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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东什么最有名,一是造船,二是铸剑!
江东水军甲天下,凭借的,可不是士兵,而是战船。荆州水军也不错,尤其是江夏黄祖的水军,单以士卒论,并不比江东逊色,只是,战船远远不及,这才在每次的交战中总是处在被动。
再着就是铸剑,所谓铸剑,当然不是单单的指剑,而是泛指兵器。江东的铸剑史,源远流长,中国十大名剑,大半都是出在江东,吴越之地,就可见一般。有名的铸剑宗师欧冶子、干将都是吴越人,铸剑胜地龙泉,也在江东。
江东的船、兵器,乃是冠天下,匠人自然不消多说,
至于为什么不要船与现成的兵器……
无论是船者还是兵器,为尽数,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这样浅显的道理,韩非还是知晓的,自然不会犯那样低级的错误。更何况,江东的船只,运到并州来,却是万难。如此,倒不如要些造船工匠来的方便。
“策还以为什么事,吴越之地别的不多,这工匠,还是有的,莫说三百,兄如此大恩,三百之数何以为之?策就送兄造船工匠五百,铁匠三百,如何?”孙策甚是豪爽的一挥大手,说道。
“好!果然是快言快语!你二人也莫要急着走了,就在我府上吃顿便饭吧!来人,设宴!”
一旁的周瑜,却是眉头有些微微皱起,也不知道再想些什么。
“怎好如此讨饶?我兄弟二人,还是先回舍下了!”孙策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方才还要说与我把酒长谈,怎么这会就放我的鸽子?今日的饭,就在我府上吃了!来。先喝些茶水,闲谈以待酒菜!”
“既然如此,谢过学远兄盛情!”二人礼道。
“哦,对了,我曾对你二人推演了一番命格。有几句话,我也不喜藏着掖着,直言对你们说了吧,至于,这信与不信,全在你二人!”再次坐定。韩非忽然说道。
“哦?何言?学远兄但讲无妨,我二人洗耳恭听!”
如果是早前,孙策、周瑜断不会如此慎重,可方才许子将来了那么一出,使得这二人对韩非的话也信了九成之多。
“八字不和,江东二乔。娶之克夫!”
“兄的意思是?”孙策、周瑜一脑门的雾水,他还真不知道,这江东二乔是何许人也。不曾理解错误的话,怎么像是在说我们兄弟二人?莫非我兄弟二人日后将娶这两位女子为妻不成?孙策、周瑜都不是糊涂之人,一听之下,顿时明白了韩非话中的意思,再联想到方才韩非与许子将所说的话。二人也不由心下凛然。孙策性直,连忙向韩非问道。
“哈哈,天机不可泄露也!”看着好奇的二人,韩非好不得意,哈哈大笑道:“江东属水,船甲天下。有桥(乔)为陆,祸将不远矣!哎,可叹英雄人物,纵得绝色,却……时也。命也,运也!好了,我等却是不要再说这些扫兴之话,这酒菜估计也要好了,伯符、公谨。走,陪我喝上几杯!”
江东属水,船甲天下?这岂不是说江东水战冠绝天下么?是啊,中原十三州,唯有扬州以擅水战为名,当属第一,即便是荆州水军,也较之逊色!有桥为陆?有桥的地方,自然是有地面的所在,莫非是说我等弃长就短,才致使大祸临头不成?等等,不对!有桥为陆?江东二乔?八字不和……
原来是这样!
周瑜感激的看了看韩非走过去的身形,躬身深深一礼道:“周瑜并孙策,谢过韩龙骧指点之恩!”
“指点之恩?公谨这是从何说起?我有曾指点过你们什么吗?”韩非故作诧异的看了看周瑜,就好象,方才的那些话,不是出自他的口中一般。微笑着说道:“公谨,适才胡言乱语,切莫要当真才是!走,咱们喝酒去!”
有的时候,想要别人相信自己说的话,有些难度,更何况是这漫无边际的话语!但是,有的时候,越是不愿意使人相信,却偏偏别人是深信不疑。
欲擒故纵,不失为一攻心之计也!
听韩非这般说,周瑜虽然不尽然全信之,但是,这时,却也是相信了八成,以至九成左右。或许,回去之后,要先去打探下这江东二乔为谁,若真如韩非所说那般,这韩非他……周瑜神色复杂的看了看韩非的背影,再不做声音,一拉孙策,跟上了韩非的步伐。
一切,还要在看到这所谓的江东二乔之后,才能得以验证,若是属实,那……这韩非,真乃神人也!
