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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里本是极为繁华热闹的安易坊长兴街上,今日却稀奇地颇为安静,里三层外三层的围满了许多观看的百姓,那热闹的源头正中心处仿若有自有一股强大的气场,众人都很是自觉的留出一大片的空地。

站在中心的薛姝,看着那“唰”“唰”奋笔直书的书生手里头正写着的状纸,满意点了点头,眼神一转,不知想起了什么,又向身旁自己的一个亲兵招了招手。

那位高瘦的汉子立马行至跟前,薛姝与他耳语了一番,那亲兵连连点头,不过片刻,待薛姝嘱咐完毕,那汉子便一拱手即刻转身上马奔驰而去。

围观的百姓都心中颇为好奇,不知薛姝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有那自诩聪明的便看着薛姝一连番的动作暗自揣摩猜测,还有的直接低低的小声议论,居然无一人肯离去。

就在大家都好奇的时候,那一大早就被薛姝的令牌“请”过来的京兆尹一行人,吆喝疏散开围观的百姓,浩浩荡荡,气喘吁吁带着一大帮府衙衙役和一名仵作过来了。

那领头的一位京兆尹刘壁刘大人看了眼立在前头的那名高挑靓丽女子,心里头直叹自己倒霉透顶。

早上本是心情颇为美妙的从那刚纳的小妾屋子里头出来,一路还吹着口哨慢悠悠的欣赏景致,谁知突的祸从天降,一只脚刚踏进府衙里头,就有个衙役直接领着个男子过来了,说是辅国将军薛姝有请,那中年男子也简单粗暴的直接递上了令牌,嘴溜的将薛姝的嘱咐一连串转告完毕,就利落的一拱手转身跑了,那速度就跟兔子似得,眨眼跑了个没影。

刘大人一看心中就“咯噔”一声直觉不好!凭借着多年为官的经验,这辅国将军找自己过去定没好事!何况还要带仵作!这不明摆着出人命了么?

按说往常要是发生了命案直接报给大理寺的捕快们由他们去调查取证,何时要自己这个京兆尹亲自出马?可是这大将军命令自己也不敢不听,刚好那近旁的一个衙役却是问询刘大人是否要备轿子,刘壁当即灵机一动,一摆手,“不用,咱们就直接走过去!”

说罢立马吩咐那惊讶的衙役动身去大理寺报信,自己就直接带着一帮人慢慢腾腾地走过来了,差不多到了近前才假装一副焦急的样子跑了起来。

薛姝怎会看不穿这小小的把戏?不过也并未在乎,这位今天不过是个配角罢了,只要到了就行。薛姝当即手一挥,看着那名仵作,“不必多言,直接验看一下死者的致命伤,查清致死原因即可。”

刚想客套寒暄的刘大人一肚子的话立马被堵了回去,接收到那仵作的眼神,也没在意直接点了点头。

来之前因较为匆忙也并未仔细打听那死者是何人,行凶者又是何人,只隐约听说这女将军刚好遇到了这恶霸闹市当街欺凌百姓还闹出人命了就管了下闲事,京兆尹一听也觉得应该没什么大不了的,这种事之前也不是没有过,只要赔些银子给死者家眷就也都不了了之。

薛姝眼中的精光一闪而过,看了已有结果的高维和陆大宝二人凝重的神色一眼,接过了那几张薄薄的纸,薛姝一眼看完,神色不动,眼神却是一深,也并未给刘大人看就塞进了怀里。

那瘦弱的书生也已写完了状纸递给薛姝过目,向刘大人拱了拱手就并未理会了。刘大人心里颇不舒服但也没说什么,看了近前这几人凝重的神色和神神秘秘的样子,总感觉哪里不对头,可一时又想不出来。

薛姝并未多看,扫了一眼便还给了那书生,缓缓问了句,“你可怕死?”

那书生一怔,接触到薛姝幽深的眼神心里一动,当即下拜,“冯某今日哪怕换得一身剐,亦要为亲人讨回公道!宁死不屈!”

“好!”薛姝大喝一声大力拍了拍冯秀才的肩膀,“今日你拿着这一封状纸,按上用你爷爷鲜血盖上的指印,去那皇宫太和门前,击开朝秦高祖亲自设立的鸣冤鼓,上金銮殿去陛下跟前亲自口诉冤屈,可敢!?”

那书生身子一震,目光灼灼的盯着薛姝,突地开口用尽全身力气一吼“敢!”

声音宛有余波,荡开四方,一声一声回响不断,在人们心中像个锤子似的重重一敲。

那刘大人一听薛姝的话心里立马慌了,敲太和门前的鸣冤鼓?我的个姥姥喂!

这鼓乃是开朝皇帝亲自所设,是为了让这天下百姓知晓当今帝王圣明英武,大秦朝廷清明廉洁,不管是谁,若有冤屈去那鸣冤鼓前连敲三下,便可直接面见帝王,金銮殿上口诉冤屈。

可那鼓放在那都有几百年了,从未有人敲过,到如今只铺了一层厚厚的灰尘。要是今日这一敲下去,估计整个朝堂天下定要为之震上三震,尽皆为之瞩目!

刘大人一想到那可怕的后果就想阻挠,薛姝冰冷的眼神一扫,两名高壮精悍的亲兵往他身旁一站,刘大人心里一惊连忙看向薛姝,可薛姝却并未理会他了。

扫了眼额头满是冷汗,实则早已有了结果却欲言又止的仵作一眼,“说实话!”

