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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阵的夜风袭来,温婉舒仪。顶楼很静,只有他们两个人,四面布置着像雪一样的星星灯,放眼望去,将城市的夜景尽收眼帘。
季维安不沾酒,人尽皆知,结婚早,有了宝宝,和那些只会纸醉金迷的浪荡公子哥,瞬间拉开天壤之别。更何况以他所隐藏的背景,已经不能仅仅用上流来形容了。
所有见过他的女人,经常用邪魅狷狂这样夸张的词来形容他。有时,就算这些爱慕传到雪梨的耳朵里,她也只是淡淡一笑,不往心里去,她总是那般漠然疏离,对他有绝对的信任。
如果小时候是两小无猜,那么长大后季维安回复她的,就是自动屏蔽这个花花世界,像着迷一样,将她继续捧在手心里,珍宝一样供着。
在一段感情中,自卑是绝对贬义的东西,会让原本美好的东西产生裂痕。但如果两个人都自卑的话,经过神奇的化学反应后,有时候会演变成一种难得的珍惜。
永远将自己寄于下位,仰望着对方,默默努力。
季维安从小就觉得,他复杂的家世配不上像水一样干净的雪梨,他超级缺乏安全感,会做一些荒唐事,有时候甚至会伤害她。但雪梨又觉得,她除了脑子好,任何地方都迟钝,没有一样能追上他,她只能尽量不拖他的后腿。
天生一对不难,难的是一辈子天生一对。
谁能想到三四岁的一面,会相守二十多年,成为父亲,成为母亲,并且以后也不打算分离,这奇妙的相遇,这不可思议的迷醉。
牛排配橙汁,这个搭配,曾经差点笑掉白弈的大牙,但只有他们才知道,这是经过某些洗礼后的成果。那些绝妙的记忆,或苦涩或酸甜,都美的无与伦比。
双手扶着栏杆,雪梨跳望着炫丽的城市,夜风将她的长发吹拂而起,她面庞柔美,眸底凝着灯光。
季维安将外套披在她的身上,从她后面扶住栏杆,他个子很高,只能拱着一条腿。
“我不在家这些天,千万不要带着孩子出门。”他在她耳边咬耳说。
“为什么?”雪梨讷讷眨眼,总觉得他有点奇怪。
唇角一挑,他笑得邪魅迷人,“当然是怕你找不到回家的路喽。”
雪梨被他气笑了“季维安,虽说是一孕傻三年,但我还没到那个程度。”
“我当然知道,你是最好的。”他暧昧地咬了下她的耳朵,一脸坏笑。
她一缩脖子,又问“那要是打预防疫苗呢?”
“我已经跟医院那边交待了,打针的话,冯晴学姐会到家里来。”他已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学姐很忙的。”
“不管,我老婆比较重要。”
说话总是这么任性,雪梨不死心问“真的不能出门吗?”
他从后面环住她的肩膀,修长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听话,在我回来前,不管是你还是孩子,千万不要随便出门。”看着她迷惑蹙眉的表情,他突然有些心软,“就算是到公园里散步,也一定要叫上一道。”
他说话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长睫忽闪,剪辑着他眸里的深情,雪梨乖巧的点了点头“好,我听你的。”
季维安弯起唇角,手指一勾,挑起她的下巴,蜻蜓点水吻了上去。
于这种事,雪梨向来逆来顺受,一个不经意的回应,都会让他变得疯狂。
感受着她张了一下嘴,季维安眼眶微怔,稍一用力,就将她翻了过来,直面正对自己。
近乎失控的亲吻着她,大手紧紧扣住她的腰间,他开始不安分的摸索。
身后抵着栏杆,雪梨被他的掠夺攻得往后弯腰,长发像瀑布一样披在脑后。他连喘息的时间都没给她,她用力锤了下他的肩头,才得以开口说话“维安,这里不行啦。”
“怎么不行了?”季维安呼吸粗重,红着眼睛看了下四周,好像,确实有点不太行。
他倒不怕什么,可就怕他的雪梨吃亏。
雪梨的表情有些尴尬,眼珠有些飘忽。
“我们去酒店。”他浪荡的笑。
“啊?为什么不回家?”她想两个孩子了。
她的小心思,当然逃不过他狡黠的眼睛,一脸委屈的瘪着嘴“我明天就要去美国了,可能要去半个月,你就不会想我吗?”
雪梨一脸木讷,实在不晓得这和回不回家有什么关系,笑了笑,“会想呀。”
“那就是了。”他一把牵住她的手,拉着她离开。
“我们回家吗?”雪梨攥着披在身上的外套,生怕走得太快掉下来。
“不,去酒店,我可不想一回家就听到两个小鬼的哭声,很扫兴的。”
“维安?!”雪梨哭笑不得,是她忽略了两个小家伙的杀伤力。
尤记得前几次他正尽兴时,突然听到两个小家伙的哭声,她一把推开他冲向宝宝房,他懊恼的都要疯啦。
再这样下去我会得性无能的!他像个孩子似的背着身,嘟着嘴生她的气。
没办法,这次就随了他吧,雪梨无奈摇头,看着他急切的样子,宠溺的笑了。
得以雪梨的配合,季维安有了一个放肆的夜晚,他所有的精力,似乎只有在她的身上才能释放。
满室暧昧,衣服扔了满地,从浴室到卧房,一片旖旎。季维安虽然喜欢听她的求饶声,但是更怕自己会没个轻重,伤害了她。
趴在她的身上,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季维安背上凝着细汗,他再次嘱咐“我不在家这些天,千万不要随便出门,知道了吗?”
“我知道了。”雪梨的声音有些虚弱。
“乖。”他的眸里,全是喜爱,伸手拨了拨她的长发。
幸得他的坚持,怀孕期间她没剪掉头发,他喜欢极了她长头发的样子。
空调很凉,卧室的灯很暗,很暧昧,她向上拉了拉丝被,盖住他的背,继而调皮的眼珠轻轻一转,她抬头咬了下他的下巴。
眼眶一怔,凝着她偶尔的捣蛋。
“还有精神是吧,那就再来,把以后半个月的预支掉!”一把将她翻过身,将她的手按在头顶,让她背对着自己。
“不不不,维安,我,我……。”
“现在求饶?晚了!”
……
“维安?”
“嗯?”
“早上能把床单带走吗?”
季维安“……”
“好,听你的。”
两个人呵呵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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