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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过的匆忙而又紧张,连着好长一段时间,小莲都没怎么有时间。
倒是芷兰汀清闲了不少,京墨日日除了陪着白芷去上女课,便是溜去厨房蹭吃蹭喝,一晃眼就过去了两个月。
已是盛夏,天气闷热的很,厨房里日日冰镇着西瓜等解热的水果。京墨刚进去,就见涂嬷嬷正在灶台前,不知在忙些什么。
这两个月,涂嬷嬷仿佛有神助一样,从简单的爽口小吃到宴席大餐,她研究出了不少来。连夫人都直夸她大器晚成,给她的工钱翻了个番。
这会儿京墨一进去就看见她在忙碌,笑着叫她“嬷嬷是不是又在研究什么好吃的啊?要是成功了,可别忘了我呀!”
涂嬷嬷动作一顿,听出是京墨的声音,抬起头来看着她笑“行行行,你这丫头,终于是露出了贪吃的本性啊。”
她在围裙上蹭了蹭,蹭干净了手,转身从一旁端出个果盘来,示意京墨解解渴“刚切的西瓜,吃吧。”
京墨接过来,点点头,也不跟涂嬷嬷客气,拿起一块就吃了起来。
“今日怎么有时间来找我啊?芷兰汀不忙了?”
看京墨吃的正欢,涂嬷嬷也是眯着眼,一脸的慈爱。
“嗯,没什么事情要做,就来找嬷嬷玩了。”
京墨点点头,递过块西瓜给涂嬷嬷“嬷嬷也吃。”
涂嬷嬷摇摇头,打趣京墨“拿我的东西讨好我,你可真是个小机灵鬼。”
京墨嘿嘿一笑,也不说话。
“行了行了,你还想吃什么,一起带着走吧。我这里还在忙,实在是没时间招待你。”涂嬷嬷看了眼她面前的灶台,就开始赶人走了。
京墨的视线也落在灶台上,上头摆着条大黑鱼,看起来十分新鲜。看样子是已经处理好了,只等着下锅了。
“那我走啦,嬷嬷再见!”
京墨也不强留,顺走了涂嬷嬷新切好的果盘。
“你这臭丫头。”
涂嬷嬷看着她带着果盘走了,笑骂道。再回头看面前的这条黑鱼,面容又有些愁色。她叹了口气,有些烦恼“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京墨没听见涂嬷嬷说话的声音,她端着果盘,就准备回芷兰汀。
早上天气虽然也是炎热,但还没那么闷。京墨一路沿着树荫走,倒也没出什么汗。拐过一道垂花门,倒是碰见了个老熟人。
“哟?这是给我带的?”
霍景澄眉眼带笑,语气轻佻。他斜倚着墙,还不等京墨说什么,便十分自觉地拿起一块吃起来。
京墨翻了个白眼给他,倒也没生气。自那日两人同审过品莺之后,这几个月过去,两人的关系倒是缓和了不少。路上遇见了,也能打个招呼,只是不那么友好而已。
“你要回芷兰汀?”
霍景澄一边嚼着西瓜,一边搭话。
京墨点点头,自顾自地走着。
“你这丫头,真是软硬不吃。”霍景澄三两口吃完西瓜,瞪着眼直跳脚,“我这样好声好气地跟你说话,你连搭理我都不搭理。”
“霍公子,你要是没事干,就帮我拿着吧。”
霍景澄实在是吵得人心烦,京墨不跟他客气,手一伸,便将果盘递了过去。
“喂,我可是半个主人啊!你就这么使唤我的?”
霍景澄气的直嚷嚷,手却自觉地将果盘接过去。
两人便一起往芷兰汀走去。
“最近府上倒是忙碌,咳,是不是,是有人要来吗?”
霍景澄问道。若是他随意一问,京墨自然会告知他实情。只是他的模样实在是叫人生疑。声音飘忽不定不说,他甚至还连着咳了好几声。
京墨慢了步子,抬头看他“霍公子何出此言?”
“咳,我这不是,我这不看这府上最近忙碌的很,就只是好奇我就问问,不说也没事。”&nbp;霍景澄连敢看京墨都不敢,望望天又望望地,就是不往京墨那儿看。
“你紧张什么?你不会是特意等我打探消息的吧?”
京墨不由得怀疑道。
“谁说的!我就是问问,你不说就算了,怀疑我做什么。”
霍景澄突然大声道,做出一副生气的模样,却还是不肯看京墨一眼。
“好好好,我不应该怀疑你。”
面对着这样一个明明比自己大,却远远幼稚于自己的人,京墨只想扶额叹气,只能顺着他的意思,安抚道。
“那你告诉我,最近是谁要来,我就原谅你。”
霍景澄闻言,立刻得寸进尺地倒逼起京墨来。
“你这人,实在是有些过分了啊。”
京墨不吃这一套,反驳回他的要求道。
“软硬不吃的臭丫头!”霍景澄又是气急,恨不得敲京墨一个暴栗。
“你问这个做什么?”
