笺卿语提示您:看后求收藏(三十七章 月石相思,天地令之造化神,笺卿语,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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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初立在胡月泉岸边,看着沧泊挽着衣袖,伸手在水中摸索。

“是这个嘛?”,沧泊举起一块白色的石块,朝岸边的容初问道。

容初笑了笑,摇着头道“不是!月石是彩色的!”。

话落,她自顾自的挽起衣袖,慢慢的下到水里。

“小心!”,沧泊看着容初兴趣满满的来到水中,并不阻拦,而是走近她身边,伸手扶住她。

“我试试!”,容初借着沧泊的力道,走到水深的泉中央,伸手到水底,摸了好一会儿。

“哇!”,容初抓起一块月石,大笑道“是月石!”。

沧泊笑了笑,小心翼翼的将容初脸上溅到的水拂去,“嗯!是月石!”。

容初笑着仰着头,扬着手里的月石道“我要用它给你做玉冠!嗯!就叫相思吧!”。

沧泊笑着点了点头,从衣袖中拿出一块月石,见容初一脸惊讶,道“那我用它做一支步摇,赠予你!”。

容初笑着点了点头。

沧泊笑着握住她的手,施展法术,将她带离水中,往天地宫去。

“阿容!”

沧泊瞧着容初手里的玉冠,细致的雕刻了镂空的碧波水纹,忍不住笑着问道“这般精巧?”。

容初不以为意道“你的东西,自是要仔细精巧的!况且,我赠予你的不止是玉冠,更是心意!”。

沧泊笑着点了点头,坐在一旁瞧着容初认真雕刻的模样,心里满是欣喜。

“你瞧着我做什么?你做好了?”,容初看着面前笑靥如花的沧泊,看向他的手里,空无一物,忙问道。

“嗯!”,沧泊笑着点了点头。

“给我看看!”,容初闻言,停下手里的动作,一脸期待的看向沧泊。

沧泊笑了笑,小心翼翼的从衣袖里掏出步摇。

彩色身,同样雕刻了精致的碧波水纹,做了那步摇尾部的点缀流苏。精巧无比,静置在沧泊的手中泛着月石独有的彩色光芒。

“哇!”,容初一脸惊喜的拿起沧泊手里的步摇,“真好看!”。

沧泊笑了笑,“你喜欢便是好的!”。

他方才将雕刻的步摇藏进衣袖,偏头看向容初时,发觉她居然也在雕刻碧波水纹花样,不禁心生感叹。

这便是心有灵犀!

“我给你戴上?”,沧泊笑了笑,看着一脸欣喜的容初道。

“好!”,容初点了点头,将步摇递给沧泊。

沧泊起身,将步摇簪在容初的发髻上,瞧着彩光点缀下,连她头上素净的海棠开也似乎多了几分颜色。

“好看吗?”,容初转头看着沧泊发愣,带着几分探究道。

沧泊点了点头,“甚是好看!”。

“月石为媒,步摇寄相思!

愿情如此,白首不相离!”

容初闻言,笑着将沧泊拉到一旁坐下,打趣道“我竟然不知,原来水神也是个多情之辈!”。

沧泊好笑的看着容初,轻轻刮了刮她的鼻头道“我是多情,却也只对你一人!”。

容初满意的笑了笑,又埋头雕刻手里的玉冠。沧泊眉眼含笑,安静的坐在一旁,仔细的看着她。

她动作不快,却不出片刻,将玉冠上镂空的碧波水纹花样雕刻好,随即又仔细打磨了一番,才抬头看着他道“好了!”。

沧泊笑着接过玉冠,入手的光滑细腻,足以见得容初做的多细致。

“我很喜欢!”

容初笑了笑,伸手拿起玉冠道“我给你戴上!”。

话落,便起身立在沧泊身后,将他原本用海棠落半束的白发打散,重新给他用玉冠半束。

瞧着换下来的海棠落,沧泊拿在手中,带着几分纠结和惋惜道“原是不能一起簪在发间?”。

容初为他冠好发,笑着道“这海棠落与海棠开本是一对的!不如簪在我发间?”。

沧泊闻言,笑着点了点头。

看着并排簪在容初发间的海棠开和海棠落,沧泊满意的笑了笑。

伸手从她的背后抱住她,带着几分小情绪道“阿容!你还没为我发间的相思做梳妆诗呢?”。

容初笑了笑,伸手将他拽到身旁坐下,打趣道“你知道的,我文采欠佳!可是不会做什么梳妆诗!”。

沧泊摇了摇头,“原先你是诓我,故意装作文墨不通!”。

“你为乐音时,是这天地间能与神智媲美的、最具有智慧的仙子!”

