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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炮的这个问题,确实让雷三虎愣了一下,他扪心自问,陈年真的算自己的生死兄弟吗?
他们在一起经历过生死,他救过自己,自己也救过他,按照这个程度来说,应该算是生死兄弟。
可为什么生死兄弟之间,会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雷三虎苦笑的看着水炮,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其实有很多时候,兄弟,朋友这类词其实是很坑人的,你以为你朋友很多,兄弟很多,其实到头来不过是孤家寡人一个。
雷三虎想了许久,得出这样一个答案,他和陈年确实是生死兄弟,可在自我利益与生死面前,生死兄弟的感情似乎就不那么重要了,龙先生的话,他不能不听。
别看他是三虎集团的负责人,同时又有一大堆乱七八糟的头衔在身上,大家都畏惧他雷三虎。
实际上雷三虎知道,大家畏惧的根本就不是他,而是他背后那个,藏在暗中的龙先生。
没了龙先生,雷三虎就像是被抽干养分的大树,除了枯萎就只剩下枯萎。
可以这么说,如果有一天龙先生和陈年到了生死决斗的那一天,雷三虎一定会毫不犹豫的站在龙先生这边。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能够在这湍急的江湖上,平稳的行走下去。
为得是能够在刀尖上纵横下去。
有的人可以大义凛然,为了情谊舍生忘死,这样的人确实有,但那不是雷三虎。
他做不到大义凛然,他最多能做到不过河拆桥。
雷三虎这个人是复杂的人,他的心思和想法,常人无法猜透,但你只需要记住四个字,那就是心狠手辣,这四个字便能代表雷三虎。
能坐在他这个位置上的人,又有几个心慈手软的。
见雷三虎半天也没说话,水炮知道自己问错话了,他马上找个理由先行告退。
车门重重的关上那一刻,雷三虎轻轻的吐出一口气,就好像自己已经解脱了一般,他对着后视镜整理了一下自己仪容仪表。
叫司机开车,去见龙先生。
在这里,有必要说一下,龙先生为什么要让水炮去对付陈年,为什么要搞这么一出来,给陈年制造麻烦。
原因很简单,龙先生想牵制陈年,先是牵制,再是进攻,最后打服陈年。
打服之后,龙先生有两点选择,要么灭了陈年,要么让陈年归顺自己。
目前来看,还不知道龙先生到底是想杀了陈年,还是打算叫陈年归顺过来。
灭了陈年的好处是,废掉古斯的左膀右臂,让古斯暂时陷入无人可用的境地中。
让陈年归顺的好处是,龙先生可以从他这挖掘出更多关于古斯丑闻线索,所以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龙先生闹这么一出,其实都是为了通过牵制陈年,去削弱古斯。
他不可能看着古斯顺风顺水,排查完内奸,再一步步做大,等他带着特勤部发展到,龙先生已经对付不了那一天。
对于龙家来说,那将会是毁灭性的打击。
现在,这盘斗地主,已经开始了第三盘。
第一盘,古斯是地主,龙先生和教授联手打他。
第二盘,黄河是地主,龙先生与古斯联手打他,而且效果显著。
第三盘,还是古斯坐庄,雷三虎与水炮联手一起打他。
当然,第三盘的牌局参加的人比较多,陈年还有罗曼家族的那些长老也都不可避免卷进来,加入了这次牌局对决中。
从雷三虎那离开以后,水炮马上按照吩咐,找到家族长老,进行逼宫,他说“我不服陈年当这个族长,你们同他讲,让他下台,族长这个位置我来坐,自古以来就没有让外人坐族长位置的一说,他这是不符合规矩。”
“你也不符合规矩,自古以来,我们家族就没有拿孩子说事的,你绑人家龙记的孩子这算什么,水炮要我说你要想选,就出来大大方方,公公平平的跟陈年选,何必玩这些歪门邪道,你这样我们没人会支持你的。”
水炮看了一眼白发长老,咬着牙说“我告诉你老东西,你弟弟可在我的手里,你要是不支持我,我明天就让你给你弟弟收尸,你信不信?”
