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桃酒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十六章 本座有办法,证明她的清白,被迫接近冒牌国师后,白桃酒,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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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时辰时限已到,还有四名弟子没有离开秘境,我和几个师兄进去探查,在秘境入口不远处的树林里发现了三个师妹的尸体,还有一人下落不明,很可能也惨遭毒手了!”
云欢站在阎宁面前,手指着她掷地有声地向程长老汇报。
她方才一路气势汹汹地过来就引了不少人注目,如今这等骇人的话一说出口更是吸引了大批人的目光。
阎宁原本就心里烦躁,云欢这个时候还非要惹上来更是让她火从心起,她抬头看了云欢一眼,冷笑着反问了一句“敢问师姐,进入秘境一共二十名弟子,如何现在死了人你就一口咬定是我干的?”
云欢脖子一扬,带着不可一世的姿态对阎宁道,
“我们仔细盘问过了,除了你其他人都是自发组建小队行动的,可以互相证明清白,只有你比赛一开始就鬼鬼祟祟地不知道跑去了哪里,还拿着晋级玉玦第一个出了秘境,明显你是杀人夺玉,为了拿到晋级资格不择手段,不惜残害同门!”
此言一出,众人纷纷带着探究的目光看向阎宁,明显是想让她给个交代。
阎宁没忍住“嗤”地一声笑了出来,“所以师姐并没有真凭实据,只是简单凭借主观臆断就想朝我身上扣杀人凶手的帽子吗?”
“谁说我没有证据?”像是早就在等着阎宁这句话,云欢嘴角漾出一抹阴险的笑,她在袖袋里伸手一摸掏出一片桃色的散碎布料举在众人面前,然后上前抓起阎宁破了一角的裙摆,掷地有声地道
“这是在现场发现的衣裳碎片,和你身上这块破洞完全吻合,这就是你到过杀人现场的证据!”
证据摆在眼前,周围顿时响起阵阵抽气声,有人小声议论,
“没想到这个外门弟子真敢杀人抢玉啊?”
“人家有国师大人撑腰,有什么不敢的?”
“真是没见过世面的乡下破烂货,逮着个向上爬的机会就不择手段,不惜残杀同门!”
阎宁因为讨好国师大人而被硬塞进宗门内斗赛的谣言早已传遍了日月山,本来许多没有入选的内门弟子对她就心怀怨气,如今看她犯了这样大的罪更是恨不得群起而攻之,把她狠狠的踩进泥里。
“胡说八道什么!”人群外传来一声男子的轻叱,很快江枫挤过众人走了进来,他面色不善地看了云欢一眼,对她道
“云师妹,说话要讲究证据,只是到过现场并不一定就代表宁师妹杀了人,如果她是在几个弟子死亡之前就到过树林并且刮破了衣角,你手里的碎布片一样能在杀人现场找到!”
江枫这几天心里很是过意不去,本来就是他不能参赛,硬让阎宁帮忙顶上的,结果这些天平白传出了好些不干不净的闲话,让人听着肝疼,没想到这些人变本加厉,今天又开始冤枉阎宁杀人了!
阎宁看着挡在她身前清秀挺拔的男子背影,眸子几不可查的闪了闪。
她是真没想到,在这个时候,居然会有人站出来护着自己,替自己说话。
顾景行站在一旁冷眼旁观这出闹剧,原本阎宁被人冤枉杀害同门他应该是高兴的,因为这个罪名一旦坐实,就算她不被处死也得被逐出师门,届时自己在日月山的伪装就彻底安全了。
本来应该是这样的。
顾景行甚至已经想好了怎么和云若月说让他放心处置这个小哑巴,不用顾及自己这个国师的颜面。
可是乍一看到江枫穿过人群出来替小哑巴解围,看着小哑巴那一脸几乎要感动流涕的表情,他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就觉得,
不太顺眼。
具体哪里不顺眼,他说不上来,但就是莫名令人感到烦躁。
尤其是江枫的那一句“宁师妹”,更是令他无名火起。
小哑巴叫阎宁,难道姓宁吗?
好好的阎师妹不叫却要叫宁师妹,这愚蠢的日月山弟子脑子里难道灌金水了?
顾景行冷哼一声,脚下踩着的一块石子瞬间被他碾成了粉末。
无端感受到一股杀气,阎宁本能地缩了缩脖子,回头看了顾景行一眼,换来对方狠狠的一记眼刀。
她撇了撇嘴,转头问云欢,“敢问云师姐,你说我杀了人,可是我为何要杀人?”
云欢冷笑一声,“这还用问吗?自然是为了晋级玉玦!”
“哦?是吗?”阎宁从地上站了起来,“如果是为了玉玦我直接抢玉就好了,毕竟赛制没有规定弟子之间不能互相抢夺玉玦,可是为什么我要杀人?”
云欢白了她一眼,“当然是因为她们缠斗不休,你无法得手,故而恼羞成怒杀人泄愤!”
“如果不好得手我自然可以换其他两人一组的目标下手,为何非要硬碰硬,非和这四个人纠缠不休?”
云欢一愣,脱口而出“你是乾阶资质,自然不会把他们几个放在眼里!”
很好。
阎宁会心一笑,“原来云师姐也知道我是乾阶资质,如果我有心要抢她们如何有机会缠斗不休?”
“你!”云欢被她怼的接不上话,指着阎宁“你”了半天才恼羞成怒地继续道
“你不要强词夺理!事发当时所有人都有不在场的人证,只有你没有,而且你又到过杀人现场,这种种迹象都表明了你就是杀人凶手!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说着她回身朝程长老施了一礼,“还请程师叔早下决断,切莫姑息养奸,纵容这等心狠手辣,残害同门之人!”
程长老看着眼前这情形登时一个头两个大,看样子宗主是打算稳坐看台,不插手这档子破事了。
如今一边是宗主爱女,一边是国师姘头,哪一个他都得罪不起,真是难为了自己这一把老骨头。
思来想去,他也不能当众包庇阎宁,只能硬着头皮道
“阎丫头,现在所有证据都指向你,事到如今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自证清白?”
阎宁忍不住揉了揉眉心,不是她干的,也没有人证物证,她要怎么自证清白?
玉玦本来就是她在尸体上摸来的,而且她一开始也确实打的抢玉的念头,这些都说出来岂不是让她的嫌疑更重了吗?
正在进退两难之际,阎宁突然听见身旁玄衣白发的男人慢条斯理地说了一句,
“本座有办法,可以证明她的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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