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杲绍辉忙到十点多才回家,一进巷子,他就觉得不对劲,今天家里有喜事,给哨兵打过招呼,没有人盘查,但一路走到家,总有不友好的目光盯着他。
邹小晶不来,杲绍辉也只有理解,但看到来祝贺的亲属们有好多人成双成对,心里毕竟有些孤单。
杲绍辉到父亲屋里,看见父亲与杨新华交谈甚欢。见到杨新华,那种似曾相似的感觉又冒出来,这个人有古怪,刚刚路边的眼神与此人有关吗?
快十一点了,去接新娘的吉普车还没有回来,陈计兵抽出空,带着赵副厂长和简副厂长拜见父母亲,这是儿子的帮手,父母尽量多给他俩些热情。
“怎么那边发轿那么晚,不是说好十一点来到的吗?”杲绍辉不解地问陈计兵。
没等陈计兵回话,去江波家带轿的青年人闯进来,他一眼看到杲绍辉,贴进跟前说:“城南一虎诸伯彦拦住了轿子,要我们交出早上打了他手下的人,出去换轿子,不然…”
“没有不然,什么城南一虎诸伯彦?”杲绍辉挥手说:“走,我去看看!他妈的,老杲家还没沦陷到让人欺负到门的地步吧?”
出了巷子,距离哨兵二十米的距离,地上早已躺了一大摊人,江波身着红衣服站着,一只脚踏着一个人,她不屑地正审问:“叫什么名字?为什么挡我的车?”
“怎么了”杲绍辉靠近,看都不看脚下躺着的人。
“他们说咱们家的亲戚,早上打了他们的人,要讨个说法?”江波说。
“咱们家的亲戚打了他们,就等于是我打了他们,放他起来!”杲绍辉严厉地盯着站起来的那人:“说说:叫什么名字?”
“诸伯彦,听过我的名字吧?”站来的壮汉脸上狰狞着说:“我闯码头十几年,只是我打人,哼哼,仗着住在大院里,今天不是打了我吗,不给我个满意说法,大院也护不住你!”
杲绍辉眼中精光一闪,刚要动手,一个黑炭似的汉子拽着他说:“你是国家干部,不能随便动手打人,我平民一个,我来”
这个人正是赖黑子,他旋开腿,一脚把诸伯彦踢飞,撞在三米外的吉普车头前,身体滑下,诸伯彦两手撑地,一张嘴,一口鲜血吐出。杲绍辉朝赖黑子看过去,黑黑的一个小伙子,精气神十足,年龄最多有二十岁,但这一腿功夫,至少要十年以上功夫方能练成。这个小伙子是来给哥哥贺喜的,能与哥哥相交,未必是糊涂蛋,烂面瓜!以后要注意,这一脚与自己不相上下。
赖黑子走上前说:“请记住我,是我打的你,早上那人也是我打的,不要疯狗样到处乱咬,我姓赖,叫赖黑子,家住平县,去找我就是了,看看我怕不怕你?”
嗯,倒是男人作为,杲绍辉对赖黑子好感大增,但赖黑子是来给哥哥贺喜的,出一切事情,应该由杲家担当才是。
杲绍辉走到江波跟前,悄悄地问:“你没有事情吧,他打到你了吗?”
“报告领导,我还好!”江波说。
“那行,不耽搁你们拜堂,我先把屑小处理了,敢犯我杲家,老爷子不是高官我也饶不了他们。”杲绍辉侧身甩出手铐,“咔嚓”一声锁住了诸伯彦。
“你居然有手铐?”诸伯彦此时才害怕起来,穿便衣带手铐的人,多是不好惹的人,自己是干什么的自己还不知道吗?随便调查出一宗案卷,自己就吃不了兜着走!况且严打刚过去,不知费了多少心机才漏网。他惊慌地祈求:“大哥,我错了,别跟我一般见识。”
“错晚了兄弟,你知道这是省委家属院,居然还敢带人来围攻,不揪你以前的丑事,你都活不了几天,现在说错了,还有啥用!当我是和事佬?”
