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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上面都纯属我的扯淡。”

病号服男孩上一秒的神色还很激昂,这会他就恢复了一副打不起精神的颓丧样子。

安清律觉得自己挺蠢的,他居然有那么一秒真的认为地狱灯塔或许真的是漆原凛为了帮助人类收复世界才建立的组织。

病号服男孩歪了歪脑袋,他血色的眸子盯着安清律:

“不是吧,律哥哥,你还真的觉得有这种可能?那地狱灯塔的人不就很没意思了耶,从一群特立独行的怪物变成一群自甘受苦的小丑。”

安清律沉默了片刻,“我只能说我果然还是不应该下沉到这里,多听你的话迟早得疯掉。”

“我只是说有那个可能性哦,”病号服男孩满不在意地说:

“但事实上我认为现实应该会偏向第一种和第二种答案的结合。”

安清律觉得15号说的应该没错,漆原凛的心态就是在单纯地享受着这个游戏,与此同时,他还需要那群国家攻略组的成员,帮助他提快收复日本领土的速度。

这样保护着东京的墙壁才会早日倒塌,漆原凛才能赶在墙内的人类资源耗尽死去前,对日本政府进行最残忍的报复。

安清律看着黑板上男孩列出来的密密麻麻的文字,问:

“所以你说完了?”

“当然还没有,”病号服男孩不知道从哪里取出了一个黑板擦,他用黑板擦将黑板上的文字擦得一干二净,又用粉笔写上了新的问题:

“那么今天的第二个课题——如果那个时候在飞船上,你对尤瑞说出‘要不要和我一起逃到千夏攻略组’,她会不会跟你一起走?”

安清律微微蹙眉,他开口问:“你他娘在跟我开玩笑?”

“当然不是玩笑,律哥哥,身为一个接近性冷淡的存在,你真的应该好好反思下自己对待异性的态度了,”病号服男孩微笑着说:

“我感觉那个叫做尤瑞的女生就挺好的,那双大长腿,那清冷的气质,肤白貌美,我认为世界上没有比她更适合和你待在一起的异性了。”

安清律长舒了一口气:“很好,我要睡觉了。”

“别害羞啊,我看你不是挺心动的,所以我这不是帮你分析完漆原凛的心理,顺便帮你分析下她的心理,”病号服男孩勾了勾嘴角说。

安清律把玩着桌上的钢笔,他耸了耸肩膀说:“行,那你说。”

“首先她虽然是个有着情感缺陷的怪物,但不一定缺失的情感里包含着——爱和喜欢,”病号服男孩咳嗽了两声说:

“所以我有十足的把握,她肯定是对你有好感的,爱不至于,喜欢应该是有的。”

安清律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他就那样面无表情地听着对方扯淡,保持着沉默。

“但她不懂表达,毕竟她有自知之明,自己是个怪物,所以和常人保持着很深的距离,理所当然的,她不明白任何试图去接近一个人的方式,”

病号服男孩注视着安清律的脸庞,满满无奈地说:

“但这样清冷疏离的小怪兽会敲敲你的房门,让你陪她一起玩游戏,跟你讨论喜欢的书籍和电影,想必她真的挺在意你。”

安清律沉默了很久,“所以呢,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如果你选择待在地狱灯塔,总有一天她会彻底对你敞开心胸,”男孩的眼里带着一丝怜悯:

“可你没有那样做,所以她将自己仅有的情绪扼杀在了心中,她会告诉自己,她就是怪物,即使一个人玩着游戏也能很开心,”

“很想玩的多人游戏也不玩了,不被理解也没关系,至少待在怪物里面就不会被孤立排挤,”

“你对她说,如果她能够在这个死亡游戏里存活下来,希望她能正常地活下去,就像对你一样,跟别人袒露心扉,”

“但你却义无反顾地走向了与她相反的道路,”

“你试图把她从囚笼里拉出来,又将她重新打入囚笼,真的是令人作呕,不是吗?”

安清律沉声说道:“或许是这样,但我依旧不认为自己有错。”

“你当然没有错,因为你不会让自己有错,你不敢,你害怕自己的原则崩塌了,你就不再是你,所以你只会抱着陈腐的原则死去,”

病号服男孩用悲悯的目光注视着安清律:

“所以你是圣人,所以你会成为万人拥护的救世主。”

“而她呢,她是向你隐晦地伸出手,却被你摒弃的畸形怪物,她最终会被整个世界鄙弃,你在拍卖会上那通大义凛然的演讲,就是你们之间故事的结束。”

安清律的眼神有些复杂。

他的脑海里掠过了尤瑞说过的那句‘可你没问’。

“你们已经格格不入了,所以你现在需要调整自己的心态,你需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曾经是朋友,现在是敌人,”男孩将‘大义’两个字重重地写在了黑板上:

“没人会喜欢背叛者,你回不去了,因为你选择了更加虚伪更加沉重的事物,这种事物叫做大义。”

安清律望着黑板上颇具讽刺感的狰狞的血色大字——大义。

这个血淋淋的字词好似在冲击着他的大脑。

男孩用力地用手拍击着黑板上的‘大义’二字,冰冷地审视着安清律问:

“你很孤独,但尽管会感到孤独和内疚,你也会愿意为了自己的正义,去伤害你的敌人,对吗?”

“就算这样”

额前的发丝遮蔽着安清律的双眼,他语气坚定地说道:“我也不会后悔。”

男孩扶着额头笑了,他用粉笔在黑板上写上最后一行文字:

“最后一个课题——政府到底对你做了什么,你为什么会失去了十一岁前的记忆,这才应该是你最纠结的问题,不是吗?”

安清律怔怔地注视着黑板上的文字,大脑传出些许撕裂感。

“15号,”男孩扯了扯自己的病号服说:

“这是刻在我衣服上的文字,也是政府引导你进入这个游戏时,对你作出的暗示,15这个数字到底意味着什么呢?”

“实验,或者是其他什么相似的东西,”安清律沉默了片刻回道:

“我可能被卷入了一场实验,15是一个代号。”

“对,一个十一岁的孩子,甚至或许在你比十一岁还要更小的时候,你就被卷入了这场实验,”男孩眸中满是同情地说:

“也大概率正是这场实验造就了我的存在,你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安清律的眼角抽动着,他的双眼布满血丝,眸光越发冷淡:

“所以你到底想说什么?”

“15号这个数字意味着一场将被刻上人类耻辱柱的反人道实验!”

“这意味着你就是那个最为可悲的受害者!”

“而这就是你要去保护的丑陋的人类吗?!”

男孩暴怒地俯瞰着安清律问:

“就算孤独至死,就算虚伪得令人作呕,就算直到生命的最后也没能得到理解和共情,你也绝不回头,是吗?!”

沉默笼罩在这个教室中很久,安清律有些嘶哑的声音打破了沉寂。

他的躯体在战栗着,一种无形的恐惧和怒意蔓延在他心中。

可他还是开口了。

“就算孤独至死”

“就算虚伪得令人作呕”

“就算直到生命的最后被万人鄙弃”

安清律举起了桌上摆置着的那柄剪刀,一寸一寸地割裂自己的喉咙。

他的双瞳逐渐被血色的光芒覆盖,像是在隐忍着暴怒地作出最冰冷最坚定的宣誓:

“我也会毫不犹豫地站在我所认为的正义的一方。”

“我”

“绝不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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