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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很快便过,宋煊也真真在另玉堂跪了一整月。

自那日,方暮舟来给他按过膝头,宋煊再不敢麻烦他师尊,不是不愿亲近,而是怕自己再如那日一般,心神不宁,露了破绽。

困住荏略的封印不知还能撑多久,这些时日,荏略力量大增,封印时常动荡不安,方暮舟几乎日日要去后山,加固封印。

那后山怨念赫然,方暮舟旧疾自然也会受到影响。

一日晚,宋煊见方暮舟至后山许久未归,传音也未有回应,心中不免慌乱,纠结斟酌片刻,便要去后山寻他师尊。

刚到后山,还未近镇邪地,便看到了那个月白的身影。

昏黄月色笼罩下,那人的光辉净澈竟未被弯月夺取半分。

但方暮舟背倚着一棵树,稍稍俯身垂首急切喘息,殷红映雪,斑驳血迹在方暮舟身上显得清楚异常。

宋煊轻唤,“师尊。”

方暮舟像是被吓到,猛然抬头,面上是未收起的惊慌疲惫。

“师尊,可有受伤。”虽是询问的话语,宋煊却说得肯定。

方暮舟习惯使然打算否认,却又恍然失笑,哑声道:“小伤。”

“师尊总是这般,”宋煊向前几步,二人只相隔几寸,“不在意自己的身体。”

方暮舟叹了口气,“走吧。”

一路上,宋煊不停地询问方暮舟的情况,不知为何,他今日尤其心慌,但除了方暮舟稍稍颤抖的手,他看不出来还有什么不对劲。

夜色深沉,二人走得很慢。

少年的个子总是窜的很快,不知不觉,宋煊已经能看到方暮舟的发顶。

忽然刮过一阵风,并不强烈,方暮舟却以袖掩面,强忍着咳了两声。

二人并行至茗雪居,宋煊坚持要给方暮舟做些粥,方暮舟并没有推脱。

只两刻钟,宋煊便将撒了些桂花蜜的白粥与一碟小菜端来。

敲了片刻门,屋内却始终没有回应,宋煊心道不好,慌忙推门而入,却见方暮舟已侧身而眠。

宋煊放下手中碗碟,悄悄靠近,他师尊只褪了外衫,

灯火昏沉,宋煊看不清方暮舟的伤口,自是不知他是否处理,只能听到平稳的呼吸,便不作停留,掩门离开。

待脚步声已微不可察时,方暮舟恍然睁了眼。

确定人已离开,方暮舟重新披了长衫,一路行至茗雪居后的梨树林,什么也不做,只是站着。

此时梨花已然败落,满眼翠绿之色为多,仅剩的几朵也只是残枝孤白。

方暮舟素爱梨花,白净孑然,淡香盈袖,看着心里干净。

这些梨树是他和予湘似一同栽种,予湘似死后,尸骨于封印处腐烂,方暮舟便取了其生前衣物,在这片林子里立了个衣冠冢。

方暮舟端正立着,神色轻敛,除此之外便无其他表情,仿佛没有感情,亦没有生气。

“师傅,阿煊说他在荏略识海中见了一个人,是,您吗?”方暮舟强忍着右手的颤抖,问道。

“师傅,徒儿其实没有把握能战胜荏略,您如此那般都没能将荏略彻底打败,徒儿只怕自己做的更差。”

“到时候重蹈覆辙都没关系,只怕还要付出更多。”

方暮舟喃喃道,声音轻得不像倾诉,更像是在说给自己听。

不知过了多久,方暮舟才终于离开。

而转身时,方暮舟并没有发现远处立有一人,也在看着他。

这晚后,方暮舟对待三个亲传弟子,简直毫无人性。

早课依旧,但早课结束后,方暮舟不断给三人加练,午后至酉时继续,每日休息时间甚少。

但除了公事以外,方暮舟每时每刻都会陪着他们。

宋煊自然很开心,毕竟这样他每日能见到方暮舟的时间会更长。

几日后,方暮舟如那晚承诺的

那般,与宋煊一同赶往天曜宗。

为节省时间,二人于早课后前往,一路御剑,刚过未时才赶到了天曜宗。

方暮舟向门前小厮说明了情况,二人便于大门前等待。

只消片刻,一身红衣的周涟与楚澈赶来,将二人迎了进去。

方暮舟与宋煊走在后面,宋煊突然低声询问,“师尊,这周宗主怎地没有出现。”

“许是在忙。”方暮舟答。

周涟将二人带到正厅,引着方暮舟坐下,又命小厮上了茶水。

“玄设仙尊尊驾至此,晚辈未曾远迎,还望仙尊谅解。”周涟端正向方暮舟行了一礼。

方暮舟神色未变,只静静道:“本就是为致歉而来,周姑娘无需多礼。”

