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幺幺提示您:看后求收藏(139章 舒小痛失孩子,被狼王子偷走的吻,兔子幺幺,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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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你怎么来了?”
舒小的突然到来,让梅言蹊感到惊喜,又感到十分的意外。
“小蹊,他不要我了。”
舒小一开口,便又哭的撕心裂肺,不能自已。
舒小的眼睛哭得红肿,看的梅言蹊心疼不已,心里不是个滋味儿。
“还有我呢,不哭,不哭。”
梅言蹊的预产期在六月底,现在的她大腹便便,行动起来也不是很方便。
“我的心好痛……”
“他不要你,是他的损失,比他好的男人多了去了。”
“我谁都不要,我只要他,只要他……”
“等过段时间了,我带你去找他,好不好?”
“嗯……”
对于舒小的突然造访,杨沐的反应很淡然,毕竟她才是房主。
“小小跟王子肖分手了。”
“他们的感情,不是一直都很好吗?”
“小小什么都没有说,我把次卧收拾干净了,让小小先住下来。”
“也行,你快生了,我白天要上班,舒小住在家里,也能照顾你。”
舒小的脑袋里,装的全部都是王子肖为什么要跟她离婚。
是他与顾黎书旧情复燃了吗?
她好恨,她要报复他们!
但她怎么下的了手,她怎么忍心去伤害王子肖。
舒小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一天一夜,不吃不喝。
“小小,我做了你爱吃菜,出去吃点儿。”
“没有胃口,不想吃东西。。”
“这样不行,你的身体会受不了的。”
舒小不仅不吃不喝,她还不睡。
终于,她的身体扛不住,开始腹痛了起来。
舒小撑起身体,走进洗手间,原来是例假来了。
她的例假,这次推迟的有些久,快有两个月了吧。
她腹痛难忍,跪趴在地上起不了身。
“小小,你怎么了?”梅言蹊见状,大惊失色的叫道,“杨沐,快来!”
“肚子……好……痛……”
舒小被送去了医院,梅言蹊一直都陪在她身边。
“病人是因为流产引起的腹痛,需要马上做清宫手术。”
流产,她流产了?
震惊的目光中流露出绝望的哀伤,她和王子肖的孩子,就这样没了,没了……
“呕——”
舒小又呕吐了起来,除了酸水,她吐不出其他的东西。
“医生,我妹妹这是妊娠反应吗?”
“不是,这是一种应激反应,一楼交费,三楼做手术。”
舒小躺在手术台上,眼泪无声的滑过脸颊,身体上的痛楚,远远不及她失去孩子的痛苦。
如果她早一点重视例假推迟,说不定孩子就保住了。
如果她没有两天一夜,不吃不喝不睡,说不定孩子还在她的肚子里。
如果孩子还在,就把他生下来,就像妈妈抚养自己那样,将他养育成人……
舒小的眼里,除了泪水就是呆滞。
如果说王子肖的舍弃,让舒小对生活失去了希望,那么失去孩子,足以将她推进暗无天日的深渊。
接下来的日子,舒小度过的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她整日里浑浑噩噩,已经到了分不清白天黑夜的地步。
“小小,你在坐小月子,不能出门,再说现在已经十点了。”
“外面还亮着,我想出去买点东西。”
“那是路灯,你想买什么,让杨沐去。”梅言蹊将舒小牵回房间,“小月子也很重要,不能吹风,不能碰冷水,不能吃油炸、生冷的东西,要是落下了月子病,不好治。”
“小蹊,你快生了吧?”
“就这几天。”
“谁来照顾你,是你妈妈吗?”
