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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进行的有条不紊,这一次因为是为司漠准备的接风宴,因此来的宾客们都是南区上层的军区政要人物和南政一方的人。
之所以这样做,也是有两个原因,
第一,意在向众人介绍这位帝京司家的掌权人。
第二,出席宴会的都是南区上层中重要的人物,也是向司漠展示南区和其合作的诚意。
大厅的各个角落,众人都有着各自的圈子,大家占据着一小块位置,浅笑点头,相互交谈着,宴会上的气氛,也算是其乐融融。
“上次药品运输的事情,多谢司先生出面。”
而宴厅的某一中心,两位风华夺目,各为一方霸主的天之骄子站在一起,当真是吸引了全场人的目光。
顾承安手执一杯红酒,声音冷硬淡漠,仿佛是一块千年不化的顽石,即便是在感谢人家,听起来也仿佛让人觉得太过冷淡和严肃。
顾承安说的是不久前关于莫家药品运输中暗藏毒品的事情,司漠当初截留下了那批药品,并且传递了消息给南区,顾承安因此知道,也有了戒备之心。
如今,进入南区的药品都要经过严苛的审查和过检,也是为了预防此类的事情发生。
上一次的事情,司漠也算是帮了顾家一个大忙。
“顾家为保卫南区边境,贡献卓越,我不过是尽了点绵薄之力而已。”
“南区近些年来并不太平,凭我一个人的力量,也很难兼顾各方。”
南区靠近边境的地方,每一次都有人会在违法的边缘试探着,即便南区军政对加强了防范和控制,但是这种事情,也只能被平息,而不能被杜绝。
顾承安正是因为知道这一点,才选择和司漠合作,与其将整个南区的注意力放在边境安危这边,倒不如和他人合作,分轻一些负担。
南区这些年的经济发展并不繁盛,已经远远被周围其他的地区给甩在了身后,作为南区的第一掌权人,安危重要,但是发展也重要。
只是可惜,这些年,他们为了防范各种违法犯罪的事情,重心,并不在发展上而已。
“能够为边境安危做一点贡献,也是我司家的荣幸。”
而值得庆幸的是,司家答应和他们合作。
司家地处繁华京都,各项资源丰厚,和他们合作,在边境保卫方面不仅仅能够起到助力的作用,更甚至于,将来的南区发展,也能够得到帝京司家的不少便利之处。
得到了司漠的承诺,顾承安的心中自然是高兴的,只是习惯了严肃的他,表达高兴的样子,也只是微微颔首,举了一下自己手中的酒杯,
“如此,就更多谢司先生了。”
两只酒杯清脆地碰撞在了一起。
顾承安将杯中的酒饮尽,忽然目光一顿,落在了司漠身后。
后者敏锐地察觉到了顾承安的怪异之处,他有些好奇,也有些疑惑,顾承安这般僵硬压抑的模样,这是,看见谁了?
司漠很快知道了答案,因为顾承安已经放下了自己手中空掉的酒杯,朝着他歉意地点了一下头,
“抱歉,司先生,失陪一下。”
司漠点头,顾承安便走向司漠的身后。
后者转身看去,只见顾承安大步朝前走去,步伐之间竟然有些着急和激动。
他走到了一个女子身边,那女子穿着浅白色的晚礼服,皮肤白皙,身姿纤细,修长的脖颈上,长发挽成了一团发髻,耳垂小巧精致,带着一对同样精致小巧的珍珠耳环。
虽只是背影,却也足够让人动心和好奇女子的容颜和气度。
顾承安直接走到这女子的身旁,伸手揽住这女子纤细的腰身。
这女子似乎受到了惊讶,仓皇偏头。
从司漠的角度,他只能看见女子的侧颜,虽是侧颜,却也让他惊讶和诧异了一会。
不为别的,只是因为,这女子长得,有点像他的婉婉。
顾承安伸手扣住苏九诺的腰,浅褐色的眸子隐隐凝着一层光辉,将头靠近了苏九诺几分,闻到了她身上的气息,本来因为这场晚宴她不在而有些浮躁的心,也慢慢地平静了下来,
“你怎么来了?”
不是说不来吗?
