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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恪本不打算改变自己的专业,他的大学是麻深,专业就是化学。
这一辈子的他果不其然也是这个意向。
可问题来了,如果原意选择待在国内,他们必然会分开。
楚恪绝不会放弃这样好的机会。
占据这具身体的几天里,他近乎强制性地汲取到了少年的记忆。
一如他醒来之后被少年浏览自己的一生。
住在这具躯壳里的青年,在看到那一切之后,说不上的心疼难忍。
他从来不知道原意有过那样的过往。二十五年的人生里,原意于他一直是个骄傲地无法触摸的存在。
没有人会觉得她不是自小受尽万千宠爱长大的。
但事实竟然却截然相反。
兴许是自责,又或许是许多别的感情汇聚在一起。
一直跟随他一辈子的不甘忽然就在那次放下了些许。
他忽的漾起一个不那么自然的弧度,停顿两秒才道
“原意,选好了学校了么?”
原意微垂的头没动,声音有些低“还没有。”
楚恪敛眸“那有哪个意向?”
她的目光在那几个学校上来回打转,半晌道
“清远或者…央美吧。”
原意还算对绘画有兴趣,她不缺天赋与技术。保险起见,她可能会选修双学位。等到这个世界趋向稳定,仔去徹切斯特也不晚。
当然这些话,原意不会告诉楚恪。
他必然和自己不是一路人。
过了这段时间后,分开为妙。
楚恪不动声色地盘算着,而后悠悠在自己面前的那一张纸上,圈了两个地方。
·
江沢正收拾东西回去,不妨面前忽然站了个人影。
那黑影似笑非笑“和我来个地方,”随即忽的加重了咬字,“表弟。”
楚恪从茶馆回到公寓的时候九点半。
老黄和上辈子一样,扒着他不放。楚恪和他打过三年交道,直截了当地狮子大开口,比那少年开的价多了两倍。
他脸色一瞬间就黑了,却无可奈何。
贴纸在米国的走私量不是一般地大,一张三千的天价都有人争得头破血流。这股风潮已经席卷了各大名人圈权贵圈,推特乃至微博上的少网红都暗戳戳地贴了这东西po图。
懂得人自然懂,不懂得却以为是复古潮流,又刮起了一阵时尚界的大风。
以老黄所在的毒品集团来说,半个月的收入就能抵得上年盈利。
而这个配方的比例,只有面前这小子能够精准掌控。
他们要赚钱,他也要赚钱。
“国内那些圈子里的也玩上瘾了吧?我要搜查的人和东西,你最好尽快给结果。贴纸终究是风靡一时罢了,稳定性不过尔尔。我能够再改进,想清楚了再来找我。
对了,过段时间我会去京城走一趟。和你们一起。”
老黄沉沉看着他,半晌还是做了决定。
“行,你要是肯松口加入进我们来,待遇只会更好。”
少年只是转了身
“我和你们不一样。”
·
原意把自己的想法和原朔他们说了一番。
出乎意料地,他们并没有立即反对。而是沉吟良久,认同了她的决定。
她对这有些好奇。
上辈子还是大哥一心要她出国。这会态度变了,倒有些意外。
原策笑了笑“不去也好,这两年外面不太平。在京城,家里还是有些底子在的。你先去那把前两年念完了,看情势再物色国外院校。”
这是让她在京城上大学的意思了。
原意环手,倒也不那么拒绝。
庆城是有钱,但好的大学很稀缺。一昧留在这确实无法成什么事。
原野忽的想起什么,道
“对了,大哥好像过些天才能回来。阿宝,秦子悦你还记得么?当年她爸帮过家里两次,后来大哥资助她出国的那个。”
窗外忽的下起了雨,驱散了几分闷气。
原意窝在沙发里,不紧不慢地细细回忆,倏地皱眉
“好像有印象。”
他喝了口啤酒,有些无所谓的模样
“好像拿了澳洲国籍,现在回国高考。说不定会安排在长宇。大哥的意思是你乐不乐意带着她熟悉熟悉。”
原意张嘴吞了原策剥好的麻辣小龙虾,浏览着手机页面,算不上在意
“看心情。”
这场谈话就这么过去。原意吃了一肚子小龙虾,上楼去洗了澡去味。
擦着垂在肩背上的发,四周寂寥。高挑的背影毫无预兆地一愣,而后转身,默默地望了眼某处。那是一扇用书桌半挡起来的门。
鬼使神差地,原意放下毛巾,顿了顿上前打开了那扇许久未开的门。
开灯,里头落着一架钢琴,角落放着一把贝斯;正中间,一把违和感极强的古琴。
自从十二岁断了心理治疗后,这些东西都没有再碰过。
原意有些奇怪,为什么自己突然会想起来它们的存在。
明明都只是小时候为了治病而出现的工具罢了。
她那时候,很讨厌乐理。
治疗她的医生毕业于最顶尖的心理专业大学,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是个温润俊秀知书达理身上自带一股古韵味的青年。
对人,仿佛有无尽的耐心。
但原意从没被他的温柔相待打动过。
他的眸子是黑的,和她一样没有光。
后来她才知道一句话——医者不自医。
心理医生与心理病患,不过只差一线之隔。如同天才与疯子的区别。
不过原意走出来了,并且在他每天不厌其烦的干扰下摸上了乐器。自行弹奏心里所想的一切。
她没考过级,也没在别人面前表演过。
不过是因为无关紧要而已。
精致的眸子微动,原意站在门口良久,忽的上前,关灯摸索一圈,摸上了古琴。
她沉眸,就着夜色忽的弹了一曲。
广陵散。
许久不动,手上生疏,弹错了许多地方。
但原意不在意。
一曲广陵散,尾声里竟然全是于曲子不符的杀气。
床边的小天地里,红点一次又一次闪烁。
楚恪躺在沙发上,骤然又发现了他不知道的一件事。
原意,居然会弹琴,还是弹的极难的国粹古琴。
少年压抑了许久,终于夺回了身体,却和男人一样陷入寂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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