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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的火车站一贯热闹,长长的月台长廊上人头攒动,婴儿的哭闹声,亲友的道别声,还有对炎热天气的抱怨声,显得整个站台生气勃勃。

匆匆忙忙的旅客从身边走过,陆献看了眼手表和泛着热气的包子油条,离发车还有5分钟,他努力向前方挤去,好不容易挤上火车才松了口气。

穿过狭长的列车,拉开包间的隔门,只见包间内坐着身着便装的三人——高峻霄、陈鹞还有张副官,小小的餐桌上还铺着地形图,张副官看到早餐,眼睛一亮,立马卷起地形图为食物腾地。

熙熙攘攘的人群里,一袭驼色猎装混入其中,黑洋伞棕皮箱黄草帽,岑亮的皮靴落在水泥地上,啪哒啪哒,仿若外国探险电影里的画面。

汽笛鸣响了三下后,伴随着火车震耳欲聋的启动声,车厢开始有节奏的震动,窗外的景色从城市的繁华渐渐变为乡野的翠绿。

这时隔门外传来哆哆的敲门声,众人都以为是列车服务员没这么在意。

“bonjour(早上好),先生们。”清澄的脑袋微微探入包间,粉润的小脸上露出两个深深的酒窝。

车厢内四人都愣住没说话,像一张静止的照片,突然张副官猛咳起来,原来他刚入口的包子哽在喉咙口。

还是陈鹞反应最快给张副官倒了杯水,同时骂了一句没出息,耐着性子给清澄简单介绍了下张副官,然后又问起她怎么会在车上。

只见清澄从口袋中摸出一份电报骄傲的说道:“你们自己看吧,为了等这张电报,我差点误点呢。”

对面的陈鹞拿起电报大声读起来,原来熊司令指定宣发科和申报政经板块,联合出一个剿匪专题报道。高峻霄没想到她竟然请到了熊司令的手令。

“上次高督办答应我给我剿匪独家报道,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清澄自来熟的一屁股坐在陆献身旁,陆献只能默默向窗边靠,一不小心又挤到窗边的高峻霄,陆献被夹在两人中间认命的扯出一抹苦笑。

“你怎么回事,谁让你来的?”高峻霄嘴上不客气,身子却往窗边挪了挪。

陈鹞忍不住内心的好奇问道:“清澄妹妹,你不会想做战地记者吧。”

这话马上引起高峻霄的警觉,直勾勾的望向何清澄,她要是敢说个“是”字,自己绝对会在下一站就把她赶下车去,小姑娘做什么战地记者。

似乎感受到高峻霄带着杀气的眼神,清澄不惧强权的瞪回去,她把手伸出门外招了招:“小李,进来,我给你引见几位长官。”

难怪她刚才没关门,原来还带着跟班。门外走进来一位脖子上挂着相机,还戴着黑框眼镜的青年,他进来后才拉上隔门做自我介绍,他叫李饶棠。

此人高峻霄记得,不就是之前被土匪挟持后吓晕,还在唐先生舞会上瞎拍的那位吗。

那边清澄热切的给大家介绍小李是她手下业务能力最强的记者,所谓业务能力,就是跑的最快的那个。而且作为战地记者最好和战士们同吃同住,才能保留最珍贵的纪实影像,男记者方便一点。

这倒说的不错,高峻霄觉得既然司令都下命令了,就多带一个人呗,李记者胆子小没关系,可以练。

“你们就带着小李每天正常操练,他会努力成为一名合格的战地记者,绝对不会拖剿匪队的后腿。”清澄拍着胸脯说道。

不对,既然是男记者随军,你何清澄怎么也上车凑热闹,高峻霄给清澄甩了了眼神,示意出去谈。清澄现在穿着猎装皮靴,一副要去深山老林里探险的样子,很不对劲。

车厢连接处,高峻霄朝清澄勾了勾手指,等她靠近后先发制人的问道:“敢问何小姐,您穿成这样是要去哪个山凹探险?”

阳光正巧映射在清澄脸上,把她那抹笑容承托的更为明媚,她背着手表示自己是去铜山采访德国矿业的矿主,德国人为什么在战后这么快经济复苏,咱们不得学一下啊。作为政经版的主笔,她有义务去报道人家的先进经验。

不提铜山还好,一提铜山高峻霄直接爆炸:“不许去!铜山矿区乱的很。中原在大规模会战,不时有流民从矿区西边涌进江南,矿区北边几个山头还被土匪占着呢。你知不知道怕字怎么写啊?”

