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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七点,苏区的天空变得黑暗下来,夜色开始缓慢地侵袭着光明,一点一点地将天际角落里的仅剩的光亮逐渐掩埋住。
窗外的路灯散发着昏暗的光亮,医院的小道在这样虚弱的光亮中显得阴森静谧。
穿透玻璃透射进来的光亮,将房间内的格局照的隐隐约约,看不太真切。
屋子里面对着房门的墙壁,正靠坐着一个女子,她坐在轮椅上,低垂着头,垂落下来的头发看不真切她的目光。
双手放在了轮椅的椅把上,金属质的手铐在黑暗中散发出冷光,桎梏着她所有的行动。
忽然,门口的方向传来了门锁转动的声音,在这样安静的房间内显得如此的清晰。
低垂着头的女子终于有了动静,头有轻微抬起的弧度,一双漆黑明亮的眼睛透过头发的缝隙看着传来声响的门口。
“砰!”
铁门被推开,率先进入视野的是门口的两位女子,依着身影来判断,给人熟悉之感。
哒哒哒的脚步声随着女子的动作而动,随着距离的拉近,逐渐看清楚来人的样貌。
很是年轻貌美的女子,气度风华,清冷有度,一看便是接受过良好的贵族教养,一举一动,皆是泄露了贵气和优雅。
苏露睁着眼睛看着这两个人走近,头慢慢地抬了起来,轻轻地将头发扬到了一旁,露出了整张面容。
她这样做,只是为了更好地看清楚这两个人而已。
直到这两个人站定在自己的面前,苏露这才轻轻地笑了出来,
“二姐,你怎么来了?”
她的笑不见半分真心,只是习惯性地勾勒,让人生不出半分的好感。
苏九诺的身边站着木月,听见苏露的话,便忍不住皱眉看了一眼苏九诺。
“我听帝京的人说,你做人质这几年,病是越来越严重了,现在看来,果不其然。”
苏九诺的脸上挂着和苏露一样冷漠不见真心的笑容,却比她更有几分震慑力和威信。
苏露的笑容僵在了脸上,苏九诺还是和以前一样,一句话就能够将她堵得哑口无言,真是让人讨厌。
苏露沉默,苏九诺却并不打算放过她,木月不知道从哪里找了一张凳子放在了苏九诺的身后。
二姐现在怀着孕,可不能站累着。
于是苏九诺就这样坐了下来,和苏露平视着,清冷淡漠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仿佛被一座冰山镇压着一样。
“苏露,这么多年不见,本事见长。”
“谢谢二姐夸奖……”
“啪!”
苏露的话还没有说完,面前的女子便扬手狠狠地挥下。
清脆的一个耳光声,苏露将头偏在一边,脸上依旧挂着诡谲乖张的笑容,即便此刻她的耳内和脑海嗡嗡声不断。
苏九诺扬着精致白皙的下巴,绝姿的容颜仿佛被蒙了一层冰冷的寒气一般,眼底泄露出来的光芒让足以让人畏惧和胆寒。
木月面不改色地站在苏九诺的身后,即便刚才她那一耳光扬的猝不及防,她也没有见多少的惊讶。
“苏露,放任你嚣张了这么多年,真以为我们不敢动你了是不是?当初的事情还没有和你算账,现在居然把乔婉和南星弄成这个样子,找死!”
苏九诺笑着说道,越到最后,她嘴角的笑容便变得越发的冷酷起来。
“你要是真敢杀我,现在也就不会坐在这里这样生气了。”
苏露看着苏九诺,眼底有着志在必得的光芒,
“你不敢杀我。”
按照苏家和苏九诺的规矩,要是真的惹恼了她,指不定真的就一枪过来了。
如今苏九诺也只是耍耍嘴皮子和发泄怒火而已,就算是要制裁她,也要等到大哥来。
苏家的掌权人,可是苏九允,而不是她苏九诺。
苏露这份笃定和自信让苏九诺感到可笑,她捏住苏露的下巴,逼她直视着自己,
“你觉得你活的过今晚吗?你从帝京私自出来,已经是违反了当初的约定,苏露,你若是在帝京,或许还有人会护着你,但是现在,你只是一个阶下之囚,弄死你,难道还不容易?”