霍景澄虽说时不时入府陪伴白夫人,却并不多停留。再者说,府上多是女子,也不好见到霍景澄便凑到他跟前说话,因而他不知道是谁要来,也并不奇怪。
倒是京墨因着年纪小,还没到需要避讳的时候。霍景澄找她说话,旁人虽然眼热,但也不好说些什么。
“我就问问怎么,你不敢说?”
霍景澄问不出来,就激起京墨来。
京墨也不吃这一套,笑眯眯地看了一眼小心翼翼打量自己神色的霍景澄,就见他像是受惊的兔子一样跳起来。
“你这是什么眼神?我就问问,你不想说,也不用这样看我吧!”
京墨撇撇嘴,一脸的嫌弃“霍公子,你这可不像是问问啊。”
“哪有?”
霍景澄强撑着不露怯,只是怎么看怎么都像是心虚的样子。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说是夫人的亲戚要来,所以才这样费心。”
眼看着要到芷兰汀了,京墨也不再逗他,回答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亲戚?什么亲戚?多亲的亲戚?是不是男的?是不是”
霍景澄连忙追问,只是京墨并不理会。她将霍景澄手里的果盘拿回去,笑眯眯道“再见了,霍公子。”
不再理会霍景澄的呼唤,京墨径直进了芷兰汀。
“我早就听外头有你和霍哥哥的声音了,是怎么了?”白芷正在院门垂廊下,好奇地向外探头探脑。
她虽然也不到十岁,但是毕竟是大小姐,不好随便见外男,只能偷偷摸摸地爬门缝偷看。虽说看见了京墨与霍景澄一起来,却听不清楚说了什么。见霍景澄在后头气的直跳脚,倒也好奇起来。
“霍哥哥不说别的,那张嘴可惯会说道人的。我倒是第一次见他气成这样子的,倒是好玩。”
白芷又回头看,霍景澄还在门口,不知在骂骂咧咧些什么。
“没说什么,只不过霍公子为人善良,听说表小姐要来,忙不迭地想献个殷勤,被我说的愧疚了吧。”
白芷自然知道白夫人远房亲戚的女儿要来借住,京墨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胡说,把这事糊弄过去。
她将手里的果盘递过去“小姐尝尝,厨房新拿出来的冰镇西瓜,爽口的很。”
白芷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她今日穿了身烟墨色的薄纱裙,白玉钗将长发挽起,衬得她温婉如玉。
“回屋吃回屋吃,我有事跟你说。”
只是白芷一开口,那份气质便整个都消散了,不像是娇滴滴的大家闺秀,倒像是个性子活泼的小野猫。
“你还记得奉禾与秦婆子那事吗?我这些日子收集到了好些零零碎碎的消息,倒是真的有人说出些东西来。”
白芷拉着京墨进屋,含心也在屋里,正坐在桌旁,手里拿着张纸在看。
白府里的大丫鬟都是识字的,见白芷与京墨进屋,含心连忙起身,有些难以置信地问道“信上所说的,可都是真的?”
白芷示意京墨将果盘放在桌上,叫她一起来看。
“自然是句句属实的。”
京墨接过那封信,只见里头没什么多余的字句,只有两行字
秦氏的女儿右耳后有一道被烫过的疤痕,除此外再无特点。
京墨一愣,抬头看向白芷。
“我叫人去找了当初卖奉禾进府的人。可巧,这人自从奉禾被卖进来后,倒是不再做人牙子了。我便托人问过她之前是否还卖人进府过,没打听出来什么。只不过却打听了另一件事,那个牙婆子,就是如今穆管家的表姑。”
“什么?”含心失声道。
白芷声音清冷,眉眼微凉,不知在想些什么。
“没错,就是穆管家的表姑。”白芷斩钉截铁地道,“穆管家是母亲身边的人,是母亲嫁进门带的亲信,我不好直接问他,就派人去找了他的表姑。”
“你们再猜猜,这个表姑又是谁?”
京墨微微皱眉,有些猜测,却并不确定。
“我初时不知道,等见过面了,才知道这个表姑是谁。”白芷卖了个关子,也并不指望京墨二人真的能说出什么来。
“这个表姑就是秦嬷嬷的娘,那个在库房里闹事的疯婆子的娘。”
白芷声音极轻,却仿佛有千钧之重。
“怎么会?”这个答案不仅出乎了含心的意料,连京墨也是没想到。
“怎么不会?我叫人悄悄去抓她,险些没抓到,你可知道为什么?”
白芷又是冷冷一笑,脸色更加难看起来。
“这人生活的倒是极好,一个两进的小院子,还有两个丫鬟伺候着。要不是见到白府府卫吓得瘫倒在地,直求饶,我还以为是找错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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