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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鸟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如一团飘着的云,在一处山坡上,随着风飘飘荡荡的。
想起自己最后自爆本体,伤了孟涂,给容初契机反抗,不知容初如今是何样了?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灵识虽还在,但没了本体,便是如一团缥缈的气运,无根无定。
看着周围的景象,陌生而寂静。
这一处又是哪里?
“孟鸟”
容初从一处水塘中走了出来,看着孟鸟惊喜的喊道“你醒了!”。
孟鸟看着从水里走出来的容初,上岸后,身上便着一袭清白色襦裙,裙摆上绣着几株缠枝绿海棠,随着她走动,那几株海棠如游龙一般灵动。
“阿容”
孟鸟借助风,往容初身旁飘了飘,但他的灵识太过虚弱,不等靠近容初,又被吹走了。他气馁的看向容初,面露失落。
容初笑着走到孟鸟身前,伸手摸了摸他虚弱无定的身体,“如今灵识苏醒,便是可以开始修行了!慢慢的就能控制灵识!”。
孟鸟点了点头,“如今这样子无根无定,着实是无力的很!”。
他这般轻巧,便是一阵清风也能将他吹走。
“这里是天地令!”,容初瞧着孟鸟那郁闷的模样笑着道。
“天地令里气运磅礴,法术醇厚,相信不用多久,你便是能修回本体!”
孟鸟听着容初的话,不禁瞪大眼睛看着她道“天地令?我们怎么进了天地令!”。
容初笑了笑道“你自爆伤了孟鸟!我听你说了第二道神旨,故意散了修为和灵识,让天地令反攻孟涂!而我的灵识则被天地令给吸纳进来了!你是我和沧泊里应外合将你送进来的!”。
“天地令反攻孟涂?”
“天地令不是认主孟涂了嘛?怎会反攻她?”,孟鸟疑惑的问道。
容初笑了笑“天地生灵只知这天地令是造化神掌管天地法则的象征!却不知,这天地令也是一处被创设为的修行之地!”。
孟鸟看着容初,见她神色淡然,带着几分感叹。
容初想起万年前,神智宜妤来忘川河,虽没能将她带去招摇台教导,却留了几本关于天地令的书籍给她。
她曾在里面读到过关于天地令的一些介绍。
这天地令乃是天地鸿蒙之始,最早的造化神将一处清明之地幻化成的。为着是留一处清明之地自我修行,不被其他生灵破坏和沾染。
天地令只能容纳清明之物,容不得半点污秽。孟涂对容初和孟鸟都齐了杀戮之心,因着天地令能反攻她。
“天地令乃是清明之地,岂容它的令主心存污秽?”,容初想着昨日沧泊与她说起巫咸国和孟涂如今的状况,冷笑道。
“如今,孟涂被天地令反攻,这天地间的污秽之物都去了巫咸国,都落在了她的身上!”
孟鸟听着容初的话,忙问道“巫咸国的生灵呢?他们,也受到了天罚?”。
容初见着孟鸟情绪激动的模样,点了点头。
“孟涂是巫咸国的族长!她犯错,天降罚!定是会连累族人和众生灵的!”
孟鸟暗想有理,点了点头,心情却是一片沉重。
“万年前,因着孟涂误识神旨,巫咸国的生灵受到天罚,成了这天地间容貌最为丑陋的生灵!”
“如今,又因着孟涂,巫咸国众生灵又受天罚!巫咸国本是安居乐业之地,如今污秽不堪,成了这天地间最为污秽之地!”
“阿容!你说,这到底是孟涂德不配位,还是这本是巫咸国的气运?”
容初摸了摸孟鸟,笑着摇了摇头,“一处的气运是联系着掌管者的!说不清是孟涂连累了巫咸国,还是因着巫咸国的气运让孟涂变成这般模样!”。
前些日子,容初还听着沧泊说,忘川河的的气运磅礴了许多。
沧泊神令下,狠狠的敲打了忘川河畔的生灵。再也没有生灵敢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了。
忘川河畔的生灵借着忘川河的气运修行生存,必是也要为着忘川河的繁荣衍盛贡献自己的力量。
孟鸟点了点头。
“阿容”
“我想快些修行,早日修了本体,出了这天地令,解救巫咸国的众生灵!”