苏九诺冷笑,捏着苏露下巴的时候狠狠地一丢,看见后者因为惯性而在此偏过头去。
她随手从袖间掏出了一块手帕擦拭着,似乎触碰到了什么肮脏的东西一样。
她看见苏露的眼底逐渐有了动摇和恐惧,内心的不屑此刻更是摆在了脸上。
她从座位上站起身,轻蔑无情的目光轻飘飘地落在了苏露的身上,
“当初留下你的命,就是一个错误,苏露。”
苏九诺说罢转身离去,再不管身后人如何。
苏九诺离开之后,铁门被关上,苏露仿佛有重新回到了一开始那个黑暗的小房子。
然而,她的嘴角却忽然带着笑,到后来,笑容越来越大,甚至是笑出了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
明明是笑着的,可是却让人听出了一种悲怆和难受。
她阴狠的目光射向了紧关住的门,二姐,你真以为将我关在这里,就没有事了吗?只要大哥不来,你就不能奈何我,只要我不死,我便不会停手。
……
从关押苏露的房间出来,木月便一直跟在苏九诺的身后,从她散发着冷气的背影来看,显然是还在气头上。
木月觉得有些头疼,追上了几步和苏九诺并肩走着,
“二姐,你饿吗?我去帮你弄点吃的。”
“不饿,去帮我催催北区那边的人,怎么还没有来?”
“从北区到这边,至少要三个小时。”
木月好心地提醒道,身边急匆匆行走的身影忽然停了下来,清冷的目光落在了木月的身上。
木月话语一滞,
“我……马上去催。”
“算了,催也没用,乔婉呢?”
“刚做完检查,现在应该是在病房。”
苏九诺和木月走到病房,透过门上的探视玻璃看见了里面的情形。
乔婉已经睡下了,安静的房间内,只有司漠在陪着。
从苏九诺这个角度,正好能够看见乔婉和司漠之间的举动,乔婉的手露在外面,被那个病床边清俊的男人紧握着。
这个动作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乔婉的睡颜安静舒适,显然此刻的环境能够让她放下所有的心防。
“乔婉睡着了,我们还是不要打扰了吧。”
苏九诺站在病房门口看了许久,木月小声地提醒道。
两人都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乔婉失踪的那三年,不知道日子过得如何,可是从他们找到她时的样子,也大概能够猜测的出来。
暗处时刻潜伏着想要害她的人,精神处于一个高度警惕的状态,又怎么可能睡得安心。
回到苏区之后,就更是如此了,昏迷了半年,醒来之后更是夜夜做噩梦,难得见到乔婉如此安静坦然。
“司漠对乔婉来说,也不是没有好的。”
苏九诺沉默,木月又轻轻地说道,
“至少,除了我们,乔婉也有其他的人可以托付了,不是吗?”
“对她来说,有我们就够了,苏家的人,从来就不需要依靠其他的人。”
苏九诺冷漠地转身离开,显然是否认了木月的说法。
后者张了张口,竟然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苏九诺的身影步入走廊虚弱苍白的灯光之下,背影有些瘦弱,显得孤单而倔强。
木月叹了一口气,安静地跟了上去。
……
晚间九点,乔婉从安睡中醒来,整个病房漆黑,隐隐缭绕着清冽的气息。
睁开眼睛时,眼前所有的一切都是模糊的,乔婉隐约看见自己的床头站着一个挺拔修长的身影。
“司漠……”
她下意识地唤道,全然没有注意到黑暗中的那道身影有一瞬间的僵硬。
久久没有得到对面人的回应,乔婉有些疑惑,她转动着脑袋,只觉得自己的整个头都是沉重和难受的。
后脑勺仿佛被人用一块沉重的大石捆绑着一样,努力地掀开眼皮,却是一个很艰难的工作。
乔婉颤抖了两下眼皮,眼前人的身影越来越模糊,眼前忽然一道寒光闪过,到最后,那个人影只剩下了一团黑暗。
“陆域鉴海域鉴的资料已经全部准备完善,到时候移交苏政处理便是,莫家和乔家所有正在进行的项目已经全部停,另外,也已经通知南区的顾七爷回来接他家那位回去了。”
