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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随着沈如意一同来到南伯候府,沈清的遗体就摆在灵堂中,当踏入灵堂时,花不语脑中掠过这一幕似曾相识的画面,不禁握紧了拳头。

言笙侧首看向她,握住了她的那只手,将拳头包在了自己的手心。

感觉到手背传来的温暖,她微微松开了五指,紧绷的身体放松了下来。

沈如意站在两人身后,保持了一定的距离,他目光变得深沉,越过两人的身影,定眼看向灵案上的牌位,姐姐虽然刁蛮任性,对他却是尽心尽力,在他年幼时扮演着母亲的角色,对他的照顾无微不至,就算全天下的人都说她是个坏女人,他依然认为她是世上最好的姐姐。

“师姐!”他忽然叫了一声。

花不语回头看向他,不明所以。

“此次下山,掌门有句话托我告诉你,但只能让你一个人听。”

言外之意,是让她一个人过来。

闻言,她蹙起了眉,上次连师兄被匆匆叫回去,像是有急事,难道玄剑宗真的发生了什么大事?带着心中的疑惑,她抬步慢慢走向沈如意。

就在她离他还有三两步的距离时,他突然伸出手将她用力一拉,另一只手迅速弹出一粒石子,石子击中了机关,电光火石间,一个铁笼子轰隆一声从天而降,将言笙严严实实地困在了里面。

听到巨大的声响,花不语猛然回头,见言笙被困住,顿时大怒,“沈如意!”

“师姐!”沈如意低吼一声,抓着她的手臂,用近乎恳求的态度地说着,“我不会害他性命,我只想给姐姐报仇而已,只要有了他,我就能多一份胜算。”

她看得出沈如意不希望她插手,但是!

“沈如意,冤有头债有主,你姐姐说你姐姐死于非命,这与他无关,你以为挟持了他就能威胁你的仇人吗?”

“凶手在死前透露过,是皇帝要杀死姐姐,只要我有昭容太子在手,他自然会有所忌惮。”

花不语微微一惊,这显然出乎她的意料,言笙也不由抬起眸子看向沈如意,对他说的话抱有怀疑。

“沈世子,我想不明白当今皇上为何要对你姐姐下杀手,这其中也许有误会。”

“因为姐姐她……”沈如意话到嘴边,又觉得难以启齿,姐姐虽是废妃,名声早已有损,但若是再让旁人知道这件事,只怕姐姐死后都不得清静。

明眼人都看得出沈如意有难言之隐,言笙也不再追问他,而是说道“沈世子,可否让我与你父王见一面,有些事情我比你清楚多了。”

沈如意狐疑地看着他,“你若是跑了,我该如何?”

“这里是岭南,是你们父子的地盘,我又能逃得到哪里去?”

区区一个铁笼子,怎么可能困得住他,若沈如意所言为实,那么只能说明京城又发生了许多让他也无法预料的事情。

侯府之中,多是南伯候的人,早在沈如意设计抓住言笙时就已经有人通风报信,不过他并没有立即阻止,而是坐在书房中认真思考下一步的行动。

昭容太子若是知道当年容妃之死的真相,恐怕情况不会比晋丰帝好到哪去,除去太子的身份,他还有整个玄剑宗做后盾,两人之间实力悬殊,与其正面为敌实非明智之举。

这时,沈如意带着言笙来到书房外,敲了敲门,说道“父王,我有事找你。”

感觉到房外并非只有一个人的气息,他索性说道“你们都进来吧。”

沈如意冲两人点了点头,推开了门,身后的两人跟着他的脚步进入书房内,在见到言笙的瞬间,南伯候立即起身朝他行礼,“太子驾到,恕老臣未能恭迎。”

“侯爷节哀顺变。”

南伯候一眼就能认出言笙,全因曾经见过一面,那是在言烨被废幽居在冷宫后,沈清以死相逼,南伯候拉下脸皮去求晋丰帝让他们再见一面时两人才有了交集。

“太子当日的恩情,老臣没齿难忘。”

“贵府的事情我都听沈世子说过了,但我心中有些疑惑,还望侯爷能解答一二。”

南伯候故意瞪了一眼沈如意,像是在责怪他多嘴,而后叹了一声气,缓缓说道“都怪亡女不知羞,擅自跑到京城闯下了大祸,这等丑闻若是传了出去,只会让皇家或侯府蒙羞,才逼得皇上不出此下策,选择斩草除根。”

沈如意心中不服,忍不住插嘴道“姐姐纵有千般不是,但孩子是无辜的,他皇家不要这个孩子,我们侯府要,他为何要如此残忍,一尸两命,他怎么忍心!”

