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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黎迫不及待的问道,目光却紧锁在风冥手里的盒子上。
“父亲可认得这个锦盒?”慕容不答楚黎,接过风冥手上的锦盒放在慕容瑾身前的案牍上。
“当然记得,这是你姑姑陪嫁的嫁妆。此物乃是先祖皇帝所赐,名为玉玲珑。此盒是由波斯国巧匠打造而成,名为玉,实乃天下最寒最坚之铁石所造,你从何处得到?”
“这是从姑父姑母沉船的江里打捞而起的。”慕容转而向楚黎道,“我此去云州,云州州府虽进去几次,却一无所获。但在路上见到流民百姓的凄惨状况,听闻了诸多怨言如袁氏父子横行霸道、西路军乱杀无辜等等骇人听闻之言。还有我姑父姑母的死,连云州的百姓都知道是袁氏父子设计杀死的。殿下,我调查到云州州府的账房丢了一本秘密账册,有人说是被姑父拿走了。那本账册上记录着袁氏父子和秦川这些年私自贪污的赈灾款。我找到一位跟随姑父多年的老家丁,他说亲自看见姑父将账册锁在这个盒内。只是这个盒子却打不开。我一直找不到打开它的办法。”
“你说账本在这个锦盒内?”楚黎不确定的问。
“不错。”慕容瑾接话道,“妹夫给我的信中确实提到将账本锁在这个盒内,就是为了防止袁秦二人找到账本而毁之。只是没办法打开盒子,我们也没法拿出账本啊!”
“哦!”大家都不禁纷纷侧目,围着这个玉玲珑研究起来,找寻打开的办法。“找工匠试过没有?”
“没用的,在云州我就已经找过人来开锁,但都打不开。这个玉玲珑的奇特之处就是他的打开之法是有上千种,开关方法可以随意设置,全靠方位的演变,若不是本人,旁人是如何也猜不出的。”
青衣候用玉扇敲打着手心,俊眉高耸,“你表妹的尸体没有找到吗?”
“没有。一直都未找到,我派人子江边找了几十天,都未找到。”慕容千树面带悲伤,“许是被江里的水怪吃了吧!”
“唉……”慕容瑾撑不住,悲痛起来,“这些畜生,连孩子都不放过。那丫头也才十三四岁。”
众人听言,莫不心生悲悯之绪,劝导了慕容一番。
“如今之计,只能再找天下的能工巧匠来试试。看能不能打开了?”青衣候提议道。虽然他早知希望渺茫,但还是想试一试,这个玉玲珑就是他祖上进献给高祖的,是件奇货。
“唯有如此了。”慕容瑾也深谙其道,但不免还是想试一番。他向青衣候道,“侯爷见多识广,此物又曾是侯太老爷进献给高祖的,也许侯爷可以打开这个玉玲珑。”
“先这么办吧!”楚黎眼见最重要的物证竟锁在盒内,实在是大失所望,但今天他也算收货颇丰。秦家的案子,云州的案子,都已经有了线索,破案指日可待。
众人又谈论几句,方散去,各自开始着手搜集秦家违法乱纪的证据证言。
楚黎这次,是势必要绊倒秦家。就算不为阿菀、不为云州百姓,也要为了自己,他不想像皇兄一样被秦家牵制,更不想被逼娶那秦蕊希。
秦府
秦蕊希听闻自己和楚黎的婚约要推迟,她当下跑去找父亲质问。秦相不忍告诉她楚黎有意拖延,只得说是太后的主意。见此,她又哭着去找母亲—一品诰命陶夫人,趴在她怀里大哭。
“好了,溪儿。”陶夫人轻拍着女儿的背,安慰道,“此事不由我们做主。要不是半路杀出个什么阿菀的贱民,要告我们秦家。你和裕王这亲事年内是定能成的,这下咱们只能等着了。”
“那个阿菀不是被姑妈赐死了么?”秦蕊希天真的说,“楚黎哥哥不是要亲自彻查她,她之前一直欺骗楚黎哥哥。现在都被楚黎哥哥亲自关押起来了。”
“你懂什么?我的好妹妹。”秦川走外面走进来,气哼哼的说,“你的那个楚黎哥哥是要你亲大哥我死。他借口不方便提审为由,将那贱人阿菀从死牢转到刑部大牢。正当宝贝一样供着呢!”
