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公良先生与江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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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出,玉华法师顿时愣了一下。
两人之间似乎有什么心照不宣的东西被点破了。
他掐住女子下巴的手指一点一点收紧,眸光一点一点变冷,却始终不发一言。
见着玉华法师这般反应。江月白嗤笑一声,垂下了眸子。
此情此景,他竟仍然做不到与面前这个男人对视。
女子的小手握成拳“玉华法师若是无事,可否放臣女出去了。”
。毕竟两人是在光天化日,那么多百姓面前一同消失的,若是他还不出去,只怕会引起疑心。
岂料江月白话一落,玉华法师的手指突然用力,他伏低身子贴在女子耳边开口“怎么,怕外面的男人误会?”
“你——”江月白不料他会说出这段话,顿时恼怒的涨红了小脸,半晌,不知该说些什么好,“终归,这又与玉华法师有什么关系?”
她几乎是固执的,又问了一遍。
这么说着,江月白,后来想到了什么,眼底闪过一抹凄凉,声音更加冰冷“哦,对了,我倒是忘了,这事与玉华法师的确是无关的,只是玉华法师到底之于父亲母亲有着救命之恩,所以……”
江月白的话未说完,男人忽然俯下身子堵住了她的唇。
本该是男女之间及其美好浪漫的事情,此刻就这么突兀的发生在女子与男子之间,显得格格不入。
江月白一眨不眨,死死地盯着身前的男人,看着他放大的容颜,那张自己无数个日夜梦中所出现的,起起伏伏的,俊美无双的脸。
一声小鹿般的眸中有绝望与彷徨,却独独不见惊讶。
她麻木的任由玉华法师在自己的唇上肆虐,直到一阵剧痛袭来,江月白忍不住皱眉,男人缓缓放开了自己。
伸出舌尖舔了舔,是血腥的味道。
江月白的眼神有那么一瞬间的空洞与茫然,再重新转变为愤怒,轻轻落在面前的男人身上,两人对视半晌,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最终还是江月白率先开了口“同样的把戏,玉华法师玩了两次,不觉得腻么?”
江月白一把推开身前的男人,这次没有再遇到任何阻力,她昂首阔步的朝着门口走去,临到出门,她脚步一顿,声音清冷“我不过是个小小的,没有任何特殊之处的臣子之女,玉华法师若是玩够了,便早些收手吧。”
言罢,也不再理会他的反应,女子“砰”地一声关上了房间之门。
门外隐约传来允儿的声音,以及颜墨月和青烨的脚步声,下一刻,门被重新打开,青烨缓步进了房间,视线落在仍旧处在门边的,呆愣着的男人。
“江月白毕竟是颜墨月的朋友……”男人的声音慢慢响起,带着些许不可抗拒的威严以及隐隐的警告,“做好你该做的事。”
这一下,身边的男人终于有了变化,他扯了扯嘴角,脸上重新恢复了往日那笑眯眯的模样,自顾自的坐在桌边倒了杯水,一饮而尽,才挑挑眉看向青烨“什么事该做,什么又是不该做?”
“你与那颜墨月之间,到底是该还是不该?”
问完这句话,玉华法师手里已经端起了第二杯水,他将水杯凑到唇边,忽而浅浅一笑“墨灵已经到了京城,这些天窝在御明炎那里不肯出来,你打算怎么办?”
“早晚会出来。”男人的声音平稳,他与玉华法师短短的几句话时间,颜墨月已经推门而入,她身后跟着眼眶红红的江月白和允儿,显然是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
房间内尚且还遗留着暧昧的气息,江月白咬了咬牙,一眼也不看那人,只是默默的跟在颜墨月身后。
女子沉着脸,一路径直走到玉华法师身前。,将手里的东西往桌子上一拍“这是江月白的婚书,那男人手上的东西是真的,的确出自李夫人之手。”
也就是说,李夫人当真早早的就替江月白订了亲,且定亲对象还是这么一个纨绔不堪的下流子弟。
颜墨月顿了顿,继续道“即是有婚约在身,从今以后还望玉华法师离她远点。”
这么说着,颜墨月的眉头却是不着痕迹的皱了皱。
李夫人是个精明之极的女人,即使穷途末路,他也不会草草的决定了自己女儿的终身大事,更何况这婚约的对象……还是那么一个人。
她抿了抿唇,觉得此事定是有所蹊跷。
听了颜墨月的话,玉华法师毫不在意的勾唇笑了笑,眼神越过颜墨月,落在她身后那个瑟瑟发抖的女子身上,下意识的舔了舔自己的唇角“怎么,现在玩够了就想走?”
