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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鼐也没有聊到这件事最后居然能够牵扯到这么重要的事情!
三天之后,当贾璟和上官仪从马车上下来的时候,史鼐心中苦笑着,面上却是连忙陪笑着上前。
贾璟则是沉着脸没搭理他,立即接手了整个大同的军备,史鼐手下的将军们也都是不免松了口气!
经过这么长时间,他们其实也早就看出来,史鼐这个草包压根儿就不会打仗!
俗话说的好,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
这眼看着鞑靼人就要打过来了,要是叫史鼐的这样的主将管事,他们觉得或许主动投降还能求的一线生机,,,
现在好了,贾璟作为百战百胜战神一样存在的人,虽然可能在军中不是所有人都服他,但是绝对没人质疑他的军事能力!
最起码贾璟指挥,还是有几分胜率,要是叫史鼐这样的指挥,大家一起洗干净等死就好了!
贾璟准备好军备之后,便是将史鼐叫了进来好一顿训斥:“我的军令下了多少天了?你瞎了?看不懂上面的字?我教你调兵,兵呢!”
史鼐小声狡辩了两句,顿时就是叫贾璟给骂的狗血淋头!
史鼐好歹也是自认是贾璟表叔,所以被骂的实在是捱不住了,就又拿出老太太来当挡箭牌,大概意思就是我好歹是你表叔你多少给我留几分面子!
贾璟闻言差点儿没气笑了,直接丢给史鼐一个字:“滚!”
随后便是挥手叫左右上前将史鼐的甲胃扒了,叫他立马滚回神京待罪!
你不是想老太太吗?这回我就叫你回老太太面前好好儿的尽尽孝!你这辈子就在神京给老太太尽孝罢!
就这样,史鼐直接被撸了官儿扔回神京等候发落去了!
大同的事情就交由大同巡抚方逢时暂时管理,贾璟处理完之后,便是找到了上官仪。
上官仪此时也见过了巴汉纳吉了,所以对整件事也有一个大概的认知了。
两人碰了头之后,上官仪便是把巴汉纳吉的事情说了一遍:“老夫觉得,如果情况属实的话,那么我们就按照朝廷商量好的三策来解决此事即可。”
贾璟闻言也是拱手笑道:“如此,这里就拜托月斋先生了,我带兵去鸳鸯口率先布置。”
大燕准备把谈判的地方设在鸳鸯口,贾璟要先过去布置一番,大燕现在处于优势,处置得当的话,这件事没准儿会成为大燕辖制鞑靼的重要机会!
至于解决巴汉纳吉的三个对策,朝廷也早有定论,分为上中下三策:上策,优待巴汉纳吉,给与高官厚禄,借机与鞑靼破冰,双方和平的解决此事!
大燕释放巴汉纳吉回去,并且双方开通互市,安达需要放回南安郡王并且收兵,并且鞑靼需要将赵全等板升的白莲教头目交给大燕处置!
中策,如安达仗着自己围困宣府,恃顽强索,不可理喻,则严兵固守,随机据战,且示以必杀,制其死命!
巴汉纳吉是安达最宠爱的孙子,大燕就不相信,安达会亲眼看着自己唯一的继承人被杀死!
他都这么大岁数了,虽然说娶了一个新的哈屯,但是还能不能尽人事还是两说呢,,,
而下策,也是最不得已的一策,那就是如果安达弃巴汉纳吉于不顾,完全不在乎这个孙子的话,那么朝廷就要好好善待这个巴汉纳吉!
厚以恩义结之,等巴汉纳吉死了之后,则遣还巴汉纳吉,收其余众,扶持巴汉纳吉成为鞑靼新的可汗!
下策见效慢,而且变数太多,且一时之间也是解决不了宣府的问题,不过贾璟都亲自到大同坐镇了挥师北上也不是什么大事!