听到这话,尚未恢复的楚澈疑惑至极,但很快便理解了原因,他看到宋煊面向自己拱手让礼,并道:“楚兄,那日事出意外,但也确是我疏忽所致,今日致歉,悉听尊便。”

楚澈摇摇头,浅笑道,“人皆有过,但既是疏忽,我便没什么要追究的,那魔尊杀伐成性,错也在他,不在你。”

宋煊曾经看书时,对楚澈这个角色倒也有些印象,但当时也以为不过是女主的一号舔狗罢了。

如今见得,却又觉得楚澈明白是非,实属大气。

“楚兄大气,宋某实在佩服。”

又聊了许久,周浮秋才出现,自殿外进入时,先是冷哼一声,后又出言讽刺,“呦,我当是何贵客,原是玄设仙尊啊,数日不见,我当仙尊已忘了当日承诺。”

“既是我所言,便断然不会忘。”方暮舟瞟了眼一旁站着的宋煊,宋煊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待周浮秋于大厅正中落座,宋煊迅速站起,躬身行礼,道歉的模样乖巧的模样像只小兔子。

但周浮秋正如宋煊所意料的那般,并不领情,“弟子犯错,乃是师傅教导不力,我徒弟因此修为受损,于情于理,玄设仙尊是否也应向我徒儿认错行礼呢?”

“父亲,”周涟出言制止,他父亲着实不讲理了些。

谁知方暮舟并没有感到意外,没有犹豫起身,弓手一让没有言语。

“师尊,”宋煊内心不甘,怒气冲冲盯着周浮秋,正要言语,却被方暮舟挥手制止。

“好,玄设仙尊果然如世人所言,明、辨、是、非。”周浮秋故意在说最后几个字时加重语气,说完,便拂袖离开。

宋煊窝了一肚子火,但方暮舟没有多说,便也默不作声。

“现下天色已晚,我已令人收拾了客房,仙尊与宋兄今晚便留在本派,待明日天亮再离开也不迟。”周涟干干笑着,话也说的勉强。

本以为而人不会同意,她也只是出于礼貌想让,却不曾想宋煊代替方暮舟应下。

“师尊,天这么晚了,再说,我们也不能辜负了周姑娘一番心意嘛。”

方暮舟略显错愕,却没有多言。

宋煊也是突然想起,原著中,原主便是于这段剧情中,在天曜宗附近发现近武,正巧周涟邀请,索性答应下来。

晚宴也是周涟与楚澈一起张罗的,听从方暮舟没有大肆布置,只是从始至终,周浮秋皆没有出面。

原著中提过,周涟因是女子之身,始终不得周浮秋看重,而周浮秋也因宣淫无度,身体根基紊乱,不可再有后。

宋煊略感疑惑,周浮秋明明厌恶这个女儿,又为何将派中许多事宜又皆交给她看管。

但这些事,宋煊应该已无法得知。

宴席过半,方暮舟不喜人多嘈杂便先行离开,于客房休息片刻,才听到熟悉的脚步声,“进来。”

宋煊正要叩门的手还停在空中,随即轻推门而入。

方暮舟抬眸,屋内昏暗的烛火相映,宋煊的脸显出一片绯色,“喝酒了?”

“喝了一点儿,不会误事的,”宋煊赶忙解释。

“天色已晚,尽早休息,明日早些出发。”

宋煊轻声应答,但脚下却没有动作,垂首摆弄着手指,口中不知在低喃些什么。

“支支吾吾做什么,”方暮舟见他如此,便淡笑开口,“你是想问为何下午为师并未反驳周宗主?”

方暮舟总是能一眼看穿他的心思,宋煊点了点头。

“如今封印动荡,大敌当前,得人相助自是好事。”方暮舟温和道。

宋煊继续追问,“那日黑衣人之事还未查清,师尊为什么能完全相信周宗主?”

方暮舟抿了口茶水,轻笑道:“不会是他。”

“为何?”

“与荏略为伍意味着与整个修真界为敌,他处事小心,自然没有理由做这种事。”方暮舟极肯定。

宋煊这才恍然大悟,他师尊这是在变相说周浮秋胆小吗。

别了方暮舟,宋煊却没有去客房休息,而是偷偷摸摸地来到了地牢附近。

天未完全暗时,他已摸索了地形,知晓地牢位于后山脚,便径直前往。

原著中,原主便是在与周涟一同散步时,至此寻到近武的。

但地牢此时有几名天曜宗弟子把守,直接行动自然危机重重。

宋煊蹲在一棵树上,一时犯了难。

谁料此时,地牢附近出现的几只妖兽吸引了宋煊的目光,但把守的弟子却仿佛没看到一般,一动不动。

眼看妖兽便要伤了那几个弟子,宋煊突然大喊一声“小心”,试图引起他们的注意。

但那几个弟子仍旧一动不动,活像失了意识的死尸。

宋煊无奈自树上跳下,身形一闪至妖兽附近,出招反击。

真无语,什么诡异的事都能让他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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