也不顾青烨与颜墨月,男人的身影骤然消失在原地,再次出现之时已经到了江月白身后,他一只手勾住江月白的脖子,唇贴在女子耳边呼气“我有同意过么?”
颜墨月眼底闪过一道杀意,手里的匕首就已经出现,紧接着身形暴冲,贴在了玉华法师的背心处。
只要再往前一点,微微用力就能刺穿这男人的心脏。
“怎么……”玉华法师不怒反笑,他一只手勾着女子的脖子,毫不畏惧颜梦月的动作,逼迫着江月白转身,面对着颜墨月,“宫宴那晚发生了什么,你没有跟你这位闺中密友,知心好姐妹说么……”
“你闭嘴!”江月白猛的打断了玉华法师,她的脸色已经惨白无比,嘴唇发抖,却是说不出一个字来。
宫宴那晚?
她回想着公主回朝宴所发生的一切,怎么也无法将江月白与玉华法师联系在一起,还是说那天晚上出现了什么她所不知道的事情。
女子眉头微微皱起,青烨倒是无奈的摇了摇头,上前拉住颜墨月的小手,低声道“走吧,外面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
话落男人的手,微微用力,捏了捏也木有的小手,其中之意不言而喻。
这是要将空间单独留给二人。?
颜墨月心里是很生气的,她最不希望的便是江月白与公良玉宇有过多的瓜葛,可如今看来两人之间的交集远比她所想象的。
有些事,的确不是她所能预料的。
直到颜墨月与青烨离开房间,江月白整个人还是处在僵硬无比的状态当中。
直到玉华法师落在她脖间的手微微动了一下,她才恍然缓过神来,猛的推开了男人,就要往门外走。
宛若惊慌失措的小鹿,急于逃离森林里的饿狼。
然而玉华法师是不可能让她如意的,一支大手掐住了江月白脖颈后的皮肤,带起一阵细密的疙瘩,紧接着向前进的身形骤然停顿,眼前一阵翻滚,江月白人已经被玉华法师按到了软榻之上。
“你到底跑什么?”公良玉宇的声音明显很是不悦。
江月白的身子一颤,没有回话,他垂下眸子不去看身旁的男人。
只是不断颤抖的纤长睫毛,还是出卖了女子并不平静的内心。
她不说话,男人干脆也不说话,寂寞无言,气氛一时沉默无比,外面不时传来各种嘈杂的声音,可以想象那个自称与江月白有着婚约的男人仍旧死赖着不走,而颜墨月自是要出面替江月摆平的。
可笑的是,这明明是她自己的事情,现在却需要颜墨月出去,而她正在这房子里与面前的男人浪费时间。
江月白白眨了眨眼,忽然淡淡的开口“我好像……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这么说着,她自己忍不住先笑了。
只是那笑容中苦涩掺多,少了几分该有的甜蜜与天真。
这种事情有多么荒唐,才使得自己与这男人再三有所交集,而今只知其一个称号,根本不明此人姓甚名谁,家住何方。
仿佛母亲与父亲多年的教导全都被她抛出了脑后。
闹成今天这个局面,仅仅是因为她对那个高高在上的,不染凡尘的男子动了心。
软榻上的小女人笑得悲凉,不同于以往,公良玉宇的眉头皱了皱,忽而伸出手去捏了捏江月白的小脸。
“公良玉宇。”
男人身上的戾气缓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无奈之色。
江月白眨了眨眼,有些没听懂。
见着他那痴痴傻傻的模样,玉华法师的心情又是好的几分,他很有耐心的再次重复了一遍“你不是问我叫什么么……公良玉宇。”
“公良……玉宇?”江月白重复了一遍,她下意识的想起了那句诗,“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
