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得蜀者得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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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夜郎贵洲，短暂休息之后，封家军挥师北上，准备进入西蜀盆地。

西蜀成洲，九州大陆的主要粮食产地，西蜀有两大城池，成洲城和万州城。

先说这万州城，很明显就是华夏的重庆万州区，只是所辖范围比华夏的这个万州要大的多，含重庆大部，湖北丹江口一带，以及川渝交界的部分地区。西蜀军队20万，而万州驻军高达15万！为什么？西蜀北依秦岭，以华夏俗语形容，蜀道难，难于上青天！想从北入西蜀，难度太大！进西蜀的路，万州是必经之地！

封家亲卫队兵临万州城下时，西蜀皇帝的弟弟，驻守万州的万州王早已得到情报，他站到城头，却没有像夜郎王那般自大，“有请封将军出来一见！”情报很明确，虽然大汉有公主有皇子随军西征，但所有一切都是封家军的将军封小刚做主。

万州王的目的很简单，谈判！要求也很简单，条件就是一个，继续当他的万州王！养老就行！而他自己的筹码也很实在，15万大军，从不听命于西蜀皇帝，他们听的，是万州王的命令！万州王放弃的就是这15万大军的指挥权。

尽管心里早有准备，但听到万州王亲口说出自己所需，封小刚三人还是愣了一下，但是封小刚并未完全同意万州王的要求，你经营万州数十年，就算军队指挥权移交，但你的影响力还在！山高路远，倘若我同意你的条件，待我一走，朝廷派来的人根本没法跟你较劲。

“王爷的想法是好的，如此一来，我大汉皇朝不费一丝一毫就能把万州纳入版图，而王爷则可以继续当自己的万州王，经营万州这一亩三分地，看起来双方皆大欢喜。只是，想必王爷也清楚，本将就算不答应王爷的条件，就以王爷这区区15万大军，并不能阻止本将的亲卫队不费一兵一卒就能顺利拿下万州城，只是屠戮15万大军需要一些时间罢了！所以，王爷这条件对本将来说那是一文不值。”

万州王没有考虑到封小刚会拒绝他的条件，在他看来，天底下没有任何一个国家能拒绝他这个条件，而且当年东吴不也降了？东吴皇帝不也成了大汉的贤王，依旧在东吴那一亩三分地上活得滋润？过得逍遥？

“封将军既能接受东吴降意，为何却不接受本王的归降之心？”

“王爷还是没看清楚！那时的东吴杭州，我大汉并未宣战，当日双方地位平等，东吴皇帝将整个东吴献上，无条件自行退位为臣，让我大汉皇朝在和平时期不费丝毫就取得杭州郡，使得杭州郡百姓免遭战乱，我大汉天家公主观其心系百姓，怜其用心良苦，代君行旨册封贤王，这才叫退位为贤！”

这里要说明，皇帝已经将原来如中州、杭州、沙洲等城，改称郡。

“而王爷有所不同，我大汉皇朝于三月初六就通告天下，钦赐封家军于六月初六开拔西征，如今夜郎已灭，我属下将士都兵临城下，王爷才提出降意，还是有条件的投降！敢问王爷，既然王爷有归降之心，自三月初六至今，整整七个月时间，王爷都干嘛去了？莫不是王爷觉得万州山高路远，我大汉封家军能不能度过夜郎王属下二十万大军的围追堵截都尚未可知，所以王爷待价而沽？”

“所以，我大汉皇朝钦赐封家军，从不接受有条件的归降！”

“本公主代父给王爷指一条路，退位、交兵、迁府！”刘思雨看到封小刚说得差不多了，顺着他的意思接话。

“至于王爷是否还能继续为我大汉皇朝异姓王，那要等陛下的旨意！”

“当然，本皇子也可以给王爷指条路，据万州城顽抗！前次在阳州郡城，本皇子没来得及看我十三妹是如何在几百米之外击杀夜郎王的，想必这次可以看得仔细些。说来也是，前次破阳州城，本皇子也没仔细研究大炮是怎么回事，都没来得及开第二炮，想必王爷的万州城，能让本皇子过过瘾，当然了，攻破敌城这种功劳，本皇子倒是不稀罕，单纯的就是手痒痒！”

