回,看来我们的和谈结束了!”

徐明开口还想说话!再聊三分钟啊!再聊三分钟,我就能破开你的封印!

可是非攻已经不给徐明机会了!

非攻周身出现了一道道的石纹,他飞快的石化起来。

而同一时刻,徐明的身躯也开始疯狂的石化,徐明怒不可遏,“非攻!非攻!”

地窟里,徐明的身影骤然化作了一尊石像,和非攻一模一样的石像。

花开几朵,先不说徐老板遭遇墨家至宝非攻的阻拦,再说另外一边,第一批进入青铜门的吴三省,胡八一,鹧鸪哨三人。

三个人走出没有太久,就分开了,吴三省觉得,三个人不可能有同一个理念,既然这一个门是讲道理的门,那三个人最好分开走,这么一来,大家各自用自己的道理来说服对方,总好过大家撮合在一起用一个道理来说服对方。

吴三省的想法是正确的,就在鹧鸪哨走出没有太久,鹧鸪哨的面前就出现了一盏灯火。

那是一盏油灯,油灯下有一个人影,它背对着鹧鸪哨,仿若是在读书。

鹧鸪哨看着它,眼神熠熠,“先生,怎么称呼?”

那人没有回头,只是在灯影下只是传递出来了一个意念。

这个意念没有声音原句,也不像是现代的清晰化雨,它是一个短暂的意识流段落,但是你能用现代人的方式理解它传递出来的每一个字的意思,准确,高效的实现了自己和它的交流。

它道,“年轻人,能回答我一个问题吗?”

鹧鸪哨明白,这个讲道理门的考核开始了。

鹧鸪哨不缓不急道,“当然。”

它道,“人为什么会死?”

鹧鸪哨道,“是熵的激增,无效能量的堆积导致。”

它道,“我读了你的灵魂,熵,真是一个美妙的定义字迹。只是,你觉得这无效能量的堆积是造成人类的灭亡的真实原因?”

鹧鸪哨道,“难道不是吗?不但人如此,王朝也是如此,熵的堆积,就是一切灾变的根本和源头。”

它道,“我可以理解你的想法,你对于熵的研究很透彻,可你想过没有,如果说,如果时间停止,熵是否会激增?”

鹧鸪哨笑道,“当然不会,时间停止的话,熵的增加就停止了,自然也就不会……”

“愚蠢。”它粗鲁的打断了鹧鸪哨的话音,“我亲眼见到过时间停止情况下,熵的增加,而且熵的增加并不会以我们所依据的时间为准,熵是有自己的运行规律的。”

鹧鸪哨迟疑的看着它的背影,“那么您的想法是?”

它道,“我们搞错了他们的关系,我们觉得熵的增加是时间的推演,可你有没想过,其实时间是根据熵的增加来定义的?”

鹧鸪哨愣住了,它的一番话,彻底推翻了鹧鸪哨对于时间的定义。

它继续道,“凡人以为,时间是公平的,因为每一个日落和日出,他们和黄帝一样都是十二个时辰,然而如果我们以熵的增量来定义时间理念,我们就会发现,皇帝身上的负能量堆积的特别的快,快到,皇帝身上的熵能量兑换到一般人的身上,可以一天的能量让一个凡人从幼小到寿满而死!”

“所以如果以熵的增量同单位作为时间刻钟,我们可以得到皇帝的寿元都很长,各个都是万岁万岁万万岁。”

鹧鸪哨看着它,眼神熠熠,“那,皇帝为何最后都死了?”

它此刻,站了起身,它笑了出声,“终于,有人问出来了这个最重要的问题,为何,皇帝都死了?”

“这是一个非常值得研究的问题。”

“在和你聊这个问题之前,我且问你一句,人靠着五谷杂粮能够吃饱,而牛马可以靠着野草能吃饱,所以,不同的生物需求不同的食物,牛马的野草在我们人类眼里就是废物,甚至吃了会毒害我们,所以你能明白吗?”

鹧鸪哨脱口而道,“你是说,熵对于我们是毒物,就好像野草对于我们一样,是毒物,但是熵对于别的生命,那就是食物?”

