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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1
被遮蔽了天日的夜,浓稠如墨,赖强子身子矮小,又穿了一身青布衣,与黑夜几近融为了一体,很难被发现。
他熟门熟路的溜进下人院落,钻进了一间房内,爬上了床。
“啊!”
一个女子的尖叫还没有出声,就被赖强子伸手堵住了嘴,并强行的抱住了那女子,上下其手,那女子瞪着眼睛,在夜色里辨认出了赖强子,这才放弃挣扎,伸手推开了他,理了理被他撕开的衣衫,一脸的不悦,“你来做什么?不是让你近日别见面,老实些?”
多日不见,赖强子见着老相好的俏生脸蛋,还是把持不住,硬着亲昵了一会,这才放开她,搓了搓手,“手头太紧!”
那贼眉鼠眼的样子,不言而喻,那女子嫌恶的看了他一眼,“月钱还没发,我也没有银子。”
赖强子拉过她的小手摸了摸,盯着她手腕上的镯子又摸了摸,那女子愈发的嫌恶,抽回了手。
赖强子也不恼,笑眯眯的道:“我需要五百两,你是给不起,但是你背后的贵人给的起!”
之前都是她掏干了身上的银子给他,能住上独间的下人自然是上等的下人,月奉不低,但是也由不得这种泼皮无赖三番五次的索要,如今更是狮子大开口讹上了她,恼恨不已,但是又不敢逼急了他。
“我背后哪有什么贵人?你莫要胡”
赖强子瞪眼,“我胡你与我那妹子无冤无仇,为何推她下井?定然是背后有人指使!”
那女子心虚,“我只是不小心……”
“别告诉我你是失手?夜半三更的跑去那偏僻角落,还好巧不巧的一不小心推了我妹子入井?”
赖强子显然不是好糊弄的,他接着道:“路将军封府宴那日,我那单纯的妹妹就害怕的什么都跟我说了,她说那日你特意交代,若是靖王妃醉酒,就把靖王妃扶进那间朝阳的客房,说那间点了安神香,有助于靖王妃休息,随后靖王妃果然醉酒,我妹子单纯,听了你的话,将靖王妃扶进那间点了安神香的客房就出事了,那酒和香随后就被查出有问题,紧接着,我就撞见你将我那妹子推进了井里!”
那日赖强子也是输了钱,翻墙进路府的后院宅子,那地方偏僻,不会有人察觉,刚翻上墙角,就看到等他的妹妹被人伸手推进了废弃的井里头,推他妹妹的人他认识,是他第一次夜半翻墙进来时迷了路,摸进了她的房间,并见色起意强了的丫鬟,事后他以为那个丫鬟会喊人捉他,没想到自己打断了牙吞进了肚子里,硬是自己忍着了,知道她不敢张声,后来他每次来找妹妹要钱,都要去她房里头待到后半夜才走,所以那日才知道他妹妹在那墙底下等他,就事先埋伏在旁边,趁她不注意的时候推她入井,她妹妹就这么硬生生的摔死了。
赖强子见她神色慌张,又拉起她的小手安抚起来,“你与靖王妃无冤无仇的,定然是背后有人指使,那个人定然也是个主子,你放心,我不会出卖你的,但是五百两,一分都不能少!”
那女子咬着牙,忽然下定决心,道“好,五百两,但是你要的急,今夜定然无法给你,你将那盒子拿下来,里面有一些银子和珠宝,加起来也有百两,你先用着”
那女子指了指高柜之上的盒子,赖强子眼冒精光,下了床就跑到了柜子旁,伸手去拿。
那女子也跟着下床,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把锋利的水果刀,举着就向赖强子的后背刺去。
房门外面突然火光大亮,赖强子惊的侧过身子,那刀锋才没有插中要害。
房门也在此时被人从外面踢开,府卫举着火把,将整个院子围的水泄不通,火把照亮了女子的脸,正是路府的其中一个副掌事,秋菊!
皇家大牢。
因为靖王夜夜来陪靖王妃,狱令就没有回府,住在了狱衙的办事处,随时候命,半夜突然接到路府的口信,就穿了衣服急急忙忙的奔着大牢走去。
他知道靖王陪着靖王妃在牢房内,不敢亵渎,只背着身子站在稍远处,君玄奕听到动静,幽的睁开双眼,入目触及怀里熟睡的小脸,瞬间温柔了眉眼,伸手轻轻捧起她的小脑袋,抽出自己的手臂,轻手轻脚的下了床。
狱令见王爷出来,赶紧上前,轻声道:“王爷,抓到了!”
君玄奕点点头,回身看了一眼牢房里的江明月,见她睡的安稳,这才放心的抬脚离去。
黑漆漆的夜,整个路府,灯火通透,主厅门外门内站了不少府卫,大厅中间跪着神色慌张,衣衫不整的秋菊,还有一个面色苍白,同样衣衫不整的赖强子,他的伤口因为处理的及时没有失血过多昏迷,也没有伤着要害,捡回了一条命。
路长枫端坐其上,面色无波的品着茶水,只是眼底起了阴沉的水雾,看不出来他在想些什么。
“靖王殿下到了。”
有下人进来通禀,路长枫这才放下茶水起身,上前迎接。
君玄奕踏着月色而来,身上占染了夜色的凉寒之气,加之骨血里的寒气,让人望而生畏。
墨色的袍角从赖强子身边飘过,寒风飒飒,赖强子萎靡的神色没由来的一震,惊惧的趴在了地上,不敢抬头。
“靖王殿下!”
路长枫抬手作揖,君玄奕点了下头,一挥袍角,落座在了主位之上,有下人连忙沏上茶水。
路长枫也落座在主侧位,对着管家点了点头,示意他可以审了。
管家对着主位侧位行了一礼,这才看向跪在中间的二人,沉声问道:“你们是何关系?”
赖强子惊吓的早已忘记伤口的疼痛,磕着脑袋,抢着秋菊的话,先开口,“是小的见色起意,与秋菊做了苟且之事,但是除了夜半和秋菊幽会,别的伤天害理的事情,小的什么都没有做过,请靖王殿下明察!”
“哦?伤天害理的事?”
管家抓住了他话里的关键词,沉声问,“那你说说,到底是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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