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四木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一百四十五章:说谎的司先生很呆,帝京司少:权门宠妻,陶四木,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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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漠伸手撑住她,扶住她的腰时,突然间抿唇,直接伸出一只手将她的下巴捏死,低头吻上乔婉的唇。
不同于那次宴会,此番司漠的唇有些凉,和乔婉身上的温度形成鲜明对比。
乔婉的手不知道放在何处,重点是她的脑子在司漠吻上自己之后,直接像是一团棉花炸了开来,轰得她哪里都是迷糊且无力的
一番深吻下来,乔婉最终只能趴在司漠的怀里一边喘气,一边平复这越来越旺盛的。
司漠将无力反抗的她抱起,直接朝着浴室外面走去。
外面的房间并未开灯,透过落地窗外穿透进来的光源,乔婉能够看见房间内的摆设格局,只是一眼,她脑海中便浮现了一个词,
冷清,的确,这是一个很冷清的房间,之所以说冷清,并不是因为这个房间没有人住,而是这里面的摆设和装修,都太过的冷淡。
一切都是冷色系列的,沙发,书桌,床铺,乔婉只是看一眼,便觉得这地方不是正常人该住的地方。
她此刻还有心思打量这个房间格局,一个晃神,整个人便陷入了一张柔软的大床里。
她抬头去看司漠,还未说些什么,后者便又吻住了自己,根本让自己无话可说。
这个人真的是!
乔婉满心无奈,司漠扣住她的一只手,另一只手则伸手去解她身上浴袍带子。
“司漠……”
乔婉轻声唤道。
年轻人埋首在她的颈窝处,满鼻都是她的馨香。
听见乔婉的声音,他停了下来,撑起身看她。
乔婉似乎在极力忍受着,她咬住了唇,能够看见唇瓣齿印。
司漠伸手在她嘴边,
“咬我的。”
乔婉怔怔地看着他,忍不住一笑,笑完了,她说,
“司漠,你这是乘人之危。”
司漠“……”
他活了二十多年,乔婉不是第一个这么说他的人,但是年轻人的脸色却倏然间一变,觉得自己是如此可耻。
“是。”
昏暗中,司漠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喉咙有些干涩。
乔婉又说道,
“你没有打电话给席沐安对不对?”
“……是”
司漠又道。
电话在被接通的前一刻,他挂断了,脑子里蹦出了一个堪称无耻的念头,他想要乔婉,早就!
乔婉“席沐安也没有说那样的话。”
年轻人忽然沉默,不再回答,乔婉悠悠地叹口气,似乎还有话要说。
司漠却突然从原来的位置离开,房间黑暗,看不清他的脸色,却也知道好不到哪里去。
他在干什么?乘人之危,强了他早就想要的人?
司漠怎么也想不到,从小接受良好教育,自认虽心狠手辣,但好歹品质优良名门贵胄的自己,竟然有一天会这样狼狈,用这样龌龊不堪的手段,去欺负乔婉。
不该是这样的,他的风度呢?他的教养呢?
他在站在床沿的边上,背对着乔婉,压着自己的眉心独自懊恼着。
忽然听得一声妩媚压抑的嘤咛声。
司漠转身,突然间眉眼一凛,
去他的教养吧!
乔婉,他要定了!
乔婉意识终于模糊,但司漠压下的那一刻,她还是认出他了。
不知为何,乔婉突然一笑,
“司漠。”
“嗯?”
“有没有人告诉你,你一说谎,看起来很呆?”
司漠“……”
“只是对你。”
“嗯?”
