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呢没空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二六八章 荀至,谁还没把剑,修仙呢没空,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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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晨都来不及出招反击,就有一道身掠空而来。
那身影快如闪电,第二剑已经斩向一直在那叨叨叨的女修了。
好强的剑气!
她身边男修反应超级快的跳到许通身后。
许通无奈的伸剑拦一下剑光,女修的额头已然划破一道细小血线。
他暗自松口手,这一剑是手下留情了的。
富麟一把抱过怒视展晨他们的追风,欢快的奔向来人“荀师姐。”
荀至利落的收起剑来,拍拍她手臂道“师姐教你个乖,以后遇到这种不知所谓的胡言乱语,直接拿剑就上。
有什么事,宗门给你们兜着。”
唐悦冷着的脸扬起笑容,她刚刚顾忌着师妹的伤,又不知追风真正的实力,才强压着火气不与修为高一小阶的人歪缠。
这会儿,看到荀师姐带人来,她斜瞥展晨一眼,和富麟一起大声回道“是。”
“误会误会,都是误会。”许通好心累,若非躲在自己身后的人是母族的修士,他早就甩开他们,自己行动了。
荀至没有说什么,但后面跟来的四五个太乙宗筑基弟子,齐刷刷瞪视展晨等人。
唐悦则是直接向那被男修拽住的女修发出邀请“苏道友,你不是觉得我一个筑基初期不该与你们平分灵草么?
来来来,我们手底下见真章。
以一盏茶为限,谁输了就给对方一株七阶灵草。”
苏姓女修推开男修“打就打,不过我要和她打。”
她指向荀至,不过荀至此刻没功夫搭理她。
展晨这边却没了来时的笑容,冷下脸道“荀道友,你不问青红皂白就出手么?”
“呵,展道友问了青红皂白么?”荀至挑挑眉,一个个扫视对面的人,“我太乙宗的事,何时要你归元宗来指手划脚了。”
有个归元宗弟子被她轻蔑的眼刺激到了,迈出一步顶上“事不平有人管,路不平有人铲。
我们和展师兄老远就听到人喊救命,才过来相助的。”
“有人死了?还是有人伤了?”一个太乙宗修士立刻反问。
归元宗这边顿时静音,展晨却是道“等你家弟子动手,就晚了。
荀道友,凡事讲个理字。”
富麟和追风稀奇的看向他,不知道太乙宗的传统一向帮亲不帮理么?
如果有归元宗弟子被人乱扣帽子,他也这样?
荀至冷冷吐出四个字“不知所谓。”转头就看唐悦快速出拳砸在女修脸上了。
“你!”展晨再要开口,就有师弟示意他看。
嘭,嘭,嘭
唐悦一点没有留手,拳拳到肉一丝不给女修还手的机会。
那女修每每要掐诀施法,都被唐悦这种直接近身肉搏都化去,根本就没有掐出一个完整的法诀来。
男修传音许通“表弟,他们不讲规矩。”
“规矩?谁拳头大谁就是规矩。”许通真心想让这俩货吃点教训。
自苍洱回归修仙界后,修真联盟给了很多扶持,供人供物还不强派元婴修士接收九城。
可以说,是将苍洱直接纳入其羽翼之下了。
有些苍洱的修士,一辈子都没出过岛,以为这里和岛上面对兽潮的生活一样,大家都会敬重高自己一阶的修士。
他看了看荀至,也是筑基初期,但带来的几个中期修士,却俨然以她为主。
一个人压下归元宗好几人的气势。
荀至背手而立,则首给富麟讲怎样更狠更快的击倒比自高点修为的同阶。
她这声音可是一点也没压低,正打着的唐悦活学活用。
在女修终于反击回来一拳时,一个膝顶撞到对方肚子,同时拳头变指,插向女修鼻孔。
观战的归元宗女弟子惊呼出声好像有点无赖。
展晨几个男弟子,眼见女修鼻子出血却只能护住下腹,都不由脸转向别处。
唐悦再要出手,荀至就道“时间到,唐悦胜。”
“你,你们……”女修捂着肚子,顶着又红又青的花脸,气死。
许通怕她再放狂言狠语,急忙一个禁言术封了她的嘴,揪起人就丢给男修,“给她治伤。”
见男修老实带人到旁边,他才上前与荀至交涉。
荀至已经从追风的神识传音里,知道了来龙去脉,她自不会为难许通。
反倒是当着他的面,很大方的将唐悦头上的留影玉钗打开。
上面影像声音齐全,看了全程的展晨,很不自在的带队离开了。
在许通三人也告辞之后,荀至决定留在这里观察两天。
她希望找到更多关于小鱼师妹的线索。
毕竟,师父那天看到的,跟师妹一起的是传说中被女魔控魂的颜宥甜。
秘扎中,上古时期,关于被魔族控魂后修士在后期六亲不识,随时随地取人性命的实例还不少。
……
而沈贯鱼这一会儿,正和阿甜一起涉水而行。
喝了一大口灵酒暖身的阿甜,也吐起了槽:“这里分明是绝灵之地,咱们走在地上好好的,它居然就冒出这带冰碴的河水。”
“关键咱们还不能后退另找他路。”沈贯鱼一下又一下甩出百爪锁,用它的玄铁头击向更大块的冰,免得那冰冲到两人身边给她们撞水里。
这是她俩一路涉水的经验。
最开始下到崖底,她和阿甜从纳宝链里取食物好一番折腾好吃的。
里面很有一部分,是她们先前在火山喷发时,为救几只小象而扔出的储物镯里的食物。
这些是灵食,在纳宝工具里不耐久放。
吃饱好干活。
她们以内力飞行过半后,忽然就被地底冒出的水卷下了河。
这还不算,当二人想退出来时,前后左右又出现好些冰块堵路。
转身向后,那些冰就攻击她们,落水几次,两人再也不退了。
“啊嚏!”阿甜吸吸鼻子,道“谁在说我小话?”
沈贯鱼哈哈一乐“为什么不是庄游真君念叨你了?”
阿甜很认真的道“师祖念我时,是耳朵痒。”
“行吧。”沈贯鱼艰难又迈一步,“我师父总念叨我,当面的背后的。
有时跟听经一样,老爱说我这这这不对,那那那要改进。
唉,也不知道他老人家现在在洞明界怎么样了?
我已经有好几年,没有见到师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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