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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水赶回令丘山时,发现本该躺在内殿的烨修不见了。他焦急的往各处寻了寻,也不见烨修。看着宫门外依旧如他走时守着的司侍,不禁心生担忧。
怕是有生灵如他早先一般偷偷潜入令丘宫内,但瞧着并为打破的仙界,他不禁有些担忧了。
“化水!”,鬼鬼刚到天地宫外,便瞧着天地宫设了仙界,宫外又守着一群司侍。她便躲在一旁,看着寻寻觅觅走出来的化水,忙小声喊道。
“怎么了?”,鬼鬼看着走进的化水问道。
化水一脸焦急道“火神不见了!”。
鬼鬼一惊,“怎么会!”。她抬眼看着天地宫外设的仙界,毫无破绽。
“恐有其他生灵来了!品级要高于我!”
“我们再找找!”
鬼鬼和化水又寻了一圈,依旧不见烨修的身影。
突然,化水怀里一阵炙热,他心下一惊,忙将怀里藏着的鸣火的灵识,小心翼翼的捧了出来。
“哥……哥!火神……在厌火国!”,鸣火的灵识虚弱的道。
化水一听,和鬼鬼忙施展法术往厌火国去。
厌火国,祭司殿。
旱玉化身成舒火,正对着烨修的神识施展吸纳之术。
烨修一脸震惊,却无力挣扎。
鬼鬼和化水瞧着殿内的情形,也是一脸震惊。
“这令丘山的生灵当真是厉害,以下犯上!敢对自己的主子下手!”,鬼鬼冷笑着嘲讽道。
化水也一脸难以置信,烨修怎么说也是令丘山的古神,是令丘山唯一的掌管者,如何能有生灵胆大妄为去吸纳他的神识。
“你寻着火神,是要救你阿弟!而我,是为着阿容!我们袖手旁观不得!”,鬼鬼突然看向化水,严肃认真道。
化水点了点头。
随即,齐齐施展法术朝旱玉打去。
旱玉躲了开,带着几分狼狈,冷着声道“尔等,莫要多管闲事!”。
旱玉一早便发现了躲在暗处的鬼鬼和化水,原以为他俩不会插手这事,毕竟天地生灵都知晓,火神烨修与忘川河不睦许久。
鬼鬼和化水并不理会旱玉,也不与她多言,继续施展法术朝她打去。
一时间,祭司殿内术光四起。
旱玉也无暇顾及烨修,将他扔在地上,倾力去抵抗鬼鬼和化水。
鬼鬼和化水的法术都不弱,旱玉有些招架不住,便化身成原本模样。
鬼鬼和化水看着旱玉的模样,不禁愣住了神。
身姿窈窕,容貌明艳。
“你!”,鬼鬼看着面前的舒火,方才还是个身材魁梧的男子,如今变成娇柔妩媚的女子。
“你是何人?”
化水也看向旱玉,眼里闪过惊艳。
“我是旱玉啊!中海招摇台的旱玉啊!”,旱玉娇媚一笑,随即语气娇柔魅惑道。
“快,闭了耳力!”,鬼鬼皱着眉头看向搔首弄姿的旱玉,冷着声向化水道。
化水听着鬼鬼的一声冷喝,忙回过神来,施展法力,封闭自己的听力。一时间,便只瞧着旱玉矫揉造作的模样,却是再也听不见她那蛊惑人心的声音。
旱玉瞧着鬼鬼和化水并不着道,暗叹不好。又瞧着鬼鬼和化水齐齐朝她施展法术打了过来,忙施展法术逃离。
看着逃走的旱玉,鬼鬼收回视线,看向地上躺着的烨修。
“火神!你可还好?”
烨修看着面前的鬼鬼,容貌端丽,落落大方,不禁有些失神。随即,才缓缓点了点头。
“多谢仙使相助!”
鬼鬼笑了笑,将烨修从地上扶起。
“我是为了我家主子才对您施以援手的!”
烨修借着鬼鬼的力度,缓缓站起身。随即带着几分疑惑道“不知仙使的主子是何方神圣?”。
烨修暗中想了一圈,这几十万年来,自己得罪的生灵倒是不少,细数来,除了鸣火和毕方鸟首领赤火,也没有什么过命之交的朋友兄弟。
鸣火如今被宓婵打的只剩下化水保住的那一丝灵识,而那赤火,自两千年前被沧泊和容初灭了族,他也被天罚剩了一丝灵识困在了毕方谷外百里的红枫林。
鬼鬼笑了笑,“我的主子!火神您是认得的!”。
“是容初!”
