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重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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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界的人看得上玉肌花?”
街边的茶楼里,易容过后的唐清坐在桌前,听着众人的八卦,听得唐家主时,眸光微微一晃。
在原主的记忆中,那个老爷子是很宠她的,只是不知道如今她成了废人,还会不会宠她了。
想起唐家的所作所为,唐清的目光又冷了下来。
还有一天
很快,她就能找唐家报仇了!
“清清姐!这是最后一粒啦,吃完就可以了,但是今晚”刚买了糖葫芦回来的褚雨烟将一个药瓶递给唐清,面色有些担忧的道。
唐清笑笑接过,“没事,我受得住。”
随后,她又凑近褚雨烟,小声开口:“说起来,那玉肌花不会是你哥偷的吧?”
“咳咳咳!咋可能,诶呀,清清姐我给你倒茶!”褚雨烟打着哈哈,笑容十分僵硬。
唐清:“”
好的,基本已经确定了。
三个月前,她被褚景煜带了回去,做了一笔交易。
褚雨烟和褚景煜是皇室的人,当今圣上的九弟褚景煜生来体内便有剧毒,虽四处游历,却也一直未得解药,直到三个月前,皇室的占星师算到她的出现,她的血将是解开褚景煜剧毒的药引,但必须要她本人带有一级魔导士的实力才行。
这些日子,她也搞清楚了这片大陆上关于魔法等级的分类,孩子们会在十岁觉醒魔法,成为问魔者,继而会修炼成魔法师,魔导士,魔导师,大魔导师,圣魔导师,最后成为神降者!
而除了问魔者和神降者以外的每一层,都分为一到九级,目前大陆上,还没有出现过神降者。
而褚雨烟对医药颇有研究,虽不是炼药师,但配合褚景煜手中的草药和方子,有足够的能力帮助她恢复破碎的丹田和经脉,只是代价,却是为时三月,每日子时钻心蚀骨的剧痛,还有最后一天的重塑!
倒了杯茶之后,褚雨烟咬了咬唇,斟酌开口,“清清姐,重塑时,你浑身的骨头都会断裂重生,如果你挺不住,就会”
会死的,连魂魄也不会剩
“我知道,我会挺过去的。”毫不犹豫的将那粒丹药扔进嘴里,唐清将瓶子递还给褚雨烟,“相信我。”
“我”褚雨烟唇瓣微抿,很快,她又掩去自己面上的担忧,笑嘻嘻的递上一根糖葫芦,“清清姐,吃糖葫芦!”
“你也不怕褚景煜那厮骂你。”淡定接过糖葫芦,唐清边吃边道,“他可不让你吃那么多甜的东西。”
褚雨烟凑到唐清身边,一双大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唐清,“所以你千万别告诉我哥,你不说,我不说,我哥就不会发现!”
“噢?是吗?”刚过来的褚景煜眉梢一扬,淡淡接话道。
褚雨烟:“!!!”
一把将手中的糖葫芦塞到唐清手里,褚雨烟一脸心虚的转身,“哥,是清清姐要吃的”
反正她哥绝对不会对清清姐说一句重话!
子时,窗外月光清冷,眼下已经入春,窗外时而传来几声鸟鸣,听上去格外的安逸。
而屋内的唐清却不觉着安逸,身上一阵灼烧般的疼痛,一股强大的能量在她本就千疮百孔的经脉中横冲直撞,痛的她冷汗连连,她咬牙坚持住,心知这只是开始。
随后,那股能量又闯进她的丹田,在丹田中轰然炸开,流过四肢百骸,缠绕上了每一处骨头。
“咔吧——”
是第一块骨头碎裂的声音
“唔”脸色一瞬间惨白下来,唐清拳头紧握,冷汗自额头上缓缓滴落。
“咔吧!咔吧!咔吧!”
身上的骨头争先恐后的碎开,从一次一块,变成一次两块,三块
起初唐清还能坚持,可那剧烈的疼痛,根本不是人类能承受的范围!
“娘的,老子啥时候吃过这苦”
唐家,这账,你爹就算你们身上了!
紧握的拳头忽然一松,是手上的骨头碎开了,唐清疼的蜷缩成一团,意识已然朦胧,全靠那丝意志撑着。
是以,当褚景煜出现在唐清房间时,就看见她上半身蜷缩起来,身子不住的颤抖,双腿软塌塌的,显然已经断了骨头,看着她痛苦的模样,褚景煜心尖一颤,微微发疼。
他快步走过去,小心翼翼的抱起她,又自怀中摸出一个瓶子送到她嘴边,“唐清,张嘴!”
可唐清意识神志不清,只哼哼唧唧了几声,牙还咬的死紧。
又试了几下,实在喂不进去,心急之下,褚景煜将瓶中的液体送进自己的口中,低头便覆上了那张惨白无色的唇。
正忍受着剧痛的唐清只觉得唇上传来柔软微凉的触感,继而有什么凉滋滋的东西被送到自己口中,她本能的吞咽下去。
“唔”
凉凉的液体让唐清通体舒畅,她忍不住的想要索取更多。
而喂完药准备起身的褚景煜只觉得唇被怀中那小丫头一阵吸吮,心中一热,他将人扣在了怀里,眼神深邃,“小丫头怎么还惹火呢?”
“唔”唐清迷迷糊糊的哼唧着,也不知道是在应些什么。
褚景煜叹息一声,动作轻柔的将人抱在了怀里。
好不容易找到了这丫头,这一次,可千万不能再出事了
那股清凉的液体带着股奇异的能量,和三个月来的药效结合在一起,缓缓流淌过她周身的经脉,所到之处,破损的经脉尽数恢复了原样,并且更加强健。
已经碎裂的丹田也缓缓凝合,碎开的骨头渐渐生长,发出咔咔的响声。
唐清的意识逐渐清晰,头脑也渐渐清醒起来,一睁眼,才发现自己缩在褚景煜的怀里,唇还贴着他的脖颈,姿势很是暧昧。
“褚景煜!你吃我豆腐!”
原本该是凶神恶煞的一声吼,却因她刚承受完巨大的痛苦,声音沙哑而绵软,听上去不仅没有凶恶的气势,反而有点像撒娇。
“是你吃爷的豆腐才对吧?”褚景煜眉梢一挑,唇边噙着笑,饶有兴趣的开口,“方才某人可是扒着爷亲呢。”
“我怎么可能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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