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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易?
听闻蓝鲲开门见山的坦白,袁玉堂不由得思绪飞溢,回忆起一年多前在通州初次与蓝鲲交易时遇到的惊心动魄。
逍遥阁不可一世的体术宗师白山河,外表骄蛮内里善良的白灵儿,恐怖诡谲的子母同心鬼,菩萨心肠的密教龙树大师……
还有那场堪比末日,生灵涂炭的通州之乱。
这一切的源头,都是因为蓝鲲与袁玉堂交易才会遇到后续的一连串事件。
不过袁玉堂也说不上吃亏,毕竟后面在地下龙穴如果不是因为与蓝鲲有过约定,危急时刻祂会出手救自己一次,恐怕自己早就死在那数之不尽的龙蛆手里。
如今蓝鲲再次提起交易,有过前车之鉴,袁玉堂情不自禁地提高警惕,沉住气等待下文。
蓝鲲不屑地冷哼一声表示嫌弃,毫不掩盖地直言道,「小子,想在本座面前玩儿心眼,你还嫩着呢!本座说,你听,中途不准插嘴提问,事后做与不做,在你一念之间。」
袁玉堂不动声色地点头表示知晓。
诸葛天机嬉皮笑脸地盘腿坐上沙发,双手托着下巴准备看好戏,被袁玉堂与蓝鲲默契地忽略了他的存在。
顿了下,蓝鲲继续说道,「事先声明,本座感应到你在外界遇到有史以来最大的危机,所以这次与其说是交易,倒不如说是本座对你的施舍,你且掂量一下拒绝的后果再做决定。」
袁玉堂最近抽搐一下,没有反驳。
这种谈判前故意给对手增加心理压力意图为自己利益最大化的手段他早就在前世的各大影视剧里看烂了,当即打定主意,如果蓝鲲的要求实在太过分的话,该拒绝还是得拒绝,绝对不能让他拿捏了自己。
别以为他不知道,高傲的蓝鲲三番四次地强调自己的重要性,殊不知却暴露了另一个破绽。
那就是祂除了自己之外,并无第三人选可选。
或许论修为蓝鲲是震古烁今的绝代妖王,但要论心眼儿,袁玉堂自信不会输于祂。
且先按兵不动,看看祂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再说。
蓝鲲似乎很满意袁玉堂顺从的姿态,仰着高傲的头颅,倨傲地说道,「总算还有一点自知之明,既然如此,那本座就直说了。待会本座会出手帮你破去那头龙蝎的本命神通绝天灭地,然后再助你压着阿修罗的怨念,让你暂时掌控凶刀破罪的部威能反败为胜。」
说着蓝鲲往前探身,目光犀利无比地盯着袁玉堂的眼睛,寒声道,「作为代价,你必须帮本座杀一个人!」
随着最后一个字音落下,蓝鲲不再言语,只是继续施加威亚,企图从气势上压制袁玉堂,迫使他作出最有利自己的决定。
袁玉堂面无表情地冷冷一笑,竖起三根手指,淡然问道,「我可以提问了吗?」
蓝鲲似乎有些恼怒自己的精神压制策略失效,不过也没太在意,傲然轻抬下巴示意袁玉堂提问。
袁玉堂板回一根手指,「第一个问题,阿修罗的怨念与凶刀破罪的威能是怎么回事?」
蓝鲲没有回答,反而幽怨地瞪了一旁的诸葛天机一眼。
「噗呲~」
诸葛天机被逗乐了,一个没忍住立即破防了,笑得在沙发上打滚道,「哈哈哈哈,笑,笑死我了~都说了那小子是我的老乡,比脱了毛的猴子还精,你非要用那点三脚猫都不如的谋略来自取其辱……哈哈哈,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哈哈哈~」
刹那间,袁玉堂猛地感到心头打颤,一股凛如实质般的极度寒意骤然充斥着精神空间每一寸,旋即天旋地转,万物颠倒,仿佛下一刻整个精神空间都要被活活撑爆。
诸葛天机肆无忌惮的取笑终于
惹怒了蓝鲲,让这位曾经站在世间最巅峰的超级强者暴露真正实力的冰山一角,一念乾坤灭!!
袁玉堂早就吓得不知所措了,这种毁天灭地般的可怕威亚他还是第一次直面,刹那间就像被冲垮了心神堤防,大脑一片空白。
就在精神空间马上就要毁灭的一瞬间,笑得不可开支的诸葛天机突然伸手一抚,接下来惊世骇俗的一幕便出现了。
只见诸葛天机仿佛掌控一个巨大且无形的橡皮擦,抚摸的手势所过,一切空间***尽数回复如初,神乎其神至极。
眼看着自己的杰作被破坏,蓝鲲也没有恼怒,只是冷冷地盯着诸葛天机,祂俨然早就知道在这方世间里,自己是不可能奈何得了创始者的。
袁玉堂浑身大汗淋漓,犹如死里逃生般大口喘息,心脏如擂鼓般碰碰乱跳,差点没跳出胸腔,脑海里只徘徊着一个念头。
这难道就是飞升之下最强者的实力吗?
太强了,强得可怕,强得离谱!!