烨修一听,瞬间愣住了神,看向鬼鬼,带着几分探究道“你可知!我曾在万年前烧了你家主子的本体?”。
鬼鬼点了点头。
“你既知晓,为何还帮我?”,烨修带着几分难以置信道。
鬼鬼笑了笑,带着几分漫不经心道“这天地间!唯有我主子仁爱,不想您死!”。
“为何?”,烨修突然看向鬼鬼,神色认真道。
两千年前,他被沧泊毁了本体,神识涣散时,而容初却对他施展仙咒,将他的神识聚集并困住。
他原以为,容初施展仙咒只是困住他的神识,却也不是的。仔细想来,容初怕是为着不让他的神识散去,才对他施展仙咒的。
难道自己真的误会了容初?
鬼鬼看着面露沉思的烨修,又问道“火神,您可回令丘山?”。
烨修回过神,点了点头。
鬼鬼朝化水示意,带着烨修往令丘宫去。
令丘宫正殿。
鬼鬼将烨修放在床上,觉得妥当,便打算离开。
烨修看着鬼鬼一袭白衣,身姿高挑,青丝挽成流云髻,簪着一支玉簪。容貌端丽,带着几分安静的美丽,不禁有些眷恋。瞧着她转身离开,忙喊住了她。
“仙使!”
鬼鬼听到身后的烨修喊她,她便停下了脚步,转身看向他。
“还不知仙使的名讳呢?他日!还望能报答仙使今日之恩!”,烨修突然脸颊带着几分红晕,朝鬼鬼道。
鬼鬼笑了笑,带着几分调笑道“火神怕是忘记我了,一万多年前,我可是将您扔进过中海呢?”。
烨修尴尬的面容一僵,随即道“你是忘川河的那条水龙?”。
鬼鬼笑了笑,随即点了点头。
看着发愣的烨修,又道“火神早些休息吧!”。
话落,不等烨修再说话,鬼鬼便离开了正殿,往一旁的偏殿去。
偏殿内,化水正将鸣火的灵识放进一盏烛火中。
鬼鬼走进去,坐在一旁的桌子上,打趣道“从未见过你对谁这般柔情!向来你都是冷冰冰的!”。
化水笑了笑,“这是我阿弟!算是这天地间与我有唯一血脉亲情的生灵了!”。
鬼鬼笑了笑,点了点头。随即认真道“我瞧着这火神如今这般模样,这令丘山也好不到哪里去!”。
“恐有变故,我得去一趟火麻国!那个旱玉,怕是逃去了火麻国!”
化水一听,忙摇了摇头,“不行!那个旱玉着实厉害!你孤身前去,太不安全了!”。
“我与你一起去!”
鬼鬼瞧着化水一脸认真的模样,笑了笑,“你放心!我不是孤身前去!你忘记了,我还有夫君!”。
化水闻言,面色一松,点了点头。随即又道“可是你不是说,你夫君在蓬莱岛孵崽子嘛?”。
鬼鬼笑了笑,“你觉得媳妇重要还是崽子重要?”。
闻言,化水面色一僵,摇了摇头。他怎么知道谁重要,他又没有媳妇,也没有崽子。
鬼鬼看着一脸郁闷的化水,打趣道“最晚明早!逍遥定是会来的!”。
化水这才点头答应鬼鬼去火麻国。
入夜,逍遥一袭黑衣潜进鬼鬼睡的偏殿。看着床上呼呼大睡的鬼鬼,逍遥不禁松了口气。
随即,坐到床前,轻轻拍了拍鬼鬼的脸,带着几分郁闷的语气道“真是一刻也不让我省心!”。
鬼鬼似听见了逍遥的话,转了个身,睡梦中,伸手将逍遥拽上了床,嘟喃道“舟车劳顿!睡觉!”。
逍遥听着鬼鬼的话,心下一暖,原想责备她的话,如今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他轻叹了一声,将鬼鬼抱进怀里,跟着睡了过去。
化水醒来时,发现鬼鬼已经走了。他也不敢松懈,带着鸣火附身的那盏烛火住进了烨修的正殿。
火麻国。
鬼鬼和逍遥躲在暗处整整对着祭司殿和遥火观察了一日,也未瞧着旱玉来。
鬼鬼不禁有些怀疑,“这旱玉到底来没来啊!”。
她的话刚落下,逍遥便带着几分斟酌道“你瞧,遥火身边的那个司侍,是不是不对劲?”。
鬼鬼顺着逍遥指的方向看去,遥火正盘坐在桌前修行法术,不远处立着两个司侍。其中有一个司侍容貌极为清秀,似一女子。
“果然!是她!”,鬼鬼带着几分咬牙切齿道。
“她还真敢!”
