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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匆匆而过,九月的第三个旬假已经来临,虽然天气已经较冷,但是对于肖兽师来说完可以忍受。
此时的东圣学院在学院的阵法作用下,寒冷的感觉就好像迟到了一样,再加上社团纳新的火热氛围,整座学院就仿佛一片热闹的火海一样火热。
甲子届的每一个新生都跃跃欲试,为了让自己能够进入一个心仪的社团,不停地在打听各大社团的情况。
学院院报的所有版面几乎都被纳新所占据,每旬一刊的院报现如今基本上天天加刊,而且转眼间就会销售一空。而在院报当中,基本上每一刊都会涉及现代舞社和古典舞社的纷争。
大家十分好奇现代舞社与古典舞社最终会上演什么世纪大战,现代舞社会不会凭借神秘的现代舞一鸣惊人?古典舞社会不会更胜一筹?
自从蓝宝儿将舞蹈社更名为现代舞社,大家就明白,这场看似源于司马天和玉林的冲突,实质上是舞蹈社内部矛盾激化的纷争,绝无善了的可能了。
然而对于这场纷争结果的猜测,大家是众说纷纭,每个人都在发表着自己的见解,对两个社团或支持、或反对,有一些赌场甚至开了盘口赌最终的结果。。
就在这场争论愈演愈烈之时,一篇刊登在院报上的文章,彻底的将这场争论推到了高潮,几乎所有人都肯定的认为,现代舞社必输无疑。
“天儿小姐将应邀出席古典舞社纳新”
这篇刊登在东圣学院院报九月下旬刊甲子版面首版的文章,虽然只是委婉的说应邀出席,但是众人都清楚这其中的分量是如何重。
天儿虽是普通人,但单单因为她是最后一代天兔大人遗留在世的唯一直系血脉,其在天兔城的身份就已极其尊贵。
同时,作为天兔大人的直系血亲,其拥有查看所有天兔大人遗物的权限,包括开启玉家的重宝九层塔,就连玉家家主的更迭都需要直系血亲的参加才有效。
有看官可能会问,若是直系血亲断绝,难道玉家的家主就不能更迭了吗?说到这个问题,就不得不说下直系血亲的三点神秘之处。
直系血亲在天兔城的范围内拥有绝对领域,任何攻击、任何毒害都无法对其生效。同时,绝对领域具有唯一性,当最小的一代长到18岁会自动转移。
直系血亲产下的后代一定为女性,而且无法修行,同时在生育下一代之前会一直保持十八岁的容貌,然而一旦子女继承其绝对领域后会立即死去。
直系血亲受天兔城阵法限制,终身不得离开天兔城阵法范围。
天儿作为这一代的直系血亲,在天兔城不知道有多少人羡慕其拥有的尊贵身份,然而天儿却多次表示对自己身份的厌恶。
“我认为这不是一种尊贵的身份,更不是一种荣耀,这是一种诅咒,一种在直系血亲中绵延不绝的诅咒,在找到破除这种诅咒之前,自己将终生不婚不育。”18岁继承了母亲的绝对领域之后,天儿不止一次说道。
天儿真的是说到做到,十几年来不知道有多少青年才俊、门阀贵族追求她,然而她对此却是嗤之以鼻,不予理睬。
拥有着青春永驻的容颜,拥有着无尽的岁月,拥有着尊贵的身份,拥有着绝对的安,天儿从有记忆起就感觉到了一种难以表述的孤独,直到她有一天接触到了舞蹈。
自从接触到舞蹈,天儿就仿佛在自己孤独的世界中看见了一道光,一道通往天堂的光。
千年来,不止凡几的直系血亲想同命运抗争,但是她们终究被无尽岁月的孤独磨平了棱角,最终选择结婚生子,然后在期待中迎接死亡的解脱。
天儿是幸运的,也是不幸的。
幸运的是,她的母亲找到了属于自己的爱情,所以她可以在母亲和父亲的疼爱下快乐成长,可以开心的学习自己喜爱舞蹈。
不幸的是,自从母亲去世后,父亲也变得郁郁寡欢,没有两年也离自己而去,只留下了孤独的自己。