安静的走廊内,儒雅的秘书跟在冷峻的先生上司身后,正在逐项逐项地汇报着今天下午处理好的事情。
公式化的声音听出了几分沉重的语气,两人的身影在光源下穿梭而过,影子被拉的欣长。
走在前方的男子轻浅地嗯了一声,目光却是直接落在了不远处的一间病房的门上。
乔婉应该醒了。
他想到这些,脚下的步伐依旧沉稳,却是有了匆匆之感。
“司先生。”
在来到乔婉病房门前的时候,木月的身影从另一个方向转出,看见他,便直接朝着他走去。
司漠停下脚步,等待着她走近,两人微微颔首表示了一下基本的礼节之后,便开口说道,
“苏家的直升机即将抵达苏区,到时候,还请司先生行个方面,在周围让我们着陆片刻。”
木月礼貌的声音传来,当真是让人挑不出任何的错处。
司漠却因此沉下了眼眸,紧抿着凉薄的唇线没有说话。
宋哲看了一眼微笑恰到好处的木月以及明显不悦的自家先生,犹豫着要不要开口缓解一下这逐渐变得有些僵硬的气氛。
“乔婉还没有醒来,等她醒了再说。”
像是一阵凉风嗖嗖嗖地吹过,木月垂下眼帘,轻轻地笑了一下,
“也好。”
她并未多说什么,面前的男人已经冷漠地转身打开乔婉的病房门。
“啪嗒!”
头顶的灯光一闪,光亮出现,黑暗瞬间无处可躲,然而房间内静谧沉沉,哪里有人的身影。
病床有些凌乱,却并不见乔婉的踪迹。
站在门口的男人轻轻地皱起了眉头,
“乔婉。”
他走进病房内,提声喊道,然而回应他的只有无尽的沉默和安静。
下一秒,男子忽然皱起了眉头,一种急促的不安和慌乱在此刻涌上了他的心头,他找了房间的各个角落,却并未见心上人的任何踪迹。
宋哲站在门口还未进去,忽然见自家先生又折返了身形出来,
“先生。”
“乔婉不见了。”
行至没多远的木月闻言,也停了下来,转身,蹙眉,看着司漠,
“你说什么?”
医院上方的天空已经被夜色全部笼罩,寻不到任何一丝属于自然的光芒,地处郊区的医院外围,更是因为靠近山林的方向,而时不时能够听见各种鸟兽的叫声。
医院天台顶楼的风呼呼地吹着,在快要入秋的苏区,这样的风带来了萧瑟的凉意。
乔婉就是从这种凉意中转醒过来的,迷茫地睁开眼睛,除了楼顶漆黑昏暗的一切,就是医院下方四处闪烁的灯光以及窜来窜去的人影了。
此刻的乔婉并不知道,下方这样的动静,是因为自己的才有的。
因为在她醒转过来之后,脖颈上也随之架上了一把冰凉的刀刃,让她瞬间便警惕了起来。
“醒了。”
一道熟悉的声音在自己的耳边响起,乔婉用眼角的余光扫去,看见了面无表情的乔安夫人。
又是她,乔婉忍不住冷笑了一声,
“乔安夫人,是你啊。”
这种见故人的语气,实在不适合她所处的环境和境遇。
乔婉试着活动着自己的身体,这才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软绵绵的没有任何一点力气。
而她稍微一动,脖子上的那边闪着寒光的锋利刀刃便靠近了自己几分,耳边还传来了碎石掉落高空的声音。
乔婉瞥眼一眼,这才发现自己竟然被绑在了靠近栏杆的地方,要是稍微一个不注意,指不定就歪了下去,像那些碎石子一样了。
一天撞上三次生死考验,乔婉有心无力,内心默默地叹气,叨念着今天莫不是自己的霉运日?
“乔安夫人,你又想怎样?”
乔婉无奈,只能够询问乔安夫人这样做的目的,她还真是有毅力想要将自己除去。
司漠光抓了苏露一个人,难不成将乔安夫人给忘了?
“乔婉,司漠将乔家的所有项目和生意都斩断了。”
乔安夫人冷漠的声音钻进了乔婉的耳中,这倒是在乔婉的意料之外,但也只是片刻的惊讶,她很快便压下了。
“是吗?”
“司漠对你,也是够用心的。”
乔安夫人笑道,声音中充满了嘲讽和不屑。
乔婉垂眸,
“你若是因为乔家的事情而这样对我,我还是要忠劝你一声,不值。”
“呵,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乔家永存,乔婉,你倒是好,如今毁掉了我所做的一切!”
