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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莫山脉。

后山竹屋。

单允饭后收拾了桌上碗筷,用托盘带到了后厨,随后很熟练地从竹架上取下围裙,系在了腰间,开始清洗碗筷。

夏童从外面走进来,手里端着一碗切好的水果,她用竹签戳了一块果肉,递到了单允嘴边。

单允吃下后,夏童这才跟着喂了自己一口。

现在的单允掌管着整座道灵界,委实的界内老天爷,但因自身的性子,单允并不想插手太多,然而事情的发展已经偏离了自己的意愿。

单允正要开口,第二块果肉已递到嘴前,他张开吃掉,说道:“童儿,有个事情需要跟你讲讲,想你帮忙拿拿主意。”

夏童举着一块果肉,小嘴儿嚼着可口的饭后水果,说道:“还有相公都拿不定主意的事儿啊,那必须得我来想想法子了。”

单允微微一笑,妻子在自己跟前总是一副轻松的样子,道:“神界已经将道灵界共主的位置,交到我手上了,今后道灵界的一切大小事务,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即便夏童曾经也是天道者,也是这方天地的顶尖道者,但她也从未听说过什么共主,但从相公的口中所述,神界是有意栽培自己的相公。

夏童灵机一动,说道:“那不错啊,不过啊,神界得让咱们一家都长生不老才行,不然这么劳神费心的差事,还是别做的好,好好享受完我们的几十载,其余的事儿不做他想。”

确实如此,像单允夫妻都是历经大灾大难之人,生死看淡的同时,更多的只是享受自己的人生。

单允一边低头洗碗,一边说道:“玉帝亲口跟我承诺,下两界修行者的寿命,可以根据修为延长。”

夏童愣了一愣,脑袋里灵光一闪而过,她郑重道:“那咱们得赶紧罗列出一些规矩来,不然过个一甲子,整个道灵界非乱了套不可。”

等夏童瞅见相公直直地盯着自己的时候,她大概猜到了相公的最终目的。

果不其然,单允说道:“一切就都交给你了。”

夏童继续给单允喂了一块水果,她询问道:“一切都交给我?”

单允不假思索:“那当然,交给你打理道灵界,我很放心。”

夏童微微别过头去,饶有兴趣地问道:“那苍灵门的林门主,也归我管?”

单允气笑道:“一切都交给你打理,童儿,你还不知道这句话有多重吗?”

夏童懂,也不懂。

单允直言道:“总体来讲,道灵界没有任何一方势力归你管,但他们都得照你定下来的规矩内办事。”

夏童想问最后一个问题。

单允笑道:“对,也包括我。”

夏童想了想,说道:“这么大的事,不应当由四大族之一的人来操办,本就是顶尖的势力,突然上升到了凌驾于整座道灵界的位置,这样不好看,也不好制定规矩,得想一个折中的法子,在放出修道能证长生风声的同时,平衡界内的秩序。”

夏童在不知不觉之中,拥有了御统境巅峰道者的实力,正是单允从凌颜身上撸下来的境界,此时都在妻子夏童身上了。

夏童莞尔一笑,觉着还是相公懂她,当她想着要跟相公好好琢磨一番的时候,发现有人破开了界与界之间的屏壁,夏童不禁皱眉道:“好像是林门主?他去灵神界做什么?”

等夏童推演之后,吓得都快哭出声来了:“胥让怎就遭人毒手了呀,相公,这可如何是好?”

单允同样心疼温文尔雅的柳胥让被人抽离了魂魄,但即便他这位道灵界共主,居然事发地在界内,他都无法寻找到柳胥让的魂魄去向,这也太过匪夷所思了些。

要知道以单允如今的能力,除了道祖的转世寻之不见,没理由就连这个被将臣刻意粉饰出来的假道祖也寻不着啊。

单允定然是不信邪的,只因道祖的转世,是道祖自行隐藏了踪迹,柳胥让没道理能够做到在他眼皮子底下人间蒸发。

单允将碗筷堆叠在竹篮里,拿着一块棉布擦了擦手上的水渍,说道:“想要找到胥让孩儿的踪迹,需要去神界搞清楚一个问题。”

夏童没问是什么问题,只是抓住相公的手,镇定道:“我也去。”

单允身前出现一帘窗户,视野穿过,能瞧见水雾蒸腾的南天门。

守将白芷的巨大身躯微微一动,他低下头来,低喝道:“大胆!胆敢窥伺神界!”

