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圣上病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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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还在房间中说话,忽听外面传来一阵骚乱。
杜悦溪微探出脑袋,刚想去看看外面发生了什么,却见刘教司匆匆冲进屋中。
刘教司一脚才刚刚迈过门槛,一个打滑,身子顿时向右趔趄,险些摔倒。
好在杜悦溪及时探手扶住,刘教司才堪堪站稳。
“教司这是怎么了?”
刘教司一向是个行事稳重之人,从来也不会如此慌乱。
此刻她却是满脸惊慌,鼻尖上还冒着一层汗珠。
教司打量屋中众人一眼,视线落在秦淮瑾身上,声音有些颤抖:“方才……方才邓知县派人来告诉二爷,说……说二爷的父亲重病,请二爷马上回去。”
刘教司话音才落,房间中其他人顿时露出紧张之色。
“三哥?”秦淮梦立即望向秦淮瑾。
二人对视一眼,秦淮瑾即刻点了点头,迈腿就要往外走。
才走出两步,秦淮瑾忽然收住脚步。
他别过头,恰好与正盯着他的杜悦溪四目相对。
二人视线相交,杜悦溪的眼角微微抽动了两下。
两人四目相望,对视许久,秦淮瑾才沉声道:“等我回来。”
说完,他终于头也不回,径直离开。
秦淮梦也和房间里其他人点头示意,快步跟上前。
杜悦溪追上前几步,站在放门口,眼睁睁地看着秦淮瑾的背影彻底消失在视线之中,这才悻悻然地回过头。
屋内,冷月呆坐在桌边,一双秀眉紧紧地蹙在一起,右手搭在桌面上,关节在桌面上咚咚地叩动着。
她知道秦淮瑾的身份,自然也知道秦淮瑾的父亲病重意味着什么。
杜悦溪同样满心忧虑。
当今圣上病重。
秦淮瑾这一回京局势便是瞬息万变,很有可能刚才的一面便是两人的最后一面。
在这个没有任何网络通讯的时代,分开可能就是再也不相逢。
杜悦溪忽然生出一阵无力之感,只觉双脚微微发软。
她做了个深长的呼吸,慢步走回桌边坐定。
房间内三人众,唯独刘教司还不知秦淮瑾父亲病重意味着什么。
眼看着自己手下最得力的两员干将都露出了如此哀切的神色,刘教司紧了紧眉头:“你们这是做什么?二爷的父亲病重,你们还是要继续比赛的。”
冷月与杜悦溪对视一眼,两人没有再说话。
顿了许久,杜悦溪才意味深长地道:“若是如此,只怕今年的花魁比赛便到此为止了。”
……
几天后。
原本该是花魁选拔二轮比赛当日。
长袖坊的姑娘们打扮得漂漂亮亮,只等着去参加比赛,却收到消息,因为当今圣上病重,官府决定,暂停所有的礼乐之事。
如此一来,非但花魁比赛要暂停举办,就连长袖坊都必须先关门,等到官府有了消息之后才能再度开门营业。
那日二爷父亲病重是邓知县派人来传得消息,如今时间不久便传出圣上病了的消息,便是再愚钝的人也能想到二爷和当今圣上之间的关系。
杜悦溪身为与秦淮钰和秦淮瑾都交往过密的人,自然很快成为了众人围追堵截,想要从她这里弄清楚一切的目标人物。
为了躲开众人的询问,杜悦溪已经躲在房中几天没有出门了。
她手中握着一本话本,正百无聊赖地翻看着。
说是翻看,实际上杜悦溪满脑子都是圣上病重一事,根本看不进去一个字。
咚咚。
一阵敲门声打断了杜悦溪的心思。
她蹙着秀眉,不悦地扫视两眼门外:“不是说了,我不见客吗?”
“悦溪,是我。”
门外传来冷月淡然的声音。
自从那日花魁大赛之后,冷月便一直躲着杜悦溪。
发生了那样的事情,虽然杜悦溪说不追究了,可是两人之间难免还有隔阂。
这几日,冷月和杜悦溪压根没有见过面。
杜悦溪从刘教司口中得知,冷月已经给刘教司提出想要离开长袖坊。
至于要去哪里,冷月没有说,刘教司也未曾追问。
思索的功夫,杜悦溪已经打开房门。
冷月肩膀上背着一只粗布包袱,手里还拿着一个红木匣子。
杜悦溪微紧眉心,打量冷月一圈。
冷月扬动下巴指了指房间内,顺势将自己肩膀上的包袱向上拉扯几分,低声道:“我可以进去吗?”
杜悦溪侧身给冷月让出一条道。
冷月径直而入,将包袱放在桌上,自己也站在桌边,环顾杜悦溪房间一圈。
“听教司说,你要离开这里?”杜悦溪在冷月身边站定,凝视着她,轻声询问。
冷月并不否认,面含微笑,点了点头:“是。”
她说着打开那只木匣子:“我在长袖坊做了这么多年,积蓄下的东西不多,都在这里了。”
说着,冷月把匣子推到杜悦溪面前:“都给你。”
杜悦溪惊愕地望着冷月,抬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尖:“都给我?”
冷月点头:“我知道,你自从进了长袖坊以来,便得了不少金银珠宝,或许我的这点东西在你眼中根本算不得什么。不过,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还望你不要推脱才是。”
杜悦溪摇摇头:“我不是那个意思。你离开长袖坊,接下来打算去哪里?”
“你那天说得对。这么多年,我嘴上一直到处寻找王府遗孤,可却都用了一些无用的招数。我已经想好了,就以玉佩为线索,先往北边去,若是北边找不到,再沿着边线一路往南。我就不信,若是我走遍大江南北,还能一点消息都没有。”
杜悦溪见冷月神色坚定,似乎早就打定了主意,心中却更是惊愕。
她无法理像冷月这样的人到底心中是怎么想的。
什么王府遗孤,什么主子,说到底不过冷月连他们的面都没有见过,可是冷月却要为了他们牺牲一切,甚至可能搭上自己的一辈子。
对于杜悦溪这样一个接受过现代教育的人而已,她简直不能想象到底是什么信念支撑着冷月。
心中这样想着,杜悦溪便不由自主地问道:“这样做,值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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