语气冰冷刺骨,气势慑人。

那仵作一抖,眼一闭,竹筒倒豆子一般吐了出来,“死者年约七十有余,是名男子,全身皆是伤痕,应是他人拳脚殴打所致,肋骨断了三根,致命伤在脑后,观其伤口应是重拳击打致死,未用利器。”说完松了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

薛姝点了点头,递过一张纸去,那仵作一看却是刚才自己所诉的一段话,十分详细记录在上,一时不明白薛姝要干什么。

众人只见薛姝接过那书生手中的毛笔递给仵作,又拿出一把小巧的匕首干脆利落的往那仵作手指一划,还没叫疼就给按到那张纸上去了,“签上你的大名!”

那仵作心里一苦,早知道今天有如此大祸降临,宁可瘸条腿不上府衙也不淌这浑水了!

“快点!”近旁的一位亲兵凶悍一喝,那仵作只能乖乖签字画押了。

谁知出乎仵作意料的是,薛姝不但请了他来,居然还叫了位回春堂德高望重的老大夫过来了。

那老大夫年纪估计也有花甲之龄,走上一段路就要喘一喘气,到了薛姝跟前一摸额头汗水张口问道,“哪位病人有急症了?”

薛姝看了眼那机灵的小二,丢给他一块碎银子,后者立马高兴的跑了开去。

薛姝一揭白布,“在这!”

那老大夫连忙蹲下靠近前去,定眼一看,立刻脸涨得通红,胡子气得一翘一翘的,“这人都死干净了居然还叫大夫,这脑子没毛病吧!”那老大夫毫不客气的就冲着薛姝一吼,气冲冲地转身就想走。

“可能那小二未曾说明,今日请您过来,不过是想为这冤死的老人一个公道罢了!您只需确定这老人死因是否与那仵作一致就可,若老先生实在不愿,薛姝绝不逼迫。”

那老大夫脚步一顿,听完薛姝所言却还是迈开了步子。

“老先生,薛姝冒昧一问,若今日躺在此地的是您,被掳走的是您的孙女,您猜您的亲人当如何?”

老大夫又被气得转过头来,跳脚道“你这女娃娃嘴里没一句好话,大白天的就诅咒我这个老头子!我挖你家祖坟了还是骂你祖宗了居然这么害我!”

薛姝到了跟前拱手一拜,“老先生,今日薛姝得罪了。但也不怕实话就跟您说了,就算您不愿意,也定会有其他热血仁心的医者愿为那死不瞑目的老者讨一个公道!更何况老先生您莫非只怜惜生人丝毫不在意冤屈的死人么?”

那老大夫险些吐出一口血来,这话说得诛心!虽然心里是这么想的可也不能直接说出来,更何况一看那周围有许多一脸愤慨的百姓,要真说了估计都得被眼刀子戳死。

那老大夫望了望一脸执着的薛姝,心里就不由觉得今日真真是不宜出行,一边复又到那老者身旁察看一番。

可随着时间的流逝,那老大夫脸上也渐渐地充了血一般气息粗重,彷佛在抑制怒气。只见那死去的老人一身青紫,伤痕累累,肋骨断了三根可估计又在后来的殴打之中移了位,戳穿了心肺,嘴边全是血迹,地上那滩估计也是吐出来的,最重的致命伤的确是在脑后,看着那可怜的老人满头白发凌乱,头皮上还有许多块被狠力拔掉头发只留下一块块血红的头皮,实在令人触目惊心。

这老人是被人活生生打死的!禽兽!真真是禽兽!看这痕迹应该还是些猛武有力的男子所为,究竟是何深仇大恨,居然对这么一个毫无还手之力的老者下如此毒手!正是因老大夫也年纪已大,自然更是感同身受。

薛姝观其神情也猜到了一二,沉默一会儿,又走至老大夫跟前一拜,“今日薛姝多谢老先生仗义出手,那既然结果已显而易见,那么现在是否应该抓捕犯人归案了?”说到最后已是直起身来望着被“保护”的刘大人。

“按照大秦律法,闹市当街行凶杀人者,公众强抢民女者该如何处置?”

刘大人冷汗一冒,嘴巴抖抖索索半天都没说出句话来,倒是那书生铿锵有力地道“故杀良民百姓,强抢白身女子,证据确凿应抓捕归案,依秦律,斩监候!指使者同罪!”

薛姝给了其一个赞赏眼神,又命手下几名亲兵护送那书生去击鼓,然后一提那刘大人衣领,亲切一笑,“大人呐,即是如此,证据有了,从犯也有了,还等什么?怕是大人到时候也有用得着薛姝的地方,那便随大人一起去捉拿主犯吧!”

嘴上是如此说,可刘大人嘴角一抽,看着这前后左右都被薛姝和她那群亲兵给围了起来,像是夹着他般向前走去,那些衙役们也都一个个老老实实地跟着,不敢有丝毫反抗,就这样一帮人声势浩大的去捉拿幕后主使了。

有些还没看够热闹的立马蜂拥跟了上去,也有许多世家大族的探子们赶紧跑回府去主子面前汇报了。

一时京都便像是乌云罩顶一般,一片暴风雨来临前的寂静,暗地里有许多暗影蠢蠢欲动,人心惘惘。

------题外话------

这枯燥的情节是不可避免,明天就能让男主露面啦,各位看官稍安勿躁

萧峥举旗子抗议!为啥我的戏份这么少!不公平!

薛姝斜睨这是我的场子,有意见?

萧峥委屈媳妇,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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