乔安夫人握紧了手中的刀,逼近了乔婉,乔婉的脖颈上很快便划出了血痕。
她微微仰着头,不至于加重那把刀对自己的伤害。
“你选择在这个地方动手,不会太愚蠢了吗?”
“乔婉,我要的,就是这个地方。”
乔安夫人说道,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乔婉轻轻地皱起了眉头,忽然间耳边传来了嘈杂纷乱的脚步声,脚步声越来越近,于此同时,从地面上猛然间打过来一束刺目的风光,照耀在乔婉的身上。
乔婉一个猝不及防,眼睛一痛,眼泪都要下来了。
但是她很快便将注意力落到朝着这边来的脚步声,天台顶楼的入口处冲进来了几个人影,都是乔婉所熟悉的。
乔安夫人这是抓住了乔婉的手臂,将她桎梏在胸前,手中的刀换做刀尖抵在乔婉的脖颈上。
这一剧烈的动作,让乔婉觉得脑袋越发地昏了,她想提醒乔安夫人不用箍得这么紧的,可这个情况,实在是开不了口。
她有些难受,但是却并不害怕,可此刻这模样落在了对面人的眼中,却严重地激起了他们的怒火。
在对面的人看来,乔婉此刻受困于人,一张小脸没有多少的血色,都是苍苍白白的,一看就知道虚弱的很,更不要说现在还被人拿着刀威胁着,所处的境地,在众人看来,便是十分危险了。
站在前方的男人脸色阴沉,一双墨黑色的眸子此刻更是看不出任何的情绪,只知道他周身散发着一种黑压压的气息,让人骇人。
这个男人的存在感实在是太明显了,乔婉看着他,叹口气说道,
“司漠。”
男人的身形有瞬间的僵硬,他抬眸,目光落在了乔婉的身上,俊秀的眉宇尽是疼惜和担忧。
“我没事。”
乔婉说道,就在这时,她也看见了不远处的苏九诺和木月,木月倒是一脸的平静,几乎察觉不到任何表情的变化。
反倒是苏九诺,对于他们一上来,乔婉就率先安慰司漠这个举动有些不满和恨铁不成钢。
乔婉有些心虚地撇开了自己和苏九诺对视的目光。
乔安夫人看见这些人的到来,似乎是十分满意,尤其是司漠,她抓住乔婉,直面着司漠,精致一丝不苟的妆容此刻早已受损,让人心惊的是她此刻的状态和激动的情绪。
“司漠,你终于来了。”
她是笑着问出的这句话,笑容有些让人背后发凉,声音尖尖的,全然不似乔安夫人以前。
乔婉有些惊讶于乔安夫人的转变,就见不远处的司漠已经走出来人群,上前了一步,
“是。”
司漠应道,目光落在了乔安夫人的手上,她的手每颤抖一份,那锋利的坚刃便刺进乔婉皮肤一份,寒颤的冷光看的人心惊胆战。
他只是站在人群中的前一步,和乔安夫人相对而立,欣长矜贵的身形在夜风中显得异常的沉稳和安定。
乔婉沉默着不说话,她知道乔安夫人此举是想要引司漠出来,如今司漠出现,乔安夫人的目的已经达到,现在的自己,暂时还是安全的。
乔婉这样想着,眼睛忽然酸涩的厉害,她眨巴了两下眼睛,晶莹的泪水开始开始在她的眼眶里打转。
之所以会这样,完全是由于医院顶楼底下那盏刺目的大灯,照射着她的眼睛,刺目且难受。
“把灯关了。”
耳边忽然传来了一道沉定的声音,面前刺目的灯光在一瞬间消散下去,乔婉内心一颤,几乎是下意识地看向了司漠。
后者抿唇,并未对视乔婉,只是看着乔安夫人说道,
“我已经来了,先把乔婉放了。”
“司漠,你真关心她啊。”
乔安夫人冷笑道,却并不为司漠言语所动,只是桎梏着乔婉,趁着夜色的冷风,她冰冷的声音仿佛也沾染了这夜色的寒意一样,
“你为了她做了那么多的事情,还真是用情至深。”
明明是一句感叹的话,从乔安夫人的口中听出来,却偏偏有了一丝恨意和恼怒。
“司漠,你对乔婉好的时候,可曾想到过乔诺?她用她的死成全了你们两个人,这件事情,你怕是忘了吧。
你曾经答应过乔诺,会保护好乔家不受任何人的威胁和迫害,如今,你竟然违背了和乔诺的约定,你动手毁掉了乔家,将乔家推入破灭的境地,而这一切,不过都是为了这个贱人!”