“王爷请吧！明日此时，本将才会下令攻城，王爷还有时间考虑是选择公主指的路，还是选择五皇子指的路！”

原本封小刚有意放过万州王，但是那也仅限于未出兵之前，如今都已兵临城下，你还提出有条件的投降，那绝对不可能了，正如刘思雨所说，无条件还可以接受！至于你万州王的未来，那不是我要考虑的，那是皇帝的事！

在拥有绝对优势的情况下，封小刚不介意万州王选择开打，真刀真枪的打下来，威慑力更大，后期就算亲卫队离开了，万州的官民也不至于敢明目张胆的造反！

回到王府的万州王可就难受了，当了数十年的万州王，实打实的万州土皇帝，他确实有着待价而沽的心思，如今兵临城下，他觉得他的要求也还不是那么过分！可对方一口就回绝了，要么打，要么降，没有条件的投降！

万州王很惜命，所以他才拼命把兵权握在手里，任凭居于成洲的皇兄如何请如何逼，他既不去成洲，也不交兵权，但是他也没想着造反，一是成洲那个毕竟是他的兄弟，二是他对当皇帝没有兴趣，当个有钱有权的王爷多舒服？比他那皇兄舒服多了，万州官府自成一体，王府只对那几个官府最大头目负责，只要你做得不是太过火，万州王时常就是睁只眼闭只眼，九州大陆流传一句话，要想当官，万州是首选之地！为什么？你只要别想造万州王的反，只要你按时足量缴纳王府规定的税银，在你的辖地，你就是王爷，就是皇帝！当然，别搞得民不聊生，那你就到头了！

万州王近些年过得很滋润，西蜀大军七成以上在他手里，他那皇兄拿他完全没法，军饷军粮从不敢拖欠，万州税银还分文不敢要求上交，每年还得给大量的赏赐，生怕赏赐少了，万州王就起兵造反！

在这种情况下，万州王可以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习惯了这样的活法的他，如何能接受刘思雨那些要求，可要让他按五皇子说的据城顽抗，他又做不到！

万州王几乎一夜未眠，因为他想了很多，他降是要降的，可他不知道大汉皇帝会让他迁到哪里，在万州住了数十年，从先帝封他为万州王开始就住在万州，数十年未曾踏出万州半步，实在是不愿意离开！

他降的原因，还有一个，他老了，儿孙还年轻，他想保住自己的后代子孙。

天刚亮，万州王召集文武百官，开始了万州王的最后一次早朝。

“大汉封家军就在城外，前阵子，本王还在跟各位爱卿商谈我万州的未来出路，当时众位爱卿跟本王的想法都一致，认为封家军过不了夜郎王二十万大军的围追堵截，可后来夜郎国灭。本王又认为，我万州可以跟大汉谈条件，但是昨日城外，封家军的将军封小刚上将军不接受本王提出的投降条件，大汉十三公主和五皇子各给本王指了一条路，一是退位、交兵、迁府，无条件投降；二是以我十五万将士据城顽抗。本王一夜未眠，若以十五万将士据城而守，恐下场与夜郎无异，白白断送众位将士的性命。本王已经决定，归降大汉，传本王旨意，本王退位，十五万将士交由封家军节制，至于大汉皇帝会安排本王迁往何处，等待旨意吧。”

“本王相信封将军会善待众位将士，善待众位爱卿，记住，如此一来，咱们还能活着，也许会离开万州，但是总比夜郎王国好很多！”

朝堂上没人劝万州王改变旨意，文武百官其实也很清楚，当夜郎的战报传到万州城时，大家就知道这个结局。而万州王想争取就地继续封王，也是为了这个朝堂上的文武百官和十五万将士，只是封家军实力实在是太强悍，无条件的投降那也是意料之中！

派出使臣出城通报，万州王继续呆在朝堂等候封小刚等人前来接受自己的归降，跟百官聊起过往这些年来的一切，多数人都是从他封王之前就跟在身边的，这接下来怕是会大汉皇帝安排天各一方，朝堂上泣声一片！

“这是怎么了？各位大人何故如此伤心？莫不是不愿降我大汉？”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封小刚三人带着几名亲卫队进入朝堂，“王爷，朝堂之上哭哭啼啼，成何体统！”

