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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琏与任伯安两人相互筹谋。居然没想到歪打正着,两个人的计划,相互配合的天无缝。
一个正打算引蛇出洞,一个就完美的配合伸出脑袋来,看着手上任伯安送来的拜帖,再结合林如海说此人平日里行事的风格,贾琏顿时明白,这是要拉拢试探自己的节奏。
就是不知道这位任大人,会使出什么样的手段,希望不要让自己失望才是!
他的帖子里没有言及半分,只是言语之中透着亲厚。不过,通过林如海的描述,贾琏也对这一个能够在扬州两淮盐政上呼风唤雨,只手遮天的任伯安有了一个清醒的认识。
这个家伙逢人便带三分笑,从未肯抛一片心,是一个典型的笑面虎。
而且传说他手中掌握着能够调动整个朝廷大半命臣的杀器,所以对付他必须万分的小心。
一个处理不好,糖衣炮弹就真的会变成炮弹烂在敌人嘴里。所以,曾经有多少人想把他拉下马,最后都没有成功,反而被他和光同尘,以为朋党。
估计对付贾琏,也是换汤不换药的老套路。两个都是爱摆鸿门宴的人,就看谁是刘邦,谁是项羽了。
所谓的项庄舞剑,意在沛公。现在的两个人都认为自己是持剑起舞的那一个,可是最后真正能够分出胜负的,就看手段的高低了。
任伯安拉拢人的手段,当年的林如海也是领教过的。不过那时的他,出身名门少年得志,又有娇妻美眷相伴,儿女双全之下,哪里受得这般俘获和拉拢?
尤其后面因为撕破了脸皮,为了打开局面,搞死了任伯安的弟弟任季安之后。两人势同水火,连表面文章都懒得做了,没过多久,自己的幼子就意外病亡!
但是本来活蹦乱跳的小东西,短短两天之内,就一命呜呼了!而且临死之前,表情狰狞,还吐出了一口黑血。明显就是中毒已深的症状。
后面自己跟他过招,靠着皇帝撑腰子。勉强胜过几场,不过自己也付出了代价!
意外受伤,肾水受损,太医诊断之后,告诉自己,虽然不影响夫妻生活,但是以后都不会有子嗣了!某种程度上,简直让他付出了断子绝孙的代价。
为了保住自己唯一的血脉,自己都妥协了好多,可是这群泯灭人性的王八蛋,依然不肯放过自己。
没过多久,自己的妻子贾敏,本来就体弱多病,后面又受了一次惊吓,没过多久,就药石无灵,一病不起了。
而受惊吓的过程,若果说是没有任伯安在背后的谋划,打死林如海也不信!
毕竟这种事情,如果没有点手段,一般人也做不出来。那个被推出来的丫鬟,不过是一个替罪羊而已。
自己夫人去寺庙上山回来的途中,一只面容狰狞的猫子,突然闯进了软桥之中。
如此一来,自己的夫人当时便受到了惊吓,后面查出来,是身边的一个丫鬟提供了自己夫人的行踪,才导致了这门一出悲剧。
杀妻杀子之仇,若是不报,岂能苟活于世?所以在送走女儿之后,林如海都打算拼死一战,彻底跟任伯安来一个鱼死网破。
便开始加大力度的收集任伯安这些年来的不法证据,可惜一直收获都不大。
而且自己手中没有多少兵丁可以调遣,整个扬州盐道巡防营,根本不容林如海染指,如此一来,他调不动几个大头兵的,且那些扬州盐商们都跟任伯安串通一气,唯他马首是瞻!
那年秋天,丹江口观潮。这些扬州盐商们,平日里收缴盐锐的时候,一个个一拖再拖,废了老大功夫,也收不上多少来,就因为任伯安一句话。
但是等到任伯安突发奇想,又一声令下之后,这些王八蛋盐商们,简直丧心病狂!
林如海做梦都没想到,这些平日里一个个抠的要死的盐商,此刻,为了讨任伯安欢心,把十几筐的金叶子,洒进了丹江口的潮水中,给任伯安和一旁自己表演了一个海潮漂金叶的奇观!
这简直是裸的挑衅和打脸,但是没有办法,面对一脸笑意,面上如沐春风的任伯安。探花郎出身,五代列侯之家的林如海,从来没有像此刻这般感觉到无力!