它道,“非常正确,熵是一种能量,有别的生命体需要这个能量进行生存,那么,皇帝,这个拥有最大熵能量的个体,毫无疑问就是他们口中最完美的食物。”

它用一种很平凡很普通的语气诉说着,皇帝和人类不过是一种养料的惨淡事实。

鹧鸪哨看着它,隐隐看到了赵会长和猪倌的影子。

它坐在那很久,才念道,“这是一个完美的循环,我曾经研究过天吃熵的时间,从夏朝到商朝,从商朝到周朝,我发现了一个规律,那就是苍天开始的时候吃的还算客气,后来就越来越过分,需要越多的熵能量,而当旧的王朝无法满足苍天的胃口,旧王朝就会被毁灭,新王朝就会诞生。”

“这样的程序的重复,终于引起了一些智者的注意力,他们参悟了时间,能看到未来,智者们发现了苍天的秘密,并且把这个秘密保留了下来,告诉了皇帝。”

“皇帝们不是傻子,他们很清楚自己身上的熵能量会引来杀身之祸,也很清楚自己最终会被那些家伙吞噬掉,既然早晚都要被吞噬,为何不自己选择提前分化,把自己的气数分化给那些手下?”

说到这里,鹧鸪哨眼神熠熠,“似乎有道理。”

它道,“是的,有道理,可也只是有道理而已,并没有什么办法让吃皇帝的那些苍天出现,皇帝们和这些苍天讨价还价,对于熵和被吃不断的进行交涉,这个交涉的过程很漫长,从三皇五帝开始一直持续到了商朝,终于,这一次彻底谈崩了,商纣王撕毁了所有的契约,宣布不再供奉,其下场就是武王伐纣,商朝破灭。”

“商的覆灭给周敲响了警钟,周完全放下了身段,把自己当做刍狗来供养对方,可最终的结局也不过是成为对方的养料。”

“天地不会因为人的无私而感动,就好像人不会因为吃掉的鱼落泪而不忍一样。”

“食物就是食物,没有那么多的感情,除非这个食物能威胁到天地。”

“周公是一个很有想法的君主,他在觉察到了这里面的猫腻后,很快的有了个主意,那就是给食物下毒。”

鹧鸪哨眼前一亮,“给食物下毒?怎么做到的?”

它道,“气数分厚薄,气数一样分善恶,不同的气数,就是不同的熵,会诞生不同的结果,周公对于这方面很有造诣,他发现了这些熵不同后,就开始对熵的供给开始做手脚,先是每一个君王死后的年代不同,有的周天子身上的熵少,有的熵多,有的是好熵,有的是坏熵,一来二去,虽然是一个周,但是每一次天地割出来的熵量是变化的,天地就会因为瓜分食物发生冲突,这是最原始的本源冲突!”

“冲突的结果就是春秋战国大乱,七国诸侯代表着熵,而诸子百家代表了天地意志,天地意志把自己宣扬出来,想要说服七国成为自己的食物,可七国诸侯打到最后只剩下了个秦。”

“秦拒绝成为食物,斩断了熵外泄的路,也彻底斩断了外界和内部的联系,从那以后,熵就进入了一种无序的野蛮成长状态,熵的不断扩增,不断的激增终究会引爆一场所有人不曾想过的可怖生命进化。”

鹧鸪哨道,“所以,这就是现代文明在最近几百年突飞猛进的缘由?”

“这只是激增的熵最小一部分的表现。”它开腔道,“熵更多的表现是遵循最古老的方式,成为天地的养料。”

鹧鸪哨道,“可通天古路已经被斩断了,天地已经吃不到熵了。”

它道,“那就会诞生一种可以吃掉熵的新生物。”

鹧鸪哨道,“最后一个问题,天地是何物?”

它仰面看着头顶,“目之所及,皆为天地。”

鹧鸪哨仰面,鹧鸪哨看到了星空,深邃的星空夜穹,雕刻在头顶天花板上的星空图案。

仿佛是那最深处的深渊。

鹧鸪哨畏惧的道,“星辰,也许就是一个个有意识的个体?”

它却用一种荒诞的语调喃喃念着,“星辰或许只是他们天地的一部分,天地比我们想的要大的多,要想超脱天地,几乎不可能……”

它说诞生一种新的吃熵的生命体,这不就是长生者吗?

长生者吃熵,而主上坚定不移的履行黑暗丛林法则,坚定的击毙每一个长生者,吞噬长生者。

这么一来,就是主上的终极愿望是把所有熵都吃了,然后实现九龙拉棺,超越星河,长生不朽的终极奥义,想不到啊,万万没想到,主上他们所图,居然如此甚大!

而此刻变成石像的徐明完全感受不到鹧鸪哨的感慨。

如果徐明感受得到,怕是得破防了,我特么随便瞎胡画了个九龙拉棺,真没想过超越星河,成为不朽,你们能不能别把我吹得牛实现啊,这让我多难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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