鬼鬼和逍遥又猫了一会儿,眼瞧着遥火歇了法术,坐在桌前,朝司侍示意斟茶。
那旱玉化身的司侍,忙端着茶走近遥火,随即,跪在他身边,双手将茶奉上。
遥火随意的接过旱玉手里的茶,大饮了一口,随即瞥眼看向旱玉,却在一瞬间对上旱玉的眼神时,有些痴迷模样。
“你是新来的?”,遥火回过神看向旱玉问道。
旱玉点了点头,随即娇媚一笑,柔着声音道“小女子是遥火大人的子民,因倾慕大人,便来了这祭司殿,想伺候大人您!”。
那娇媚一笑,那柔情万丈的声音,一瞬间,让遥火失了神。
他伸手一拽,将旱玉拽进怀里,凑到旱玉身前,嗅了嗅,带着几分痴缠道“好香啊!”。
旱玉又是娇媚一笑,伸出她那娇柔的手,慢慢攀附到遥火的肩头,似有似无的对着遥火。
鬼鬼看着殿内的情景,冷哼一声。逍遥笑了笑,摸了摸鬼鬼的头,“为夫这里,娘子最美!”。
鬼鬼笑着瞪了一眼逍遥,随即问道“你还敢看?”。
逍遥忙一脸委屈模样道“没有!我一直瞧得是娘子!她这般搔首弄姿,太没眼看了!”。
鬼鬼闻言,笑了笑。又看向殿内,只见遥火已经完全沉沦在了旱玉的摄魂术中。
旱玉看着面前神魂颠倒的遥火,娇媚一笑,美眸中闪过一丝毒辣,暗中施展吸纳术。
待遥火反应过来时,自己的灵识和法术早已被旱玉用吸纳之术困住了。
逍遥看着殿内的遥火,轻声问道“再不出手他就凉了?”。
鬼鬼冷笑一声,便施展法术,朝旱玉打了去。
旱玉躲开鬼鬼的法术,看着飘身落下来的鬼鬼,气愤道“又是你!”。
鬼鬼邪魅一笑,又施展法术朝旱玉打去。逍遥瞧了一眼被旱玉丢在地上的遥火,见他灵识还有几分,便不做理会。
与鬼鬼一起,对着旱玉打去。
旱玉虽法术修行的还不错,但也一时间招架不住鬼鬼和逍遥一起动手,节节败退。
鬼鬼看着旱玉又想逃跑,忙施展法术与逍遥一起,一前一后,对着旱玉打去。
旱玉瞧着鬼鬼的意图,转了身,朝逍遥娇媚眨眼,随即委屈的看着他,柔情万分的呻吟道“你也舍得打我?”。
鬼鬼听着旱玉的话,瞬间火冒三丈,若不是早对她有防备,让逍遥闭了耳力,怕是逍遥要着了她的道。
逍遥虽听不见旱玉的声音,但是见着自家娘子生气模样,也揣测了几分。随即,便越发狠的朝旱玉打去。
旱玉看着自己周身衣物被凌厉的法术打破了好几处,暗叹不好。随即,忙逃窜出了祭司殿。
鬼鬼看着又逃窜离开的旱玉,气愤的跺了跺脚,大骂道“打不赢,就知道逃!”。
逍遥看着一脸郁气的鬼鬼,伸手摸了摸她的头道“她又不傻,打不赢,当然跑啊!”。
“你!”,鬼鬼闻言瞪了一眼逍遥,气愤的坐到旁边的桌前,自顾自的斟了一杯茶。
逍遥笑了笑,将地上躺着的遥火扶起。又将他送到不远处的床上躺靠着。
遥火自是清醒的看着方才一番情形,艰难的扯出一抹笑意道“多谢两位仙使!”。
逍遥笑了笑,摆了摆手道“举手之劳!况且,我等也只是受人之托!”。
遥火一听,忙又问道“哦?不知仙使是受何人之托呢?”。
逍遥笑了笑,转身朝鬼鬼看去,只见她已经趴在桌上,神色悠闲的蘸着茶水在桌上写写画画。
“容初!”