“这本不关众生灵的事,原是孟涂一人之过!”
容初笑了笑,摇了摇头道“孟鸟!你若想着快些修了法术出去,便是好的!但若你出去是为着救巫咸国众生灵,那你这般想便是错了!”。
“同是巫咸国的生灵,同气连枝,同宗同源!”
“天地间的巫咸国,是巫咸国的所有生灵,而不是仅仅只是孟涂!”
“巫咸国得天独厚,自鸿蒙之始便能上传民生,下达神意!是神使!这是巫咸国的荣耀!”
“同样!妄自尊大,目无法则!便也是要受到天命惩罚的!”
“欲承其重,必得忍其他不能!”
孟鸟看着容初,见她神色认真,与他说着这些话时,眼里满是仁爱正义。
“阿容”
“那你呢?”
“你天赋异禀,一出生便是造化神的身份!没能选择!享受着天地间的得天独厚!”
“却也担负着难以忍受的修行和归位之路!”
容初被孟鸟这一问,心下多了几分尴尬。被他戳中了心里的委屈和无奈,容初带着几分不自然的道“说你巫咸国呢?怎的说起我呢?”。
孟鸟看着面前神色躲闪的容初,暗中轻叹了一口气。
两万年前,他们同在中海琅琊台出生,正逢造化神寒武应天命陨落。
寒武瞧着容初天赋异禀,便将造化神神谕和神识传给了她。
并将容初托付给了来琅琊台渡化的水神沧泊,还恳请他的结拜弟妹,中海招摇台的神智宜妤和宜翊代行掌管《天地录》和《天地法》。
同在琅琊台出生,同在寒武神的府邸出生,他与绿瑶却没得寒武神优渥独待。
那时,绿瑶还曾与他抱怨,说起寒武神偏心。他原也是这般以为的,因而当年容初被沧泊带走去了忘川河后。随后而来的孟涂引诱他说,也会如沧泊教导容初一般,教导他时,他毫不犹豫的跟着孟涂走了。
后来,在孟涂教导他的过程中,她发现了他独特的能力——能读懂神旨。便要他担任巫咸国神旨殿的祭司,传达神旨的司侍。
也是在那时,他才知道,原来容初的造化神归位是何其艰难。
不说她本身弱小,需要时日成长。暗中还有一群古神虎视眈眈,深远筹谋,那尊贵荣华的面皮下藏着私心杂念。
水神沧泊将她带去忘川河,将她教导的很好,却还是有生灵暗中诋毁她的名声。
但到底,容初不在乎。名声什么的,不过是其他生灵的评价。
“阿容”
“到底是我为巫咸国的祭司两万年了!我也算得上是巫咸国的生灵!你说的同气连枝,原也是少不得我的!”
孟鸟看着容初,眼里认真道。
他在巫咸国两万年,巫咸国的众生灵虽也有私欲恩怨,却待他是敬重的,也从未做过伤害他的事情。
容初看着孟鸟决绝的模样,点了点头。随即又问道“我曾见过人鱼国的生灵!他们都言因着巫咸国嫉妒他们的美貌,而被你们下了巫咒,无法修行!这可是真的?”。
孟鸟带着几分迟疑,点了点头。随即,忙解释道“巫咸国的生灵并不是无缘无故对人鱼国下巫咒的!”。
容初看着孟鸟,见他神色带着几分激动,点了点头。
“不是巫咸国的生灵要对人鱼国的生灵下巫咒,是孟涂!是孟涂要挟巫咸国的生灵对人鱼国下巫咒的!”
孟鸟带着几分愧疚和无奈道。
“孟涂以巫咸国生灵的命数为要挟,让巫咸国的生灵对貌美的生灵下巫咒!不仅仅是人鱼国,还有鸾鸟一族!”