窗户底部拉长至地下,形成了一道门,单允牵着夏童的手,俩人一同跨过门槛。

单允仰头看了一眼白芷,无甚感触。

倒是武将的额头照应出一道光芒,儒衫的白芷出现在自身脚下,与单允打了个正面,这让白芷内心百感交集。

尹素寒这个人的最大特点,不是最能打,而是最狂妄。

在白芷眼中,最能打的是已转世的神勉。

即便尹素寒与御前神勉俩人,不属于同一时期,可白芷始终不知道,要是武疯子尹素寒与御前神勉同境界比试,到底谁能站在最后?

单允这是第一次见白芷,他开口道:“我要见玉帝,对这里不熟悉,以免误会,烦请白将军带路了。”

不等白芷说话,一旁忽现天君齐浒的身影,他腰间悬挂压胜钱,手持道教符剑,说道:“玉帝有旨,请单先生移步广灵殿议事。”

白芷就这样还没跟单允寒暄几句,便自行回到了巨大的身躯里。

天君齐浒在前面带路,三人行走在仙气缭绕的神界,夏童在单允耳边窃窃私语道:“虽然环境跟道灵界相差很大,但还是感觉像进了皇宫一样。”

单允在星冥帝国担任炼药师之职时,姐姐慕彩儿和好友夏童都有造访皇宫,俩人都跟着单允在皇宫内吃喝,也见过太上皇和俩位公主,当时的规矩大家都入乡随俗,行了叩拜大礼。

夏童突然问道:“见到玉帝后,我们要跪吗?”

单允拍了拍妻子的手,笑着解释道:“我不让任何一个外人跪拜我们,也不会跪拜任何一个外人。”

在前头走着的齐浒气得是牙痒痒,他说道:“三界以玉帝为尊,单先生到时候见了玉帝,可别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

单允反问道:“我什么身份?”

天君转过身来,字字道:“下界人族单允,得玉帝赏识提拔,做了道灵界的共主,可心怀感激?”

单允摇了摇头,当初是玉帝主动让出的位置,他单允却不曾觊觎半点。

天君又反问道:“为了苍生社稷,玉帝特赦了僵尸的大道瓶颈,这于情于理,单先生也不曾心怀感激?”

单允还是摇了摇头,他是愿意活在当下之人,便说道:“天君这番问话,应当与拿我家孩子性命作乱的将臣说去,说不得会让将臣明白玉帝的仁义。”

天君微笑道:“单先生可真是油盐不侵呐,实在不懂你的生活,当真会一切顺遂吗,什么都说不动你,也不曾让你有丁点感激,今后的日子,你可怎么办呐?”

夏童见不得相公受辱,当即反对道:“在道灵界有一句话,‘一样的米,养百样的人’。我们家乡那边都保不齐人人观念一致,何况在这神性多于人性的魄魂界呢,所以凭什么要被你说动,你这人真够莫名其妙的。”

天君看着夏童说道:“这位是……”

夏童呛道:“我是谁跟你没关系,天君大人莫要在我们跟前杞人忧天了,真到了力挽狂澜的时候,出力的也不会是你。”

意识到自己接下来的话会给相公带来争议,夏童闭口不言了。

天君则抓住了这番话的尾巴,笑问道:“那将会是谁?”

