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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月神打了个喷嚏,揉了揉惺忪的双眼,“好像有人在说我的坏话。”
云策转过身来,看着满天星河,身上不由得闪过一丝凉意。
“明明还不到八月,怎么会这么冷?”他皱起眉头,敏锐的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璞剑“嗡~”的一声,脱离了他的手掌,挡在他面前拦下了一柄飞剑。
“锵——”
霎时间,漆黑的夜里闪过一点火光。
原本在月光照耀下柔柔的夜色,也逐渐黯淡下来,伸手不见五指,黑的不正常。
黑暗中,一只手环上了他的腰肢,身后传来女人温柔的声音,“沈长安,我好想你。”
云策的心猛地一颤,这称呼,他有多久没有听过了。
他的身体不受控制,转身将那名女子拥入怀中,女人瘦弱的身体被他紧紧锁在怀里。
“我也好想你,夫人。”他低眸看她,眼中柔情似水。
“沈长安,你怎么才回来?”渊故里鼓起腮帮子,气呼呼的说道,“今日出门你只说上完朝马不停蹄的赶回来,怎么天黑了才见你的人影,是不是又和你那个弟弟还有阿昇喝酒去了?”
渊故里掐着他的耳朵,一边说一边往回走,“记得上次我说了什么吗?你要是再去春风楼喝花酒,就不准你上床睡觉!”
云策有些呆住了,任由渊故里拽着自己进门。
将军府里,二人还没走到厅上,便听到一声高呼。
“哎呦喂!我的将军哟!”恒冀拧着五官都皱到一处去,一副没眼看的样子,他恨铁不成钢的凑到二人面前,“我说将军,您好歹也是平定妖患的大功臣,堂堂护国将军,怎么如此惧内。”
他将脑袋歪到一边,恨铁不成钢的说道,“别怪小人多嘴,您在府里这样也就罢了,出门在外还是多少端着些,否则让旁人看去了,您不害臊,我还……唔……”
他话还没说完,身后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便捂上了他的嘴。
男人嘴角含笑,眼下的一颗泪痣衬得他温柔无比。
“大人,饭菜已经备好了,请您和夫人用饭。”苦无心扯着恒冀让开一条路来,远远便看见厅上餐桌上摆放着各式各样的菜品。
云策牵着渊故里的手坐下,他才发现,自家夫人的手掌是那样的小巧,小到自己一只手就可以将她的一双手包住。
“爹爹!”一个扎着小女娃跑进来,脚下生风一般扑进了云策的怀里,撞了个满怀,脑袋上的一对发髻也因为调皮玩闹而歪斜着。
她抬起头来,圆圆的脸上是像极了自家夫人的可爱。
“爹爹。”女娃摇着云策的手撒娇,“堂兄今日新得了一把弯弓,鸢儿也想要!”
“堂兄?”云策在嘴里呢喃着这个词,正想着,门外又进来一个挺拔的少年,风姿绰约,仪表堂堂。
少年向他弯腰行礼,“沈持,见过叔父。”
“是持儿啊,几日不见又长高了,快来坐,用过晚饭了没有?”渊故里热情的和眼前的少年的打招呼,桌子上却戳了戳云策,低声道:“你怎么回事,见了自己侄子也不打个招呼?”
他竟是沈微言的儿子?
云策不禁感慨,沈微言那个吊儿郎当的人也能生出如此正经的儿子,真是世间罕见。
不过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怀里这个比男娃还要顽皮的闺女,随即迫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沈长安一向端庄持重,怎么会教导出这样的闺女。
他一恍神,好像忘了什么,坐在餐桌前有些木讷的看着少年。
“你别管他。”渊故里笑着打圆场,“时候不早,留下来用饭吧。”
“不了,我娘亲今晚亲自下厨,特地叮嘱了让我回去吃饭。”他迟疑片刻,指了指云策怀里的小团子,“鸢儿可否和我一起回伏妖司吃饭,晚饭后我再将她送回来。”
“那是自然。”渊故里一口答应,“这小丫头总嫌弃我做的饭不好吃,那便去你府上用饭吧。”
“不要——”沈鸢抱着云策的腰肢死活不撒手,“叔母做的饭还不如娘亲的好吃,我不去!”
“鸢儿,不可妄言长辈。”云策板着脸,教育自家女儿,“快些去吧,早去早回,省的你堂兄大晚上的还要把你送回来。”
“哼!”
虽然沈鸢小小年纪,但她已经明白了大人的虚伪。
看自家父母态度坚定,她也不再反抗,只是走到门口猛地回头做了个鬼脸,“我就知道爹爹和娘亲是为了过自己的二人世界才要把我送出去的!”
说罢,她负气离开,身后是紧追的沈持。
渊故里看着两个孩子,眉眼间满是笑意。
她问,“你觉得沈持这个孩子怎么样?”
“不错。”云策虽然回了话,但眼睛却始终不曾离开过渊故里的脸。
她接着问,“那你觉得他来日前途如何?”
“不错。”
“家世背景呢?”
“不错。”
“那他给我们家做女婿如何?”
“不错……嗯?”云策才意识到自己上了自家夫人的套了,回过神来,话已经快自己一步了。
“什么不错?”他自己反驳自己,“孩子们还都年幼,这些事情要鸢儿做主的,你我说了不算数。”
“不算数便不算数。”渊故里赌气似的将饭往嘴里送,余光却瞥见云策的视线始终没有脱离自己片刻。
“你怎么了,今日怎么总是盯着我看?”渊故里娇羞的朝他怀里靠去,脸颊蒙上了一层粉色的薄雾。
“夫人貌美,百看不厌。”云策给她夹起一块水煮肉片,送到碗里,可是隐约又觉得她身子弱,不该吃这些辛辣刺激的,又换了一道白灼青菜。
渊故里的神情有些不自然,握着他的手也松开了,“这么多年了,你连我喜欢吃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云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看着渊故里碗中的白煮青菜好一阵愣神。
此刻他的脑子里十分混乱,好像多了什么又好像少了什么,耳边还夹杂着男人的哭腔。
“是谁?”他猛地站起来,“是谁在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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