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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你猜想的那般!”步度根一扫连日来的阴霾,眉开眼笑的说道:“只要能斩杀韩非小儿,那这一战,也就算我军胜了,待回到部落中,将再无人敢于责问本王什么!韩非小儿要是一死,他日纵横中原,那有何人能挡住我鲜卑人勇士前进的脚步?不消多说,三年,只需三年,本王定可卷土重来,一举拿下中原的大好河山!”

“可是,大王,韩非小儿不是那么好杀的啊,我们……”木扎雷摇头,很是有些迟疑地说道。△↗

“木扎雷,你何必长他人士气,灭自家的威风?休要多言,本王之意已决,你只需帮本王想想,要怎么打,这把握才能更大一些!”

“这……好吧!”木扎雷见步度根意志坚决,当下也不好再劝,而且,他心中,也曾想过出兵斩杀韩非留下的这么几百人,只是,他担心步度根心中害怕,不敢出战,故而不曾说出来罢了。他还是小看了斩杀韩非对步度根的诱惑力!木扎雷仔细的想了想,良久方才说道:“大王,此次最好集中全部的力量,以求一举击杀韩非小儿!若不然,只怕未尽全力,韩非小儿不好杀啊!”

“正该如此,本王也是这般想的!”步度根点点头,说道:“不过,本王还是有一些的疑虑,我要是全部出战,那县城怎么办?如果就这么放弃的话,万一有什么变动,我军可就没了栖身之地了!”

“这个……”木扎雷一时也陷入了为难之中,他知道。步度根所说的也是事实,真要有什么变动。失去了城池的庇护,不消说步度根。即便是他,心中也没有底这辈子还能不能活着回到家乡!沉默的片刻,木扎雷说道:“大王,我军自几位将军阵亡那次之后,现共有大军也只有四千余人了,如果留下一千大军守城的话,自然能保得城池无恙,至少短时间内如此。这样,以剩余的三千大军去追杀韩非小儿的话。应该够了。大王,你看如何?”

“留下一千人守城?不,不够!韩非小儿一向是诡计多端,只是一千人本王我担心有点少了,这样吧,总共留下一千五百人的大军把守城池,由你负责,而剩下的两千五百多的大军,由本王带领奔袭韩非小儿的大营。本王就不信,以近四比一的兵力,还是偷袭,本王还赢不得他韩非小儿!这一次。本王定要亲手摘下韩非小儿的脑袋,来祭奠本王失去的那些铁甲车,以及段日、扶罗韩、慕容三位将军的英灵!”步度根算是被韩非打怕了。如果不是再守下去,乃是死路一条。而消息又是那么的诱人,步度根绝对会将乌龟王八的战术挥到及至。如果粮草供应妥当,他可以守着这个小县城过上一辈子!

不过,很显然,现在的他,沉不住气了,击杀韩非啊……

“大王,此行,还请大王要小心一二,韩非小儿此人诡计多端,不可不防啊!”木扎雷心中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却又说不出来,也知道这是最后的一次机会了,无论如何都要试上一试,只好向步度根嘱咐说道。

“料也无妨!那个韩非小儿不是说过嘛,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的阴谋诡计,都是纸老虎!木扎雷,你就等着本王将他韩非小儿的尸体带回来吧!本王要将他剖腹摘心,将他的脑袋砸开,看他和常人有何不同之处!哈哈……”

……

“这个步度根还真是好脾气啊,如同命根子一般的铁甲车悉数弄丢了,竟然还能沉得住气,老老实实的龟缩在城中,哎,任由我军将士怎么漫骂,就是不出来,好一个‘忍’字了得啊!大家说说看,可有什么计策能将步度根彻底的留下?”

几家欢喜几家愁,相比步度根的鲜卑全军上空酝酿的悲惨情绪,韩非大军却是犒赏大军三日。三日后,大军兵进县城下,但是,无论韩非令将士如何骂阵,甚至连步度根的祖宗十八代都骂遍了,城中的步度根就是不动分毫,只气得韩非团团转,却又无计可施。这一日,聚集了众文武,韩非很是难得的了一通脾气,向众人问道。

“呵呵,主公,这是步度根被主公你打怕了,再没有胆子出来一战,只消我军天天前去讨敌骂阵,用不得多少时日,其粮草必然匮乏,大军产生哗变,眼前的城,不攻自破,何劳主公伤神?”郭嘉好整以暇的说道。

“可是,这要拖到什么时候才算结束?大军在外,粮草消耗无疑是一个天文数字,若不能快点结束战争,劳民伤财,非本太守所愿也!”韩非以手轻击着额头,连连嘟囔道。

看到韩非的表情,众人无不心中苦笑,这位爷,这是打闪电战打习惯了,这出兵才两个多月而已,就打下了并州诺大的地盘,连匈奴的于夫罗都被玩得死死了,换成其他诸侯一打就是一两年的战争,有这样的结果,估计早就乐坏了吧!可这位爷,却还不知足!