言笙大概听明白了,不过对于沈如意口中的孩子,他还是有些不明确,“孩子是怎么回事?听这话的意思,那是皇家的血脉,难道是他的?”

南伯候艰难地点了点头,若不是言烨的血脉,怎会逼得他做出这等灭绝人性的荒唐事?

花不语勾起了冷笑,她早就听言笙说过这个疯子皇帝,现在看来,他不仅仅是个疯子,更是个丧心病狂的疯子。

南伯候瞥了一眼沈如意,抓过他,用力按下他的脑袋,再一次向言笙道歉“小儿顽劣,今日之事还请太子见谅,宽恕他的鲁莽行为。”

言笙剑眉微蹙,认真地打量着这父子俩,并未从他的身上感觉到反叛之心,不禁对自己的认知产生了怀疑。

蔡大小姐被害身亡,蔡府的人大闹官府将整个案件推向了,岭南的百姓很快陷入了恐慌中,连官府的人都束手无策,他们这些平民百姓哪会是采花贼的对手,但凡有黄花闺女的人家全都关门闭户,将闺女看得紧紧的,家底丰厚的人不惜花下重金聘请保镖保护女儿。

叶非走在大街上,明显感觉到了当地紧张的气氛,他抽了抽殊颜的袖子,小心翼翼地说道“你可得保护好我,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可没法向花小姐交代。”

殊颜瞟了个白眼过去,“贼眉鼠眼,采花贼是瞎了眼才会看中你。”

“这可说不定,这满门满户的人都将自家的姑娘藏好了,采花贼要是上了兴致,找不到姑娘,可不会分你是男是女。”

“叶非,你的脸皮是不是真的练就得刀枪不入了。”

他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反理直气壮地说道“我娘说了,男人就得厚脸皮,不然怎么娶得到媳妇。”

额上青筋蹦起,他低吼道“我是男人!”

“我也没说要娶你啊!”

“……”

“别……别打我,我知道错了……”

意识到气氛不妙时,叶非求生欲暴涨,拔腿就跑。

殊颜懒得与他打闹,按着原来的速度行走,不过叶非护胡言乱语倒是提醒他了,普通的采花贼糟蹋姑娘但不会害其性命,除非那采花贼性情极其恶劣,心理变态。

“呀!”突然,前方传来一道尖叫声,只见叶非连滚带爬地跑了回来,拉着殊颜挡在自己面前,俨然将他当做了自己的护身符。

殊颜见怪不怪,默许了他的行为,不一会儿,便见几个官差抬着一具白帛盖着的尸体从两人的身边经过,尸体的一只手露在了外面,伤痕累累,见此,他垂下了眸子,目光随着他们的移动而移动。

直到官差们消失在视线中,他才收回目光,朝着侯府的方向加快了脚步,但不知为何又很快就停了下来。

叶非同样停了下来,疑惑道“怎么不走了,你不是急着去见你阿姐吗?”

平日像个没断奶的娃娃,一会儿不见花小姐就臭着脸,活像别人欠了他千百万的账,怎么这会儿一点都不急了。

“叶非,你说得对。”

他忽然的一句话,让叶非一头雾水“啊?我说什么了?”。

南伯候看着与容妃有三分像的言笙,不自觉想起了她,一个被世人称作妖妃的奇女子,当年肃亲王领着众臣逼他废妃不果,又等到容妃产子,号令龙翼卫包围了整个芙蓉宫,他趋于肃亲王的压迫,故意拖延搬救兵时间,害得容妃难产而死,皇上将一名死婴抱给了肃亲王才那一场危机,这么多年了,就连他都被蒙在鼓里,那个死婴根本就不是容妃之子,或许,就在皇上交出孩子的那一刻时,胸膛里已经燃起了复仇的火焰。

现下,他并不清楚言笙对于当年的事情知道多少,于是问道“太子可曾知道你父皇为何要霁王兄弟和龙翼卫乃至秦家所有人的性命?”