后二人回转江东,遍地寻访这江东二乔,毕竟,由韩非说及的这事,事干重大,由不得二人不仔细对之。后几经周转,数年后,在庐江郡二人邂逅美女二名,一见倾心,遂欲分纳二女为妻,然待通报各自家世之后,这才此二女乃为亲姐妹,长者为大乔,小者为小乔,因二人貌美,遂庐江郡之人将二女称之为“美艳庐江,江东二乔”。乍闻眼前二女正乃是韩非口中的江东二乔,孙策、周瑜惊愕之余,却再也兴不起迎娶之念,如闭蛇蝎一般,逃回扬州。至此,方是全信韩非的鬼神之能!
后,终孙策、周瑜一生,再不曾得见二乔之娇容。离开庐江不久,孙策因忌讳这一“乔”字,恐于江东之兴不利,遂派军欲使二乔香消玉陨。却不想,大小乔当日见孙策色变,后急急而走,想及孙策之身份,诸般猜疑下,却是再不敢在庐江住下,与家长商议之后,连夜举家离开了扬州,寻找太平之地去了。
虽未曾将二女杀死,但是,得知二女离开了扬州之后,孙策也不由得长出了一口气,本来,二乔美貌,孙策心多有爱慕,杀之不忍,不过,为了江东基业,却是不得不为之。待听带二女离开的消息,心中却是多少有些怅然若失,不过,这心,却是安了下来。同时,对韩非,也是心存满怀的感激。
“伯符,回了江东有什么打算?”
酒席摆开,韩非与孙策、周瑜把酒闲谈。孙策也因得了韩非的承诺,有了三千兵的底气,心中甚是欣喜,再加上他本就是性情豪爽之人,又有着早前的情分在,与韩非说起话来,也甚是合得来,几乎是无话不谈。韩非看着兴致高昂的孙策,也甚感此人甚和脾胃,把酒笑问道。
“不瞒学远兄,策此回江东,将与父亲再整旗鼓,与荆州一战,但愿能赶在兄大婚前平息了战事,也好到冀州讨一杯的水酒。”孙策说道。
“呵呵,伯符却是被战火蒙蔽了心智啊,如此,空耗时日,也难见得有多少的成就。我实言于你,虽然你孙家居江东,然却并未得江东之心,恐怕,这江东各郡,对你孙家也是阴奉阳违,不听号令吧!”韩非丝毫不介意提点一下孙策,毕竟,即便是没有他的提点,也有这个周瑜在,弯路还是走不上多少,倒不如让其少走些弯路,顺便还卖个人情,令其感恩,也是一好事。
就是不知道,这么一提醒,孙坚还会不会如历史般死掉。
“学远兄所言甚是,”孙策面色一红,略显尴尬的道:“什么事情都瞒不过兄的双眼。不错,这江东各郡对我孙家的诸般命令,多是置之不顾,或许,是以为我孙家外地为官,多少有些生分!这征兵,却也是艰难,若不然……哎!”
“乱世,求的是实力,没有实力,焉会称服?孙家如此,并不是因外地为官的原因,乃是因你实力不够尔!若你孙家能敌得荆州,轻易灭之,江东又如何敢阴奉阳违?”微笑的看着孙策,韩非轻摇着酒杯,说道。
“确实,学远兄所言真正理也,若有实力,那些人又怎敢不称服?说起来,还是兄实力不足,若得二十万精兵,天下大可去得!”周瑜点头称道。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我父子只顾忙于与荆州的战争,却是疏忽了这许多,若不是学远兄提醒,怕是……只是,我父子初回江东,又怎及得上刘表连年的经营,哎……”说着,孙策又是一声长叹。
“事在人为嘛,有些事情,看着很难,但做将起来,未必就是很难。”韩非站着说话不腰疼,尽拣好听的说。
“还请学远兄指教。”孙策眼前一亮,连忙问道。
“呵呵,伯符莫不是真以为我是那无所不知的神仙不成?江东远,我又不曾去过,人文地理是一概不知,好比盲人摸象,又能有什么好的建议?真要是胡乱指点,那我岂不成了赵括,纸上谈兵,届时,坏了孙家大事,我可就成了罪人喽。”韩非笑道。
韩非不愿多说,所说的这些,也不过是因为愧疚,想弥补一下而已,但是,说多了,历史变动就大了,届时,对自己可就大大的不利了。
他可不想为了一点的愧疚,而把自己搭了进去。
“不管怎么说,还是要谢过学远兄,雪中送炭,策此生不忘!”孙策郑重地道。
“你我相交,贵在知心,说这许多作甚?难得一聚,又有公谨在,来,我们满饮此杯!”韩非端起面前的酒杯,笑道。
“请!”
“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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