所以贾璟的任务同样是很重,和上官仪草草的了解了一下情况之后,便是又急匆匆的赶往鸳鸯口备战去了,只是他却不知道,他的宁国府很快就要着火了,,,
这边厢凤姐儿好一顿忽悠,终于是打消了尤二姐的疑心,旁边周瑞家的等人也是好一顿夸凤姐儿,都说要不是凤姐儿心痴,也不会被人这般诟病。
如此,尤二姐也方是信了,她满心的早已想着要进去同住方好,今又见如此,岂有不允之理?
只是心里想着是否应该等贾琏回来说一声,便对凤姐儿说:“原该跟了姐姐去,只是这里怎样?”
凤姐儿笑道:“这有何难?姐姐的箱笼细软只管着小厮搬了进去,至于这些粗笨货要他无用,还叫人看着,,,姐姐说谁妥当就叫谁在这里。”
尤二姐忙说:“今日既遇见姐姐,这一进去,凡事只凭姐姐料理,我也来的日子浅,也不曾当过家,世事不明白,如何敢作主?只是收起来拿进去罢,我也没有什么东西,那也不过是二爷的,我妈素日里也住在此处,原是东府的侯爷帮忙置办的,如今留在这儿倒也使的。”
这般说了,凤姐儿便是叫一众小厮嬷嬷们记下了东西列了单子,都抬到厢房扔着。
都完事了之后便是催着尤二姐穿戴了,二人携手上车,又同坐一处,又悄悄的告诉她:“我们家的规矩大,这事儿老太太们一概不知,倘或知二爷国孝中娶了你,管把他打死了!”
尤二姐闻言吓了一跳,不免有些焦急的道:“那可如何是好?”
凤姐儿便是给尤二姐出主意:“如今且别见老太太,太太,我们有一个花园子极大,姐妹住着,西府这边没几人去,你这一去且在园里住两天,等我设个法子回明白了,那时再见方妥。”
这都上了贼船了,那还能怎么办?当尤二姐走出那座宅子开始,就只有被凤姐儿摆布的命运了!
因此尤二姐心中虽然不愿,却也知道无可奈何,只能是无奈的应道:“任凭姐姐裁处。”
那些跟车的小厮们皆是预先说明的,如今不去大门,只奔后门而来,便是送到了大观园内。
可见这回凤姐儿是真的发了狠,若是贾璟知道王熙凤把一个怀孕的尤二姐给送到了大观园来,还不知道要怎么炮制她呢,,,
下了车,赶散了众人,凤姐儿便亲自带着尤二姐进了大观园的后门,李纨却正在稻香村歇息,凤姐儿便是带着她直奔了稻香村!
凤姐儿悄悄的求李纨收养几日:“等回明了,我们自然过去的。”
李纨见凤姐儿那边已收拾房屋,还能有什么法子?只能是无奈的摇头道:“我倒是好说,这处原也不是我的住处,只是,,,恐叫璟儿知道了,与你没完呢!”
凤姐儿闻言心中古怪,璟儿璟儿的倒是叫的亲近,,,
她自己也不想想,她自己平日里也素是叫贾璟璟儿的,反倒是人家李纨叫一句,她心里犯滴咕了!
凤姐儿安排妥当了,便又想着法儿的把尤二姐身边原跟着侍奉的丫鬟们都驱出去了,只叫自己手底下的一个叫善姐儿的跟着她!
这边又暗暗的吩咐园中媳妇们:“好生照看着她,若有走失逃亡,一概和你们算帐。”
自己又去暗中行事。合家之人都暗暗纳罕的说:“什么时候见这凤辣子如此这般贤惠起来了!”
凤姐儿站在门外,脸上的笑容缓缓收敛,瞥了一眼众人轻声道:“都不许在外走了风声,若老太太,太太知道,我先叫你们死!”
园中婆子丫鬟都素惧凤姐儿的,慌忙的都是只有点头答应的道理。
这么大的动静,西府不常有人来,但是大观园内的人没有不知道的道理,彼时大观园中十亭人便已是有九亭都知道这件事了!