单允道:“既然答应了玉帝做道灵界的共主,界内的事自然有我出手。”

天君对此十分满意,转身继续带路。

广灵殿内。

当单允夫妻被天君领进时,瞧见玉帝正持笔欣赏一幅七彩画作,夏童是不懂画的,但她瞧见古画纸张之上,有山峦叠起,宽阔的大河在拐角之处,竟还有些许河水流出画面。

只见玉帝用毛笔沾了一沾墨水,黑色的墨水点入纸张,碰及河床之时便成了褐色,最终在河床边缘凝结干涸,形成了河堤。

夏童说道:“神仙画画就是不一般,规模再大一些,就跟填海造土一样了。”

玉帝手持毛笔,他这才注意到是单允夫妻来了,他左手打了个手势,说道:“二位请坐,待朕修复好北边天壑的这道决堤。”

单允想起在徒弟大喜之日给凌元的建议,将来若是使得道灵界处处都能以镜花水月呈现在眼前,那也算是一种大功德了。

夏童在单允耳畔嘀咕道:“一道小小的天壑就让玉帝出手,这天壑得多宽,多长啊?”

单允顺着那副画卷,神识摸索到了北边正在逐渐恢复平常的天壑堤坝。

天君当即手掌掌在剑柄之上,低喝道:“大胆!玉帝跟前,岂能无礼!”

按照常理,以天君齐浒的境界,应当是不能察觉单允的神识,只因被玉帝泼墨的那副画卷里,出现了另一道小如芥子的一点红,是与玉帝不同色的颜色。

玉帝说道:“无妨,单先生是自己人,一幅画卷而已,没什么可隐瞒的。”

天君内心极为惊讶,这些规矩怎能说破就破的?

单允笑着跟夏童说道:“那道天壑宽约百里,至于长嘛,横跨了小半个神界,是诸多仙人的母亲河。”

夏童小嘴微张,对此颇为震惊,她说道:“在画里就能治理河道,还是这么宽阔的河道,玉帝真厉害!”

玉帝笑说道:“没法子,神界太大,收到消息的时候,当地的仙人已经无法完整修善河道,朕便在画卷里隔空做法了。”

夏童回过神来,与单允说道:“别忘了我们的正事。”

玉帝笑问道:“俩位上得神界来,所为何事?”

单允问了一个当初没问,却是最根本的问题:“如果天罚降临三界,以致三界大乱,涂炭生灵,尸横遍野,甚至是三界各处都大地陆沉……”

单允顿了顿,最终问道:“到那时三界最坏的结果,是什么?”

玉帝微微错愕,他其实一直不愿提及心中的伤疤,可却被单允发觉了。

玉帝说道:“除了天道者能够自保,其余的三界生灵都会形销骨立,然后以魂魄残缺的姿态,存在与另一方世界。”

单允说道:“就是我家孩儿柳胥让此时的现状?”

玉帝点头道:“没错。”

单允微微皱眉,他道:“胥让孩儿此时在神界?”

玉帝摇了摇头,道:“不在神界。”

单允意识到了什么,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

玉帝默不作声。

单允追问道:“待下两界真正支离破碎时,会怎样?”

见糊弄不过去了,玉帝便解释道:“朕早已说过,将来的一切罪责,若真有避无可避的那一天,朕会首当其冲,所以朕不会轻易让下两界沦为福地洞天。”

夏童挽着单允的手臂,不由得抓紧了相公的衣袖。

单允叹气道:“果然只能找他,能帮我引荐?”

玉帝忽而一笑:“还有你不敢去的地儿?”

单允无奈道:“佛国净地,与我天生相克,怕一言不合就打起来,毕竟是我兄弟的老东家。”

玉帝与天君齐浒说道:“齐天君,把正在抄写经书的道济和尚请来。”

齐浒领法旨,走出了殿外,才化虹而去。

夏童询问道:“道济何许人也?”

单允看向玉帝,说道:“我说不清楚,你给介绍一下吧。”

玉帝笑道:“你倒挺会做甩手掌柜的,行,朕便简单介绍一下这道济。他本名李修缘,是下界人士,在寺庙里吃斋念佛几年之后,行走下界屡破奇案,扶正奇冤,最终修得正果,百信都习惯叫他济颠。”

夏童眼前一亮,问道:“他可以带我们找到胥让吗?”