“你既记得前世之事,必定也是精通文墨的!”

“阿容!我想听你为我做的诗!”

闻言,容初不禁心生涟漪。沧泊说的不错,乐音仙子除却是造化神寒武爱而不得的妻子,也是招摇台神智坐下的最为聪慧的弟子。

她未嫁与寒武时,曾是招摇台神智最得意的弟子。后来,她嫁于寒武后便搬去了琅琊台,销声匿迹在了凤仙岭。

神智陨落后,宜妤和宜翊兄妹继位,忙于处理事务,便无暇顾及她,倒是没将她召回。

神智曾为她批命享天地荣华,体万丈无极。可叹,有运无命,有命无运。

乐音得天独厚、天赋异禀,是天地间精通乐理、智慧双绝的仙子,却为一个情字坠入万丈深渊、困顿疾苦。到底是劫难,是命与运相缺。

容初轻叹了口气,见着沧泊眼里的期盼,笑着点了点头道“那我说了,你可听清楚了!”。

沧泊闻言,忙笑着点了点头。

“妾寄相思于玉冠,

愿君岁岁又安康。

喻比情坚如月石,

朝暮沉浮亦相守。”

容初笑着道,随即看向一脸柔情的沧泊,“可好?”。

沧泊笑了笑,点了点头,“好!”

“朝暮沉浮亦相守!阿容!我以天命为誓,定不负你!”

容初笑着点了点头,哪怕因着沉浮沧泊负了她,她也不会怪他的。若能争的过天命,自是好的。若争不过,她只愿沧泊能善终。

想到这,容初不禁问道“可知如今我等在这天地令里多少时日了?”。

沧泊看着容初眼里藏着的担忧,细算了一番,“想来,我进这天地令快一个月了!”。

容初闻言,不禁担忧起来,随即道“我等要想办法出去!”。

沧泊知晓容初心有顾忌,摸着她的头,安慰道“生灵自有命数,你切莫着急!”。

容初点了点头,但到底是心存忧虑的。她进天地令已有两千多年,这两千年足以让许多事情发生变故。

想到这,容初便伸手摸了摸沧泊的脸道“能在天地令里与你偷来几日闲,真是难能珍贵!”。

沧泊握住她的手,点了点头,笑着道“我也觉得是!一出这天地令,你便又要东奔西走!劳累不堪!”。

容初笑了笑,“你还未逛一逛这天地宫吧!我带你去!”。

沧泊笑了笑,点了点头。

容初先是带着沧泊去了正殿,推开正殿后的一扇青竹屏,入眼是一排红梅。

“这里是红梅居!”

容初笑了笑,看向那开的娇艳的红梅,迎着纷纷扬扬的白雪,红梅白雪,美艳无方。

沧泊点了点头,看着红梅树尽头,有一茅屋,被白雪覆盖,只瞧见一破旧的门。

“这有人居住?”

容初摇了摇头,“七百万年前,这里住着仙子梅红。”

随即,带着几分遥远的回忆,惆怅道“这天地令里有九景!乃是我为乐音时,琅琊台的九处风景”。

“是寒武,将它们悉数收纳进天地令里!”

“而那正殿,便是重华殿!”,沧泊突然看向容初,问道。

容初点了点头,带着几分牵绊和感慨道“沧海桑田,天地山川的模样早已变了!唯有这一处,还如七百万前一般存在!”。

“只是,原先住在这九处的仙子,都早已陨落了!”

沧泊看向容初,她眼里闪现出几分苍凉。他伸手将她揽进怀里,带着几分惆怅道“阿容!你如今是忘川河的容初!”。

容初转念一想,笑了笑,点了点头道“你说的不错!我是容初,是忘川河的容初!”。

“走,我们瞧一瞧别处!”,话落,容初又拉着沧泊往另一处青竹屏去,推开是一山岭的凤仙花,绚丽多姿。

“这是凤仙岭!”,沧泊看着漫山遍野的凤仙花,询问道。

容初点了点头。

“阿容!你喜欢凤仙花?”,沧泊看着伸手抚摸凤仙花的容初,带着几分探究和别扭问道。

容初笑而不语,看着一丛凤仙花道“你可知这凤仙花的种子叫‘急性子’!”。

沧泊摇了摇头。

容初笑了笑,“寒武的本体便是凤仙花!”。

“因而他性子急躁!”