“你……你竟然敢绑架长老,你这是大逆不道,是忤逆不孝,按照族规,应该把你碎尸万段,三刀六洞的捅死!”
“哈哈哈,都什么年代了,还说那些老掉牙的规矩,我水炮做事就是没有规矩,给你们一天时间告诉陈年你们不服他,把他从家族给我驱逐出去,要不然后果自负。”说完,水炮就带着人离开了。
在这里,要说一下,一旦罗曼家族的长老对陈年进行驱逐,那他这个族长的位子也就坐不下去了,即便是有古斯,他还是坐不下去。
长老们有选票权,投票的人数多了,就可以弹劾陈年,到时候水炮坐族长,势必会按照龙先生的命令对陈年赶尽杀绝。
罗曼家族,长老众多,因为这件事他们开起了大会,会上开始了激烈的争辩。
有人说“我支持陈年,他的背后是特勤部的古斯,咱们一个小小的家族,想去跟军方特勤部掰手腕,实在掰不过人家,我们能做的就是接受陈年这个族长,再者说了,陈年不是说会带我们做大做强,带家族在市区占领一席之地。”
白发老者冷哼一声“废话,谁会说不带家族做大做强,火车头你是不是老糊涂了,现在我弟弟在水炮手里,还有龙记的孩子和叔叔,都被他抓着,这个时候自然要稳住水炮,你怎么还能说支持陈年呢。”
“那是你弟弟,又不是我弟弟,我要为家族考虑,白老弟,这个时候了,你要以大局为重,必要是牺牲掉你弟弟也不是不可以。”
“放你娘的屁,你说的这叫什么话,怎么不牺牲你妈呢?要是你妈在水炮手里,你还会这么说?”
“打住。”长袍长者制止了要吵架的二人,他挽了挽袖子,然后说“先冷静下来,这样,打电话叫陈年过来,问问他到底什么意见,给他两天时间,让他救你弟弟和龙记的孩子。
如果陈年不尽心尽力的去救,我们就有了弹劾他的理由,如果他把人救出来了,我们自然也不用怕水炮了,听我的,打电话给陈年,叫他过来。”
长袍玩得是一手好计,这叫什么,这叫借刀杀人,借陈年这把刀去杀水炮这个人。
可以是借刀杀人,也可以是见风使舵,如果陈年把人救出来,就说明陈年的实力高于水炮,所以他们马上偏向陈年。
如果人没救出来,就说明陈年不如水炮,他们再偏向水炮。
有着这么一群心怀鬼胎的长老,罗曼家族这个族长其实也没那么好当。
接到电话的陈年,第一时间返回了家族,几个长老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白发说“陈族长,我的弟弟在水炮手里攥着,他要我们弹劾你,你看这事应该怎么办?”
白发长老一看就是直肠子,说话总是开门见山,他一句话就把陈年逼到了一个死角,逼到了那个必须进行选择的境地。
陈年盯着白发长老,大步走进会客厅,找地方坐下,他说“我明白你们的意思,人是一定要救的,不过需要你们的配合。”
“什么意思?”
“救人,需要大量的人手翻遍这座城市,我需要家族的人全面出动找人,需要人,需要钱支持对付水炮。”陈年看着长袍长老说“家族是一个整体,你总不能让我一个人去做这些事吧?”