单允解释道:“人有三魂七魄,人死魂消。胥让被将臣的一缕道祖气机给弄得魂飞魄散,我在下两界以及地府都寻不见胥让的其他魂魄,想必也只在那洞天福地里,正好洞天福地的主人就是道济和尚。”

夏童道:“这道济高僧拥有三界唯一的洞天福地,真是厉害,但那洞天福地的环境可好?胥让去了那里,莫要继续遭罪了。”

玉帝微笑道:“当然是景色宜人,四季如春。”

玉帝又道:“其实洞天福地跟地府之间,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

单允道:“愿闻其详。”

玉帝说道:“地府的六道轮回,包含三界万物,何时轮回,轮回到何处,又轮回成何物,地府的判官依照天理循环,都这有极为苛刻的要求,但唯一不能把控的,那便是生灵自身的心智。”

单允夫妻俩点头,认为玉帝言之有理。

玉帝继续说道:“所以天下间所有未能开智的生灵,亦或者失去心智的,地府与道济和尚有约在先,将其扔进了洞天福地。”

上一次天道罚下,让下两界饿殍遍野,最终支撑不住,被迫沦为了一块洞天福地,但经过万年的修生养息,里面的生灵虽说都是正常的思维,可到底是缺失了一魂一魄,始终都无望于天。

待天君齐浒领着一位衣衫褴褛的和尚上得广灵殿时,和尚扇着他那把漏风的蒲扇,懒散地说道:“不是说要罚贫僧抄经书一百年吗,这时候才过完一半,怎就让贫僧离开佛国,这不得让佛祖怪罪下来?到时候又罚个百年,不是遭老罪了?不行不行,贫僧得赶紧回去,把经书抄完了再来也不迟。”

玉帝了解道济的脾性,也没想着顺着他的意思,直接说道:“朕要你来,你还不来吗?”

道济好似才瞧见玉帝在一般,精神抖擞地笑着靠近玉帝,将破烂的蒲扇伸到玉帝面前,轻轻摇晃道:“贫僧以为这是哪儿,原来都到广灵殿了,不知玉帝在此,还请玉帝莫要怪罪啊。”

玉帝笑着说道:“怪不怪罪,还不是看你表现。”

道济仰头一笑,仍是没有将蒲扇从玉帝跟前挪开。

玉帝的神情一滞,把眼前的蒲扇往旁处推了推,问道:“道济,你这又是多久没洗澡了?”

道济自顾自地扇着风,赔笑道:“这不一直都在抄经书嘛,都没空儿呢。”

道济说着就把手伸进了胸膛,来回解馋。

玉帝咳嗽一下,与单允引荐道:“这位是道灵界四大家族之一的单族公子单允,今日上得神界,有事要你相助。”

单允瞧着眼前行为举止都十分‘随和’的老和尚,抱拳说道:“晚辈单允,见过道济高僧。”

道济把搓成丸儿的泥垢,用一颗翡翠瓶装好,这才说道:“高僧算不上,只是个酒肉穿肠过的荤和尚而已。既然是玉帝要贫僧急忙赶来,想必单先生定是遇到了困难,但说无妨,能帮的贫僧一定帮。”

单允直言不讳道:“城郭城柳家宅子的公子柳胥让,被将臣摆了一道,如今神魂不知所踪,所以想请道济高僧打开福地大门,晚辈亲自去接胥让孩儿回家。”

道济听闻此言,脸色顿时就变,他说道:“单先生啊,实不相瞒,这柳胥让确实是在洞天福地里头,可这都是他应得的,柳胥让的前十世都是罪大恶极的贼子,如今被人点破命轮,道灵界的傻子柳胥让,只怕是永远如此了。”

夏童被吓得如坠冰窖。

单允却道:“高僧,道理不是这样讲的,十世恶人的因果报应,在我看来,已是苦了我家胥让孩儿,好不容易做了个好人,怎能让他如此浑浑噩噩度过余生?”