“知道啊,点点竖撇竖横折横横。《说文解字》中说:怕,无为也。从心,白声。”清澄故意发挥本职工作的专业性,把怕字说透了,又小声补充道:“我懂德语。”

懂德语难道还能辟邪?高峻霄被她那副无所谓的态度,气的原地转了一个大圈,好不容易平复下心情,他不信《申报》那么大一家报社,找不出另一个懂德语的人来,再不行找翻译啊。

“哪有这么多又懂德语又懂经济的记者。”对于高峻霄的不满,清澄把问题统统归咎于自家老板。史先生是资本家,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出差费,就算当地找的话,翻译费不要钱吗?当他们老板傻呀。

“那你是不是傻啊,被你们老板这么剥削。”高峻霄恨铁不成钢的点了下清澄的脑袋,“我是去打仗,不是游山玩水,没空照顾你。下一站给我下车。”

“我出差当然不用你照顾。”清澄拍开男人的手脸色都变了,眼中有两促火苗燃烧着,“凭什么听你的下车,你怎么这么独裁。”

“你说什么,我独裁。你要是遇到危险,我没法和你家里人交代。”高峻霄心凉了半截。

“你能不能盼我点好,我晚上就在徐州城,来往矿区有我们报社的专车接送,能有什么问题。”清澄一边宣告一边叉着腰把高峻霄逼到角落,“再说了采写新闻谁行谁上,大家都是凭能力说话。我金小银就是报社里最专业的政经记者。”

何清澄就差把专业写在脸上了。由于声音太大引得旁人纷纷侧目,连列车员都来查看情况,高峻霄赶紧把人按在怀里安抚。

在列车员疑惑的眼神中,总算把人送走了,高峻霄这才摸着清澄的脑袋小声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真的担心你,你不要哪危险就去哪晃悠,这样我剿匪的时候会分心。”

“那就麻烦你把自己全部的精力放到剿匪上,我先替当地百姓谢谢你了,高督办。”趁着自己还剩下几分理智,清澄和他上纲上线,说完不敢看他失落的样子,逃也似的离开现场。

二等车厢里,清澄撑着下巴看着车窗外不断变换的的云彩,眼中是淡淡的落寞,思绪回到三天前。

一声尖锐的吹哨声划破了宁静的夜空,急促的脚步声穿梭在狭小幽深的弄堂里,胸口像是撕裂般的疼痛,但是后方的脚步声渐进,清澄只能挤出全身最后的力气,拼命跑。

眼前的街道飞快的旋转着,她靠在幽暗的墙角屏住呼吸,听着追捕声渐行渐远才长长舒出一口气,刚才不知道哪个叛徒告密,引来了租界巡捕的搜查,大家接到望风的报信匆忙从教堂撤离。

怪不得老王先让她练跑步,清澄扶着墙颤颤巍巍的站起来,心脏依旧咚咚跳着,肚子也不争气的隐隐作痛。

寂静里,除了自己的呼吸声,身后传来极为细碎的像是耗子拖动什么的声音,心中暗道一句,不会吧,还没走,可自己不能开枪,枪声会引来更多的巡捕。

在对方即将拍上自己肩膀的时候,抡起驳壳枪砸向对方的脑袋,谁知对方反手夺下驳壳枪捂住清澄的嘴,这时清澄才看到来人打掉对方的手,低声骂道:“神经病啊,王科长你吓死我了。”

“怎么越来越莽了,枪是这么用的吗?哎呀!居然拿眼睛斜人,这习惯不好啊。”来人正是从东北考察归来的王人庸,脸上还是招牌的贱笑,只是口音变得有些奇怪。

“有事找我吧,走,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聊聊。”清澄甩了甩被扭痛的手,从王人庸抢过驳壳枪又插回后腰。

“得嘞,您先请。”王人庸笑着比了个店小二招待客人的姿势。

月光透过彩色玻璃在地上洒下漂亮的阴影,艾瑞瑞拉上红色丝绒窗帘,又帮两人倒了两杯凉水,清澄坐在沙发上正拿手帕帮枪抛光,老王从进门后那眼睛就没从艾瑞瑞身上离开过。

“别看了,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去东北有什么好玩的事啊?”清澄看老王花痴的样子忍不住揶揄道。

“还好玩,我是去玩的吗,我们小组几人都是晚上偷偷摸摸出来活动,白天还得装的人,哎呦,苦啊!”王人庸这话一听就是说给艾瑞瑞听得,可人家一点反应都没,背对两人默默在一旁扫地。

“别抱怨了,你可是科长,领导带头吃苦是我党的优良传统。”清澄放回枪取笑道。

“这什么鬼传统,我怎么不知道?我不承认。”王人庸这么大个人竟然倒在沙发上撒起泼来,被两位女士鄙视的目光包围后才收敛点坐好,他话锋一转对着清澄问道,“你那个结婚报告什么时候打?人家可是结婚戒指都买好了。”