苏九诺因为他的动作,整个人有片刻的怔愣,顾承安靠的有些近,近到,已经贴到了她的小腹。
她很快回过神,清冷的一双眸子依旧是疏离的光芒,连带着她的声音都是这样,
“帝京司家掌权人的接风宴,我要是不在,岂不是给别人平添了口舌。”
“我可以解释。”
“不必。”
顾承安说道,被女子冷冷地拒绝。
后者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轻到忽略不计,苏九诺也没有在意,
“过去打个招呼。”
苏九诺点点头,顾承安便揽着她纤细的腰朝着司漠的方向走去。
顾承安的脸上依旧是衣服万年不变的寒冰表情,即便是揽着自己妻子,也是一张冰块脸,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和他的妻子有多么的不欢喜。
但是只有顾承安知道,此刻,自己的掌心微微发颤着,已经出了一层细薄的汗,而自己的心,在剧烈的跳动着。
顾承安带着苏九诺来到了司漠的身边,司漠已经压下了自己心中的惊讶,姿态依旧优雅矜贵。
“这是我太太。”
顾承安介绍。
顾承安的夫人,司漠也有耳闻,她是北区掌权人苏九允的同胞妹妹,而苏家,是整个国家,最具神秘色彩的隐世家族。
世人谈起帝京司家,啧啧赞叹,暗藏敬畏之态,对司家的言论,多半只能悄悄进行,以免对司家不敬。
而谈起北区苏家,却是摇头叹息,连说都不说。
之所以这样,只是因为,
一个,是不可说,一个,是不敢说。
而说起来,司漠和北区的苏家,也算是有一段渊源。
因此此刻对顾承安的夫人苏九诺,便多了几分温和之态,加之她又和乔婉长的有点像,司漠这态度,也算是对陌生人中,最好的姿态了。
“顾太太。”
“司先生。”
司漠在打量苏九诺的同时,苏九诺也在打量着司漠,这并不是她第一次见司漠,也不是第一次听见他的名字。
当初司漠还未被贬下帝京的时候,苏家和司家,也曾经有过一段过往。
但是那都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当初的他们还年少,或许,早已经忘了也不一定。
面前的年轻人,今年应该已经二十七岁,不见当初年少时的沉默和悲伤,已然成长为了一个沉稳内敛的男人。
周身气度不凡,身上透着多年上位者的凛然之气,加之是帝京司家的贵公子,这气质度华,当真是让人觉得赏心悦目,忍不住啧啧赞叹着。
这个,就是当初害乔婉不死不活在病床上躺了大半年的男人。
但相比与司漠对其了温和,苏九诺的态度,倒显得冷淡许多。
这也在司漠的意料当中,当初北区苏家内乱,苏家嫡系子弟几乎死的死伤的伤,损失至惨重,可是震惊了所有地区。
苏九诺也是在那个时候才嫁给了南区的顾承安,而苏家因此元气大伤,如今的苏家掌权人也是废了好大的力气才让苏家恢复了以往的精气。
但是当初那件事发生的时候,除苏九允和苏九诺以外,其他的苏家子弟都还年少,听说最小的不过才十三岁。
经历了这样的事情,苏九诺性情大变,待人接物冷淡疏离,戒备警惕,也是在情理之中。
宴会进行到中程,司漠离开了宴会的主厅,来到了二楼的一个僻静阳台,他向来不喜这种宴会,因此此刻一个人安安静静地站在阳台的阴影处。
他的位置实在是偏僻,加上又在暗处,要让人发现,着实有点困难,也正是因为这样,司漠才能听见顾承安和苏九诺之间的谈话。
消失在宴会上,不仅仅是司漠一人,还有这场宴会的主人顾承安和苏九诺。
当然,宾客们并不会去在意这些,因为司漠也不见了,而想当然耳,他们自然以为司漠是和顾承安在别的地方讨论着什么事情。
毕竟,这一次司漠来南区的目的,他们心照不宣。
二楼靠近酒店后花园的走廊,是整个宴会最僻静冷清的角落,花园里路灯的光从镂空的窗户投了进来。
有些昏暗的走廊,也只是多了那几分光明而已,虽然并不能起到什么作用。
走廊中间的男女相对而立着,从朦胧昏暗的光源中可以看见他们的脸色并不是很好,即便不能看见,也能够通过他们的语气辨别出来。
“苏九诺,我说过了,我不会签字离婚!”
男人隐忍着怒气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声音比平时冷了几分,甚至带着一丝强硬。
面前的女子紧抿着唇,俏丽的小脸蒙上了一层冷意,她抬头看着面前高大的男人,同样也在隐忍着。
这句话并不是男人第一次说,但是不可否认的是,每一次他说,总是会让苏九诺觉得疲惫和无奈。
“军婚是不可以离的,苏九诺,这一点我已经提醒你很多次了。”
“呵,整个南区军政都是你说了算,只是说一句的事情,你何必拿法律来压我?”
“那也不许。”
“顾承安,你到底想要怎么样才肯签字!”