“原西蜀万州王及所属朝官接旨！”五皇子接口道。

看到所有人跪下，刘思雨开始代父行旨，这个旨意，在出征前皇帝就跟三人谈过，若万州王有条件投降，那不接受！若对方无条件，那他还是王爷，他的文武百官还是他的，只不过封地会变。

“大汉皇朝武帝口谕，原西蜀万州王以万州军民性命为先，主动交兵退位，朕念其有功于我大汉江山社稷，封其为大汉皇朝亲王，亲王封地沙洲郡，原万州王庭随迁沙洲为亲王王庭，待朝廷新任万州郡王到任交接完成后，亲王府迁府。”

“原万州军迁五万兵士随亲王府赴沙洲郡换防，其余十万将士就地组建万州郡军，等候朝廷新派郡军统领。”

“新任郡王及新任郡军统领未抵万州郡前，亲王府代行万州郡王权力。”

沙洲郡，是大汉皇朝的起源之地，皇帝和封小刚决定把万州王放在那里，是有原因的，皇家的根据地，有众多的皇族亲王看着，比较放心，至于给他五万原来的万州军，毕竟人生地不熟的，虽然军队节制权力不在他手上，但是从心理角度来说，他会相对的觉得安全一些！

因为是整体迁走，基本没什么好交代安排的，在新任郡王和郡军统领到来之前，大家各司其职就好。当然，与大汉不同的比如婚姻、刀兵等等一系列政策，就得按大汉皇朝的来了！

没有人注意到，这个亲王，不是世袭罔替的！毕竟是异姓王，而且是兵临城下才降的，给你一个亲王算不错了，同时还给你原班人马，已经是天大的恩赐！

但是，封小刚还是要亮亮自己的拳头，毕竟这万州15万大军收服之后，是要分散充入守城部队的。怎么亮拳头呢？很简单，15万大军有16个将军，跟王室贵族主要人员和王室文武百官一起集中起来，到城外看封家军亲卫队的日常训练打靶！

看完，所有人老实了！开玩笑，几百米之外，根本看不清楚怎么回事，人就挂了，哪敢有意见？

大汉二十一年腊月二十三，西蜀万州划入大汉版图，兵不血刃！

继续西征之路，西蜀成洲都城！万州王弃城投降的消息，很早就传到西蜀皇帝的案前，他虽然想过万州15万驻军从不听从他的命令这个难题，但从没想过自己的兄弟竟然会投降。难道真如传言所说，封家军不可抵挡？

只是，当了几十年的皇帝，西蜀皇帝可不会轻易放弃自己的地位，他早就开始部署成洲的防守，不是说封家军可在数百米之外击毙城头的将士吗？那我把城头的将士武装到只剩下眼珠子，各种盾牌立在城头，兵士龟缩城内，看你怎么攻打！

也许，只有经历过的人，才知道西蜀皇帝的想法有多么可笑！

而成洲守城部队是铁杆保皇派，不折不扣的执行了他们皇帝的命令！

兵临城下，依旧是先喊话，可在限时结束后，成洲守城部队根本不理不睬，封小刚下令进攻！

你龟缩城内，以城墙作为掩体，我打不到是吧？这次我都懒得用炮轰城门，城外那大片空地，正好可以停一架飞机！我飞到天上去打，看你怎么龟缩！

用炮轰城门，轰坏了以后还得花钱重建，封小刚觉得不划算，再说了，之前的空对地训练，一直没有检验过成果，就拿成洲城来检验一下吧！

成洲建城千年之久，大汉二十二年四月初一，最为血腥的单方面屠杀，在黑鹰的轰鸣声中开始，5万守城部队，2个小时，全军覆没！

此时的西蜀皇宫，皇室所有贵族均被集中赶到皇宫广场，六百余人！

而西蜀的朝堂官员，则被集中在一旁，只要这些官员不异动就是安全的，异动那就不好意思了，拉过去跟皇室一起跪着，视为西蜀皇室的铁杆支持者！

这是要做什么？赵国的先例摆在前面！是的，西蜀皇室贵族，要当着文武百官和逐渐增加的百姓的面，集体枪决！

为什么要如此血腥的执行爆头枪决？西蜀是九州大陆的粮食产地，占据整个九州大陆粮食总产量的六成，封小刚必须确定，打下西蜀后，此地不能乱！那就必须让整座城的人都要知道封家军的狠劲，用黑鹰攻城是一方面，枪决西蜀皇室贵族是另一方面！铁血手段才能稳稳的压制某些心里萌动的人！