所以说任伯安之前所说的,用金叶子把贾琏堆到腿软,不是虚言。
而是他真的能够号令这些富得流油的盐商们,对自己的敌人展开前所未有的金钱攻势,因为他相信一句话,没有永远的敌人和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
只要利益足够了,哪怕是杀父仇人,说不定都能化干戈为玉帛,握手言和!没有谁会嫌钱多,在裸的金钱面前,人性有时候会超乎人的想象!
尤其知道贾琏贪财好色之后,哪怕知道他不是非凡之人,也总是抱着一丝侥幸心理,试图以财色的弱点,打破目前不利的僵局,甚至为自己的宝书之上,再添上几页!
这些年来,他靠着这种手段,行走于大周朝堂之上,大杀四方,无往不利。
虽然他的官,十几年都没挪动地方,只是平级在本地调动,只是从这一点,便可以看出他是有多么大的牛批之处。
想想看能在一个地方,左右腾挪,扎根于一方水土,培植出自己的参天大树!
不管是在现在,还是古往今来的历朝历代,都算得上是牛叉中的牛叉了!尤其他自己本来就是江南人士。
由此可见,任伯安手中资源的深广。当然,那几年也是八爷党风头最盛的时候,那时候的任大人,在整个两淮地面上,那就是地标性的建筑,只有一个高屋建瓴,可以形容!
当然他能稳在江南十几年,也是为了中转,整个八爷党在江南的利益。如果把八爷党把控的江南财政,比作是五鬼运财的手段,任伯安就是五鬼神通的化身。
重点在一个周转平衡,使得整个八爷党,在江南同气连枝,铁板一片!
只是后来太子旧人徐祖荫,该换门庭头,投效在了八爷门下。并且很快异军突起,成为了八爷党在江南的另一股新兴势力!
甚至一定程度上,冲击到了任伯安在八爷门下的地位!后面任伯安一咬牙祭出了自己的宝书,以徐祖荫为首的一系江南僚属!才消停了下来。
到了后面,若不是八爷和九爷出面居中调停,徐祖荫那群王八蛋,早就被自己弄死了!
所以打心眼里,任伯安是看不起徐祖荫的臬台系的。跟自己比起来,他始终认为,那些人是上不得台面的高脚吉。
所以哪怕贾琏出其不意的干掉了他们。任伯安的内心深处,其实也是始终有几分轻视的。
打败一群自己眼中的战五渣,只能证明他不是个庸人而已!所以一开始分析之后的那些杞人忧天之想,被他转头就抛到了脑后!
以为斗倒了一个徐祖萌,抄了一个女人关系起家的甄家。就能跟自己掰手腕的话,任伯安在心里面暗暗发誓,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时间转眼就过,一晃来到了两天后。也就是两人碰头的头一晚,任伯安的府邸之上,一对妙龄女子正躬拜在任伯安的面前!
这是一对双胞胎姐妹,年方二八,貌美如花,眉目如画,身材纤细高挑,脸上稚气未脱。一看就是云英未开之躯。
尤其是婉如镜中人克隆一般的分毫不差,更是让人见之不忘,是个男人都要感叹,此绝对是人间罕见之尤物也!
这一对姝丽,乃是任伯安精挑细选出来的绝品。从小便精心培养,琴棋书画,诗词歌赋,茶道花艺,察言观色,无所不精!
本来是他留以奇用的宝物之一,轻易不示于人,更别说是碰了。
可是如今为了拉拢风头正盛的贾琏,任伯安忍痛拿出了这件宝物,此乃是对付普天之下十成之中有九成男人的不二法门。
如果这都还拿不下他,那们自己还有一颗价值连城的辽末天祚帝耶律延禧珍藏于案头的夜明珠。如此一来,双管齐下,双攻并取,就不怕贾琏不就范!
如果能把这位钦差大人,拉拢到八爷的麾下,那么就将打开一个一点破面的效果,敲开勋贵不队的大门。
毕竟是四王八公的影响力,虽然如今大不如前,那不过是因为子孙后代无能废物罢了,一旦出了个佼佼者,扛起勋门的大旗,将这股力量扭成一股绳?
