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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林奕目光刚落到那书信上,脸色顿时一僵,满是尴尬的笑了笑后,索性直接就将那书信给折了起来,讪讪道:“那什么,娘子这上面都写了些什么?”
好嘛,不带标点符号的文言文,林奕又一次懒得细看了。
秦湘茹都也没觉得诧异,只莞尔笑了笑,柔声便道:“信上说南疆今年来一直蠢蠢欲动,已经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希望我能回去统领,免得酿成大祸……”
听到这话,林奕不由眼睛一眯,试探性便问了句:“所以,这信是南疆那边的人送过来的?”
秦湘茹哑然失笑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信很有可能是那牧南王送来的。”
林奕轻轻就点了点头,也觉得现在京都里,他可就知道牧南王这么一个是属于南疆的人而已,要是让林奕猜测是谁送来的信,肯定也只会觉得是那牧南王而已。
只是听到这话,林奕不由很是疑惑。
那牧南王给秦湘茹送来这信后,为什么还要同时登门拜访林大人呢?
而林奕还正疑惑着呢,就见秦湘茹神情一凝,沉声便道:“信上还说,南疆有人不知是出何原由,偷偷跟那北疆不知道在密谋些什么,在相公入狱这几天里,那金国使团还获取了南疆送去的一些秘药。”
林奕嘴巴一张,满是不可置信道:“所以,现在那些金国使团手上有南疆秘药,若是我现在想将上次刺杀我的事情嫁祸到这些人头上,根本不用自己想办法捏造什么证据了?甚至是说他们还真有可能参与其中?”
只见秦湘茹无奈的摇了摇头,轻声道:“上次相公遇刺的事情,金国有没有参与其中,这一点还不好说,可如今他们手里的秘药,绝非那刺客在相公身上用的那种,若是相公贸然前往搜查,恐怕不但没有收获,只会打草惊蛇而已……”
林奕讪讪笑了笑,对于秦湘茹的话可没有什么怀疑,立刻就打消了想着立刻让手下去搜查一番的念头,只是免不了有些狐疑的问道:“我觉得吧,那金国与南疆相互勾结的事情,肯定是做得极为隐蔽的,既然如此,就算信里说金国使团现在手里的南疆秘药不是档当初那些刺客用在我身上的,娘子你又如何能确定这个消息的真假?”
秦湘茹莞尔一笑,轻声叹道:“所以才说这书信大概是那牧南王派人送来的,因为眼下牧南王与那金国使团都住在皇觉寺当中,而牧南王作为封疆大吏,虽然说无法统御整个南疆,可或多或少都能收买些南疆人为其卖命的。而据我所知,南疆秘药多以蛊虫炼制,故而牧南王身边跟随的蛊师,倒也很容易分辨出现在自己附近的蛊虫。”
听到这话,林奕倒是有些恍然了,只是不免还有些不解的脱口问了句:“那我就有点想不通了,那牧南王既然是封疆大吏,为何无法统御整个南疆,反而偷偷送来这信,说让你回去?那小子不会是觉得如今那些南疆的势力之所以没有完全臣服于他,是因为你父亲的余威犹在,想在把你骗回去后再把你除掉吧?”
秦湘茹满是无奈的笑了笑,耐心解释道:“相公如今可能有所不知,那南疆与中原的习俗有着很大的区别,就比如中原管理百姓是以朝廷与氏族门阀相互协作,由朝廷统领兵权作为主导的方式运作。可南疆却恰恰相反,兵权却大多掌握在各地吐司手中,再由这些吐司集体推选出领导者向朝廷臣服,而朝廷派遣的官员,类似牧南王这样的封疆大吏,在那边更多的只是协助南疆各地吐司而已。”
对于这些解释,听得林奕实在是不由嘴角一抽,压根就没有要往心里去的意思,连忙就讪笑道:“那什么,这些我也没有兴趣知道,我想好奇的只是,你对这信里说的那些让你回南疆的话,是怎么看的?”
好嘛,对于听起来就头疼的事情,林奕立马就要扯开话题了。
而听到这话,秦湘茹不由稍稍一愣,试探性的瞄了林奕一眼后,低头便轻声道:“相公希望我回去么?”
林奕可想都没想,匆匆就道:“这怎么可能?我自然是不希望你走的,只是……只是你心里若是想回去的话,我也不好阻拦你不是?”
秦湘茹怅然叹道:“我从小就到了京都,对南疆的事知之甚少,自然是不愿离开这里的……”
听到这话,林奕稍稍松了口气,忙不迭就道:“好,不想回去,那咱们就不回去!谁也不能逼你做些不愿做的事!”
说完,直接就要转身离去。
看得秦湘茹满脸的愕然,匆匆就追问道:“相公这是要去哪?”
林奕撇嘴就道:“自然是将那牧南王跟赶走了,他现在就在府上呢,看来他今日登门拜访,就是想着跟我说什么让我把你放回去的事了,既然娘子没有这个心思,那我当然是要赶紧去打消他的念头了!”
秦湘茹不由愣了愣,脱口就道:“牧南王现在在府上?”
显然是不知道那牧南王让人偷偷送信来后,又亲自登门拜访的事情。
林奕也不做迟疑,立刻就点了点头。
却见秦湘茹无奈笑了笑后,匆匆开口就道:“相公恐怕是误会了,那牧南王偷偷送这信来给我,意思便是信中内容不便让其他人知晓,故而他今日登门拜访,必然是有其他事情与相公说,绝非是与书信中的事有任何牵连才对。”
听到这话,林奕不由满心的狐疑,暗自嘀咕了句。
这基佬今天来拜访,不会明说想把秦湘茹忽悠走的事?
那这家伙还能说什么?
而林奕还狐疑着呢,就听秦湘茹满是无奈的又说了句:“相公恐怕还是去看看那牧南王到底要说什么才是,毕竟当初到底是谁趁着无头飞尸案意图取相公性命,还是早日查清的好,不然晚了可不知道那些人在暗地里都准备了些什么对相公不利的事情。而如今那牧南王既然能够知晓金国使团手中有另外一种南疆秘药,可见通过牧南王身边的蛊师想要探听当初是谁有可能对相公出手的事并不难。”
对于秦湘茹的劝告,林奕只嘴角一抽,弱弱就道:“我若说我不方便跟那牧南王见面呢?”
好嘛,林奕虽然跟这秦湘茹解释过上回与云澜郡主并不是躲在房里滚床单,而是通过密道悄默默出府的事情,可林奕也没好意思说那期间遇到了牧南王,被那云澜郡主整蛊的事情啊。
故而听到林奕这话,秦湘茹可不免满心的狐疑,愣愣就问道:“相公为何不便与牧南王想见?”
林奕脑门一黑,可仔细思量一番后,还是决定将上回被云澜郡主拉出去卖画的事情中没说的一些事说出来。
终于才想起了什么身正不怕影子斜什么的,自己若问心无愧,那为何不敢言明牧南王之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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