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块八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012章 烧火界的钉子户,仵作医妃不好惹,八块八,海棠搜书),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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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了一下,雪绒微微凝眉在那里思索了起来。
半响后,她冲着轶拾摇了摇头。
“我突然有些开始好奇那个白衣人的来路了。”
轶拾重新将目光调转到床顶上,低低的呢喃了一句。
“这不正好,”雪绒道“我们顺着死婴这条线索差下去,总会查到那个人的来路。”
闻言,轶拾再一次将视线移到了雪绒的身上。
“看,看什么?”
被对方这样直愣愣的盯着,雪绒目光有些闪烁的将视线移到了别处。
“你心虚什么?”
轶拾问。
“笑话,”猛地将视线调转过来对上轶拾的眸子,雪绒反驳道“我心虚什么,你看错了。”
“啊,大概吧。”
调转视线朝着房顶看了过去,轶拾双手在身侧猛的一撑,整个人从床上坐了起来。
“你究竟有什么目的?”
就在雪绒悄悄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凉凉的声音伴随着一张放大的脸出现在自己的视线之内,吓的她整个人往后靠了过去。
因为动作太猛,后背狠狠的在后面的床柱上磕了一下,发出了不小的动静。
猛地吸了一口气,雪绒有些委屈的朝着轶拾看了过去。
“做什么呀你,”她抱怨道“吓死我了。”
“开个玩笑。”轶拾笑着从床上站了起来“我去洗漱,累死了。”
说罢,她一溜烟的从房里跑了出去。
屋子里,雪绒伸手从肩膀上探到背后慢慢的搓着,烛火摇摇晃晃的映在她平静的脸上,带出了淡淡的惆怅。
她的目光似无神又似有神的落在门口处,久未移动分毫。
轶拾洗漱完毕从外面回来的时候,就看见雪绒正坐在自己的床上,低头在绣着什么。
“困死了我,”她张嘴打了一个哈欠,冲着对面的雪绒说道“我不化妆,不梳头,明天早上迟点儿喊我。”
话是这么说,轶拾躺在床上并扯开被子将自己整个人塞进去过了约么一炷香的时间,她硬是没有一点想要睡觉的意思。
左将军府,兵部尚书,婴儿的尸体,那个护卫,以及白衣人……
这些个事情在她的脑海中绕来绕去非常的烦人。
“啊!”
终于忍受不了的喊了一嗓子,轶拾一扯被子将自己整个人给蒙了起来。
仿佛这样做就能将所有的烦恼隔绝在思绪之外。
“怎么了?”
雪绒手上的动作停了一下,她抬起头朝着轶拾看了过去。
“怪怪的。”
轶拾闷在被子说道。
“什么怪怪的?”
雪绒不甚明白的问了一句。
“所有的人都怪怪的,”一把扯开被子,轶拾狠狠的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然后盘膝坐了起来“你们这里所有人都怪怪的。”
“你们?”雪绒勾着唇笑了一下继续低着头绣着自己手中的帕子“什么你们我们的,咋俩在一起都快十年了,怎么这会儿倒是生分了。”
“十年?”
轶拾有些难以置信朝着雪绒瞪了过去。
她居然干烧火丫头这一行干了十年!
堪称烧火界的钉子户了吧。
啧了一声,轶拾翻身重新躺回了床上。
“这又怎么了?”
雪绒抬眼朝着对面瞄了一眼。
“心塞塞。”
轶拾闷着声音说了一句,然后又重新拽着被子将自己整个人都团在了被子里。
“赶紧睡吧,别折腾了。”
摇了摇头,雪绒眼底带出了几分无奈。
书房中,颜璟卿席地坐在楼上的观景台上,面前放着那一架再也熟悉不过的古琴,在琴的一侧放着两个酒坛子,以及一个香炉。
一阵风吹过香炉中的升起的屡屡香烟在眼璟卿的面前飘过,带着他黑色的发丝以及衣角上面白色的发带在夜空中翻飞,宛若神邸落入凡间的那一刹那一般,让人心生敬畏却又贪恋他的美好。
“爷,那个人消失了。”
应离出现在房中,冲着男人的背影作揖道。
“查出些什么没?”
淡淡的嗓音中带着一股子慵懒的磁性,让人听了心脏猛的像是失了重心一般心动。
“属下过去时,房间已收拾整洁,”应离说着将手中提着的酒坛子双手举着朝前奉了过去“只在桌子上发现了这一坛子酒。”
闻言,颜璟卿微微蹙眉,侧过头朝着应离手中的酒坛子看了一眼,随后冲着对方招了招手,示意应离将手中的酒坛子拿过来。
应离示意,恭敬地执着手中的酒坛子朝着颜璟卿身边走了过去,待进了之后,他将酒坛子放到了男人的身侧,然后迅速的退离到了五步之外。
颜璟卿微磕着眸子盯着身侧的酒坛子,半响后长袖翻飞,盖子便被他掀开扔到了一侧,淡淡的酒气在空气中慢慢的挥发开来。
细长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快到让人来不及捕捉的思绪,他一手执起身侧的酒坛子慢慢的站了起来,然后朝着前面慢慢的走了过去。
夜色中,从楼上往下看去,王府中灯火晃晃照亮了这漆黑的深夜,却又意外的拉长了夜色中的那一抹孤寂。
他举起手中的酒坛子,动作迅速的将酒坛子里的酒横着从楼上倒了下去,指节分明的手紧握着酒坛子里的手散发着淡淡的冷意。
“盯紧庙里的其他人,”微磕了一下眸子,眼尾处的泪痣在灯光的照耀下犹如曼陀罗花一样的赤红“下去吧。”
天蒙蒙亮,月亮还挂在半空中要下不下的样子,伴随着木门推开的‘吱呀’声,紧接着响起来一声尖锐的嗓音。
“啊!”
声音之嘹亮,将隔壁街家养着的狗都惊动了,扯着嗓子在那儿汪汪汪叫个不停,以彰显着对那个扰自己清梦的人的不满。
“黑子,大早上的,抽什么风。”
一个人揉着眼睛从房里走了出来,不满的冲着站在门口瑟瑟发抖的男人喊道。
“死…死……”
黑子抬着头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门的上面,半响也没有吐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死什么死,”男人不满的走过来在黑子的头上拍了一巴掌,训道“大清早的就说这么不吉利的话,晦气。”
“你,你看。”
黑子慢慢的伸着手朝着门匾上指了过去,手抖得跟筛子似的。
男人顺着黑子手看了过去,紧接着向府的门口发出了第二声惨叫声。
就在向府的门匾的正中间挂着一具小孩儿的尸体,面色乌黑,双目圆睁,嘴巴大张着,人看过去的时候,那尸体就好似在对自己笑,甚至于耳边好似还能听见那孩童的笑声。
格外的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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