那边黛玉斜倚着窗户脸色微微有些发白,贾璟又是不告而别,弄得黛玉身子很是不爽利!
再加上天气闷热,虽然早早儿的就安排上冰鉴了,只是黛玉又惧冷,并不多设,再加上潇湘馆在山间竹林之中,素来凉爽,所以并没有多摆。
只是黛玉还是食欲难免大减,茶饭不思,这几日总是心口痛,整个人未免有些恹恹的。
林如海来看过,说让黛玉找点儿事情做就不会这样了,黛玉脸色微红,知道父亲实在讽刺自己害了相思病,自己也是想努力的支起来像以往一样出去绕绕,或者看看账本,但是实在是提不起兴致!
紫娟走了进来,看着侧躺在美人榻上支着香腮看着窗外发呆的黛玉便是无奈道:“侯爷走了,倒是真把姑娘的心也带走了!”
黛玉回过神来,轻声咳了咳:“说什么呢?跟他什么干系?”
紫娟好笑的道:“一天里见着也想,不见着也想,侯爷也不是头一次出门儿了,姑娘回回都挂念,这才走了不到一天!宝姑娘说的没错,姑娘啊,是真的要把自己的心都呕出来才算完呢!”
黛玉撇了撇小嘴儿笑道:“我不过就这么一句,你多少句等着我,也不知道咱们两个,谁是小姐,谁是丫鬟!”
袭人走了进来端着铜盆气道:“你们两个都是大小姐!就使唤我这一个丫鬟!”
说着便是将铜盆放到了架子上,点了点紫娟光洁的额头:“叫你取个架子来,这么半天见不到人!不是小姐是什么?”
紫娟陪着笑,黛玉懒懒的起身,头发随意的散乱着,正是云鬓半偏新睡觉,花冠不整下堂来,袭人上前帮着黛玉理了理衣裳,随后便是对黛玉道:“东府的王富忠在外面等着姑娘呢。”
黛玉闻言懒懒的眨巴了下眼睛:“他来干什么?账目不是都交给他了吗?”
袭人笑道:“许是有什么旁的事情也说不准,姑娘还是洗漱换身衣裳罢,下午原还要去承毅伯府找宝姑娘呢。”
黛玉轻轻的打了个哈欠:“懒得动,宝姐姐也不是外人,,,”
紫娟苦笑了一声:“可是姑娘都和宝姑娘约好了的,这个时候不去可不是,,,”
黛玉无奈,只能是洗了洗脸又进去换了身看起来雍容华贵点的衣裳,大红竹叶纹长褙子下着一白色纱裙,头发也梳了起来,又是一个精致的小仙女了!
消停着坐了下来,紫娟奉上了茶,喝了一口,这才叫王富忠进来,王富忠低着头:“姑娘。”
黛玉笑着放下茶应了一声:“王总管来,是有什么事吗?”
王富忠笑着道:“并无他事,只是之前姑娘吩咐的,园子里的各处花销花费,今日整合成帐了,送来给姑娘过目。”
黛玉闻言一愣,随后莞尔一笑道:“我什么时候叫你把园子里的账目也给我看了?”
王富忠闻言一愣,便是道:“回姑娘,家里几年的账目都叫姑娘整理清了,独独园子里,这么些年的往来账目,都是贾蔷贾芹等人管着,虽也送到我这里报账,想着还是叫姑娘过目为好。”
黛玉摇了摇头道:“这园子,也不独独是咱们东府的,贾家的东西,怎么好只说是东府的?”
王富忠张了张嘴,黛玉摇摇头笑道:“且先不说也占着西府的地,就光说西府的姐妹们也都是在这里住着,咱们东府查园子的帐,叫西府知道了,怎么想?往后老太太她们还来不来?这眼看着便是四伏天了,到时候老太太太太们少不得进来消暑,人家只道赶着人家不叫来玩了!”