长久的拖延战已经让苏九诺的耐心尽失,她不由提高了声调,语气中饱含怒火。
顾承安一直在压制着自己的怒火,此刻自然也有些压抑不住,
“应该是我想问你要怎样,苏九诺,当初你求我帮忙摆平苏家内乱,你该不会是忘记了你答应了什么吧?!”
“可是已经六年了!难道你要困我一辈子吗!”
苏九诺情绪有些激动地怒喝道。
顾承安伸手扣住她的下巴,让她抬头直视着自己,那双漆黑清冷的瞳眸里,他看见了自己,但也同样看见了苏九诺对自己的愤怒。
顾承安冷笑一声,
“我不做赔本的买卖,你当初既然答应嫁给我,就算是六十年,你也得呆在我身边,离婚,除非我死,否则,休想!”
“你!”
苏九诺愤怒地睁大了眼睛,顾承安松开了桎梏着她的手,愤然地转身离开,背影凌厉果决的狠,如同这个男人本身一般。
苏九诺气的敲了两下自己的太阳穴,小腹开始微微作痛了起来,她愤愤然地咬住了唇,等到腹部的疼痛轻缓了一些,这才转身朝着和顾承安相反的方向离开。
走廊重新恢复了寂静,冷清的光照在了地上,阴暗处走出一道修长笔直的俊气身影。
司漠有些无奈地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他可不是故意要偷听的。
只是没想到,在南区大名鼎鼎,无所不能的顾家七爷,竟然也会遇到这样的事情。
正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虽然听到了顾家家事,但是司漠,显然没有要多管闲事的意思。
晚宴结束之后,司漠便回到的下榻的酒店。
此时已经是晚上十点了,一整天的忙碌,已经让男人有些疲惫了,但是此刻,他却不忘和乔婉打个电话。
然而让他惊讶的是,乔婉的电话,并未接通,
“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
不在服务区?
听着电话里机械的女音回答,男人疑惑地挂断了电话。
安静的酒店房间空旷的有些孤独,男人坐在沙发上,握着手机,微微低垂着头,整个人看起来寂寥孤单的很。
一旁的书桌上开了一盏昏黄色的灯,男子的身影被笼罩在灯光下,沉默又沉默。
几秒之后,男人果断地打开了桌面上的电脑,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几个敲击,电脑屏幕上便露出了一个红点位置。
上面的红点,显示的位置……是在自己下榻的酒店。
司漠有些惊讶,看着红点逐步地朝着自己所在的位置靠近,忽然间便绽放出了一丝笑意,如同白雪初融,山顶日光在白雪的映衬下反射着迷人耀目的光芒。
乔婉站在司漠的房间门口踟蹰了好久,扯了扯身上穿着有些不舒服的服务员服装,深呼了几口气,这才抬起手扣响了面前的房门。
三声过后,紧闭的房门被人从里面打开。
站在门口的男人只围了一件浴巾,遮挡住了下半身,上半身露着结实紧致的腹部八块腹肌,头发还是湿的,此刻滴下来的水顺着腹部的纹路滑下。
身上的浴巾松松垮垮,好像他随时一个幅度稍微有点大的动作,那浴巾便会全部掉下来。
当真是……一副不可言说的诱人画面。
乔婉显然没想到司漠这是刚刚从浴室出来,慌忙低下了头,压低了自己的声音,
“先生,你好,为你送的红酒。”
“进来吧。”
低沉冷漠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乔婉低着头,撇了撇嘴,推着小推车进去。
“帮我打开,放到酒架上,谢谢。”
男人继续冷漠地说道。
乔婉走到酒架的位置,用推车上的开瓶器将手中的酒瓶慢慢地打开,她故意拖延着时间,眼睛滴溜溜在在四周转着。
身后的男人关注着她的小动作,看见如此,更是忍不住的笑意。
乔婉将酒打开,男人掠过她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
“先生,已经好了。”
“过来帮我擦头发。”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开口,他的语气平静的很,仿佛是在吩咐着一件极为寻常的事情。
然而乔婉却愤怒地瞪了一眼这个男人的背影,这习惯的语气,难不成以前也让服务员擦过头发?
因着脑海总突然冒出的头发,乔婉有些怨气,却还是走了过去,一边恨恨地帮沙发上的男人擦着头发,一边恨恨地盯着他。
坏人!大猪蹄子!
乔婉抿着唇,穿过指间的头发已然半干,她这才收手,颇有些怨气地说道,
“好了,先生,我先离开了。”
偷偷来看他,准备给他一个惊喜,完全就是一个愚蠢且错误的决定!
乔婉愤愤然的想到,推着小推车准备离开,完全没有听见身后人起身的动静。
大猪蹄子!你自己一个人好好过吧!