那么其所爆发出来的潜力。绝对不输于,如今的任何一方势力!对于他们这些天然站在皇帝对立面的八爷党人们对于能够拉拢一个风头正盛,的勋贵势力,那绝对是会毫不犹豫地的去付出代价的!方才所说这小小之家,姓王,乃本地人氏,祖上曾做过小小的一个京官,昔年曾与凤姐之祖——王夫人之父———认识。因贪王家的势利便连了宗,认做侄儿。那时只有王夫人之大兄——凤姐之父——与王夫人,随在京中的知有此一门连宗之族,馀者皆不认识。目今其祖已故,只有一个儿子,名唤王成。因家业萧条,仍搬出城外原乡中住去了。王成新近亦因病故,只有其子,小名狗儿。狗儿亦生一子,小名板儿。嫡妻刘氏。又生一女,名唤青儿。一家四口,仍以务农为业。因狗儿白日间又做些生计,刘氏又操井臼等事,青板姊弟两个无人看管,狗儿遂将岳母刘姥姥接来一处过活。这刘姥姥乃是个久经世代的老寡妇,膝下又无子息,只靠两亩薄田度日。如今女婿接来养活,岂不愿意,遂一心一计帮趁着女儿女婿过活起来。因这年秋尽冬初,天气冷将上来,家中冬事未办,狗儿未免心中烦虑,吃了几杯闷酒,在家闲寻气恼。刘氏不敢顶撞。因此刘姥姥看不过,乃劝道:“姑爷,你别嗔着我多嘴。咱们村庄人那一个不是老老诚诚的,守着多大碗儿吃多大碗的饭。你皆因年小时节,托着你那老家的福,吃喝惯了,如今所以把持不住。有了钱就顾头不顾尾,没了钱就瞎生气,成个什么男子汉大丈夫了。原来这门子本是葫芦庙内一个小沙弥,因被火之后,无处安身,欲投别庙去修行,又耐不了清冷景况,因想这件生意倒还轻省热闹,遂趁年纪蓄了发,充了门子。雨村那里料得是他。便忙携手笑道:“原来是故人。”又让坐了好谈。这门子不敢坐。雨村笑道:“贫贱之交不可忘,你我故人也;二则此系私室,既欲长谈,岂有不坐之理。”这门子听说方告了坐,斜签着坐了。雨村便问方才何故不令发签。这门子道:“老爷既荣任到这一省,难道就没抄一张本省的‘护官符’来不成?”雨村忙问:“何为‘护官符’?我竟不知。”门子道:“这还了得!连这个不知,怎能做得长远!如今凡做地方官者,皆有一个私单,上面写的是本省最有权有势极富极贵大乡绅的名姓,各省皆然。倘若不知,一时触犯了这样的人家,不但官爵,只怕连性命还保不成呢。所以绰号叫做‘护官符’。方才所说的这薛家,老爷如何惹得他。他这件官司并无难断之处,皆因都碍着情分脸面,所以如此。”一面说,一面从顺袋中取出一张抄写的“护官符”来,递与雨村看时,皆是本地大族名宦之家的俗谚口碑。其口碑排写得明白,下面皆注着始祖官爵并房次,石头亦曾抄写了一张,今据石上所抄云:
“贾不假,白玉为堂金作马。(注释:宁国荣国二公之后共二十房分,除宁荣亲派八房在都外,现原籍住者十二房。)
阿房宫,三百里,住不下金陵一个史。(注释:保龄侯尚书令史公之后,房分共十八,都中现住十房,原籍八房。)
东海缺少白玉床,龙王来请金陵王。(都太尉统制县伯王公之后,共十二房,都中二房,馀在籍。)
丰年好大雪,真珠如土金如铁。”(紫薇舍人薛公之后,现领内库帑银行商,共八房。)
雨村犹未看完,忽闻传点,人报“王老爷来拜”。雨村听说,忙具衣冠出去迎接,有顿饭工夫方回来细问。这门子道:“这四家皆连络有亲,一损皆损,一荣俱荣,扶持遮饰皆有照应的。才告打死人之薛,就系‘丰年大雪’之‘薛’也。不单靠这三家,他的世交亲友在都在外者,本亦不少。老爷如今拿谁去?”雨村听如此说,便笑问道:“据你这样说来,却怎么了结此案?你大约也深知这凶犯躲去的方向了。”门子笑道:“不瞒老爷说,不但凶犯逃躲的方向我知道;并这拐卖之人我也知道;死鬼买主也深知道,待我细细说与老爷听:这个被打之人乃是本地一个小乡宦之子,名唤冯渊,自幼父母早亡,又无兄弟,只他一个守着些薄产过日。长到十岁上,酷爱男风,不喜女色。这也是前生冤孽,可巧的遇见这拐子卖丫头,他便一眼看上了这丫头,定要买来做妾,立誓再不交结男子,也再不娶第二个了。
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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