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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雪猪儿逗得我和陈玉田哈哈大笑。此时,几个刚才在睡觉的伙计也醒了过来,好奇的围了过来。
我用手摸了一把那只雪猪儿,果然(shēn)上蹭的是粉笔灰。
估计是这雪猪儿都把这石洞作为冬天的栖(shēn)之所,我们来时这些雪猪儿见到光亮,便躲了起来,也或许是古猿经常从这里过去,雪猪儿怕被体型巨大的古猿所踩踏而习惯(g)的躲了起来,等到刚才安静了下来,这些雪猪儿又都钻了出来。
这时,周二毛也起来了,睡眼朦胧的道:“你们在门口搞啥子?”
马柏道:“过来,二毛哥,你几个兄弟在外面抢你东西吃呢?”
周二毛一下懵了,道:“我啥子兄弟?”
大家哈哈大笑起来。
我道:“你莫说,和二毛是长得有点像呢!”
二毛更加觉得奇怪了,几步跑了过来。
一见到憨态可掬的雪猪儿也哈哈大笑起来。道:“马柏,这不是你那几个哥哥嘛!”
我见大家也休息得差不多了,掏出怀表看了下时间,已经是第二天的七点了。
便道:“大家休息得也差不多了,收拾下,吃点东西,看李龙和赵幺官(qg)况好点了没,好点了大家就出发。”
赵幺官基本已经恢复过来了,李龙睡了一晚上,肿痛还是比较明显,但是走路也无大碍。
我们随便对付着吃了点干粮。
这时周二毛道:“咦,这些画才有意思呢,连老子这种不认识字的人都看懂了,你这是哪里搞来的哦!”
我抬头一看,周二毛正翻看着我从石龛上搞下来的那本牛皮书。
昨天我把这书翻了翻,就随便扔在了一边睡觉了,这时周二毛捡起来翻得兴起。
我指了指头顶上的石龛,道:“就是放在那里的,估计是以前释比用来记录事(qg)的史书吧。”
周二毛一看到宛渠使就一肚皮的气,幽幽的道:“这就有意思了,宛渠人是他妈苍蝇吗,哪里都见得到他们,这帮狗(ri)的把我们折磨得真jb惨。”
我笑了笑,懒得理他。
周二毛又道:“这画奇怪了,这画的是山洞底下有口泉水是不是,二娃?这泉水上面还有那么大一头狼呢!”
我书也是随便翻了翻,还有很多没来得及看,有没有泉水我也不晓得。
我道:“啥子泉水?”
周二毛拿着书凑过来,指着书道:“你看,这是在这山洞底下嘛,泉水,这里,狼,在这里。”
只见牛皮书上,一头狼正半蹲在一眼泉水边,左右还站着两个白狼武士。
我试着解释道:“可能这是洞中的一处不冻泉吧,建城的时候,水源在哪个时候不都是最重要的吗。所以有狼和白狼人守着也不奇怪。”
周二毛“哦”了一声。便又开始边吃着东西边翻起牛皮书来。
过了一会,周二毛又道:“那这画只蚂蚁是搞啥子呢?你看这是不是蚂蚁,二娃?”
我凑过去一看,只见这一页上用整张的篇幅画了
一只蚂蚁在上面,而且这蚂蚁好像不是我们所见过的蚂蚁,关键是每个细节都画得非常到位,显得精细而张力十足。
我没听丁三爷和衮曲旦增堪布说起过关于白狼人或者古羌人有蚂蚁崇拜的事(qg)来,不明白为啥子这释比要这么详细的将一只蚂蚁画到如此精细。
再翻一页,突然周二毛一惊道:“我(cāo)!”
只见周二毛咽了口唾沫,我一看,只见这一页竟然是一张上(shēn)的女人,(shēn)体摆成一个奇怪的造型,看着天空若有所思。
女人的(shēn)后是一只狼,同样看着天空,似乎天空中有什么东西一样。
我取笑道:“狗(ri)的二毛,你几天没看西洋镜里面的外国婆娘,就把你娃馋成这样了?”
西洋镜是我们那时街头艺人的一个玩意儿,木匣子里面装着各种图片,匣子上有一个放大镜,根据光学原理要暗箱(cāo)作可以看放大的画面。最先是看些景色,后来就开始有人做出些(o)女,()宫画来让人看,看一次西洋的景色一次两个铜板,看一次()宫画要五个铜板。
那时周二毛我们经常偷偷去看。
周二毛脸一红,辩解道:“这。。。老子是看这造型,看有啥子问题没得。”
马柏笑道:“二毛哥,码头上那些姑娘造型更多,好久我带你去耍下你就晓得了!”
