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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聂迎未此时的脸上写满了悲伤,储已成依旧面不改色,他看着她指向自己的手,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自己的身体:“那是什么东西?”
“祸。”聂迎未重新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心情低落。
“说详细点。”
“一种食材。”聂迎未坚持设定屹立不倒。
储已成不怒反笑,转身从冰箱里拿出两瓶饮料,丢给聂迎未一瓶后,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点了几下后,将其放在她面前的茶几上。
手机屏幕上是她放大的脸,趴在地上,贴着地面的脸因挤压被迫半张,口水横流。
当然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她脸上原本焦糊的部分正慢慢重新脱落,长出新的血肉与皮肤。
“……你竟然偷拍?!”聂迎未一脸震惊,“你一个大明星你,你,你怎么好意思偷拍别人的!你不痛恨偷拍这个行为吗?你难道没被偷拍荼毒够吗?!”
储已成拿回手机,重新回到床边坐好,“不知道,毕竟我糊穿地心,没人偷拍我。”
“……”聂迎未被狠狠一噎,甚至忘了该如何反驳,她气呼呼地拿起茶几上的饮料,拧开喝了一大口,由于喝的太急,还被呛了一口。
“作为交换,说详细点?”储已成好整以暇地看向她。
聂迎未朝着她翻了个白眼,“那你把视频删了。”
“这得看你说得有多详细。”
“……”聂迎未在心底真情实感地唤了声“储狗”,心想她先前还差点儿应为这张脸爬了墙,自己得多眼瞎啊。
戚辰多好啊,那么帅气还那么单纯。
聂迎未给自己做了一通思想工作后,将她知道的一些事统统抖搂出来,包括她魂族的身份,以及“祸”的存在。
储已成听后表情未变,而是进一步提出了质疑:“你说祸是近二十年新出现的物种,你又没有同类,是怎么知道他们叫‘祸’,又怎么知道它们是如何产生的呢?”
“我以前认识一个长辈,他告诉我祸是人类负面情绪凝结的产物,后来有一天这个长辈就消失了。”聂迎未端起饮料又喝了一口,甜甜腻腻的一点儿也不好喝,“至于‘祸’这个名字,当然是我自己取的,源自‘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只要碰到我,它们就只能是食材的命。”
“你取的?”储已成似乎对此十分意外。
“那当然啊。”聂迎未理直气壮地说道:“即便只有我一个人,吃饭也是需要仪式感的啊。”
“……”
储已成似乎并不理解擅自命名和仪式感之间的联系,他沉默了一会,正要回答,却听聂迎未开口问他:“你是从什么时候感应到‘祸’的存在呀?”
“从小就能。”储已成轻叹一声:“总觉得身边时不时会出现一些东西,但是看不见也摸不着。”
聂迎未诧异道:“它们竟然没有吃你吗?”
储已成摊开手,“如你所见。”说完,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一般,又补充道:“不过如果那时候我身边有人,大概率会被吃。”
“……嗯?”
“曾经有那么几次,醒来的时候在床上看见被吃了一半的人。”
聂迎未:“……”
储已成说得云淡风轻,但聂迎未却听出一身冷汗,“被吃了一半的人”、还“有那么几次”,这种事来一次就能产生心理阴影了。
不愧是魂色异常的男人。
说起来,那个“被吃了一半的人”难不成是传说中的金主?
聂迎未还挺想八卦一下的,但考虑到对方应该不会把这么私密的事儿告诉对家的粉丝,只得作罢。
——等等,难道这就是他魂色异常的原因?
联想起之前“祸”突然醒来,一路狂奔到至此,最后挣扎着钻进他体内这些种种,聂迎未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她顿时激动地从原地起身,搓着手走到储已成面前:“那个,能让我摸摸你吗?”