乔婉一边心里骂着,一边将手握住门把上。
耳边突然想起了一道带着细微笑意的声音,
“怎么,就这样走了?”
一只灼热的大手突然扣住乔婉握着门把的手腕,掌心温度高的有些吓人,但让乔婉更觉惊悚的是,那道声音响起时,距离的如此之近。
什么!
看着自己手腕上骨节分明白皙的大手还未回神,那手的主人便微微一个用力,将乔婉的手从门把上抽离了开来,并且迫使她转身直面着身后的男人。
小推车被借力推到了一旁,撞到了墙壁上,叮叮当当的声音响起,不仅有些惊人,还有些吵闹。
但是此刻的乔婉显然没有注意力去关注着这些事,她被迫转身这才发现,身后的男人竟然靠得这样的近,她吓的一个后退,直接抵在了身后的门板上。
还会缓过神,下巴便被人捏起,一张俊脸放大压下。
这个吻,当真是既霸道又强势,容不得乔婉有任何的拒绝和反抗,后者直接闯进了乔婉的口中,夺取着她的呼吸,吞噬着她整个人。
胸腔中的空气几乎被这个人吸尽,乔婉提着心,伸手去推面前的男人,只是很可惜,她此刻的这点力量,实在是算不上什么。
“呼……”
直到乔婉双腿一软,几乎差点以为自己要因为一个吻晕厥在这里,禁锢着自己的男人这才松开他。
大手握在乔婉的腰间,将那张人神共愤的俊脸埋在了乔婉的脖子上贪婪地呼吸着。
乔婉好不容易攒了点力气,却又整个人浑身颤栗了一下,埋首于她脖颈间的男人小动作不断,乔婉推了推他,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你早就知道是我?!”
乔婉惊讶地吻着司漠,后者笑意不断,原本就俊雅的面容更是因为这笑意变得让人心动和迷离了起来。
司漠并没有回答乔婉的话,继续低头亲吻着乔婉。
吻密密麻麻地落在了乔婉的脖颈上,迷迷糊糊间,听见男人意味不明的一个“嗯”字。
这是什么意思?自己千里迢迢地过来看他,就这样平静的一声嗯?到底是欢不欢喜?惊不惊讶啊?
乔婉想要问清楚一节,推搡着司漠,然后司漠却直接扣住了乔婉的一双手,
“婉婉,乖乖,先让我亲一下,想死你了。”
谁能想到,一向自持沉稳有度,内敛冷静,遇变不惊的司家掌权人,竟然也会说着这样肉麻的情话。
乔婉忍不住轻轻地抖了一下,然而无法否认的是,这句话,让她很是欢喜。
乔婉未有反抗之意,司漠松开她的手,大手从乔婉的衣裳低下穿过,滑进她的衣服里面,掌心触碰到那魂牵梦萦的肌肤,整个人如同得到宝藏一般,变得激动而欢愉起来。
他并不满足于此,一边亲吻着乔婉,一边解开了她身上的衣服和裙子,埋首在女子充满馨香的颈窝以及胸口,一边引诱着乔婉。
“婉婉,帮我。”
他的身体紧贴着乔婉,本就只着了半身浴巾,此刻这话说出,当真是歧义多多,让乔婉满脸羞赫。
乔婉颤抖着伸出手,手指只是轻轻一扯,那本就松松垮垮的浴袍顷刻间就掉落在地。
得逞的男子嘴角勾勒出一丝得意的笑容,纵使乔婉看不见,但是那愉悦且低低沉沉的笑声在她的耳畔萦绕着,着实是扰乱了她的心神。
司漠伸手将乔婉托起,俊朗的面容此刻染了和,乔婉垂眸看着他,后者的眼睛如同一块漆黑深邃的墨玉,内里沉淀晕染着无尽的深邃和幽然。
乔婉在那双眼睛里看见了自己。
而对司漠来说,亦是如此,他眼中的乔婉,双目朦胧,精致的眉眼沾染了情羞骄色,粉嫩的唇瓣莹润着光泽,那双清湛的瞳眸里,仿佛是一潭秋波。
后者咬着唇,似在这无尽的欢愉和艰难的动作煎熬中忍耐着。
面前的男人看着乔婉,用吻封住乔婉的唇,舌尖顶开她的贝齿,
“别咬,会痛。”
这一疼惜又认真的建议语气,当真是乔婉哭笑不得。
她攀住司漠的背,将下巴搁在了男子的肩上,颤抖的身子随着司漠的动作瘫软成一滩春水。
落地窗外,都市繁华七彩的灯光透过玻璃窗映射进了房间,落地窗浅投射出一层光明。
房间静谧且温馨,灯光并未开启,朦胧的光源中,辫不清楚人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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