乔婉没有听清楚,司漠的唇落在她的眉间,眼睛,脸颊,鼻梁,唇角,
“乔婉,别怪我。”
司漠说道,唇轻轻地触碰着乔婉的脸,他的手轻轻地从乔婉指间滑过,同她十指紧扣着。
乔婉能够忍到现在已经是极限了,司漠压下的那一刻,她似乎也豁出去了,微闭着眼睛,听着这句话,忍不住笑了,
“司漠,你可要想好了,你要是留了下来,就只能是我的人了。”
迷糊间听不见回答,却知道年轻人突然笑了一声,声音低低沉沉的,有气息靠近她的耳边。
“你是我的,才对。”
……
乔婉醒来的时候,圣彼得堡的天还没有亮,外面的光源昏昏暗暗的,朦胧间能够看见落地窗旁的景象。
她睁着眼睛,眼底一片迷茫和不知,周围的环境有些熟悉,但终究是不如当初看见的那般冷清和没有人气了。
床柜前摆了一盏暖黄色的床灯,此刻灯光调到了最暗,并不觉得刺眼。
这盏灯,乔婉记得是司漠后来加上去的。
因为她当时说不喜欢床头没灯,灯盏的样式和光线,都是按照她的喜好来挑选的。
还有落地窗前的纱帘,书架和酒架,沙发……
乔婉竟然不知道,这里竟然多了很多符合自己心意的东西。
她眼睛一转,偏头看见了睡在自己身侧的人。
是司漠。
容颜安静,五官俊美深邃,眼睛闭上时,眼睫在眼睑下方投了一道阴影。
薄毯下,男人的手覆在她的腰间,呼吸平缓平和,毫无戒备之心。
乔婉看的出神,突然抬头在男人的眉心轻轻落下一吻,这才放轻动作起身。
她走到了窗前,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裙子,这么深的夜本该有些冷,但她出神的厉害,也没觉得。
目光落向窗外,看见石子小路旁一盏复古的灯光,光源暖黄朦胧,一层光晕笼罩在灯盏下方。
深夜的圣彼得堡很安静,安静地有些孤独,让人心底深处生出一种无处安身的苍茫之感。
面前的玻璃倒映出她清冷的面容,她站的久,目光没有任何的焦距般,连玻璃上何时出现了另一道身影都不知道。
“在想什么?”
一双手环住乔婉的身子,那人轻轻将下巴搁在她的肩窝处,或许是刚刚睡醒,声线带着一丝致命的散漫和慵懒,饱含餍足之色,听得乔婉心尖一颤一颤的。
“没想什么,就是做了一个梦,有点长。”
“什么梦?”
“我和你的,以前的事情。”
两人的目光在玻璃上相遇,乔婉的唇边有一丝久违的清浅笑意。
司漠看着倒映的乔婉的身影,抱紧了一些她,十分配合地问道,
“什么事?”
“好多,但是大部分还是你以前欺负我的事。”
“我怎么欺负你了?”
司漠看着玻璃前的她,眸子有一瞬间危险的光,乔婉歪头认真地想了一会,说道,
“你让我做你的助手,给你免费打工,还不给报酬。”
“嗯,这个……”
“以及某位先生总是拉着我当他的女伴出席宴会,还不让我喝宴会上的酒。”
司漠“……”
“还有第一次,乘人之危,冲冲撞撞,下手不知轻重,害得我两天下不了床!没能离开圣彼得堡!”
乔婉瞪着眼睛控诉着玻璃上的司漠。
后者垂眸,将头埋在她颈窝上深呼了几口气,尤其是听见最后一件事时,神情有些无措,
“司太太,我……”
“哦,你还说谎!”
司漠“……”
乔婉拉开他的手转身看他,眉目间闪烁着得意,顾盼生辉,
“堂堂司先生,竟然这样对一个弱女子!简直有失风度……唔……”
乔婉的话音未落,面前的男人便低头封住她的唇,一番蹂躏深吻,吻得司太太气喘吁吁,思绪模糊,趴在司先生的怀里喘气。
“这样司太太是不是能消气了?”
“你……简直过分!”
乔婉瞪他,充满水雾的眼神实在是没有任何杀伤力。
“司太太还有力气说话,看来是不够。”
“啊!”