而且封小刚跟五皇子沿途一路统计，西蜀公开拥有20万兵马，万州去掉15万，成洲5万，按理说，已经够数了！可是，从万州出发，一路阻拦的10万兵马是怎么回事？肯定不会是万州军，他们跑不过亲卫队！只有一个可能，这多出来一路设伏的10万兵马，是西蜀皇室早就训练组建的，藏于民间！

封小刚很担心还有类似的藏兵，因为西蜀是整个大陆最为富有的国家，粮食也足够多，养一支10万的军队，难度并不是太大！

封小刚仔细丈量过这个世界的箭驽，在这种环境下面，围观者的距离被他用几个木方连成的线外，而这条线，就是离他们自己人最近的，也超过了箭驽的杀伤力范围！

劫法场？当封小刚看到那箭驽飞向五皇子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三个字！老五挂着俩宝，而箭驽飞向的就是他！

只是劫法场的人过于自信，箭驽在离五皇子三步远的地方就落地了！

放眼望去，那是一个女人！怎么形容呢？前世影视剧里的尼姑打扮，封小刚不禁想到峨眉派，可这世界没有峨眉山，成洲西北有个山喊叫峨山，不知道是不是前世的峨眉，还没去过！她们的箭驽都是在左手臂上绑着的，右手也都提着一把剑！

“双手双脚”别人不懂这四个字，刘思雨和亲卫队懂！不致命，让你丧失行动能力，让你生不如死！

毫无意义的劫法场！很快十余个尼姑打扮的女子全部被打倒在地，甚至没有误伤她们周围的平民！

继续执行枪决！封小刚下令，然后走到他认为是带头的尼姑身边，对，封小刚就觉得这是尼姑！虽然九州大陆没有和尚和尼姑这说法！

“是谁给你的勇气劫我封小刚的法场？梁静茹吗？”这是一个梗，前世华夏民族的梗，来源于梁静茹的一首歌《勇气》。

这个尼姑确实是带头的，手脚被打穿，痛得死去活来的！

“说说吧？时间不多，我再开口的话，你的姐妹就会死一个！”

等了一会儿，这个带头尼姑还是没说话，封小刚抬手，随便对准一个，一枪崩了！

“我决定不开口了，自言自语不好，你不开口我也不开口，我心里数着数，到了我就杀一个！”

基本上就是一分钟一个，杀到第五个时，这个带头尼姑说话了！

“我们接的任务，就是刺杀你们五个！”

“任务？刺客组织？”

五个，封小刚自然瞬间明白，一家四口加五皇子，就是五个！

又不说话了！

封小刚没跟她废话，抬手砰砰两枪，又弄死两个！

“是！”

“哪家书社？何时？最好即刻回答！”

“蜀都书社，昨日书社临闭市前一刻钟，我自己去的！我们一般都是每日这个时间去收单条。”

“怎么联系你的上级？”

“没法联系，都是他找我，一个男的，跟你差不多高，戴着面具，不认识！”

“谢谢！”

砰砰砰……既然都交代了，给她们一个痛快。

迅速下令亲卫队分散去四个城门通知戒严，同时把成洲衙门的那个大老爷拉出来，问清蜀都书社地址，安排队员迅速去内部控制并在外也分散监控！

“各位西蜀的大人，本将军现在非常不开心！所以不多说了，明日早朝再说！最后一句，跟本将军作对，这西蜀皇室贵族和地上这十余个尼姑女人，这就是下场！”