在这天地间,容貌最为姣好的除了人鱼国便是鸾鸟一族。孟涂便瞧着这两大生灵的貌美碍眼,要巫咸国生灵见着这两大生灵便下巫咒。
“夺人容貌为自己所用?可见巫咸国的众生灵也不是无辜的!”,容初看着孟鸟,冷声问道。
孟鸟惭愧的点了点头。
“是!虽是孟涂胁迫,但巫咸国的生灵到底也是藏着私心的!”
容初点了点头,神色缓和了几分。
“你且好好修行!妄不可为了出去救巫咸国的生灵,而着急忙慌、急功近利,切勿伤了自己!”
孟鸟点了点头,他自是知晓容初担忧他。害怕他心急,强行修行法术,走火入魔。
容初看着孟鸟答允,便施展往山顶上去。
“阿容!”
孟鸟看着施展法术离开的容初,忙喊住了她。
“嗯?”,容初撤回法术,又落在孟鸟身边,看着他问道“怎么了?”。
“你去哪里?”,孟鸟看着容初,带着几分不知所措的模样问道。
容初笑了笑,“我去山顶上的天地宫!”。
“天地宫?”
“天地宫是这天地令里的一处宫宇,在这山顶上!能遮风避雨,可休息!如今这时辰,已是半夜了!我方才去湖边洗了澡!如今要去休息了!”,容初笑着道。
“哦!好!”,孟鸟点了点头。
容初见着孟鸟没了疑惑,便又施展法术,往山顶上去。
孟鸟看着离开的容初,许久才收回视线。
一阵清风吹来,他便随着风飘动,往别处去了。
容初躺在天地宫的床上,看着大殿中明亮的白玉珠,神色带着几分探究。
她来着天地令已有千年之久了,可是她日夜修行,仙法精进了不少,却依旧找不到出去这天地令的方法。
“阿容”
突然沧泊的声音响了起来,带着几分慵懒和温柔。
容初应了一声,语气带着几分烦闷。
“我方才在看神智宜妤给你留的那几本书!”,沧泊笑着道。
“可是发现了什么?”,容初激动的坐起身,大声问道,语气尽显兴奋。
沧泊笑了笑,摇了摇头,“不曾!”。
“唉!”,容初气馁的倒回床上,失落道“都怪孟涂!”。
沧泊好笑道“若不是这天地令将你吸纳进去了,指不定孟涂要将你如何呢?”。
沧泊如今想起他匆匆赶到巫咸国,看着生灵涂炭的场景,生灵自相残杀,一片乌烟瘴气、横尸遍野。到处都找不到容初,加上早先感应到她的灵识散落,他不禁心有余悸。
他害怕,来不及。
害怕,这一次,容初没那么幸运!
幸好!容初一如往常幸运,幸好一切都来得及。
“阿容”
沧泊突然情绪浓厚的朝容初喊道。
“当年,你散了灵识代替我陨落,我不知!你独自飘荡在外一万年!”
“一万年后,你为了护住从良的神识,被烨修烧了本体,被从良的神识反噬困在了神识境域!”
“好不容易出来了,如今,你又为了晗恒,被困在了天地令里!”
“你我这相处的时日,整整齐齐算来也就一万年!”
容初听着沧泊絮絮叨叨的声音,不禁有些昏昏欲睡。待沧泊话落,她便睡了过去。
沧泊朝手里的天地令喊了好几声,也不见容初答允。他不禁气笑道“你这般,让我多难为情啊!”。
浮山殿。
沧泊坐在床前,看着手里的天地令,嘴角轻扬,眼里却带着几分无奈和宠溺。
育沛和化水一立一坐在案桌前,忙碌的翻阅书籍,做着标记。
育沛抬眼间,看着沧泊眉眼含笑的模样,忍不住小声朝化水道“水神真是越发的爱笑了!”。
化水闻言,从书里探头,也看向床前坐着的沧泊,见他目光涟涟,嘴角上扬,心情愉悦。
化水也忍不住笑了起来,随即看着育沛道“想来是容初仙使正与水神聊天呢?”。
育沛轻叹了一口气道“如今这般光景倒是平静的!”。
“只是!不知夫诸倒底去了何处?至今还无任何消息!”