呢喃出声,江月白摇了摇头。
看似好听的名字,其背后的含义又有几人能知呢。
只是眼下……对上公良玉宇重新恢复了笑意的眸子,江月白咬了咬唇,从软塌之上站起身来,还是固执的朝着门口走去“既然如此,那么我先走了。”
此刻的她是有些懊恼的,她闲的没事去问什么这个男人的名字,两人之间拉扯的还不够不清楚么。
玉华法师出身神秘,不知来自何方,而举国上下更不可能有几人知道他真实的姓名,现在就这么轻易的告诉了自己,江月白有些心慌,更多的,是无法抑制的,从那次惊慌中延伸而出的雀跃之意。
即便在这人身上吃了那么多苦头,她竟还是如此雀跃,为自己知道了他的名字而高兴,却又为自己知道了他的名字而悲哀。
普天之下再没有比她更矛盾的人了吧。
江月白垂下眸子,掩盖住一闪而过的悲伤。
不出所料的,临着出门前,江月白在一次被男人拦下。
回头对上的是男人重新沉寂于深处的黑暗散发而出的,冰冷的双眸。
对上那样幽深的视线,江月白的身子止不住颤抖了一下。
“你到底想怎么样?”女子几乎是无力的开了口。
“我想怎么样?”公良玉宇忽而冷笑一声。,他单手掐住女子的脖子,重重地将之重新摔在软塌之上,倾身压了上去,堵住了江月白的唇。
肆意的,狂暴的,没有任何余地的。
昏天黑地。
江月白从未见过这样的公良玉宇,哪怕是在她将其触怒到极致之时,也从未见过他如此的一面。
整个人身上的光芒通通收回了身体之内,散发而出的是宛若野兽一般的掠夺,也似乎这才是男人的本性。
江月白趁着喘息的间隙,一把推在公良玉宇胸膛之上,试图将男人推离。
与之换来的是男人更加愤怒的深入。
“怎么,现在知道拒绝了?”
公良玉宇的手毫不犹豫的覆在江月白腰间,一扯,毫不留情的将江月白的外裙扒下来,双手撕扯着她的里衣,露出洁白的脖颈与精致细腻的锁骨。
“公良玉宇!”江月白的声音带了哭腔。
玉环法师的动作一顿,他手上的力度不自觉放轻了些,声音却仍是冰冷的,手指抚过女子的脖颈再滑至锁骨,在江月白不断的摇头之中继续向下。
“江月白,哪里我没有看过?”公良玉宇笑着反问。
江月白声音沙哑,恶狠狠的瞪着身上的男人“你滚开!”
公良玉宇的手指落在肚兜之下,微微凸起的花苞之上“是这里……”
再向下,落在女子洁白的小腹上“……还是这里?”
江月白突然停止了挣扎,眼泪顺着眼角滚落到鬓角内,无声而凄美。
玉华法师压低了声音“可惜,我都见过,还是说你忘了,那晚……”
“你闭嘴——”
江月牌的声音尖锐,仿若要刺破耳膜。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果真成功的让男人闭上了嘴。
公良玉宇的眸子微微眯起,深情莫名,唇角却是带笑“怎么,现在装贞洁似乎已经晚了。”
话落,他狠狠的掐着月白的脖颈,一口咬在她的唇上“是你先招惹我的。”
江月白眨了眨眼,说不出话来,眼角却是再度滑下一滴泪水。
心里似乎有什么地方被割裂开来,一寸一寸的顺着伤口流出,那是自己唯一的,在这人面前仅存的自尊。
江月白眼神空旷,嘴唇苍白,忽然开始止不住颤抖起来。
“不该是这样的……”她忽然哭出来,双手捂着自己的脸,任由眼泪决堤,从指缝中流出,喃喃道,“不是这样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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