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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阳城,夜九歌刚把飞翼的原样画好,扶婳便走了进来。
“来的刚好,过来看一下。”夜九歌放下笔招呼着扶婳过来。扶婳走过来拿起图样,看了一会便放下了,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怎么了?”夜九歌问到。
“哦,没什么,只是看着这个图样,突然想到一个人,如此物什除了那个人我真的是想不到还有其他人能够制造出如此精巧的东西。”扶婳答道。
“何人?能得你如此赞赏的想必也是个能人。”夜九歌说道。
“此人是我的师兄。”扶婳答道。
“师兄?为何从未听你提起过?”夜九歌有些疑惑,因为扶婳从未在她面前提起过。
“当年我被你救了之后,就再也没有过师兄的消息了,师兄怕是……”扶婳的语气之中带了一些怅然若失。
“节哀!”夜九歌想了一会只说了这两个字。
“夜九歌!”扶婳转头,语气之中满是嫌弃“你也太实在了吧!还节哀,搞笑呢吧!”
“给我!”夜九歌将扶婳手上的图夺了过来。
“哎!哎!哎!别生气嘛!”扶婳立刻凑了上来,抱着夜九歌的手臂晃个不停。
“京城最近有什么大事发生吗?”夜九歌坐了下来问了一句。
“京城嘛,不知道这算不算大事,许安泽这小子有两把刷子,最近在严查贪污案,朝中近半数的官员都有涉及,这一次那老皇帝也是生了气了,只要是涉及到此案的无论罪责大小,一律斩首了。”扶婳随后便将这件事细细的说给夜九歌听了,包括皇帝召见许安泽的事。
“三句话定乾坤,果真没有看错这个许安泽!”夜九歌听完后评价了一句。
“嗯?怎么听你这语气,这许安泽是你的人啊!”扶婳盯着夜九歌问了一句。
“怎么了?”夜九歌答了一句。
“啧啧啧!厉害,现在这许安泽可是那老皇帝眼前的红人,据说那老皇帝十分信任这个许安泽,九歌,你这以后行事又方便了许多啊!”扶婳拍了拍夜九歌的肩膀。
“凤詭晔最近有什么动静?”夜九歌又问道。
“如你所料,凤詭晔并没有离开东辰,只是他虽然留在了告京,但是藏的很好,我们的人也是最近才追踪到他,跟上之后他每天除了在茶楼喝喝茶之外也再无其他了,倒是安分的很,只是在这之前他做了什么,就暂时不知道了。”扶婳说道。
“让人继续盯着他,他可不会这么安分。”夜九歌看了扶婳一眼,说了一句。
“放心吧,只是这个凤詭晔很是狡猾,估计我们的人也盯不出什么来。”扶婳说了一句。
“确实如此。”夜九歌想了一会,说道“撤回来吧,跟着,也跟不出什么来。”
“好吧,待会便传信让他们撤了。”扶婳看了看周围应该是没有人压低声音说道“九歌,现在这是什么情况?你和南诏不是合作的关系吗,为何真的打起来了?还有这么多士兵中毒了?”
“本来也没指望赫连无月此人会乖乖的按计划行事,只是没想到此人的野心会这么大。”夜九歌说道。
“人心难测嘛。”扶婳说了一句,“对了,那他什么时候助你拿到……”扶婳说道这里停了下来,虽然没说完,但两人都知道后面没说完的是什么。
“他在等我。”夜九歌说了一句。
“什么意思?”扶婳没听懂。
“今晚,你帮我掩护一下,百里书黎过来还好,桑梓可以拦住,但云魇不吃桑梓那一套。”夜九歌说道。
“为何不告诉云魇?”