“啊?高峻霄向你求婚了。”艾瑞瑞把扫帚一扔坐到清澄身边关心的问道。

“你消息还真灵通,是有这么回事,不过他只是试探的问了一下要不要先订婚,我没见到戒指就装傻呗。”清澄抬头望天叹了口气,原来他求婚戒指都买好了。

“你是不能答应,得等组织批复。”王人庸摇头晃脑的没个正行。

“那报告怎么写啊?我又没结过婚,都卡了好几个月了,我从来没卡文卡这么久。”清澄茫然的看向王人庸又看向艾瑞瑞。

“哦,这个我熟,我教你啊,就写一句‘我爱他,我想和他结婚。’然后发报才是关键,要是我就一天打六遍电报,天天发,拒绝了再发,发到组织部的人烦为止,然后这事就成了。”说完老王哈哈大笑起来。

还没笑多久就被艾瑞瑞拿抱枕打翻在沙发上,瑞瑞回过头来对清澄说道:“别听他胡说,他要真这么干,早就被踢出革命队伍了,不过高峻霄还没松动,你这份结婚报告大概率会被驳回。”

“嗯,我给你举个成功的例子,西北军的杨司令前年刚娶了我们一位女同志。”王人庸从沙发上爬起来说道,“经过组织研究,司令夫人的身份比较好开展工作,两人又是自由恋爱,组织就给两人做了顺水人情。”

“能别举特例吗,杨将军乃是一方军阀,主动要求向苏区靠拢,他夫人就是派去和他谈判的人呢。而且当地的土改工作也需要人监督,组织才同意的。”瑞瑞解释道。

“好吧特例就算了,还有那个杜团长怎么回事,他军衔也不高啊,他夫人还是我们红four军的妇女主任呢。”王人庸不死心又举了对他认为很普通的一对。

“杜团长是进了黄埔后才入的国党,而曹女士是上了大学后才入的我党,但是两人读书之前已经定亲了,读好书就成亲了,事实婚姻组织能不批吗。”瑞瑞无奈的说道。

清澄正在喝水,被他们一顿挤兑,不小心被呛到剧烈咳嗽起来。她和高峻霄既没提前定亲,他又不是一方军阀,最重要的是他并没有向我方靠拢,前途渺茫啊。

“处分都敢为他背,写结婚报告倒怂了。算了算了,不刺激你了。”王人庸开始讲正经事。

现在中原大战,张小六在东北乐得看龙虎斗,计划在最恰当的时机出手,可他自己也清楚东北军倒向哪边,哪边就能入主中原,所以大家都想做他工作。清澄比较好奇谁工作做得更透彻,哪边胜算大。

现在那边暗战焦灼,不大好说,可老王觉得老蒋的赢面更大,据他了解张小六手下超过一半的心腹将领都被老蒋收买了,这些人天天在小六耳边吹风,估计张小六犹豫不了多久就会彻底倒向南京。

“哦,那和我们有什么关系?”清澄只知道新的一轮军阀混战后,即便分出胜负,只是把军阀变成了诸侯,还是不完整。

“若是东北军宣布参战或者处理战后事宜,大批东北军精锐将会入关,而张小六那种脑子不会想到回防,这样可能导致东北的防务虚空,边境要不太平了。”王人庸面露担忧之色。

“张小六没脑子,他下面人也没脑子吗,都是和老帅一起打天下的老军阀了,回防都不懂。”清澄还是没懂里面的问题。

一直没出声的瑞瑞终于开口说话:“老帅在世的时候,下面那些将领还算忠诚,可东瀛狼把老帅炸死了,下面的人忠诚度也都被炸没了,东北军内部的派系之多不亚于中央军,以张小六的威望根本压不住。”

“在哈尔滨,除了国府的特务,我见的最多的就是日本特务,他们已经渗透到各个机关的高层。反正巧借名目或以金钱,或以美色,或是枪支弹药,来进一步分化东北军。他们国内穷的都快吃不上饭了,明摆着想来打劫邻居。”王人庸猛的拍了下桌子。

“他们对东北虎视眈眈已久,可苍蝇不叮无缝的鸡蛋,最后倒霉的却是当地百姓。”艾瑞瑞感慨道。

屋内的气压变得低迷起来,宁做太平犬不当乱离人,从来都不是一句空话。清澄打破平静问道:“所以我们到底要做什么呢?”

“若真要打仗,你会先干什么?”王人庸开始启发清澄。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哦,我们去破坏他们在中国的后勤补给线,不是,你想多了吧,凭我们几个怎么可能做到,你没看我写的虹口日军布防报告吗,就驻沪军那屁大点的地方都是块铁疙瘩。”清澄摆着手表示不可能。

“废话,这事不能硬来,得智取知道吗。”王人庸拿帽子扇着风,一脸胸有成竹。

见老王这般自信,艾瑞瑞疑惑的问道:“你有计划了?”

“没有。”老王干脆的说完,又被对面丢来的抱枕打中,他也不恼从怀中掏出一把柯尔特手枪放在茶几上,让两位女士查看。

“柯尔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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