化水听着育沛的轻叹,也不禁暗想起夫诸,自一万年前,容初被困沉山失踪,夫诸独自前往中海找水神沧泊,便失踪了。
“夫诸可与水神签订了灵识契约?”,化水突然看着育沛问道。
育沛摇了摇头,沧泊坐下三大仙使,除了夫诸,他与化水都是与沧泊签了灵识契约的。
只要沧泊召唤,他俩无论在何处,都能感应到,且能第一时间出现在面前。
夫诸是最后一位归属到沧泊坐下的,还未曾来得及签订灵识契约,夫诸便失踪了。
“也不知夫诸他是否还活在这天地间!”,化水又问道。
育沛依旧摇了摇头,叹息道“我曾询问过水神!但水神并未与我说其他的!”。
化水点了点头,猜测道“水神应当是知晓夫诸在何处的!”。
“毕竟,说到底,夫诸也是水神坐下的仙使!”
育沛点了点头,又埋头看向手中的书籍。
沧泊见着容初睡着了,视线便从天地令上收了回来。他伸手拿起旁边的一卷书,慢慢的看了起来。
育沛抬头看了一眼沧泊,斟酌了片刻,小心翼翼的道“水神!”。
沧泊应了一声,却双眼盯着书上一处,皱着眉头。
育沛瞧着沧泊这模样,不知是否继续问下去。
化水被一堆书挡住了,正好看不见沧泊的神色。看着支支吾吾,欲言又止的育沛,忍不住用手肘碰了碰他,示意他赶紧问。
育沛硬着头皮问道“水神!夫诸,他如今在何处?”。
沧泊似未听见一般,依旧皱着眉头,看着手里的那卷书籍。
化水也等着沧泊的话,见久久未听见他答应,便探头看向沧泊。见沧泊紧皱眉头,盯着一处看,他忍不住看向育沛。
育沛摇了摇头,面露无措。
“你方才问什么?”,许久,沧泊才从那一处书卷上收回视线,看向育沛。
育沛带着几分小心翼翼,斟酌着又开口问了一遍。
沧泊面色平静,带着几分漫不经心道“他在中海琅琊台!”。
育沛和化水对看一眼,随即惊喜的道“真的嘛?他还活着?”。
沧泊点了点头。
“当年不是说,他去中海找我们,然后失踪了嘛?”,育沛又问道,脸上难以掩盖住喜悦。
“嗯!他迷路了!”,沧泊淡淡的道,随即又看向手里的那卷书。
“那他,如今可还好?”,育沛又问道。
沧泊看着话特别多的育沛,轻皱眉头,带着几分不耐烦道“你去瞧瞧他不就知道了吗?”。
化水瞧着沧泊那不耐烦的模样,又瞧着育沛高兴的傻愣愣的没点眼力见的还想问,忙拽住了他,小声道“既然已经知晓夫诸在何处!不如亲自问问他!”。
育沛这才反应过来,看向沧泊,噤了声。
但他却兴奋的拽着化水絮絮叨叨的道“你不知道!我每次回岸山,遥看沉山没了瑶人柴静悄悄的,空山没了夫诸也一片黯淡!”。
“就瞧着你那桑山偶尔有鸟鸣声阵阵!”
化水忍不住反驳道“你这岸山与我桑山相隔着忘川河和碧落泉,你耳力这般好?还能听见我桑山的鸟鸣?”。
育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随即梗着脖子道“我那不是知道你在桑山嘛?想来你晨起修行,也是惊起一阵鸟鸣声的!”。
化水白了育沛一眼,“我桑山最是空寂无声,否则,水神为何将忘川河所有的书籍史册都安放在这?”。
“不是因为你桑山殿大嘛?”,育沛吐了吐舌头,语气不屑道。
化水摇了摇头,“是我桑山安静,水神来这,无人打扰!”。
随即,嘲笑道“不像你那岸山,莺莺燕燕无数!整日吵闹不停!”。
“你!”,育沛瞧着化水那嘲弄的模样,瞪了一眼他,随即卖弄道“那还不是我有魅力?”。
“你瞧瞧你那桑山,总共都不知除了你,还有没有生灵呢?”
