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三章 神错了欲望不是永恒的分离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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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开始本神就要正式开启职场生活了，小新郎也要出去上班，这样的话家里就只剩下你这条无所事事的蛇了。”宫霓站在曜灿旁边抱着胳膊看洛。

“所以你们是在歧视我吗？”洛也不甘示弱拿着锅铲站在他们对面。

“不是歧视你，只是希望作为一名家庭主妇，你一定要认认真真为出门挣钱的人做有营养又好吃的晚餐，这样我们才能好好养你。”宫霓义正言辞。

洛皱着眉头想了想“你们介不介意周围的邻居无声无息的消失？”

“邻居……”曜灿不知道什么意思。

“洛！我们现在是人！是凡人！人是不吃同类的！”宫霓抓起旁边柜子上的一个水杯朝洛扔了过去。

洛一边点头一边轻松伸手接住了杯子“是吗？那我到是没注意。”

“吃……吃人吗？”曜灿这才反应过来“洛，你以前是吃……吃人的？”

“对啊，那些来找宝石的人为什么没有一个能回去就是被我吃了，你以为他们是因为愧疚没脸回家吗？”洛一脸‘这有什么大不了的’看着曜灿。

“你的给我讲故事都是真的！”

“是啊，我又不是作家，不会编故事。”

曜灿想到了洛说的故事，那些他的一口被吞掉或者是吃不进去被挂在树枝上风干当零食吃的……都是人……曜灿心里的那个画面他瑟瑟发抖的同时似乎可以看到衣服非常具体的画面，很多的残肢断臂挂在一条没有尽头的路两旁。

宫霓看了一眼呆住的曜灿，指着洛“你把本神的小新郎吓傻了！”

“他是个医生，什么没见过怎么能吓傻。”

曜灿突然问宫霓“姐姐，归墟是不是一条没有尽头的路？”

宫霓心里猛地颤动，他竟然还有归墟的记忆，她马上一把曜灿“不要想那个，不要记得那个！求你忘记它。”

那里是是可以吞噬黑夜的地方，寂静无声没有尽头，只有死亡没有生路。宫霓不想他记得那些，他只要开心的活在阳光下面就可以了。宫霓伸出手轻轻摸着曜灿的头顶，一股淡淡的光芒从曜灿的头顶流出来，被宫霓紧紧握住。

曜灿只觉得一阵轻飘飘的头晕，晕眩过去就发现自己在宫霓香香的怀抱里“姐姐……”

“感觉怎么样？”

“不太好，有点反胃。”

“以后不要听蛇精讲故事，姐姐给你讲九天上那些仙女们洗澡的故事。”宫霓拍拍曜灿。

洛听不下去了“洗澡的故事有比吃人的故事好吗？我感觉这个小朋友的人生会跑偏。”

“怎么会？本神的小新郎才不会跑偏。”

吵吵闹闹的天就黑了，晚上宫霓和洛在院子里喝着酒，想要赏个月无奈层层叠叠的树木连天都挡的严严实实的，什么都看不到。

“这是酒仙的酒吧？你每次上九天都偷那个老头的酒，那老头还真可怜。”洛品了品酒，只觉得香气四溢，周围的植物好像都因为这香气醉了，叶子都垂下了头。

“反正他老人家酿酒也是为了喝的，谁喝不一样呢……更何况本神也再偷不了几次了，现在多喝一些，去了归墟就不会太想念这酒的味道了。”宫霓一手托腮，脸上已经有了淡淡的红晕。

“小新郎为什么会有归墟的记忆？”洛想起来傍晚的时候。

“可能是因为那时候他身体里还有埋藏着前世的魂魄，时间久了一些记忆就潜移默化的转到了小灿的身上，无意中就会想起。”宫霓又干了一杯酒，一股清凉让整个人都清醒了。

“殿下如果现在回到海里，至少还可以有百年的时间，大不了常常上岸看看小新郎，难道一定要这样吗？”这是洛第一次与宫霓聊到这个。

宫霓淡淡一笑“本神有了时间，可小灿没有。等人是什么滋味那种煎熬、那种望眼欲穿、那种生无可恋的感觉，本神怎么能让小灿也经历一回呢。与其那样，还不如好哈的和他待在一起，就算只有一年也胜过没有他在身边的千年万年。”

“海神怎么能有这么一个恋爱脑呢？海神去了归墟四海怎么办？”

宫霓靠在椅子上“创世之神不会让这个位置空置的，它会很快的找到下一个继承者。”

“那小新郎呢？您如何与他说？”

“本神会在离开前为他尽力打点好一切，离开的时候会把关于本神的一切都拿走，他的人生将不再有本神的一丝一毫的痕迹……”宫霓说的平静，眼眶却是隐隐发酸。

“看来神已经按照自己的想法为所有人都想好了去路，不知您打算如何安置我？”

“像浩肃一样，作为神守护四海。”

洛冷笑了一声“我若不愿意您的安排呢？”

“你不能反抗神，也不应该不相信你的朋友。”

“朋友？”洛放下酒杯，瞪着眼睛。

“是啊，朋友。你、浩肃、泰宁都是本神的朋友，遇见你们我很高兴，也很幸福。”

宫霓举起酒杯轻轻碰了一下洛的酒杯，一口将酒干了“明天还要上班，碎觉。”

洛独自留在院子里，神将那块宝石交给了他，只留下一句没有的人可以得到这珍宝。神赐予洛贪婪之面，让他可以看出人的。他在那里看管的宝石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他看着一拨一拨人来来去去，又看着日生日落，他一直是一个人。虽然爱情短暂的出现了一下，他依旧还是一个人。

现在他有了朋友，可是这些朋友又一个个离他而去。洛看向天空“你错了，不是永恒的……你错了……分离才是永恒的……”

一大早曜灿起床就去叫宫霓。洛在他进门之前“你要想好，这位神的起床气非常非常的严重。”

“有多严重？”

洛想了想“翻江倒海那么严重。”

“可是再不起床就要迟到了，第一天上班没关系吗？”

洛摇摇头“你是小新郎，你可以试一试，应该不会被杀。”

曜灿悲壮的点点头，悄悄开门走进去，刚走了一步就感觉有杀气，回头看看洛。洛正双手合十替他祈祷。

“姐姐……该起床了，上班要迟到了。”曜灿小心翼翼的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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