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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天门仍旧是老样子,门口的杜鹃花仍旧开的热烈,这一天到晚也没什么神仙路过,安安静静的。
院子里景色甚美,但远比不上屋内有意思。千秋岁半倚在门框上看热闹,努力的抿着嘴憋笑,让那张好看的脸变得甚是扭曲,身子还一颤一颤的。
上次齐莙为了不让自己跟着一把火烧了千丝殿的后院,这次终于轮到他倒霉了。
一根白布把齐莙从头缠到脚,他用仅剩的一双眼睛瞪着药神,无声地抗争,想要表达出自己内心汹涌的愤怒,可惜还没来的及表达完心中的愤慨之情就失去了光明。
药神现在是看见齐莙就来气,索性眼不见为净。他包完后环视一周,满意的拍拍手,对齐莙现在的样子很是满意。
本来他在药田里优哉游哉的浇水施肥,看看这株药长势很好,看看那株药马上就可以采收,心情别提多舒畅了。可惜一切的美好都被千秋岁这个倒霉催的打破了,见着他就拉着他火急火燎的往外跑,他还没回过神来就已经站在北天门门口了。
更可气的是千秋岁又不和他说清楚,等他见着齐莙的时候直接吓一跳,嚯哟,那惨样。吓得他以为北天门破了,里面关押的犯人冲出来群殴了他。
上次齐莙伤没好,在枳实的掩护下背着他悄摸的溜下凡,这次受的上远比上次严重,可他就是对受伤的原因只口不提。
药神气结,但又无可奈何。
等一切都收拾完了,药神才回过神来,往日齐莙受伤都是枳实来请他,怎么这次是千秋岁。
他瞟了一眼门口看热闹的千秋岁,用手戳了一下齐莙的伤口,小声道:“枳实那小子最近忙什么呢?我最近都没看见他,是不是又去黄泉了?”
齐莙无端被戳伤口,疼的一哆嗦,他望着药神:“&a;&a;”
说的什么啊?这小子该不会在骂自己吧!
药神看着齐莙望向自己的那张覆满白练的脸无语凝噎,顿时觉得自己被气糊涂了。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把快笑的牙疼的千秋岁招到屋里来,指着面前的“白人”道:“看着他,要想好的快一点,两天之内无论如何也不能把这些白练拆了。”
千秋岁:
接着他从药箱子里挑挑拣拣拿出几个小白玉瓶十分不舍的递给千秋岁,十分心痛的说:“等两日后把白练拆了,这些玉瓶里的东西一日各一粒,直到彻底恢复为止。”说完,药神像是又想起了什么,他又熟门熟路的戳了下齐莙的伤口,“我听人说木苡那小丫头把她仅有的两瓶微霜都给了你。”
齐莙:
说着,药神有些嫉妒的看着齐莙,酸兮兮的:“我听半夏说那是她早些年在无间地狱里历练时的练出来的,统共也就两瓶,可是个好东西。我当初舍了这张老脸也只得了十滴,也不知你说了什么花言巧语,竟让她给了你。”
齐莙:我有苦,但我说不出
药神自言自语嘟囔半天,见没人搭理自己,略显尴尬:“等拆了白练,你每日早晚取一滴微霜温水冲服,对你恢复有好处。”
齐莙艰难的晃了一下,表示自己知道了。
药神前脚身影消失在北天门,后脚齐莙就逼着千秋岁拆缠在自己身上的白练,千秋岁拗不过他,一边拆一边把心提到了嗓子眼,越拆手越软:“这样真的没问题吗?你伤的这么重,药神说了要绑够两天才行啊!”
“没事,我本来就死不了,回来只是想找他讨点药。天上一天,凡间一年,我要真两天后再拆,黄花菜都凉了。”
齐莙将所有的白练团成一团丢在床上一把将药神给的几个瓶子揣进怀里,他拍着千秋岁的肩膀,感激的说道:“这次多谢了,下次我一定和你好好谈,绝不放火烧你房子。”
看着齐莙如此欠骂的样子,千秋岁在心里暗骂我可真是多谢你大发慈悲。眼见着齐莙收拾完毕准备离开,他举起手想要叫住齐莙,手却悬在半空中欲言又止。
见他实在憋得难受,齐莙好笑的问:“想说什么就说,你这脸色憋得比被哮天犬咬了还难看。”
千秋岁愣了一下,神色变得有些低沉,他叹气般说道:“乔棠已经恢复记忆了,现如今整日整日的在千酿宫里借酒浇愁,匪椋又拗不过她,完没办法。齐莙,当年芸安的神魂真的消散在这三界之中了吗?”
齐莙抬眼打量着眼前的这个男人,他心绪有些复杂,不知是为了谁,讥讽道:“怎么?月老大人动了凡心,也想入红尘了?”
“没有!”
千秋岁脱口而出,然后才觉得有些奇怪自己为什么下意识的反驳。齐莙眼里的嘲讽意味过于明显,像是看见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扎的他心里一抽一抽的疼。
他正想解释,齐莙却收回了落在他身上的目光,有条不紊的将白练收好叠整齐,“千秋岁,你成仙比我早,比我更清楚诛仙殿是个什么样的地方。芸安当年犯下如此大错,能保住乔棠已是玉帝开恩。如今匪椋重回酒仙之位,她也继承了海棠花神的位置,有些事,就不要再异想天开了。”
“天规森严,不要自寻死路。”
“若她真的放不下,与其借酒浇愁,不如和故人好好聚聚,免得日后追悔莫及。”
即使齐莙已经努力的压缩时间,但终究是迟了一步。
他回到封丘的时候,木苡已经答应了沈思茉的要求。
她要木苡杀了那些人,保杨星暖无虞,平安渡过这次危机。
煤炭即使化了人形,也仍旧改不掉窝在木苡怀里睡觉的习惯。她双手紧紧地扒着木苡的脖子,把头埋在她的肩上,睡得正香。
她还没长大,四五岁小小的一个糯米团子,木苡一方面也不忍心把她丢在床上自己睡,另一方面是她只要把煤炭放在床上,她立马就醒了,然后开始嚎。。
这样连续搞了几次,木苡无法了,索性抱着就抱着。她想着等这件事了,马上把这烦人玩意丢回地府,绝不带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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