乔安夫人激动地说道,每说一句话,抵在乔婉脖颈间的刀便颤抖一下,一度让旁人怀疑可能一个不小心就会划破乔婉的脖颈。
乔婉可以深刻地感受到乔安夫人的怒意和恨意,她僵硬着身子不敢动,却看着司漠。
面前的男人目光幽邃坚毅,声音亦是显得如此,
“我并没有破坏约定,是乔家贪得无厌,因为乔诺,我纵容你们多年……”
“呵,说的倒是好听,司漠,你只是为了自己的权势而已。”
乔安夫人垂眸看着面前的乔婉,说道,
“乔婉,你当真以为当初你死了之后,司漠将海域的权力尽数地控在手中,打击报复乔家和海域掌权家族是为了替你报仇吗?你错了,即便你不死,他也会将手伸到海域。
苏区只是他的垫脚石,作为帝京的人,怎么会就甘心于此?像他这样的人,一生都最醉心权术筹谋。
连乔诺的死,都在他的设计之下,成为了掌控苏区陆域的跳板,你还在这里自以为自己是他多重要的人。
你看看,你毁了谢家,莫家,插手苏政人员的同时,不也是在为司漠除去他在苏区掌权路上的障碍吗?”
你想做的,正是司漠要做的,只不过因为你的出现,让他的行动有了顺水推舟的计划而已。
不管是莫家,还是苏政,不过都是他攀登权力之山的垫脚石而已。
乔安夫人冷漠的声音在空气中飘扬着,一桩桩,一件件,似乎经过她的分析,都变成了不可告人的目的和不堪入耳的肮脏污秽一样。
男子的脸色越发地阴沉,他看着乔安夫人癫狂之状地述说着一切。
顶楼的冷风吹的人好歹清醒了一些,乔婉的头虽然还有些痛,但是至少不那么晕了。
乔安夫人的话萦绕在耳边,吵得她的头越发地同。
“够了!”
她喊道,仿佛按下了时间和空间的暂停键,顶楼忽然之间变得安静了下来。
乔婉的脸色有些苍白,看着面前的男子,问道,
“乔安夫人说的,是不是真的?”
空气中有一阵倒抽凉气的声音,有人皱了眉,有人睁大了眼睛,还有人看向了乔婉。
司漠看她,目光灼然,却没有回答。
乔婉提了一口气,眼睛里好像有光,咬着嘴唇,似乎是觉得有些难受,不管是她的表情还是眼神,都让旁人以为,她将乔安夫人的话听了进去。
宋哲,许言七,还有周莹,他们站在男子的身后,听见了乔婉的质问和怀疑之后,皆是不约而同地皱了眉。
周莹更是愤怒地瞪着乔婉,
“你在说什么?先生怎么这样做?!”
“从乔诺的死开始,其实你都有设局,你拿我当了幌子和诱饵,是吗?”
乔婉无视周莹,只是皱眉看着司漠。
后者依旧沉默,一旁的木月和苏九诺相互对视一眼,神情却都是十分地平静。
乔安夫人见离间了乔婉和司漠之间的信任,不由越发地得意和猖狂了起来,乔婉挣扎质问司漠的时候,她甚至没有警告。
她只是得逞地笑着,甚至在最后,手中的刀离开了乔婉的致命处。
乔婉微微靠前司漠,似乎是要和他当面对峙着,两人的距离越拉越近,大有相爱相杀的架势。
司漠看着她走近,轻蹙的眉头有片刻的松缓,垂在身侧的手更是有抬起的趋势。
然就是这样一个细微的动作,乔安夫人的脸色大变,手中的尖刀猛然间挥出。
在场的人脸色一变,乔婉更是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忽然间一道强劲的力道将自己拉扯,揽进怀中。
那人背对着自己,清冽的气息传来,一如既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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