在父母相继去世之后,陪伴天儿的就只剩下了舞蹈,可以说舞蹈就是天儿的生命,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引起天儿的兴趣,唯独舞蹈例外,而天儿之所以接受玉林的邀请,正是因为玉林献上的一份舞谱。
我们见过剑谱、曲谱,但很少会见过舞谱,因为舞蹈本就具有剑谱、曲谱等所不具有的灵魂,很难通过绘制谱图展现舞蹈所蕴含的韵味。
然而在肖界之中却是存在舞谱,而且这种舞也只能通过舞谱传播,那就是现代舞。
因为外界的人无法进入肖界,自然就不会有外界的舞者可以在肖界传播现代舞,所以肖界的人就会把外界的现代舞绘制成舞谱带入肖界,于是舞谱这样神奇的产物就在肖界内诞生了。
不过所有人都清楚,单单依靠舞谱跳舞绝对无法跳出一支舞蹈的神韵,所以舞谱渐渐地便在肖界消声匿迹了,况且肖界还经历了异变这样的浩劫,现如今能够残存的舞谱就更加稀少了。
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下,玉林得到了一张残破的羊皮卷,羊皮卷上记载了一段神秘的乐谱,叫做呦呦切克闹,跟着哼唱能产生一种神秘的力量,让人忍不住跟着节奏,四肢跟着起伏晃动。
玉林感觉这个羊皮卷应该不会这么简单,但是无论怎么翻看,除了材质是稀少的焱羊皮,耐火耐腐之外,也找不到其他奇特之处,也就把这张羊皮卷收入了藏书房中。
几个月前,藏书房突然走水,整间藏书房的藏书都被焚烧一空,唯独这张耐火的焱羊皮留了下来。
就在玉林心疼不已之时,突然间发现焱羊皮上的乐谱消失了,变为了一幅幅的图案,待得仔细一看,玉林感觉自己的心跳都加快了。
“这是舞谱?”玉林揉了揉眼,不可置信的再次看了一眼,终于确信这是一张舞谱。
舞谱出现在肖界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现代舞曲,虽然这张焱羊皮已经缺损,但是却丝毫不会影响它的价值,单单这张羊皮卷的价值就抵过藏书房所有藏书的价值。
玉林知道若是有人知道自己拥有一张舞谱,哪怕是自己拥有玉家嫡系子弟的身份,也肯定保不住,于是玉林就将这张舞谱深藏起来,就连当初知道自己购买羊皮卷的下人,也被自己悄无声息地通过各种意外除去了。
这一次玉林确实是到了生死攸关的地步,若是玉林在这场比斗中输给了蓝宝儿,那么家族对于他的实力就会重新进行评估,不仅会调整分配到自己身上的资源,甚至还会失去家主之位的竞争权力。
玉家绝对不会选择有任何失败经历的人成为家主,因为这本身就是一种耻辱,一种玉家绝不能容忍出现在家主身上的耻辱。
没有任何选择的玉林只能孤注一掷,于是他带着羊皮卷找到了天儿,承诺把羊皮卷借给天儿翻阅半年时间,作为回报,天儿需要出席纳新仪式支持自己。
若是其他的礼物,天儿连看都不会看一眼,但是玉林的这件礼物对于天儿来说,具有难以抵挡的诱惑,从来没有出席过任何活动的天儿,最终还是答应了玉林的要求。
看着静静地放在自己腿上的羊皮卷,玉林轻轻地抚摸着,眼中满是喜爱与不舍,随即轻轻地将羊皮卷放到匣中收好。
随后,玉林脸上的温柔荡然无存,反之是一幅狰狞的面孔,扭曲的脸咬牙切齿地说道“若不是你们咄咄相逼,老子也不至于把羊皮卷借给那个婊子!蓝宝儿!司马天!老子与你们不共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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