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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番皇帝出宫,竟然只带了裴斯远一个人,这令余舟颇为意外。

他原以为,皇帝出宫,怎么也得安排几十个护卫前后左右都守着。

就这么出去,不怕遇到刺客吗?

可惜这会儿的余舟并不知道什么是暗卫,若是知道的话,他也不必为了皇帝的安危瞎操心了。

余舟出了宫门之后,先坐自家的马车回了余府,他既然要跟着裴斯远他们去寻欢楼,总不好穿着官服去,所以要换一身便服。

“公子,跟您一块从宫门口出来的人是谁啊?”小寒今日亲自去接的余舟,自然也看到了裴斯远和路知南,不过他此前并未见过两人,所以不知两人身份。

“裴副统领。”余舟不敢耽搁,快步回房找了身便服出来就开始换。

裴斯远和路知南的马车就在余府外头候着呢,他可不敢让两人久等。

小寒一听到裴副统领,面色当即变了。

先前余舟的遭遇虽未朝小寒说破,可小寒早已猜了个不离十。

“公子,他这是……要带您去哪儿?”小寒忙问道。

“寻欢楼。”余舟一边示意小寒帮他系上腰带,一边道:“别朝我爹说,若是他问起,就说我宫里的差事还没做完。”

小寒帮他系好了腰带,问道:“他带您去寻欢楼想干什么?”

“对啊……”余舟一怔,先前他太过震惊,竟然都没想过这个问题,现下被小寒一提醒不由开始害怕起来,喃喃道:“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公子,跟着裴副统领的另外一个人是谁?”小寒很快抓住了重点。

余舟这才想起来,忙道:“对,我是起居郎,他叫我去只是为了当值!”

余舟那忐忑来得快去得也快,甚至安慰起了小寒,道:“放心,应该没事的。”

小寒听他这么说,当即也明白了过来,他家公子做起居郎需要记录的只有皇帝的言行,所以同行的另一个一身贵气的公子,不用问也知道是谁了。

余舟换好了衣服,便匆匆出了余府。

宫里的马车就等在街边,他见状忙三步并作两步凑了过去。

里头坐着皇帝,余舟没打算进去,便自觉地坐在了车夫旁边。

没想到车里的路知南却开口道:“余舍人进来坐吧,马车很宽敞。”

余舟不敢推辞,只能起身钻进了马车。

这马车的确挺宽敞,坐着裴斯远这么挺拔的武人,都不显拥挤。

他进去之后,下意识看了一眼裴斯远,见对方抬手状似随意地抹了一下唇角。

余舟目光在对方唇上逗留了一瞬,骤然脑补出了一些不大和谐的画面。

光天化日,两个血气方刚的大男人躲在马车里,能干的事情可太多了。

他小心翼翼看了一眼路知南,又看了一眼裴斯远,而后便默默垂下了脑袋。

后来这一路上,裴斯远就没看到过他的正脸,只能看到他那两只红透了的耳尖。

“对了。”马车到了寻欢楼之后,裴斯远突然朝余舟问道:“到了花楼我总不好再称呼你余舍人吧?该称呼你什么合适呢?”

余舟此前倒是没想过这个问题,骤然便被他问住了。

“有了,我就叫你余贤弟吧。”裴斯远笑道。

“那我……”余舟小声问道:“怎么称呼你们呢?”

余舟平生还是第一次活着的时候逛花楼,而且逛的还是他和裴斯远那什么过的地方,所以紧张得手心直冒汗。

“你称呼陛下黄公子。”裴斯远道:“管我叫裴哥哥。”

余舟闻言不疑有他,忙老老实实点了点头道:“好。”

一旁的路知南都有些看不下去了,抬脚在裴斯远身上踹了一下。

三人一道进了寻欢楼,裴斯远的出现登时便引起了一波不小的“轰动”,很快,管事的霜姐便满脸堆笑地迎了上来。

众人在经过短暂地惊讶之后,也都散了,只拿眼偷偷往裴斯远身上瞟,大概他们也没想到,裴斯远前不久刚经历了那么丢人的事儿,今日竟然又能跟没事儿人一样来逛花楼了。

“裴公子今日有空过来啦?”霜姐亲热地道。

“今晚不过夜,弄点好酒来。”裴斯远随口道。

霜姐闻言忙招呼人去准备酒菜,而后亲自带着三人上了二楼。

这寻欢楼是京城最大的花楼,共分了东西两院,东院伺候的人都是清一色的少年,西院伺候的人则都是女子。

花楼共有三层,一层是大厅,许多不舍得花钱的散客和来看热闹的,大都在一楼活动。有钱的客人则在二楼的雅间,雅间后头甚至还有专供休息的客房,且这些客房只供客人休息,并不从事其他活动。至于三楼就是楼里的少年和姑娘们住的地方了,与他们有关的其他活动也在三楼。