一场灭世危机虽然被诸葛天机轻描淡写地化解了,但他也知道过犹不及,此时的蓝鲲已经处于暴怒边缘,还是不宜继续刺激他为好,当即轻咳几声掩饰尴尬,憋着笑道歉道,「对,对不起哦,我这人有点毛病,应该是穿越时伤到哪条神经线,所以经常不受控制地乱笑……」
这种然没有半点诚意的道歉蓝鲲左耳进右耳出,完没有放在心上。
与这种打又打不过,逃又逃不了的无赖怄气,简直就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祂当即选择继续无视憋笑憋得满面通红的诸葛天机,向脸色煞白的袁玉堂沉声道,「在这一刻之前,本座世上最讨厌的人是诸葛老匹夫,但是现在可以把你也加上了!」
「你不是想要答案吗?本座依你又如何?」
「且听着,阿修罗乃是佛之天敌,你手上的那柄凶刀破罪,便是阿修罗一族曾经的最高圣物!」
袁玉堂骤然一惊,刚要打破沙煲问到底,结果一对上蓝鲲森寒如冰的目光,顿时蔫了下去,不敢再去招惹此刻的蓝鲲。
犹豫了一下,袁玉堂问出第二个问题。
「你要我杀的人身在何处?姓甚名谁?是男是女?有无劣迹?」
渐渐地袁玉堂压下心中对蓝鲲的恐惧,义正词严地说道,「我虽不是食古不化的卫道士,但也不是滥杀无辜的恶徒,如果你要我杀一个无辜来活命,那么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答案……」
「没门儿!!」
不知多少年没人敢在自己面前如此狂妄,蓝鲲本能一怒,下意识地望向诸葛天机。
诸葛天机顿时抱屈喊冤道,「嘿伙计,我只是给你们提高面对面的平台,成与不成是你们双方的事,这锅我可不背啊!」
蓝鲲冷哼一声,回头怒视袁玉堂。
事关原则,且看透了蓝鲲虚实的袁玉堂毫不畏惧地勇敢与之对视。
半响后,就在袁玉堂快要撑不住之际,蓝鲲却主动打破了僵局。
「哼,果然是一丘之貉,穿越者都不是好东西!」
蓝鲲面含冰霜地切齿道,「本座要你杀之人,乃是窃运者,且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就问你这个理由足够不足够!!」
窃运者?
袁玉堂懵了。
这三个字他每一个都认识,但是结合在一起后他就一头雾水了。
呆滞地望向蓝鲲,伟大的妖王大人却置气般扭过头去,最后还是诸葛天机看不过眼,笑着帮袁玉堂解惑。
天地自开辟以来,万物皆有固定规律运转,方有如今稳固的三界六道。
而气运便是诞生自天地开辟之初,且恒古以来都是有固定数量,得之犹如天意
加身,无往不利,战无不胜,玄妙无穷。
时来天地皆同力,这句古老谚语就是气运最具体的诠释之一。
气运虽好,无论是万物众生都想得之后快,却奈何其呈固数,你人族占多一分,旁的种族就少一分,所以古往今来大多数种族战争归根到底都算是气运之争。
古往今来无论是哪个种族,都希望能为本族多截留气运,以期本族可长盛不衰。
然而气运无形无质,来难拒,去难留,根本就不是以所能强留之物,无数古老先贤穷经皓首、呕心沥血想要创出气运截取之术都以失败告终。
久而久之,各大强族也放弃对气运截取的研究,把气运所钟当做天选之意,花落谁家,便该那个种族独领风骚一个时代。
然而世事曲折离奇,无数强大种族研究不出对气运行之有效的逆天法术神通,偏偏却有一神秘种族天生可轻易截取他族气运,以气运为食。
那个神秘种族数量极其稀少,众生对其来历知之不详,且每次现世都是以不同姿态不同形象出现,哪怕是再强的破妄神通也难以勘破其真身,所以众生皆以窃运者来称之。
无论哪个种族都不希望本族的气运被窃取,所以在第一次发现窃运者的秘密之后,就立下一个远古盟誓:
一旦发现窃运者行踪,天下各族责无旁贷,众生得而诛之!!
听完窃运者的秘闻,袁玉堂惊诧得嘴巴都差点合不拢,晕乎乎地问道,「所以你们是说,有窃运者混在人族内部,窃取我人族气运为食?」
诸葛天机听罢点头道,「没错,太尊朝气数未尽,只是我看其不顺,以身陨为代价强行推动改朝换代。大夏秉承太尊未尽气数而立,再加上气运所钟,至少该有八百年以上的国寿,断然不可能像如今般才区区三百年就衰落到如此田地。除了国朝气运被窃之外,我想不到第二个合理的解释。」
摆了摆手,诸葛天机无奈道,「再说我也是从古籍上查阅到关于窃运者的零星片语,没有直面过窃运者,就算窃运者站在我面前,估计我也很难识破他的身份。」
「那么??」袁玉堂目露恐惧颤声道。
蓝鲲冷哼一声接过话茬,「没错,那个窃运者是本座发现的。」
袁玉堂倒抽一口凉气,看向蓝鲲的眼神顿时复杂无比,惊疑道,「连诸葛匹夫都识不穿窃运者真身,没想到你在眼光这块还是远超过他了。」
突然赞誉最为致命,蓝鲲白皙的脸庞上莫名浮现一抹赧颜之色。
实在受不了诸葛天机的古怪目光,蓝鲲仿佛破罐子破摔般朝他吼道,「本座当年识人不明,最终导致身死魂残的下场算是本座咎由自取,有什么好笑的!」
说着火绒转头怒视向袁玉堂,咬牙切齿地说道,「本座一生最恨背信弃义之徒,也不怕你笑话,当年本座就是在与青丘国开战时被那个可恶的窃运者出卖,伤了元神,千万年不得恢复,所以最后才死在诸葛天机手上,这点没有什么好掩饰的!!」
「如今被本座发现叛徒的踪迹,无论如何本座都不可能放过手刃仇人的机会,哪怕是与杀身仇寇合作也在所不惜!!」
「所以,如果你愿意帮本座一雪前耻,本座除了之前说过的条件之外,还额外答应你一个请求,注意是无条件的请求!!」
「话说到这种程度了,答应与否,你自行思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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