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桃酒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八章 国师大人,我看您心狠手辣,被迫接近冒牌国师后,白桃酒,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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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话因为是情不自禁说出来的,所以夹杂了一点现代口头语,顾景行一时间有几处没听懂,但从表情就看出来这小哑巴说的不是什么好话!
眼见着再朝前走就是洞壁了,二人便转了个弯,贴着洞壁继续往前走。
阎宁这几天跟着假国师混迹在戏月峰,伙食比之前在外门时好了可不止一星半点儿,所以身材比之前稍显富态了一些。
空心草拉的飞毯撑着她的重量有点吃力,以至于飞毯虽然在贴地飞行,但她的臀部却在中间缀了下来,一路上隔着黄布在一众无名氏的大腿骨、后脑勺上摩擦而过,颠的她忍不住在心里骂娘。
就这么一路往前又见着三个差不多大小的圆形空地和小土包后,到了第五片空地时,她终于忍不住从飞毯上跳了下来。
这片空地和之前的四个也差不多大小,被白骨自动绕着围成了个圈,干净平坦的不像话,但空地中间却不是小土包,而是个坑。
坑的旁边还堆着一包土,看上去像是为什么人准备的新坟。
阎宁一路上在每一片空地都留了根火折子,眼看着再往前走就又回到第一个坟堆了,她推断这个山洞应该是一个圆形,像是被一个巨大的锅盖扣住,就这么乱走肯定是出不去的。
浪费了将近三个时辰,走了一圈也没摸清这破山洞是个什么名堂,她忍不住看向顾景行。
后者被她这没来由的一看弄的一愣,继而十分警惕地回看着她。
顾景行觉得,这小哑巴下一刻要说出口的一定不是什么好话。
果然阎宁吧嗒吧嗒嘴看了他好一会,终于忍不住试探着问道“国师大人,我看您心狠手辣,杀人如麻,一定是个百无禁忌的……”
她说着瞥了一眼顾景行越来越黑的面色,硬着头皮继续道“你看咱俩在这困了三个时辰了,早膳没用不说,眼看着午膳时间也要过了,您有没有兴趣……”
顾景行眼刀生风,狠狠地剜了她一眼,语气阴冷,充满威胁意味地问了一句,“有没有兴趣做什么?”
“就是有没有兴趣……刨个坟?”阎宁说完忙对着他讨好地一笑,露出一口白牙,“您不知道,我妈……娘是信佛的,从小就教我这样刨坟损阴德的事不能干!”
顾景行???
他忍不住出口讽刺,“损阴德的事自己不能干,就指使别人去干,令堂在教养子女方面还真是别出心裁。”
阎宁闻言不好意思地摸摸脑袋,“过奖过奖。”
顾景行……
他真是从没见过这个小哑巴这样厚颜无耻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女人!
他深吸几口气,心里默默念起繁冗复杂的经文,努力平心静气了一会。
现在他的命和这小哑巴绑在一起,还不是能除去她的时候。
为了避免这个没脑子的在这乌漆嘛黑的山洞里作死,顾景行黑着脸捏了个决,冰蓝色的流光在半空中显现,他一挥袖,流光四散,分别打在了之前的四个土包上。
片刻之后,四个土包同时剧烈地震动起来,频率之快拐带着空地四周的白骨都跟着“咯吱咯吱”抖动起来,然后土包“轰”的一声,炸了……
四具形态各异的尸体从地下凌空飞出,一字排开,缓缓落在了阎宁面前。
阎宁“……我让你刨坟,你把人坟炸了?”
顾景行看着她一脸不敢置信地表情,冷哼一声把脸转去了一边。
小哑巴就是没见过世面!
不过是挥挥手的事,这有什么好惊讶的。
阎宁抚额,她就说,这冒牌货果然百无禁忌!
面前的四具尸体有两个都成了枯骨,可见死的有些年头了,还有一具虽然还没变成白骨,但已经完全腐烂萎缩,怕是也埋了一两年了。
倒是先前第一个土包里埋着的女尸,形容完整,面容祥和,多少还有个人样。
阎宁蹲在女尸面前仔细看了看,越看越是心惊,越心惊越觉得这看起来约么四十来岁的女尸有些眼熟。
这不是……
不是之前负责给日月山送菜的福婶吗?
半个月前她儿子来传话说福婶病了不能继续送菜,为了照顾老母,家里的菜园子也荒了,所以林师姐才让她去桑吉坡拉萝卜白菜的。
想到这她瞥了一眼顾景行,为此她还碰到了这个杀神,开始了自己脑袋拴在这冒牌货裤腰带上,人家想摘就摘,不想摘就扒拉两下的苦逼人生。
不是这大婶怎么给人埋这了?
顾景行看出她面色不对,问了一句,“有何不妥?”
“没什么,就是有点巧,”阎宁吊儿郎当地朝福婶的尸体努了努嘴,“这位是我熟人。”
顾景行面无表情地看了福婶一眼,语气意味不明地应了一声,“哦?”
阎宁摸了摸福婶身上冰凉的体温,“是个老实本分的菜农,平日里给日月山送点白菜萝卜,话多,跟谁都能聊两句,爱笑,一笑起来还有两个酒窝,有个儿子,老实巴交的,到了该娶亲的年纪了。”
顾景行不做声了。
这小哑巴看着混不吝的,对着熟人的尸体也没个正形,插科打诨一点不忌讳,实际上对人还挺上心的。
阎宁对着福婶的尸体扒来扒去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回头问他,“我看福婶体态丰盈,不像病死的,身上又没有外伤,国师大人,您杀人多,要不给品鉴品鉴,她是咋死的?”
顾景行……这话听着很是别扭。
所以小哑巴现在对知道他杀了天玑国师冒充其身份的事已经完全懒得隐瞒了?
他沉着脸瞥了地上的妇人尸体一眼,冷声道“被吸干了精气,枯死的。”
“噗!”阎宁一口气没上来,剧烈地呛咳了半天才平复下来,
“吸干精气?像……像女妖精吸男人精气那样?”
顾景行虽然很多以前的事都记不清了,但他敢肯定自己前半辈子无语的次数加在一起都没有遇到这个小哑巴之后多。
他忍了半天终于没忍住,一巴掌拍在了阎宁后脑勺上,
“想什么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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