道济身形往后仰了仰,他看着单允说道:“人的每一世都有自己的命数,柳胥让命该如此,单先生莫要逆天改命呐。”

单允直言道:“倘若晚辈就是要逆天改命呢?”

道济笑着说道:“那贫僧不打开洞天福地的大门,单先生也就没法逆天改命了。”

单允闭口不言。

道济宽慰道:“单先生呐,这人的定数,非比寻常,动一发则牵连身,强行逆天改命,到时候因果像雪球一样滚啊滚,可是会要了你的命哦。”

单允重复道:“我说了,我就要逆天改命。”

道济这才开始上下打量这位在自己面前撂狠话的中年人,看上去也没啥特别嘛,普普通通的凡人一个,不对,凡人怎么能上天庭来,还能让玉帝开口牵线搭桥?

玉帝道:“道济,单先生如今是道灵界的共主。”

道济微微吃惊,自语道:“没成想罚抄个经书的功夫,道灵界就有如此优秀的人物了。”

单允问道:“道济高僧,能行个方便吗?”

道济笑道:“既然单先生是道灵界共主,柳胥让又是道灵界人士,单先生想要拿回柳胥让的魂魄,也就一句话的事儿,不过啊……”

单允问道:“不过什么?”

道济手腕拧转,蒲扇轻轻一扇,说道:“单先生请看这里。”

一副荧光画卷浮现在众人眼前,画卷内的场景肆意转换,最终定格在了一名男青年的身上。

到底是上古遗址,经历了万年的修养,如今也莺莺燕燕了起来,高山流水的风景一点也不比三界少,只是在这里生活着的人们,都少了一魂一魄。

“这里是哪儿?”

从天而落的柳胥让问了身边人的第一句话,就让待在他身边的小男孩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小男孩守着地上的柳胥让有一个时辰,给他带来了一只水囊,和他跟姐姐俩人半天的馒头。

小男孩很开心这位叔叔能够醒来,只是他问的问题,有些让他捉摸不透,他下意识说道:“这里是人间呐。”

彻底失去那道庇护的柳胥让周身各处疼痛难忍,他好一会儿才坐起身来,发现自己的脚踝崴了。

有一姑娘在山坳的另一处朝这边叫喊道:“小安,小安,那人好些了吗?”

小安朝着姐姐喊道:“姐姐,叔叔好多了,我这就过来。”

小安侧过头去跟柳胥让说道:“叔叔,我得去帮忙干活了,你在这里好好歇息啊,等晚上忙完了,我带你回我们住的地方睡觉。”

柳胥让看着眼前的小男孩儿跑远,他突然不懂为什么这般小的孩子就开始懂事了,他依稀记得自己这般大的时候,还只会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哪里会帮家里人干活儿的?

柳胥让揭开裤脚,发现脚踝处肿胀了起来,他用指头碰了碰,疼得他五内巨颤。

柳胥让叫喊了一声:“林爷爷,你在吗?”

回应柳胥让的只有徐徐微风。

肚子饿得咕咕叫,柳胥让并不嫌弃那白面馒头上印有小男孩的手指印,他大口吃着,快噎着的时候就喝一口水囊里的泉水,真是浸透了心脾。

书上的圣贤道理所致,柳胥让并不喜欢坐以待毙,他得想办法回去才行,四下张望一番,可能是得上天的眷顾,他在杂乱的草丛里寻到了一根木棍,正好可以代替自己的伤脚,

柳胥让把腰间的带子取下,将脚严丝合缝的包裹住,轻轻晃了晃,觉着没那么疼,才拄着棍子,循着小男孩的去向而走。

虽然一瘸一拐,行路十分艰难,可多少能够让自己心安一些。

当柳胥让用了一个时辰行至山顶的时候,才发现山的另一头,正紧锣密鼓得举行这一场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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