王富忠闻言便是急忙低头称是:“姑娘说的是,是我考虑不周了。”
黛玉笑着摇了摇头道:“王总管是素来心细的,只是家里到底是情况不同,你想不到也是应当,只是勿要忘了就是。”
王富忠连忙的应下,那模样惹得一旁的紫娟都不免偷笑了起来,悄悄的给袭人递了几个眼神,,,
咱们姑娘,现在连说话都是“咱们东府”了呢!袭人看懂了紫娟的意思,不免好笑的摇了摇头。
看王富忠似乎是没有别的事了,黛玉就刚要端起茶盏来喝茶送客,王富忠也正要走,谁知道却想起了什么似的回头对黛玉道:“有一件事,不知道该不该跟姑娘讲。”
黛玉一愣,笑着喝了口茶:“什么事?说来听听。”
王富忠便是轻声道:“府里面传,西府的琏二奶奶,今天将西府的琏二爷在外面养的外室接进园子里来了,,,”
黛玉闻言一愣,随后缓缓的将茶盏放在桌子上,王富忠轻声道:“原本是不该跟姑娘说的,只是小的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置,毕竟事涉对面的琏二奶奶,到底是尊者,不好随便忤逆,所以,,,还请姑娘权衡。”
黛玉缓缓的点了点头,眼珠微动,心思灵动之间,便是大概的猜出来王熙凤是准备做甚么了!
不免微微的摇了摇头:“那个外室,如今住在哪儿?”
“稻香村,听说,是这边儿尤大奶奶的妹妹。”
黛玉轻轻的叹了口气,轻声的自言自语道:“这个凤辣子,安生日子没过两天呢,好好儿的又要生事了,,,”
黛玉坐了一会儿,便是起身对王富忠道:“我知道了,你叫上几个人,去大嫂子那里。”
王富忠闻言便是跟在黛玉身后,急匆匆的便是向着东府尤氏的院子里走去!
黛玉猜的还真没错!凤姐儿出了大观园,便是对一旁的心腹旺儿冷冷的道:“那个张华,我叫他去做的事,做了没有?”
旺儿闻言便是苦笑着道:“那张华虽然被咱们养着,手上也有了钱财,他只是整日里仍旧推脱乱来,我今日与他说了,他却只说不敢随便告二爷,便是告了这样的贵人,又无旁人与他兜着,岂不是连他也跟着遭殃?”
原来这尤二姐是早就已有了婆家的,女婿现在才十九岁,小伙子唤作张华,早早儿的便是不上学了,却也不去做活,成日的在外嫖赌,不理生业,家私花尽,他父亲便将他撵将出来,如今便只得在赌钱厂存身。
当初尤二姐方被贾珍得了手,尤家姐妹正是见识了花花世界,贪慕上了贾家的财势,哪里还看得上小门小户的张家?
贾珍当时亦是跟这个小姨子正是恋奸情热,难舍难分之时,所以舍了尤家一百两银子叫退了这婚事。
尤大娘只给了张家十两,但那张华父亲得了尤婆十两银子却欢天喜地的退了亲!
本就是成了吃喝嫖赌五毒俱全的败类了,心里情知道尤家不行把女儿嫁给他,能捞这十两银子何乐不为?
只是这张华一月里也就朔望之际回家要个钱,平日里都是在赌场青楼厮混,所以居然尚不知道此事!
凤姐儿早知是尤二姐之后,便是悄悄的四处打听,所以对尤家这点儿事儿是一清二楚!
当下便是封了二十两银子与旺儿,悄悄的命他将张华勾来养活,这一日贾琏方走,王熙凤便是着他写一张状子,只管往有司衙门中告去!
就告贾琏国孝娶亲,背旨瞒亲,仗财依势,强逼退亲,停妻再娶!
这张华虽然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顽意儿,却也不是个蠢货,知道自己要告的是谁!自然也深知其中利害,便不敢轻易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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