“但乐音却性格安静冷淡!所以,乐音喜欢凤仙花!”

“你说,容初会喜欢凤仙花嘛?”,容初仰着头,看向沧泊问道。

沧泊轻笑一声,拽住她的衣袖,用力将她拽进怀里,带着几分缠绵道“不会!”。

容初笑了笑,用力捏了捏沧泊的脸,“是!容初喜欢沧泊!喜欢海棠花!喜欢碧波水纹”。

沧泊闻言,笑容满面。他心甚悦,无论容初如何谈及往事,到头来都会向他表达情谊。

她真是无时无刻都惦记着他、体贴着他。

“阿容!”

“阿容!”

“……”

沧泊笑着看向怀里的容初,带着浓浓的情谊喊道。

容初笑了笑,一一答道。

许久,才缓缓推开了他。

随即,又领着他推开其余的青竹屏,有桃花盛开的桃花谷和桃花林;有兰花满院的幽兰院;有芙蓉暗香的芙蓉台;有红枫落满地的红枫山;有荷花开满塘的荷花苑;有青松挺立的青松崖。

“红梅居住着仙子梅红,凤仙岭住着我,桃花谷住着仙子夭夭,桃花林住着其华仙,幽兰院住着仙子幽兰,芙蓉台住着仙子木莲,红枫山住着西枝仙,荷花苑住着水华仙,青松崖住着常青仙。”

容初细数九景,笑着朝沧泊道。她眼神飘渺,带着几分漫不经心,也藏着几分念想。

“阿容!”,沧泊伸手将容初拽进怀里,带着几分浓浓的情绪。

容初回过神,看向沧泊,笑着拍了拍他的脸道“我今日与你说这些,是想着让你知晓我为乐音的往事!你若不想听,我便不说了!”。

沧泊摇了摇头,带着委屈状,轻叹了口气道“阿容!我想知道,可是又忍不住小气!”。

“你住在琅琊台,有这般多的仙子相伴,定是热闹非凡的!可我却冷冷清清的孤身在偌大的忘川河!”

容初笑着摸了摸沧泊那郁闷的脸,“往后我陪着你!你便不孤独了!”。

沧泊闻言,笑着点了点头。

容初瞧着笑了起来的沧泊,不禁松了口气,随即搂着他的脖子道“我带你去一处!”。

话落,容初便拉着沧泊往一处藤蔓帘幕后走去,入眼的是一潭清泉。约莫十几丈宽,泉水清澈见底。

“这不是方才的红枫山嘛?”,沧泊看着潭边的山上全是火红的枫叶,疑惑的道。

容初点了点头。

“枫红水澈,清风送爽!可真是美啊!”

沧泊瞧着漫山的红,感受秋风凉爽,忍不住赞叹道。

容初笑了笑,带着几分激动的喜悦道“还有更美的呢?”。

“哦!”,沧泊看着容初一脸笑意,笑着道“是阿容嘛?”。

容初闻言,娇羞的瞪了一眼沧泊。随即,脚不停歇,拉着他从潭边绕了过去,又施展法术,行至百里。

隐约闻言有水声,沧泊忍不住问道“居然有瀑布?”。

容初笑着点了点头。

拐过一处山崖,便瞧见了那处瀑布下。瀑布水流湍急,如万马奔腾,翻涌而前,声音响彻云霄。

容初笑着看向沧泊,见他一脸欣喜,水流声势磅礴,她便凑到他耳旁大声道“我们要上去!”。

沧泊点了点头,伸手拦腰将容初抱起,随即施展法术,往瀑布崖上去,约二十丈高。

瀑布上方十丈高处,便开始雾气腾腾,迎面而来湿润清凉。

容初不禁打了个寒颤。

沧泊忙用他宽大的衣袖挡住容初的脸,又将她紧紧揽在怀中。

容初笑了笑,伸手抱紧沧泊。

行至瀑布崖顶,沧泊看着一株大树,大树约十几尺粗,十丈高。上面挂满了红色的绸缎和福袋。

整棵树看上去,如穿着红装待嫁的新娘。在微风中,那红色的绸缎和福袋飘飘扬扬。

“是姻缘树?”,沧泊一脸惊喜的看向怀里的容初。

容初笑着点了点头,从他怀里退了出来,转而看向那姻缘树。

“几百万年前,天地姻缘都在这姻缘树上!与忘川河碧落泉的往生石一般,只要将名字誊写上,便是能得天地庇佑,长岁相守!”