陈年将了长老们一军,把他们想见风使舵的想法给破灭了,如果说不帮陈年,那其他长老自然而然站在了白发和龙记派的对立面。
如果帮了,他们也就不可避免的被卷进来……
一时间,长老们谁都不说话了,大家是在权衡这件事的利弊。
“既然大家都不说话,就说明是默认我这个办法了,那就行,每位长老发动自己手下的人,给我翻开这座城市,如果我陈年发现谁不找,想静观其变,坐山观虎斗,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陈年指着长袍,指着火车头说“你们两个在长老里最有威望,这件事交给你们了,罗曼家族,不可能让一个外人接管
据我所知,水炮之所以闹这么一出,是因为他的背后有人支持他,并且授权他这么做,等他上位,你们这些长老的结局,用不着我多说,估计他会杀了你们所有人,怎么做,不用我教你们了吧。”
陈年的话,说道了他们的心坎里,一开始大家还没意识到水炮这件事的严重性。
不过,马上他们就意识到了。
…………
一座大山上,站着四五个身穿黑色西服的青年男人,水炮掐着腰,站在山头,看着山下的无限风光。
他挥挥手,叫手下把人抬上来。
几个手下吃力的抬着笼子,铁笼子里关着的,正是龙记的孩子。
刚念大学的小伙子。
水炮挠了挠自己的头,挠得嘎吱作响,他看着笼子里的小伙子问“小伙子你怎么这么有种,的这个地步了,还是不想跟我合作吗?”
“水炮,你当初千方百计的想害我爹死,跟你合作,那我不就是认贼作父,我现在就是没有机会,一旦有机会,我必须弄死你。”
“行,你小子嘴够硬。”水炮让手下把另一个笼子抬过来,那里边装着的是白发老者的弟弟。
他招招手,让手下打开笼子,把伤痕累累的老人从里边放出来,他摁着老人的头,戏谑的说“孩子,我今天就告诉告诉你,什么叫社会的险恶,什么叫江湖路无尽头。”
水炮拿起钢管,朝着老人的膝盖砸了下去,一声脆响,老人膝盖被砸碎,只能痛苦的抱着双腿,发出阵阵哀嚎。
“水炮,你连老人家都不放过,你他妈不是人!”
“我不是人?我跟这些老东西比起来,我是好人了有没有,你怎么不问问他们,都做过什么烂事,这个老头,在他手里残废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这叫什么?这就叫报应。”
水炮似乎很是兴奋,他扛着钢管,走到老头面前,指着自己的胸口说“还记得那年吗?你喝多了,我也喝多了,我们吵吵了起来然后一玻璃刺中了我的胸口,一到阴天下雨,我这块就会痛,这件事我记你一辈子。”
水炮把钢棍在空中抡了个半圆,砸在了老头的脑袋上。
咔嚓一声,老头整个人上半身一僵,喷着血沫子的倒在地上,四肢僵直。
这时,水炮裤兜里的电话也响了起来,他拿出一看,来电的人竟然是陈年,于是他毫不犹豫的就接了起来,然后问陈年“这不是陈族长的电话吗?请问,你有何贵干啊?”
“你想斗我,我可以理解,是你背后有人逼你,但老人家没有错,白叔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我劝你还是赶紧把人放了。”
“这就不管你事了,陈年我告诉你,我不服你,我要你退位,你这边下族长的位置,那边我就立马放人。”
“放人?水炮,你自己说得话,你自己信吗?你他妈还放人,你让白叔说句话。”
水炮低头看了一眼白叔“就目前的情况来看,白叔应该没办法跟你说话,不过你要是答应退位,我可以送他去医院。”
“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现在白叔伤得很重,水炮你是不是有点作死了?我这个位置现在就摆在这,你敢来坐吗?”
“呵呵,我告诉你陈年,白叔这是就是我给你的一个警告,接下来就是龙记的儿子,他儿子完了就是你。”
“水炮,你个傻b。”说完,陈年把手机挂了,他把水炮的电话号码交给了古斯的信息部,让他们迅速锁定这个电话曾经打出去的位置。
随后,陈年又回到家族别墅,找到了白发老者,悲怆的告诉他“你弟弟很有可能已经遭到了水炮的毒手。”
“你说什么?”白发猛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只是遭遇毒手,但还没死,不过看样子水炮不打算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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