三人进了二楼的雅间之后,便有伙计来上了酒。

霜姐大概是知道裴斯远的脾气,并未让旁人来打搅。

“这寻欢楼的小相公好不好我不知道,但这里的酒是真好。尤其是今年新酿的寒江雪,在京城可是独一份儿。”裴斯远说着拿起酒壶,斟了一杯酒。

路知南笑道:“你若是喜欢,回头让酿酒的师父专门给你弄一些送到你府上便是。”

“黄公子,您可莫要再这么纵着我了。”裴斯远笑道。

余舟坐在一旁简直没眼看,感觉自己比这屋里的油灯还碍眼,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嗯,还是这个味儿。”裴斯远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表情看着很是惬意。

余舟留意到,裴斯远在喝酒之前刻意嗅了嗅酒杯,那动作看起来不像是在品酒的香气,更像是在……确认酒是否安全。而且至今为止,裴斯远只给自己倒了酒,并未给路知南斟酒。

所以,裴斯远还懂毒?

如果他懂毒,那天怎么又会中了招?

是故意的?

还是失误了?

“我也尝尝这酒。”路知南伸手便要去拿酒壶。

裴斯远却伸手一挡,道:“这世间的毒有千百种,其中能被人验出来的只是很少的一部分,哪怕我亲自尝了的,也未必就安全。黄公子,您还是忍一忍吧,想喝酒咱们回家再喝个痛快。”

余舟听到“回家”这个字眼,忍不住挑了挑眉。

他发现,裴斯远看着不好相处,其实挺会哄人的。

至少在他看来,皇帝是被裴斯远哄得服服帖帖的,裴斯远说什么对方都听。

“一会儿他们会跳舞,那可比喝酒有意思。”裴斯远说着指了指雅间镂空着的那一边。

这寻欢楼的布局很讲究,建筑中间做了个剧院式的“天井”,二楼的雅间是围着“天井”布置的,正对着“天井”的那一侧是镂空设计,所以坐在二楼的雅间里看过去视野非常清晰。

“天井”中间是个高台,看那布置应该是个舞台。

路知南看了一眼裴斯远手里的酒杯,拧眉问道:“这地方这么不干净吗?”

“一个地方不怕他不干净,只要不干净的地方在明面上就好办。”裴斯远道:“那些比较低级的手段其实并不可怕,比如酒水,比如点心,再比如带着香味的蜡烛……”

裴斯远说到蜡烛时目光看向余舟,果然见对方身体一僵,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不大愉快的回忆。

“真正可怕的不是这些摆在明面上的东西,而是藏在暗处的那些。”裴斯远又给自己斟了一杯酒,道:“杀人的毒药,未必是见血封喉,也有可能是……”

他话音未落,便闻外头传来一声尖叫。

余舟和路知南同时一惊,下意识循着声音看去。

透过雅间镂空的那侧,只见一楼的走廊上,一个男人一边跑着一边撕扯身上的衣服,这会儿他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扯得零碎不堪,露出了身上被自己抓破的血痕。

几个女子被他吓得连声尖叫,就连旁观的男人都惊慌躲避,像是在躲避一只发了疯随时会咬人的狗。

不过寻欢楼里的伙计反应倒也不慢,很快就有人上前按住了他,将他拖走了。

“这人喝多了,打搅了大家的雅兴,实在是不好意思。”霜姐忙朝众人道歉道。

围观的客人见状也没揪着不放,随口抱怨了几句“死酒鬼”便各自散了。

“这得是喝了多少酒啊?”路知南开口道。

“他不像是喝醉了。”余舟开口道。

裴斯远闻言骤然转头看向余舟,表情带着几分惊讶。

余舟尚未从方才那一幕中回过神来,是以没留意到裴斯远的目光。

“不像喝醉,难不成是疯了?”路知南问道。

“像是……”余舟很想说那人像是嗑药了,想了想之后改口道:“像吃错了药。”

裴斯远若有所思地看向余舟,眼底闪过一丝几不可见的疑惑。

这一出闹剧来得快去得也快,没一会儿工夫高台上便有人开始表演。

不过那表演显然没能吸引三人中的任何一位,路知南甚至打起了哈欠。

“黄公子,这雅间后头是可以休息的客房,我在这里有一处包年的房间,平日里只有我能住,你要不要看看?”裴斯远挑眉问道。

路知南闻言眼睛一亮,那眼神明显带着揶揄,像是在说“是不是你那小相好跳窗户那间?”

