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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壮会放过自己,纯粹是因为得不到的不甘心。可不是什么良心发现,善意悔改。
她能保全自己,可对涂壮他们已经没了用处的叶宣竹可就有些碍事了。
叶宣竹这人活着,反而对他们不利,死了,到还是一了百了,得了两处痛快。
想到这里,京墨忍不住叹了口气。
那催情香只是最低劣的用料,远离了之后,到也不会继续烦躁不堪,手软脚软。只是身上还是有些难以抑制的烦躁,不过对于京墨来说,已经碍不上大事了。
此处不宜久留,她得赶快行动起来,找到叶宣竹,将人带出去。至少,也得往外头传个消息,告诉白夫人,自己被困在了这里。
要是想偷偷跑走,手里的那些廉价而又奇怪的催情香倒是能派上用场。这东西长得跟一般的催情香不一样,粗粗一看,也不会叫人起怀疑的心。
天已经完全黑了下去,不点灯,屋子里什么都看不见。只是点了灯,她在屋里的一举一动,外头都看的清清楚楚,反而不妙。
转身熄了烛火,屋子里顿时一片漆黑。
这一片漆黑给人的感觉并不好,甚至叫人有些胆颤惊心。京墨强作镇定,等双眼完全适应了眼前的一切,才踮起脚尖,小心翼翼地摸到窗边。
窗户是纸糊的,用沾了唾沫的手指轻轻一戳,便能够戳开一个洞口。
借着月光和这个小洞,京墨将屋子外的一切几乎尽收眼底。
那婆子应该是回去禀告她的主子了,临走之前还留下了两个年纪不大,但只是看着就身强力壮的丫鬟看门。
在这两人对面,懒懒地躺着一只猫,养的油光锃亮的,一看就知道,这猫恐怕价值不菲。
京墨没看见那个嘴碎跟自己搭话的,想想也是,就依着她的嘴,要是留下来再不小心跟自己吐露出什么不该说的话,那可就惹了大祸了。
外头的两个人,京墨没什么印象,不过看模样,也是个不好相处的。这样一来,从正门出去就有点困难了。
好在另一边的窗子透露出来的景象,倒是叫人稍稍放下了心。
那窗子外是一篇花园,夜深露重,没什么人看管着,就这样黑漆漆的一片。看着渗人,但却也安全的多。
换句话说,从这里逃走,成功的几率也大的多。
京墨转了转眼珠子,心头已经有了计划。
夜深人静,正是万事万物陷入沉沉安眠之中的时机。
偌大的一个花园,有一个黑影一闪而过,带着几分令人瞠目结舌的迅疾,很快就消失了不见。
守候在近处的黑衣人眼睛一亮,对着后头打了个手势。紧接着,一群黑衣人不知道从何处突然间冒了出来,宛如饿了许久的狼群一般,行动起来。
紧接着,一声尖锐的鸣叫声响起。
“着火了!快来人啊!”
“救命啊!着火了!”
领头的黑衣人脚步一顿,黑色面具之下的那张脸上有差异之色一闪而过。
他停下了脚步,身后的其他人也跟着动作停滞。
下一瞬,整个院子红光四起,连同着铺天盖地的烟味一起,将整个院子笼罩。
“追不追?”
领头的黑衣人正在犹豫之际,后头却早有不耐烦的其余黑衣人出声逼问。
“再不追,咱们可就完全暴露了。”
四周已经亮起了不少灯光烛火,也有些胆子大的人推开了窗户张望。
这情形成功刺激到了那个领头的,回头看了一眼红光四射的屋子,做出了决定。
“去追!”
他一个箭步冲出去,身后的人也一个跟着一个,没一会儿便已经消失不见了踪影。
可已经太晚了,一行人根据模糊的方向追出去了整个庄子,都没能再次看见那一团黑色的影子。
只在庄子外头看见一只大肥猫,正慵懒的舔着爪子,懒洋洋的,像是在嘲笑他们一样,不由得有些恼火。
“她人呢?怎么速度这么快,连我们这些练家子都追不上?”
那个先前开口逼问的男子又开了口,质问起领头的人来了。
“我怎么知道?你问我,我去问谁?”
“你可是负责这次行动的,我不问你,我问谁?”
两个你一言我一语的竟然呛起声来,惹得后头的人都忍不住面面相觑,不知道怎么开口相劝。
这两人倒是有意思,人没抓着,自己先起了内讧,一直闹到了涂壮面前,都没能消停下来。
“所以你们把人弄丢了?”
涂壮烦躁地揉着脑袋,还不等他开口,旁边却有一个格外阴翳的声音响起。
“要我说,他根本不配做领事的,什么都不清楚,下个决定磨磨蹭蹭的,根本就行不通。”
那个嘴皮子利索的抢先一步开了口,话里话外都是不服气。
而领头的那个人,只当是没听见,安稳地跪在地上,一言不发。
见他不说话也不解释,另一个更是止不住话头了,两瓣嘴唇一张一合,说了个没完没了。
听着听着,别说是涂壮了,连门口看门的两个人都有些听腻味了,不耐烦起来。
只是那个阴翳的人似乎还颇有兴趣,时不时还答一声,给他说下去的动力。
“……所以按照你的意思,你比他更适合当管事的?”
等他沸沸扬扬说了好大一长串话,终于憋不住要换气的时候,这怪异的人才开口。
只是这怪人一开口,就将别人的路堵得严严实实的。
那个话痨终于意识到不对劲,看了一眼面露烦躁的涂壮,忍不住咽了咽吐沫,咬咬牙,使劲地点了点头。
“你倒是有意思,那你就去负责把这个丫头抓回来。要是抓不到人,那你的下场,恐怕也跟你旁边的那个一样了。”
旁边的那个?
话痨愣了愣,旁边的不是之前的管事吗?他一直不说话,这是怎么了?
心中不详的预感一闪而过,他扭过头去,才发觉原来身边并不是一个人,准确来说,不能说是一个活人。
不知什么时候,原先的领事已经七窍流血,断了气了。
话痨忍不住打了个冷战,这才意识到自己这是招惹了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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