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为书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三百五十六章 这是天要亡他们吗,我在边关种田忙,我若为书,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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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不想承担,想让别人顶雷,可他们今晚负责守城值夜的萧校尉,却被东城门的夜班校尉喊去有事去了,至今未回,最佳顶雷背锅侠不在,他该怎么办呢?
最后想来想去,哨官灵机一动,只大声喊话,说是让下头范丞等人等上一等,自己带着令牌去汇报上峰请示后再说,人就拿着令牌,直接的往城内将军府快马而去。
嗯,其实,这位哨官背地里可是姚冲的亲信,特特把他放在北城门让其值夜,不就是为了监视牵制肖文业的暗中存在么。
结果等到了姚冲的将军府跟前,让这位哨官自己都没有想到的是,他居然吃了闭门羹?
门口站岗的护府兵丁居然不是自己认识的人,当时这位哨官心里还纳闷来着,怎么危机时刻,将军还换了人守门?
而且这些个生面孔,将军大人到底是从哪里调来的呢?
心下虽然很疑惑,不过想着手头的大事,哨官倒是没有过于纠结在意,只喊开了将军府的侧门,结果里头出来个老管家,说将军在连夜议事不方便见客,哨官就被这样灰溜溜的打发了,任凭他说的事情如何紧急,老管家一丝情面都不给。
不得已,哨官只得从管家手里接回了范丞的令牌,灰溜溜的往回赶。
可怜在城外成了半响的范丞等人,那真是人困马乏,内心煎熬啊。
他们是好不容易从破灭的永固城逃了出来,又连夜奔袭,快马加鞭的赶到黄茂,哪里能想到,自己面对的居然是这么个局面?
然,更让他们意想不到的,更让他们愤怒绝望的事情还在后头。
赶回来的那位哨官,上了城门楼就朝着地下范丞一行人喊话。
“底下的兄弟听着,我们姚将军为了黄茂城的安危,下令不许开城门,不准陌生人进城,此刻又在议事,也没工夫见你,如此,你们还是散了吧,别再下头呆着啦,请速速离开。”。
此话一出,范丞等人俱都肝胆俱裂。
速速离开,他往哪里离,哪里开?
家,家没了;
兄弟,兄弟战死了;
天!这是天要亡他范丞吗?
他们这伙子人,是将军与兄弟们拼了自己的性命,努力的拼杀,努力的给他们拖住身后的财狼,才让他们有了一丝生机。
他们连夜奔袭,又经过几天几夜的激战,早已经耗尽了全身的力量,不眠不休的坚持到现在,完全是心里一股子气在支撑。
支撑着他们要活着,好好活着,活下去,用这条兄弟们以血肉换来的烂命,去坚守,去坚持着给那些死去的战友袍泽,位那些根本来不及逃,最终都惨死在敌人铁骑下的无辜百姓报仇雪恨。
可眼下,近在咫尺的城门死死不开,近在咫尺的同袍不理,大家在听到那拒绝的催命符后,一个个的都静默了,静默过后,是含泪的愤怒。
“啊……凭什么不开门,凭什么不开门!我们也是大黔的子民,我们也是为大黔抛头颅洒热血的将士,我们好不容从死人堆里爬出来了,你们凭什么不开门,凭什么……”。
这一声声的悲鸣犹如杜鹃泣血,无一不在怒斥着他们的委屈。芦竹林
愤怒的将士情绪激动,被心里那股子郁气与愤怒所驱使,不由的策马想要冲关。
想着你们要是有种,就射箭杀了我们,杀了我们这些自己人,杀了他,杀了他啊!
“胡子,别冲动,三才,别去,别,大家都停下,不要……”。
身边兄弟们的心里防线,在城楼上传来,让他们速速离去的话音中迅速崩塌。
弟兄们一个个的都跟疯了般,失去了信念,压抑已久的他们一时脑子发热了,一个个的都豁出去了,疯狂的策马往前冲,速度快到让范丞根本就来不及阻止。
城墙上头的将士见下头的人,居然不要命的冲击上前,那已经收回的弓箭又迅速搭上,锐利的箭尖直指下头的范丞等人。
局面一触即发。
哨官也忙厉声大喝,“下头的人速速止步,不然可不要怪兄弟无情,刀剑无眼!退!”。
一声令起,拉紧弓弦的弓箭手们,手持长矛严正以待的军士们,嘴里也跟着齐齐发出震耳欲聋的大喝,“退!退!退!”……
然,下头经过浴血奋战,却突然失去了活路信心的战士们却是疯了,丝毫没有退却的意思。
眼看着五十米,四十米,进入到三十米的射程,小队长的手高高扬起,就在即将落下的瞬间,从东城门楼上返回,才到了自己的地盘,就听到退退退声音的肖文业察觉不好。
特别是看到城门楼正中央火光密集,他不由分说提气飞纵,转瞬就来到了城门中央,一把就抓住了即将要挥落下来的哨官的手,自然,也一眼看到了,对方手里还捏着的那块令牌。
这令牌?“令牌你哪里来的?”。
“大人说的是这令牌?”。
肖文业郑重的颔首,哨官正想着甩锅甩麻烦呢。
毕竟让他下令射杀同是边关抗敌的战友,他也不想;
可在没有姚将军的允许下,自己私放人进城?他又担不起这个责任;
左右为难之际,心里正不忍之际,正好主官回来,哨官可不就愉快的甩锅。
不管是杀还是放,全权交给这位萧校尉处理,那就不用自己担责任啦,哨官表示很愉快。
当即把令牌交给肖文业,自己忙指着城门下,那一拨已经纵马到了门楼口的人,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快速解释了一番。
肖文业迅速的查看手里的令牌,确认无误是自家兄弟的令牌后,他挥手示意弓箭手退下归位,自己则是急急的探出头朝着底下大喊。
“范大哥,范大哥?下头的是范丞范大哥吗?”。
下头焦急的策马追击着自己生死兄弟们过来的范丞,心里正惊怒交加,生怕城门楼上的箭支不长眼,没心肝,收割自家兄弟的性命呢,突然,上头就传来了一阵熟悉的喊声。
范丞不可置信的抬头,一眼就看到了高高的城墙上,中间那孔瞭望口中探出来的头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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