“可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除非,能令大军全力攻打县城,依现在鲜卑人的士气,攻下县城,显然不是很难,只不过……”甘宁眉头一皱,说道。

“不行!”还不待甘宁说完,韩非就出声打断,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说道:“那样伤亡太大,即便拿下了县城,也不划算,以将士的性命换来的胜利,本太守不要也罢!”

“那……末将没办法了,现在,即便是示敌以弱,估计步度根如那受了惊讶的鸟,也不会再轻易的上当了。”甘宁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无可奈何。

“示敌以弱……”郭嘉听了甘宁的话,眼前不由一亮,最中喃喃的念叨着这四个字。

“奉孝。莫非你想到了什么?”见郭嘉这般,韩非满怀希望的问道。

“主公。步度根已然被主公打怕了,如此……示敌以弱的话。”郭嘉被韩非自嘟囔中唤醒,皱眉想了想,说道:“怕是要被他看破……”

“这不是废话么,俺老典都懂!”典韦哼哼唧唧,撇了撇嘴说道。

“字昭,且听嘉说完,”郭嘉没好气的挥了挥手,说道。

“那你说说看,有什么计策可以使我军轻松取下县城?哼。不要和俺老典说什么示敌以弱,那是兴霸的主意,不是你郭奉孝的!而且,你也说了,示敌以弱难免会被步度根看出破绽,这些,就是俺老典这样的笨人都看出来了,还用你说!”典韦不以为然,还有点气不过。当然了,他这个气不过并不是因为郭嘉的话,而是昨天和郭嘉打赌输了,输给了郭嘉一个月的酒。这会儿,正心疼着呢。当然了,能这样说。这夯人也是想过了,他可不认为这时候还能想出什么好的办法来。毕竟,这些天来。他们将能用的计策,几乎全都用上了,可是,这成效……

郭嘉看着典韦那张忿忿撇着嘴的脸,不禁为之气结,佯怒说道:“就是示敌以弱,你待怎的?”

“……”众人闻言为之愕然,就连韩非、甘宁等人也是一脸的惊愕,甘宁更是诧异的说道:“军师,方才宁只是玩笑之语……”

怎么了?

示敌以弱就示敌以弱,看破就看破,不行就假戏真唱呗!郭嘉捻着小胡子想的出神。这可急坏了旁边人,只见甘宁扯着郭嘉的袖子连声说道:“军师大人,莫要戏弄我等,快快,将你心中那计说出来……嗯,若是属实可行,那我甘宁就输你一月……不,三天之酒,你看如何?”

“甘将军,你这一月与三日,差距也太大了点吧?”典韦愣愣的看着甘宁,大是惊讶的说道。

甘宁白了典韦一眼,悄然对典韦说道:“俺老甘可不想万一输了,久全被这个郭浪子全部弄去,他郭嘉的酒量,你又不是不知道!”

“也是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可怜我的酒……还是老甘你想的周到。”典韦闻言,直抓胡子,满脸的郁闷。

“真要我说?”郭嘉恍若未听到甘宁和典韦的话,轻声笑道。

“废话!”韩非没好气的哼道,甘宁、典韦等众人皆是翘以盼。

“嘉之计谋便是……”吊足了众人的胃口后,郭嘉轻笑一声,说道:“示敌以弱!”

“……”

只见一帐内的所有人面色呆滞,甘宁喃喃地说道:“军师大人,你……你方才说何计来着?”

“示敌以弱!”韩非却是听得仔细,皱眉说道:“关键是现在的步度根那个乌龟王八蛋根本就不上当啊!”

“奉孝休要卖关子!”韩非想了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等看到郭嘉那副悠哉的模样,顿时气了,不满的说道:“你心中之计恐怕非是如此,还不如实招来!”

“就是示敌以弱啊!”郭嘉很无辜的样子,摆摆手,耸耸肩,说道。

“好,示敌以弱!”典韦气得直点头,直哼哼,语气铿锵的说道:“你示敌以弱,被步度根那个老小子看破,死守着城池不出来,将三日之酒输与老甘他,然后呢?”

“谁说我输了?”郭嘉耸了耸肩,说道:“难道就不会假戏真唱,让那个步度根看不出来?步度根之所以不出城,那是因为诱惑力不够大而已,要是有了丰厚的利益,足叫胆小之人铤而走险!若不然,你们与嘉打一赌如何?”

“怎么个赌法?”韩非奇怪的问道。

“嘉在此设下一赌局,就以示敌以弱之策,看步度根是否出城为输赢之根据,小赌一把,诸位看,如何?”郭嘉笑了笑,说道。

“有意思,有意思!也罢,就听你郭奉孝的话,咱们这就设下一赌局,至于究竟谁能赢,那都不要伤了和气。小赌宜情,咱也不多压,每人以七天的酒为准!”韩非见郭嘉这般模样,心中没来由的有了点底,当下笑道。

话音落下,就见典韦哂笑着说道:“如此也好。那俺老典就陪你这个郭浪子玩玩,我就不信。有什么诱惑能让步度根主动的出城来!左右都输了一个月的酒了,俺老典也不差这七天的量。就压他步度根不出城,你郭浪子小白脸丢尽!”