“省委家属院不是在…怎么这里还有一个?”诸伯彦吃了一惊,不相信地问道:“你不是朝我身上栽赃吧?”
“你以为你有多高的身份,需要我攀下你,枉造事实。一介泼皮腌臜货,值当吗?”杲绍辉不屑地说完,开车去公安局,他得给这个诸伯彦脱层皮!
十二点,陈计兵与江波拜堂完毕,酒菜已准备好,亲朋开始吃喝。杨新华看着满面笑容的陈计兵与江波给宾客敬酒,幸福在两人之间荡来漾去的,心里勿然之间特别羡慕,自己已决定照顾杨金枝一辈子,这样幸福的婚礼不可能拥有了。简副厂长向他敬酒,他一点也不客气,连干两杯,杨金枝表面逗引着孩子,另一支手狠狠地掐他一把,关心地说:“人在外地,晚上还要坐车,少喝两杯!”
“嗯”杨新华答应她说:“四妹,咱小点劲行不,疼!”
陈计兵敬完他的酒,又告诉他一个消息,那家外国公司拥有的人民币是以亿为单位计算的!
亿,乖乖,外国的月亮真比咱家的圆,赚钱到亿,这个亿是什么概念?他把平河接到怀里,心里许愿说,宝贝,你虽不是我儿子,我会拿你当儿子,拚命为你赚一个亿的!
常小宝来晚了,半路公交车坏,她多转一次车。杨新华预先绐她在身边留个位,人一坐下,满脸惭愧地说:”真的,这次是真的,外国公司过来人已到平县,准备与咱谈,那边签好合同,这边给咱合格证。”
“吃饭吧,你说的事情我已知道,怎么解决,能不能解决好,咱们也是摸石头过河,一步步来吧。”杨新华说:“你暂时留下,等我们家里事情一落实,希望这边以最快的速度,拿到我们急需的东西!”
常小宝答应了。
吃好饭,杲绍辉弄来两辆军用卡车,把众人送到火车站。陈计兵和江波也来相送!
杨新华握住陈计兵的手,他仍然能回忆出两人第一次见面握手时,是在胡子叔的办公室里,条椅上写着陈计兵是个王八蛋几个字,几年处下来,没发现陈计兵做过与王八蛋沾边的事。
杨新华说:“下次如果再有这样大规模行动,我希望坐我们自己的车来去!”
“嗯,我们手里的企业已做的不小,该有的电脑,汽车等大件还舍不得,厂里工人结婚,连一辆汽车借不到!我们当领导的,早该把思路放开了。”陈计兵放开杨新华的手说:“你们走吧,我初九回去”
一行人鱼贯而入,这次卧铺票买的少,只照顾了女人与身体不好的杨新华,郑伟与程秩序简副厂长带着人坐硬座。夜间车,容易犯困,为安全起见,郑伟与赖黑子商议,他们两人每人值三小时班,让其他人放心&nbp;睡。
赖黑子先值完三小时交给郑伟,三十多人占了车厢三分之一,夜间是睡觉时间,郑伟去洗脸,看到坐车人以各种姿式睡着,呼噜声此起彼伏。
先撤泡尿后才洗脸,一路甩着水回来,他坐的位置上多了四个人,手持匕首,正指向他的邻座简副厂长。
郑伟疾步赶到跟前,抓住伸向简副厂长口袋的手说:“你伸错地方了。”然后反手一扭,那人吃不住疼,匕首下落,郑伟接住顺便插进那人肩头,再加上一脚,那人钱没掏到,倒飞出去,落地时已是另外一节车厢。
郑伟跟着连动,在别人没反映过来之前,四个拿匕首的人都被肩上插刀,踢回另外一节车厢。四个人倒也有点勇气,明晃晃的刀在肩上不住晃动,楞是没喊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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