周二毛脸更红了,不耐烦的合上书扔给我道:“去你大爷的,狗(ri)的色狼些!”
待大家都吃饱喝足了,周二毛又扯起嗓子嚎了几声川剧,算是到位了。
我道:“准备出发吧,时间也不早了。”
我们沿着我们昨(ri)行进的通道继续走,到了我们昨(ri)折回的地方又行得不多时,就看见了一处粉笔的标记。
昨天要是再往前多走上一两百米,估计就能看见了,不过要是再往前走,赶回来救人就晚了。
这处箭头是朝下,只见我们的前方出现了一处断层,沿着石梯下了一会,便看见转角处有一座石桥,横跨在山壁之上,石桥上雕满了造型各异的狼的形象。
石桥的对面是一处人工开凿出来或者人工扩大的洞,上面也是雕龙画凤,极为精美。
走过石桥,前面便进入了一处天然洞窟,在这洞窟之中越行越往下走,这山洞是层楼状的结构,一层层盘旋而下,有些人工开凿的石梯。
又行了许久,我们在一处洼地处看见了有烧过火的痕迹,探了下火堆的温度,余温尚存,我一喜道:“看来我们离他们已经很近了,估计杜叔他们就是在这里和伯父他们分开的。”
那边,马柏也道:“二娃哥,这边山洞上有标记。”
我过去一看,果然在这里留下了标记,但是奇怪的是,山洞中本来有一条大路,伯父他们并没有选择走大路,箭头向下,在山壁之下,只见露出一个小洞窟来,没有箭头指引,根本看不到这里有个洞。
而且这洞需要借助绳索才能到达,我们拴好缆绳,降到了小洞窟处,只见洞窟小到只能一人弯腰才能通过。
周二毛(shēn)材比较高
大,看了一眼头都大了,道:“你伯父真的是会选路,钻这老鼠洞还不把人给憋屈死啊!”
我道:“伯父他们走这里肯定是有道理的,先不说了,估计走进去洞就大了呢。”
我第一个进了洞,这洞确实过于狭窄低矮,走在里面抬头都费劲,我们又是背包又是绳子,步枪,走在洞里实在难受。
但是这洞也奇怪,刚才明明是天然洞窟,但是走了几百米,前面突然变成了开凿的痕迹。估计以前这里还有个门,不过现在早就腐蚀不见了,只留下一个石槽。
这开凿出来的洞窟走了不多时便走了出来,踩着凿出来的石梯上行了一会,便见上面已经是青石板砌成的大道了。
这样看来,那条大路上估计有什么厉害的机关,修建之人当初便在这大路的下方修建了一条小路便于通行,想来我们应该是进入了古城之中一处比较隐秘的所在了。
这洞里比起上面来又要暖和了不少,让人根本想不到这上面还是千里雪原,滴水成冰的季节。
我们脱掉了厚皮袄,人显得轻松了不少。
我心里一直惦记着林夏,不知道林夏又到了没有,一路上都有标记指引,我们又已经在上面被雪猪儿蹭掉的地方重新做上了标记,林夏也是有丰富的探险经历的人,想来她问题不大。
这条大路时而向前,时而向下,但是总体来说,应该是越来越向下,照现在这高度,没准已经到了雪线之下了。
洞两旁时不时可以看到些石头堆砌的哨卡,可以看得出这里曾今戒备森严。
而石头上标记只有从小洞中转出来时有那么一个,后面估计是因为只有这么一条大路了,便没有再看到什么标记。
走了大约一里多的路,我们的正前方出现了一个大拱门,上面的花纹早被洞中的地下水给冲刷得若隐若现了,倒是更加让人觉得古朴归真。
正在这时,我们听到前面流水淙淙,似乎又是一处地下河的所在了,一想到地下河,我们头就又大了,那些鼍龙凶狠的样子现在还让我们心有余悸,不知道这里又是不是还有鼍龙。
进得拱门,前面的山洞变得阔大渊深起来,往上看不下十几层楼高的高度,往前看,手电筒根本照(shè)不了边界。但是从回音上判断,这里绝对是我们目前到过的最大的一处洞(ué)。
地下水从洞中流过,我们也看不清源头在那里。
还好河水不深,我们小心翼翼的淌水过河,也没有什么鼍龙的(shēn)影,于是也便放心了下来。
过得地下河,前面却出现了一阵水流冲击的声音,电筒一直,只见山壁上一条白练悬空而下,甚是壮观。
周二毛手指着前方惊喜的叫道:“二娃,瀑布下是不是我们在树上看到的那个地方?那个泉水!”
我顺着周二毛的电筒光线看过去,只见瀑布的前面不远,是一个石室,石室的下面真的是一眼泉水,和牛皮书上画得丝毫不差!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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