不过俩人这互动落在余舟眼里,便成了眉来眼去。

他甚至在想,那俩人是不是要顺势歇在这里了?

自己是不是可以先走了?

但他很快又想起来,这房间不就是那晚他和裴斯远……的房间吗?

念及此,余舟耳尖又开始迅速泛红,那红意很快顺着耳朵蔓延到了脖颈。

“就是这里啊?”路知南立在房门口朝里看了一眼,似乎没打算进去。

他知道这里头的猫腻,不愿进去纯粹是怕里头有残留的药物。

这会儿本就是春天,他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若是来点药物一刺激,那可就不妙了。

“不进去看看?”裴斯远问道。

余舟闻言惊讶地看了他一眼,心道你这人怎么这样啊?

你给人戴了绿帽子也就罢了,如今还要带人进屋看看?

不过他很快想起来自己是给路知南戴绿帽子的人之一,便也没底气在内心谴责裴斯远了。

“余贤弟要不要进来看看?”裴斯远问道。

“我不。”余舟忙道:“不用了。”

他说着还刻意往后退了两步,一张脸上写满了心虚。

裴斯远看着案上原本摆着烛台的地方,似乎是想说点什么。

不过他目光落在余舟面上片刻,终究还是忍住了没说。

路知南见状伸手在余舟肩膀上一拍,开口道:“饿了,今晚余贤弟也别急着回家了,让你裴哥哥请咱们吃点好的吧。”

裴斯远无奈一笑,带着两人出了寻欢楼。

寻欢楼斜对面便是一家酒楼。

裴斯远显然是那里的常客,带着两人进去很随意的和伙计打了个招呼,点了菜。

“咱们坐这里吧。”路知南指了指大厅靠窗的位置道:“难得出来,别去雅间里闷着了。”

裴斯远闻言点了点头,又朝伙计吩咐了几句。

“余贤弟,坐啊,出门在外别客气。”裴斯远一手搭在余舟肩膀上,那姿势看起来有些亲昵。

余舟下意识看了一眼路知南,见对方没注意到自己,忙抬手将裴斯远的手从自己肩膀上拿开,还给了裴斯远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这个眼神裴斯远立刻就看明白了,是在警告他让他守好男德。

余舟坐下后,还一直忍不住偷看路知南。

他其实有点好奇路知南此时的心情。

依着他所获得的信息,路知南多半已经知道裴斯远那晚给自己戴了绿帽子。

那么他今日跟着裴斯远来这一趟是为什么什么呢?找不痛快?

余舟最搞不明白的还是裴斯远,自己做了那样的事情难道不知道心虚愧疚吗?

而且他们都是大男人,裴斯远当着路知南的面也不知道检点,手还往他肩膀上乱摆!

他想起这茬,又忍不住瞥了裴斯远一眼,还下意识抬手在自己肩膀上扫了一下。

裴斯远:……

“黄公子,您这是在看什么呢?”裴斯远顺着路知南的视线朝窗外看去,忍不住问道。

“我回忆了一下,方才你带我们看的那间房,外窗就开在这条街上吧?”路知南开口道:“是不是那一间?”他说着抬手指了指斜对面二楼的一扇窗户。

“哪一间啊?”裴斯远装糊涂道。

“就是那间。”路知南又指了指。

这时有几个从二楼刚下来结账的客人,听到路知南的声音后,忍不住插嘴道:“就是那间,我每回来吃饭都能见着人提起那天的事儿,哈哈哈哈哈哈哈。”他话音一落,旁边的人也跟着笑了起来。

“寻欢楼可很久没出这么好笑的事情了。”

“你们说裴副统领那相好的,都敢在外头偷人,怎么就不敢跳窗户呢?”

“一人半高的窗户,还得绑个床单,哈哈哈哈!”

裴斯远:……

余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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