“杨沐有半个月的产假,他来照顾我。”
“我真麻烦,你都快要生了,还要你来照顾我。”
“我现在的身体好的很,除了弯腰不行,做其他的事情,我可是杠杠的。”
“请个月嫂照顾你吧。”
“不用,我看了很多育儿书,没问题,你晚饭没吃什么,我去给你盛碗汤。”
不是不想请月嫂,而是请不起呀,她没有上班,所以的家庭支出都落在了杨沐一个人的身上。
舒小总是会有意无意的摸上小腹,“对不起,宝宝,是妈妈没能保护好你……”
莫大的罪恶感与无处宣泄的伤心欲绝,就像是一条毒蛇,将舒小缠绕的死死的。
夜里,梅言蹊腹痛发作了,舒小一起跟去了医院。
上午十点,梅言蹊顺产生下一个健康的女宝宝。
杨沐开心的手足无措,女儿好,女儿好,女儿是爸爸的贴心小棉袄。
宝宝在婴儿室里,舒小站在玻璃窗外,望着婴儿室里的小生命,她难受的快要窒息。
如果她的宝宝还在的话,八个月后,他也会像这些小天使一样可爱。
舒小背靠着墙壁,滑坐在地上,她悲哭无声。
“你可以去归元寺给孩子点盏长明灯。”杨沐递上纸巾,对舒道,“孩子会寻着长明灯,再一次做你的孩子。”
“真的吗?”舒小灰暗的目光里,燃起了一簇亮光。
“嗯,很灵,在他还没有来到你身边的这段时间,就让天堂的外婆照顾他,我想,外婆应该会很愿意。”
舒小含泪“嗯”了一声。
舒小是个偏执的可怜人,杨沐的心里,只有这一个想法。
她再这么消沉下去,要照顾两个坐月子的女人,还有一个刚出生的婴儿,他可吃不消呀!
杨沐给孩子取名杨卿然,小名朵朵。
杨父、杨母来看过孩子,给了些钱,就寻个理由走了。
杨母的身体不好,不可能帮他们带孩子,除非他们搬回去住。
临走时,杨父又偷偷的塞给杨沐一些钱。
“谢谢爸。”
“有困难,跟爸说,爸会想办法。”
梅言蹊住院的这几天,远比她想象中的要糟糕透了。
宝宝一饿就哭,换尿不湿的时候哭,无缘无故的哭,尤其是喂夜奶的时候,杨沐睡在躺椅上跟头猪似的,她真恨不得一脚踢醒他。
白天,舒小在医院里照顾她,杨沐要买菜做饭,晚上,杨沐留下来守夜,他确实也是累到了。
“小蹊,朵朵是不是又饿了?”
“刚喂的,应该是要换尿不湿了。”
舒小现在能熟练给朵朵换尿不湿,不像之前那么手忙脚乱。
“拉便便了。”
“我来。”
梅言蹊端来温水,给朵朵清洗屁屁,再擦上护臀霜,穿上尿不湿,不得不说养孩子真是麻烦。
“吃了就拉,你是鸭肠子吗?”
“小蹊,朵朵笑了,才三天,她就会笑了。”
“朵朵,叫妈妈,叫小姨。”
“网上说,宝宝要到一岁左右才会叫人,朵朵才多大。”
“又吐奶了。”梅言蹊抱起朵朵,轻拍着柔嫩的小背,“小小,我明天上午出院。”
“嗯,明天早上我早点来,给你收拾东西。”
“把帽子戴上,别吹着风了。”
梅言蹊住的是双人病房,与隔壁床的妈妈一比,她的心如置冰窖。
她们是同一天生的孩子,当天上午,宝宝的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全都来了,不仅如此,还请了月嫂,产妇吃的好,休息的好,虽然是剖宫产,但比她恢复的要好。
“你真能干,什么都会!”
这话,听起来有些心酸,梅言蹊只是无奈的笑了笑。
她生孩子三天了,娘家人还没有露面,难怪杨沐的妈妈会看不起自己。
大姐怀了二胎,还要照顾老大,没时间来看她。
小妹的孩子才半岁,离不开娘,自然也没法来看她。
小弟在上大学,你不主动找他,他是永远不会记得自己还有个二姐,除了找她要钱的时候。
她的父母就更不必说了,担心杨母找他们要回那20万的彩礼钱,他们根本就不可能来武汉看望自己。
唯一对她好的人,就只有已经去世了的婆婆和师父,和失去自己孩子不久的舒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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