沧泊闻言,满心欢喜的抬步往姻缘树走去。他听闻过琅琊台有一棵姻缘树,是天地结伴的生灵最向往之地。

只是随着寒武神陨落,琅琊台便没了往日光景,这姻缘树也消失了。没曾想,这琅琊台的一应景象都被放进了天地令里面。

容初亦步亦趋的跟在沧泊身后,瞧着他欣喜若狂的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们一起系上福袋!”,容初看着盯着姻缘树瞧了许久,面露欣喜却不见有动静的沧泊,伸手拽了拽他的衣袖问道。

沧泊回过神,看向容初,眼里满是欣喜和激动。

“阿容!我……”

沧泊话未尽,容初便笑着点了点头。

沧泊一脸笑意,伸手握住容初。随即,暗中施展法术,将容初身上的一袭素衣幻化成一袭红色嫁衣。他身上的玉白色锦衣,也变成了一袭红衣。

容初瞧着沧泊那身上的红衣,忍不住笑了起来。

“真好看!”

沧泊少有穿这般艳丽的衣服,如今瞧着,明艳妖娆。尤其是他那一头白发,看起来越发的美艳。

沧泊闻言,笑着俯身看向容初道“你也好看!”。

容初羞红这脸瞪了一眼沧泊,带着几分羞赧道“真是妖孽!”。

沧泊笑了笑,握住容初的手,立在姻缘树下,虔诚的看向姻缘树上系着的红绸和福袋。

“忘川河沧泊立誓

天地为证,姻缘树为媒,愿与容初结发为夫妻,情深不负,朝暮浮沉相守!”

容初看着沧泊,见他一脸认真虔诚,心下忍不住溢满柔情。闻言,笑着道。

“忘川河容初立誓

天地为证,姻缘树为媒,愿与沧泊结发为夫妻,自此日月同辉,百川归海,生死与共!”

沧泊听着容初的话,不禁心生惊喜。伸手握紧她,郑重的点了点头道“阿容!我记住了你的话!”。

容初笑了笑,示意沧泊低头。

沧泊笑着弯腰,带着几分雀跃的将脸凑到容初面前,原以为是容初要亲他。谁知,容初只是取了他的一缕白发。

沧泊看着容初将自己的一缕青丝和他的那一缕白发一起放进一个福袋中,系好。

随即,仰着头,看向姻缘树的树冠,似在寻找悬挂的地方。

“我来!”,沧泊笑着伸手接过容初手里的福袋。

容初笑了笑,“我们一起!”。

话落,沧泊便拦腰抱起容初,飘身落在姻缘树的树顶。容初笑了笑,将福袋系在枝头。

沧泊瞧着容初系好,突然身形一转,抱着容初坐在了姻缘树的树梢。

“阿容!”

沧泊突然看向一处,带着几分不自然道“乐音和寒武的!”。

容初顺着沧泊的视线,看向那处,是一红绸,上面写着

生死与共,相伴终老!

沧泊看着上面的字迹,斑驳暗淡。却也看见了上面的情坚意重。跨越了整整七百多万年,也跨越了生死一世。

容初收回视线,看向沧泊,认真道“我从来一言九鼎,立下的誓言便一定会守约!”。

沧泊点了点头,收起方才的小情绪。他自然相信容初,因为,他亲眼见过乐音在万丈渊挣扎,只为了陪着寒武;也亲眼见着乐音自散灵识追随寒武陨落,生死与共。

容初看着神色平静的沧泊,伸手抱住他的腰,窝进他的怀里,声音软糯糯的道“容初与沧泊是夫妻了!”。

沧泊笑了笑,伸手摸了摸她的头,认真道“是!容初是沧泊的妻子!沧泊是容初的夫君!”。

他话刚落,容初便娇蛮的从他怀里仰着头道“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沧泊闻言,笑着附和道“是!娘子!”。

容初被沧泊的一声“娘子”挠的心下直痒痒,美眸含情,娇羞的瞪向他。

沧泊笑了笑,俯身用手遮住容初那含情脉脉的眼眸,随即吻向她那娇嫩的唇。

这一世,他如何再放手?哪怕争不过天命,不得善终!他也甘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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