乔婉被司漠拦腰抱起,直接朝着一旁的大床走去。
高大伟岸的身躯覆盖而下,又是一场旖旎风光,不可描述之景。
……
早晨的圣彼得堡沉浸在一片安静祥和之中,不同于昨晚深夜的死寂,空气从落地窗吹进,新鲜且让人舒适。
乔婉整理好离开房间下楼,看见餐厅方向坐在位置上看报纸的男人。
只能看见半个侧脸,穿着白色的衬衫,背影挺直,一派矜贵清高之色。
每次看见司漠这样,乔婉内心总是要忍不住暗自赞叹一番,产生一种对美的欣赏和愉悦。
听见脚步声,男人放下了报纸,看向她,
“过来。”
他说道,语速平和缓慢,但声音却带了一丝柔和轻宠之感,让乔婉想起了昨天晚上司先生情动之时唤她的声音。
小脸悄然一赫,故作淡定地走到司漠的身边坐下。
梅司吩咐佣人将早餐端上来,目光不动声色地落在乔婉的身上,暗自皱了眉头。
昨晚上先生回来,让她备着早餐,却并未和乔婉下来使用,今天晚上乔婉又起的这样晚,明眼人一看,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整个早餐的过程安安静静,乔婉低着头啃着手中的吐司,余光处突然推过来一杯牛奶。
她抬头,看着一脸平静的司漠,忍不住微微一笑,很给司先生面子喝了一口。
“昨天你情绪不佳,为什么?”
司漠这话问的莫名奇妙,乔婉睁着眼睛疑惑地看着他。
情绪不佳,他是说昨天晚上?
司漠见她如此懵懂,便知道他想到别处去了,不由抵唇边压下嘴角的一抹笑意,
“我是说我回来之前,不是昨天晚上。”
恍然大悟,乔婉却将头低了下去,一双眼睛眼神飘忽不定。
司漠还在补刀,
“司太太不要想歪,我回来之后,可看不出你情绪不佳。”
“司漠!”
乔婉提声警告他,语气似有愠怒之色,声调拉的有点高,让人以为她真的动怒了。
梅司内心一紧,还没有人敢这样对先生说话,她悄然地打量先生的脸色。
原本以为会看见一张沉下来的俊脸,没想到先生竟然笑意浅淡,一向淡漠的眉眼此刻全然一片轻柔宠溺之意。
梅司皱了眉头,乔婉却还在威胁着司漠,
“你……无耻,我不吃了。”
她说着,果真将牛奶往他面前一推,牛奶已经喝了一半,乔婉面前的早餐也差不多吃完了。
按照乔婉的食量,她该吃饱了,司漠顺着她的话,
“好,不吃就不吃了。”
气的乔婉使劲睁大眼睛瞪他,但司漠下一秒的举动,却让她的怒火瞬间被火浇灭了一般,整个人脸色垮了下来,羞嚇地看着司漠。
“司漠,牛奶我喝过了。”
“没事,我不介意。”
司先生将杯子放下,他的唇印在了乔婉刚刚喝的那个位置,不免让人遐想。
他这样真诚地看着乔婉,让人不得不相信他说的话是真诚且发自内心的。
自从昨晚之后,司先生似乎越发地……不要脸起来了。
乔婉不知道应该说着什么,干脆转身上了楼。
司漠笑看着他的背影,而后转回了视线,声线已经沉了下来,
“梅司。”
“先生。”
梅司内心一颤,头皮发麻。
她低着头,听见司漠淡冷的声音不急不缓地响起,
“你是帝京派下来照顾主人的,有些事情,不该多说和偈越的,要有自己的考量。”
“……是。”
梅司颤巍巍地应到,不敢抬头看司漠。
司漠的目光投在上楼的台阶方向,他看的不是台阶,是二楼卧室的乔婉,
“婉婉身份虽然特殊,但是她已经是我司某的妻子,对待女主人,请做好你的本分。”
背后突然冒起一阵冷汗,梅司惊惶地睁大了自己的眼睛,只觉得脚底钻起的那股冷意让她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原来先生竟然看得这么透彻吗?今日支开乔婉,就是专门为了警告自己。
梅司无法想象自己若是真的将对乔婉的不屑和轻蔑表现出来,先生会是各种状态。
她们已经隐藏地这样深了,先生竟然还是看出了这圣彼得堡中众人对乔婉的蔑视。
说到底,她们总归无法像对待先生一样去对待乔婉。
先生天之骄子,名门贵胄,是帝京最为尊贵的公子爷,乔婉只是一个身份不明的私生种而已。
怎么配得上他们高贵矜雅的先生?
不仅仅是梅司这样想,这圣彼得堡的佣人也是这样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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