那叫脸面丢尽吧!

韩非无奈的摇了摇头,又笑着点点头,说道:“你们几人呢,怎么个打算?”

说着,韩非看向一众的武将,问道。

“末将也押步度根不出城!”甘宁等人互相看看,一一上前说道。

韩非笑看着他们,不由的摇头苦笑道:“就没有一个压步度根能出城的?”

“那主公你呢?”郭嘉笑着问道。

韩非闻言脸色一红。接着哂笑着言道:“嗯……那个,你们这么多人押步度根那老贼不出城,本太守若是押步度根出城,万一输了,岂不赔死?本太守也实在想不出有什么法子能令步度根出城一战,既然如此,那本太守……也押步度根不出城吧!”

郭嘉啧啧的摇头叹息说道:“想不到,竟然无一人押步度根出城,那这赌局设下还有甚意思?是鲜卑人没有了血性。还是咱军中就无一血气方刚之热血男儿乎?”

“他娘的!谁说没有?”只见典韦大咧咧的往帐中央一站,高声喝道:“老子是不知道他们谁奸谁蠢,能不能出城!但谁敢说老子不是血性之人,那就不行!俺老典改主意了。这次押他步度根出城便是!”

话音落时,便见郭嘉好象心中的一块石头顿时落了地一般,嘴里嘟囔道:“嘿嘿。终于让某家激出一个付钱的来,甚好!甚好……”

“那个。好象就剩下嘉不曾押过了,”郭嘉看了看呆楞中的众人。无辜的一笑,说道:“嘉就押步度根他不出城……”

“啊?”

本来还是呆楞中的众人,此刻,完全陷入了石化当中,这郭嘉也太……

无耻了点吧!

韩非转头看了看典韦,苦笑着摇了摇头,真不知道这位是血性好呢,还是太傻了呢!

“那个,老典啊,你若是赢了,可需得请俺老甘喝酒啊!”甘宁却没像其他人想那么多,跨步上前,来到典韦的身边,伸手拍打着典韦的肩膀,嘿嘿笑道。

却见典韦大刺刺一拍胸脯,豪言壮语的说道:“此事当可包在俺老典的身上!”

“子昭,不是本太守没提醒你,你这次真要是输了,可要支付将近半年的酒啊!你去哪弄那么多的酒来赔?别弄得倾家荡产,你家那位的那关你可就过不去了!”韩非好心的提醒道。

“不就是半年的……酒么……”典韦大咧咧的连拍着胸脯,可是,这声音却是越来越低,最后,几不可闻,脑门上也见了汗珠,不敢相信的看着韩非,很是张口结舌的问道:“那个……主……主公,你说半……半年……”

“嗯,具体说是一百四十七天。”韩非点点头,说道。

“啊,那……”典韦有些失魂落魄,也没了方才的血性。近半年的酒啊,这要是输了……典韦一阵阵的心疼,看了看众人,试探着问道:“俺老典改押步度根不出城,行不?”

众人齐齐摇头,典韦的脸顿时垮了,嘟囔着说道:“输了就是一百四十七天的酒,那赢了是多少呢?”

“也是赢一百四十七天的酒。”韩非见典韦算得费劲,好心的说道。

“一输就是一百四十七天的酒,一赢也是一百四十七天的,这似乎不亏啊?赌就赌大的,俺老典干了,输了就当戒酒了!”

看着神经粗大的典韦,众人一阵的无语,一个个不禁脑中浮现出了一个个典韦面孔的赌徒在赌场中狂押……

“咳……”被典韦弄的呆愣了良久,率先情形过来的韩非,深深看了一眼典韦后,轻咳一声,将众人唤醒后,对郭嘉说道:“奉孝,现在赌也赌了,该说说你的计策了。如果真能令步度根出得城来,那本太守也绝不会吝啬那七天的酒,就算再多七十天的酒又何防!”

再多七十天的酒……

众人心中一哆嗦,感情酿酒的作坊是你家开的了,要知道,他们对赌的酒,是经过韩非用蒸馏技术鼓捣出来的高度酒,全天下就这一份,比皇上喝的贡酒都要好上许多,价格贵得吓死人,都快赶上黄金了,即便如此,也还是供不应求。这也是典韦那样的粗神经在得知输了要付一百四十七天的酒后,会是那副表情的原因……

不过,相对于步度根能自城内出来,损失点酒,韩非还是乐意的!

“主公,是这样的,县郡南有一连绵的山脉,名为……”郭嘉整理了下思绪,将他心中的计策仔细的说与了众人。

“军师,你……”

甘宁没好气的点指着郭嘉,一脸郁闷的说道:“你怎么就不早说明白?要知道是这样的计策,哼,俺老甘也去押步度根那老贼出城了!”

“就是,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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