一直表现极其淡定的储已成这会儿表情竟有一丝裂开的趋势,还不等他回应,聂迎未又接着说道:“我会很轻的,不会让你疼的。”
储已成:“……”
他倒不觉得眼前的女人会对自己起什么龌龊的心思,毕竟是总祝愿他糊穿地心的人,但这番话过于引人遐想,他倒是挺想看看她要做些什么。
储已成没吱声,聂迎未当他默认了,于是闭上眼睛重新睁开,灰眸状态下的储已成周身泛黑,其中胸口处的颜色最为浓郁,于是她又搓了搓手,轻轻放在他的胸口。
她神情专注,红唇紧抿,灰色的眸子闪着诡异的光泽,淡橘色的灯光令她看起来极为柔和纤细,她的手有些冷,指尖上的凉意透过薄薄的衣服传了过来,储已成还没来得及心猿意马,抚在他胸上的手竟缓缓没了进去。
一瞬间,储已成感觉到来自灵魂深处的战栗,他不由自主地绷紧身体,从体内散发出的酥麻感令他动弹不得,似乎有一股电流正在他全身游走,令他整个头皮阵阵发麻。
聂迎未根本不知道储已成此时的感受,她这也是第一次触摸别人的魂魄。
理论上人类的魂魄表面应该十分光滑,但储已成的却很粗糙,她摸到其中一处,指尖感觉到有一丝松动,于是轻轻撕了一下。
储已成闷哼一声,闭着眼紧皱着眉头,他脸颊绯红,微仰着脸颊轻喘着气,气音夹杂着轻颤,撞进她的耳朵里。
聂迎未听得脸红心跳,此刻也顾不上细细研究,见被她撕过的地方有一小块东西松动剥落,立刻抓住并抽出了手。
储已成缓缓睁开眼,浓密的睫毛轻轻颤动,眼里满是水光,他喘了几口气,拿过纸巾擦了擦额头的薄汗。
“怎么样?我技术还可以吧?不疼吧?”聂迎未朝她笑了笑。
储已成忍着翻白眼的冲动,盯着她的双眼看了一会儿,见她正握着什么东西,立刻俊眉一蹙,“这是什么?”
“你能看见?”聂迎未好奇道。
“看不见,但感觉有东西。”
聂迎未点点头,她见手掌里的东西还算安分,便松开了手指,此时躺在她掌心里的,赫然是一只“祸”。
“是‘祸’。”聂迎未看向储已成,“你现在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储已成摇了摇头。
聂迎未一时也搞不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只是与其胡乱猜测,她更想把手里的“祸”塞进嘴里。一来呢,她的魂力本就不多,刚来一通操作又令本就不富裕的魂力雪上加霜;二来,她总觉得手里的这只“祸”正隐隐散发出阵阵好闻的香气。
想到此,她立刻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鹅卵石,从“祸”中间抠出较为浓郁的部分抹在表面,不多时,原本光滑的石头表面立刻浮现出一个暗金色的心型图案。
哦哦哦哦!撞大运了!
聂迎未立刻开心地地拿起石头,见储已成一直盯着自己,便好心地解释说:“这种上面有心型或者花型的图案最好卖了,而且这是我第一次碰到暗金色,看起来好贵气啊,说不定能卖到五十!”说完后她才想起这东西是从别人身上撕来的,自己直接卖掉似乎不太好,于是犹豫了一会儿后,将石头丢给储已成:“要不送给你吧,就当纪念了。”
储已成接过石头看了两眼,再次抬头时,正好看见聂迎未双手拍了一巴掌,接着手指飞快地折吧折吧,最后飞快地将什么东西塞进了嘴里。
突然,聂迎未猛地瞪大双眼。
储已成以为这玩意儿有毒,立刻紧张地要站起身,却见聂迎未扭过头,一脸震惊地看向他:“……怎么这么好吃?”
储已成:“……”麻了。
聂迎未又细细咀嚼了两口,只是这东西不禁嚼,还没等她砸吧出具体的味道就没了。
与她先前吃的那些蕴含腐烂臭味的“祸”不同,这个祸竟带着一股子浑然天成的果香,甜而不腻,极其好吃。
聂迎未一脸期待地看向储已成。
“干什么?”储已成浑身写满了防备。
“再来一……”聂迎未搓搓小手,话还没说完,就被对方拒绝了。
“你做梦。”储已成面无表情地说道。
哎,好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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