遥火闻言,带着几分难以置信道“是忘川河的小霸王——容初?”。
他话刚落下,鬼鬼突然“啪”的一声,将茶杯重重的放在桌上。
遥火一惊,看向鬼鬼,她一脸郁气。
逍遥也冷着声朝遥火道“仙使!仔细你的话!”。
遥火一听,忙作揖行礼道“是遥火说错话了,望两位仙使见谅!”。
逍遥走近鬼鬼,拽起她的手,仔细看了一番,柔声问道“可拍疼了?”。
鬼鬼朝他笑了笑,摇了摇头。
逍遥这才松了口气,看向遥火,依旧冷着声道“不知容初仙使是烧杀抢掠了,还是残害生灵了!你要这般诋毁她?”。
遥火忙爬起身子,跪在地上,“是我言语不当!原是谣言!怪我多嘴!”。
许久,逍遥看着跪在地上的遥火,摆了摆手道“还望仙使往后莫要轻信他言!以讹传讹!”。
遥火忙低头道“是!是!是!”。
随即,不禁暗中捏把汗,缓缓起身,坐到床上。
片刻间,逍遥瞧着鬼鬼打起哈欠,便朝遥火道“仙使!你早些休息吧!”。
“我等去你这偏殿歇息一晚!”
话落,逍遥便抱起昏昏欲睡的鬼鬼往偏殿去。
遥火见着离开的逍遥和鬼鬼,不禁松了口气。随即,伸手召开司侍。
“你去厌火国打探一番,还有令丘山!我怕,那女子逃去了那!”
“若是还未去,便知会一番!”
司侍点了点头,应声往厌火国和令丘山去。
逍遥将鬼鬼放在偏殿的床上,鬼鬼早已呼呼睡了去。瞧着鬼鬼眉眼间的疲倦,逍遥忍不住心疼了一番。
许久,见鬼鬼睡的安稳,逍遥便起身出了偏殿,又往遥火的正殿去。
“仙使!”,遥火瞧着去而又返的逍遥,忙作揖道。
“不必多礼!”,逍遥笑了笑,坐在一旁的桌前。
“我等来你这火麻国前,曾瞧着火神也着了那旱玉的道!”
遥火一听,心下一凉,忙问道“那,火神他,如今——”。
逍遥笑了笑,摇了摇头,“我等去的及时,火神并未伤着根本,歇息些时日便是好的!”。
遥火这才松了口气,点了点头。
逍遥又道“只怕你那厌火国的兄弟,舒火,他已然遭遇不测了!”。
遥火一听,又是一脸震惊,随即叹了口气,神色激动道“这女子着实善于抓住我等的弱处!利用她的美貌,先是施展摄魂术,再施展吸纳之术!”。
逍遥笑了笑,随即打趣道“两位仙使也是血气方刚,才让她有机可乘!”。
遥火尴尬的笑了笑。
逍遥见遥火平静下来,正色道“如今火神虚弱,厌火国祭司受害!这令丘山只仙使能主事!还望仙使能怜悯一众生灵,担起职责!”。
遥火听着逍遥的话,点了点头,“自然!”。
逍遥点了点头,便不再多言,朝遥火告辞离开。
遥火看着离开的逍遥,久久不语。他没想到,如今令丘山有难,施以援手的会是忘川河的!
他可是记得火神烨修没少找水神沧泊和容初的麻烦,更甚是烨修还联合毕方鸟一族设计了容初,将她与食神从良一并烧没了本体。
他轻叹了口气,不禁暗叹容初的宽容与仁爱。
他想起方才逍遥的话,忙又招来司侍,吩咐他去厌火国瞧瞧情况。他如今虽失了些法术,休养起来也需要些时日,但到底是不能袖手旁观。
司侍听令,便立即去了厌火国。
早先派出去的司侍回来,说起厌火国子民如今并不知晓祭司舒火已然遭遇不测。那旱玉居然化身成舒火,代行厌火国政务诸事。
遥火不禁暗叹不好。这旱玉化身成舒火,是无疑中要将厌火国一众子民推进火坑。他日,若是旱玉再挑起战争,那便是火神烨修的子民自相残杀。
他忙让司侍去喊逍遥,但司侍刚出门口,他又给拦住了,“仙使今日为了我,也是劳累了一番!此事,明日再寻仙使商量!”。
这一夜,遥火心事重重,满心担忧,失眠至清晨。半夜起,便逼迫自己打坐修行。
待清晨鬼鬼和逍遥起了身,便瞧着遥火一副着急忙慌的模样等在殿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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