言笙薄唇一抿,深沉的目光中看不出对晋丰帝的行为是赞同还是不赞同,“母妃惨死,父皇做这一切都是复仇,至于秦家犯下的那事,早就该严惩了。”

他又问道“太子,当年牵扯到容妃之死的人几乎都死了,但是皇上还没有收手,你可知道这是为何?”

言笙垂眸不语,正因为当年的事情差不多都处理干净了,他才离开京城寻找她的踪迹,他本以为一切都该结束了,可如今看来,还有很多事情不为他所知。

花不语眉梢轻佻,对南伯候冷笑着问道“一尸两命?若这疯子皇帝真是要斩除言烨一脉的血统,何必连大人的性命都要取走,我是不是可以认为当年害死容妃的人也包括了你,我说的对不对,侯爷?”

一语惊人,南伯候的心咯噔了一下,直冒冷汗,他没有真的想害容妃,只是审时度势,做出了对自己有利的选择。

一道犀利的眸光射向南伯候,他仿佛在无形之中被人架上刀剑。

“花小姐,此话差矣,小女不肯就范才逼得歹徒一不做二不休。”说完,他又对言笙说道,“太子明鉴,老臣若真参与了那件事,皇上怎么还会留我到现在。”

“侯爷话还未说完,父皇不肯收手,是否说明还有余孽未除?”

南伯候看了一眼花不语,以当事者的身份叙述自己所知道的内幕,“自古以来后宫也是巩固朝政的重要棋子,皇上偏爱一人,将其余妃嫔视无物,她们的母族都出自朝中,丽妃联合所妃嫔挑唆前朝,万臣群起逼皇帝废妃,这些人以肃亲王马首是瞻,而肃亲王竭力扶持丽妃,丽妃被皇上逼死后,他自知大限之期已到,为了保护年幼的霁王,便将龙翼卫移交给了他,可他还是低估了皇上的能耐和决心,霁王终究还是死在了他复仇的计划中。”

说到这,他顿了顿。

在场的除了沈如意,都知道霁王是怎么死的,花不语是再清楚不过的,那一杯毒酒是她逼着他喝下,她更清楚那杯毒酒里放了什么毒,她当初只以为是言笙为了自己的皇位,利用她除了对自己有威胁的人,后来经历了这么多事,她也明白了事情并非如她想象的那般简单。

“容妃虽是血崩而亡,但是因药物所致。”

南伯候的这句话如平地惊雷,二人皆是震惊不已。

“当年皇上为了防止丽妃的人暗中动手脚,特意从民间找了一个接生稳婆,却不想那稳婆收了肃亲王的好处,在容妃所服用的参汤中下了活血之物,而那位稳婆……”说到这,南伯候停顿了一下,目光慢慢转移到了花不语的身上,“正是姓花!”

姓花!一个花字让花不语心头莫名一紧,冥冥之中仿佛能感觉到那名姓花的稳婆与她花家有关。

“所以,侯爷的意思是那名花姓的稳婆与我有关,或是与我花家满门的灾祸被灭有关。”

如果是真的,倒是能解释得通,为何这疯子皇帝对自己充满了杀意,更解释了为何当初言狄那份密信没有起到半点作用,如果从一开始,要灭她花家的人就是他,那秦家和晋德帝也不过是他手中的棋子。

南伯候未置是否,只说道“姑娘说的,本候不敢确认,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自容妃死后,那名稳婆如人间蒸发了一样,我也不知是肃亲王去灭了口还是皇上下的手。”

言笙迅速恢复了冷静,对他的说法提出了质疑,“侯爷为何对一个稳婆如此在意?又如何肯定她已经不在人世了?”

“太子并不了解当年的形势,我侯府多年一直保持中立,可肃亲王以我妻女为要挟,逼迫我助他发动政变,我为了能自保,立即让亲信去找那稳婆,可谁知找到的时候,她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南伯候说的滴水不漏,谁也不知真假,对于他的一面之词,两人皆保持怀疑的态度,但沈如意却对他的话深信不疑,附和道“师姐,岭南与京城相隔千里,但他还是将手伸到了侯府,况且我爹向来胆小,岂会拿这么严重的事骗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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