“以他的性子还是不告诉他的好。”
“也是,这一点表示赞同。”扶婳点了点头。
是夜,天水城中,赫连无月在自己的帐篷里站在一副地图面前细细的研究着。突然帐篷的帘子被掀起,赤羽走了进来,跟随他而来的还有一个被宽大的黑色斗篷遮去了身形,面容藏在了兜帽之下,叫人无法看的清楚来人的面容。
“王上,有客来访。”听到赤羽的话,赫连无月缓缓的转过身来盯着那个全身遮住的人,忽而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赤羽,你先下去吧。”
“是!”赤羽答完便退了出去。
“稀客啊,丞相大人。”赫连无月背着双手,勾唇看着面前的人。只见那身披黑袍的人慢慢的将兜帽掀起,露出了那张清冷的容颜,来人正是夜九歌,依旧红纱遮面。
“南诏王盛情难却,本官总不能老是拂了南诏王的面子吧。”夜九歌语气淡然。
“坐。”赫连无月坐下后指了指自己对面的椅子,示意夜九歌也坐下,夜九歌也不推辞走过来便坐下了。“丞相大人,你这深夜来访怎能是我盛情呢?”赫连无月玩心渐起,开始装傻。
“南诏王最近这一系列的动作不就是想让本官来吗?”夜九歌盯着他说道。
“嗯……要是这么说的话也算是可以。”赫连无月靠在椅子上翘起了二郎腿。
“赫连无月,本官今天来不想和你废话,你的野心有多大本官不管,东辰本官也不会长待,你答应本官的事情也最好尽快完成。”夜九歌低下了头开始把玩着手中的鸾冰。
“那若是不尽快呢?”赫连无月欠抽的问了一句。
夜九歌微微一笑,缓缓的说道“也不如何,只不过要是我的事情注定要被南诏王搞砸,那不如我现在就用南诏王的鲜血生祭我这把血念剑。”话音未落,一把雪亮的刀锋架到了赫连无月的脖子上,“说起来,我这把血念已经许久没有饮过鲜血了。”夜九歌眼神之中带着些随心,姿态散漫,随意,就好像自己手中并不是拿着一把剑架着赫连无月。
赫连无月微微偏过头看了一眼架在自己脖子上的那把剑之后转头笑意盈盈的看着夜九歌“丞相这剑有意思,居然藏在这箫中,箫中带剑。就跟丞相一般模样看起来无害,实际上,伤人出其不意。”
“所以南诏王做事可以利索些了吗?”夜九歌手下加重了几分,赫连无月的脖子上渗出了血迹。
“自然!刀剑无眼,丞相这剑还是收了吧。”赫连无月依旧笑嘻嘻的。夜九歌慢吞吞的收了剑手下慢慢把玩着鸾冰。
“丞相你说我杀了百里书黎如何?”赫连无月抬手擦拭着脖子上的血迹。听到赫连无月这样说,夜九歌的手顿了一会,心莫名的漏跳了一拍,没有说话。只听赫连无月继续说道“这百里书黎要是死了,丞相你想要的兵权不就到手了吗?丞相不好动手,那我来帮你。”
夜九歌抬起了头“百里书黎不能死。”
“为何?这可是最快的法子。何况丞相不是也和百里书黎有仇吗,杀了他不是正好?”赫连无月说道。
“南诏王,我们一开始的计划可不是这个样子的。再说了,我与百里书黎有没有仇用不着南诏王操心,南诏王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够了!”夜九歌盯着赫连无月。
“丞相这不是还没有破我的局吗?”赫连无月靠在椅子上懒懒的说道。夜九歌没有说话,只是眼中杀意渐起“丞相,用什么法子在我,丞相只要坐收兵权就好了,又何必在意这些细节呢?”赫连无月这样说了,夜九歌的杀意并没有平息,而是越来越浓。
“好了!好了!丞相说不杀那我不杀便是,不过丞相,我也有我的坚持,你没破我的局,那如何行事,自然是我说了算,总之答应丞相的事情近期就会完成,保证不伤百里书黎性命。”赫连无月见夜九歌杀意四起,立马退了一步说道。
“记住你说的话!”说完夜九歌起身准备离开,这时赫连无月似是随口般问了一句“丞相为何不想百里书黎死?难不成丞相你喜欢上了百里书黎?”夜九歌没有转身只抬手向赫连无月的方向甩出三枚绣花针,赫连无月堪堪躲过。“南诏王,有些话能说,但是有些话说了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丞相所用的武器还真还是特别!”赫连无月还感叹了一句。
夜九歌没有理会他,说完那句话后便云淡风轻的继续往外走去,如来时那般斗篷遮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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