他得赶紧去蜀都书社看看能不能找到线索，希望下单人还没出城！

蜀都书社离皇宫不远，这个书社就是大汉书社蜀地的出口代理商，书社大掌柜也是书社的东家，近日正好在！

封小刚不认识他，但他认识封小刚！

在听到封小刚讲述的，有人通过他的书社下单给刺客组织，刺杀目标就是封小刚一家和五皇子，可把他吓坏了！这是太岁头上动土啊，这是给大猫拔牙啊！

书社每日摆出来的书如果当日没卖完，是要一本一本检查无误收回柜子里的，这是蜀都书社书童的每日工作之一。也就是说，这个单子是昨日接的，就是昨日下的！

“昨日开市后有没有陌生人进来过？重点是临闭市半个时辰之前，有个女人，就是门口那个，她进来之前！”

这个蜀都书社做得确实够好，他的书社书童记忆力也好，先将范围放到书社书童没见过的陌生人身上，比较容易找出问题！

“掌柜的，昨日下午，这个女人进来之前，有个男的我不认识！女人走之后，他才走！这个女人我认识，峨山院里的人！”

戒，严令是准进不准出，也就是消息传不出去，所以封小刚并不担心这几个刺客被杀的消息外泄城外。

记得男的长相或者外表特征吗？比如身高多少？

跟将军差不多高，我记得他，一是确实没见过，二是他好像左边的眼睛受伤了一样，有块黑布挡着左眼。

不多时，成洲衙门的官差全部出动，找这个蒙着左眼的人，而封小刚则留下二十五人负责成洲各城门及城内联络，剩余所有人直扑峨山！

这一次，封小刚不准备留手，出行前每一个亲卫队员都接到命令，此行峨山院，不留活物！亲卫队员本身也想这么做！刺杀别人我们管不着，刺杀到我们将军、主母和小王爷小公主身上了，既然你们出自峨山院，那就连坐吧！包括平日里照顾俩宝的医婆宫女都是一样的心思！

峨山院就在峨山顶上，封小刚和刘思雨不确定这是不是前世的峨眉，也没心思去想，进入山门，抬手两枪一左一右俩女尼姑就见了阎王！

登山花费一个多时辰，急行军啊！所有人秉承不问不说，看到会动的就一枪撂倒，仅仅一刻钟，整个峨山院没留下一个能动的！翻箱倒柜，找到名册，核对数量，皇宫那里是12个，山门内是188个，合计200个，名册对应上了人头数！

再次急行军下山回城，衙门抓到七个左眼受伤的，但是并没有带回衙门，而是就地看管起来，这是封小刚的要求！

带着蜀都书社的那个书童挨个看，前六个都不是！第七个是！封小刚先安排让他无法自尽，甚至想咬舌自尽都不行，然后搜查这个人的房子——在客栈住的！找到一个面具。

带回皇宫，就在皇宫大殿，封小刚留下五皇子和十余名亲卫，让刘思雨带孩子睡觉，其他人也各有安排，然后开始审讯！他要做的事情很血腥，从刺杀事件发生后，刘思雨就感觉到封小刚格外愤怒。

“我问，你答，答对有奖励，答错有处罚！不答视为答错！现在开始。你是不是成洲人？”

男人没开口。

一只耳朵没了，顺手给他撒了止血粉。

不停的问，依旧没回答任何问题，如果不是抓他的时候他开过口，封小刚都会以为这是个哑巴！

两只耳朵，十个手指——没砍掉，是把肉给剔了，让亲卫去皇宫的库房找来一个渔网，绑在男人身上，勒紧！他在做什么？凌迟！

无论是五皇子还是亲卫队员，包括被“请来”观看的成洲大小官员，都被眼前这个看似温文尔雅的上将军给吓坏了！他们从未看过如此残忍的审讯方式，一刀一刀的割，割完撒两种粉末，一个轻微麻醉让他能感觉疼，但不至于疼死，一个止血粉，让血流得不至于那么快，血流多了也会死人的，所以，得给他止血！

“请来”观看的成洲衙门大老爷有个任务，记录封小刚割的刀数！

这个独眼龙男人也是个狠人，但跟封小刚比就差远了！49刀！第50刀正要落下，他开口了！

“我是韩，国汉州的七皇子。”

“在刺客组织的身份？”

“刺客组织七当家”

哟，抓到一个高层！

“有几个当家？其他人是谁？”