“楚黎哥哥怎么会对付我们秦家呢?”秦蕊希不肯相信,她从母亲怀中站起,拉着哥哥的衣袖,软软的说,“哥哥,你是不是误会楚黎哥哥了。他怎么会帮着外人来对付我们秦家呢?”
“怎么不会?”秦川甩开妹子的手,一屁股坐在母亲身旁,拿起桌上的茶就咕噜咕噜的喝起来。喝了一杯,又倒一杯,如此饮了两杯,将茶杯狠狠的摔在地上,方接着说道,“他不仅想置我与死地,他还想置我秦家于死地。今日,军中传来消息,他竟派人潜入我西路军,悄悄探查。”
“查什么?”秦蕊希不解的问,“哥哥军中有什么事情可查的?当初,西路军还是姑母亲自命你带的。这些年,你为大楚打了多少仗,平了多少乱。论功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查你呢?”
“所以说你天真。”秦川带着几分讥讽,自嘲的笑道,“他为了那个阿菀,可是什么都敢做的,你还是趁早死了嫁给他的心,你的楚黎哥哥不再是你小时候跟在身后的那个单纯小男孩了,他现在是匹会咬人的狼……”
“川儿。”陶夫人怕秦川说出大逆不道的话来,连忙止住了他,撵了他出去。
秦川面子上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整天呼朋唤友,高谈阔论,饮酒作乐。其实,他内里早就虚了。
“溪儿,你别乱想。”陶夫人柔声安慰着受了惊吓的女儿,“你放心,等你哥被告这案子完事后,娘就去跟你姐姐说,让她促成你和裕王的亲事。裕王妃早就定了是你,凭她谁,也抢不走的。”
“哦。”秦蕊溪讷讷的点点头,脑海中却只盘旋着一个名字—阿菀。
这些天,人们都翘首以盼,大街小巷,都在谈论着这场轰轰烈烈的案子。临湘城内,暗潮涌动,风暴就要来临了,在蛰伏的人都开始蠢蠢欲动。一股暗黑的势力悄悄在暗地里酝酿着腥风血雨。
大楚皇宫,宴开百席,钟鼓齐喝,今天是太皇太后的生辰,所有的皇室子孙都齐齐聚在宫里,给太皇太后拜寿。皇子皇孙轮番上前呈上贺礼,请安磕头。
太皇太后不时的望向自己的儿子——凌王楚彦,在她看来,自己的儿子比在坐的任何一位大楚子孙都要出色,她心里的愿望越发强烈。
凌王坐在裕王的上方,大楚皇室向来只出精品,俊逸非凡的侧颜虽稍逊裕王几分,但却因为年长的缘故,比裕王多了几分成熟与稳重。身为皇叔,他今天才暗中细细观察了这位寡言少语,内敛自持的侄儿—楚黎。
楚黎早就察觉了楚彦的打量,他瞅准时机,起身捧着酒杯来至楚彦面前,恭敬的说道“皇叔,侄儿之前去府上请安,门上说皇叔有事回了北境。一直未得相见。今天侄儿给皇叔问安了。恭祝皇叔身体安康!”说着就给凌王行了个大礼。
“裕王不必客气。”楚彦淡淡笑道,“你已经是亲王了,品级你与我是等同的。快别客气。”
楚黎面上略显不自在,他微微一笑“皇叔折煞侄儿,按照辈分,你是侄儿的长辈,侄儿资质愚笨,皇叔怜悯,要肯时时训示几句,那也是做侄儿的福气。”
楚彦大笑,对楚黎卖的这个乖很是受用。他拿出随身携带的一枚玉佩,递与楚黎,口内说道“这枚玉佩跟随我多年,是你皇爷爷在的时候赏赐与我的。这些年跟随本王出生入死,与本王左右臂无二异。你要是不嫌弃,就留下。”
“谢皇叔赏赐。侄儿得空一定常去给你磕头。”楚黎弯腰,恭敬的接过玉佩,系在腰间。
太后瞧了,心里很不是滋味,嘴上却笑意盈盈,道“裕王尚小,小孩子家家,难得凌皇叔看得起他,以后还有劳皇叔多多提点。”
楚彦别有深意的看了楚黎一眼,说“回太后,裕王年纪虽小,但黑白分明,此次民告官秦川一案,他能独挑大梁,为民伸冤,实乃我大楚皇室之幸。”
太后早已把秦川一事丢过脑后,不想这次凌王当着皇室众人,文武百官面提起,无疑是打她的脸。她面容渐冷,正欲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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