化水听着育沛的话,嗤之以鼻道“那是我洁身自好!哪里像你,水神闭关一千年,你岸山这一千年来,可是热闹的紧呢?”。
“你们在说什么?”,沧泊突然看着化水和育沛。
两人本来是小声说话,后来越说越大声,最后吵了起来,争得面红耳赤的模样,实在影响他看书。
“水神!育沛的岸山前些日子弄出来许多事情!”,化水瞪了一眼育沛,看着沧泊道。
“许多事情?”,沧泊扔了手里的书,看向育沛,问道。
“没有!水神!化水乱说的!”,育沛看着冷眼看向他的沧泊,心里不禁打起寒颤。
“有!就是一些争风吃醋的事情!”,化水挪了挪身子,离了育沛,跑到沧泊面前道。
“千年前,您带着天地令去了浮山南崖闭关!将忘川河诸事交给我和育沛!育沛借着机会,勾搭了好些生灵!”
“前些日子!有一只白鸟为着育沛去瞧了生病的青鸟,便生了醋意,两只鸟打了起来。”
“还有,大概百年前,牛首山有一株还未修成人形的鬼草,为了能去岸山见育沛,硬生生的自毁灵根,结果没走多远,便被晒死了!为此,闹得鬼草一族不宁!”
沧泊听着化水说的事情,脸色不禁暗沉了下来。
育沛瞧着沧泊变脸,恶狠狠的瞪向化水。化水轻飘飘的白了他一眼,还想继续说。
沧泊看向育沛,“你自己怎么说?”。
育沛讨好的嬉皮笑脸道“我岸山如此,还不是仰仗水神您嘛?大家都是瞧着我是您最得力的属下,才来我这岸山的嘛?”。
“哦?”,沧泊看着育沛,瞧着他嬉皮笑脸的模样,冷着声音问道。
“水神!我错了!”,育沛忙跪在地上,低头认错,暗中不知骂了化水多少遍。
化水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看着跪在地上的育沛,心下满是解气。谁让育沛得瑟他的魅力,嘲弄他桑山空寂。
“既然知道错了!就将那些生灵都赶出去!”,沧泊看着低头跪在地上,神色认真,一脸紧张的育沛,轻叹了口气,缓和了几分脸色道。
“是!”,育沛看着沧泊并不打算罚他,笑着点头道,随即还挑衅的看向化水。
化水不甘心沧泊不惩罚育沛,忙又道“水神!岸山那些生灵怎么可能会走!他们就如扒皮一样赖着!育沛他根本就做不到!”。
沧泊看着一脸郁气的化水,心下也是了然。
随即,看着育沛道“限你三日内,将岸山清理干净,恢复如常!若做不到,便去独自搬去沉山住吧!”。
“啊!”,育沛方才还喜笑颜开,如今听着沧泊的话,不禁垮了脸。诚如化水所说的,那些来岸山的生灵都是扒皮无赖,根本赶不走。
化水瞧着育沛为难的模样,心下解恨。
“还不快去!”,沧泊看着育沛,见他面露为难,突然忍不住笑着催促道。
育沛点了点头,站起身,嘴里还念叨着“果然,有魅力就是麻烦!”。
化水听着育沛的话,忍不住黑了脸,瞪着转身向殿外走去的育沛,徒留一道背影。
沧泊瞧着化水那小心思,轻叹了口气。随即,不禁暗叹自己莫名其妙的变化,他怎的会去管这般闲事?
他不禁好笑了起来。想着,果然,因着容初陪着自己,便是心情畅快,精力充沛,这般俗事,他居然也管了,还管的理所应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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