“九个，不知道其他人是谁，但是九州大陆每个国家都有一个，大当家我能确定是北洲人，而且一定是北洲皇室的人，前次我接的北洲皇后的单转手交给刺客，刺杀不成功，刺客受伤躲起来养伤是大当家安排的，可这个刺客莫名其妙的死了！而北洲皇室的二皇子很凑巧就出现在那附近，是不是他，我不肯定。”

“杀我一家五口，这个单，谁下的？”

“北洲皇室！”

“你知道假话的后果？”

“……”我他妈的不知道才怪，你不给我一个痛快，哪有这样审讯的！

这恐怕是有史以来，刺客组织第一次出现官方记录，挨了49刀的韩，国汉州七皇子倒豆子般将自己知道的，猜的，全部吐出，就为求封小刚给他一个痛快！

拿到了刺客组织一部分情报，封小刚没直接给他痛快，而是让成洲衙门发出通告，定于五日后，在皇宫大门口枪决刺客组织重要人物！是的，他要看看，还能不能钓鱼。

大汉二十二年四月初一，西蜀灭国，版图全部纳入大汉，成洲改为成洲郡。

第二天，看到封小刚看着供词发呆半天，五皇子问道，“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你是不是刺客组织的五当家？”

“啊？”五皇子一愣，“嗯，我觉得有可能！毕竟九个国家有九个当家，他是韩，国七皇子，大当家可能是北洲二皇子，我是大汉五皇子，确实有可能！”

“要不要尝尝那种审讯方式？”

“得，你饶了我吧！看着都疼！”

“五哥，什么看着都疼？”刘思雨走过来，听到五皇子说，问了一句。

“你家男人，昨晚拿个渔网审讯！一刀一刀的割他的肉！”

“凌迟啊？问出什么了？”

“自己看吧！”封小刚把供词扔给刘思雨。

谁也没想到，刘思雨快速看完供词也问了一句，“五哥，你是不是五当家？”两口子的脑回路完全一致！整得五皇子直翻白眼！就算是也不敢承认啊，那渔网审讯看起来太疼了！

让封小刚失望了，五日内没人劫牢房，行刑时没人劫法场！

中州那边，很快通告天下。

大汉二十一年腊月二十三，西蜀万州纳入入大汉版图，万州改为万州郡；

大汉二十二年四月初一，西蜀灭国，版图全部纳入大汉，成洲改为成洲郡。

太子移居中州，继续行使监国权力，册封三皇子、四皇子分别为万州郡王和成洲郡王；

原万州军15万一分为三，沙洲郡、万州郡、成洲郡各5万，由封家军节制！

升一品夫人吴府出生，封家军千目李章鸿为沙洲郡军统领，郡军配额10万；

升封家军副将白飞为成州郡军统领，郡军配额10万。

令阳州郡军统领欧阳、成洲郡军统领白飞组建联合指挥部，共同指挥万州郡军，万州郡军配额10万，暂不设统领之职，联合指挥部若出现意见相左，报上将军封小刚裁定！

如今的大汉皇朝，实际上皇帝的权力已经远远低于封小刚的权力！看看兵权就知道了，如今的封家军有多少人？每个郡的郡军都是10万配额，大汉如今6个郡就是60万，大汉水师说起来是吴灵聪的主帅，但水师将士包括吴灵聪听谁的？封小刚！大汉皇朝，无论文臣还是武将，都以封小刚为首！众皇子包括太子监国，也以封小刚为首！所以，封小刚的权力、影响都远远高于皇帝！

在成洲郡，要一直等到四皇子和白飞到了做交接，皇帝安排成立联合指挥部的事，封小刚也要当面给欧阳和白飞交代，万州15要大军虽然一分为三，而且其中5万调至沙洲，但成洲和万州这剩下的10万，不得不防！主要是他们之前都是以万州王马首是瞻！

更为重要的是要当面给目前西部三郡的郡王和统领安排调查区域内的刺客组织事宜。

也没等太久，阳州郡王、万州郡王、成洲郡王以及欧阳白飞携手而至，花费三天时间，把各种事情安排到位，几位郡王及两位副将在成洲郡城东门外为封小刚一行送别，开启了西征既定的最后一条线路挥师东进、转北、再西进，目标西秦长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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